今缘春酒窖沉睡的美酒
五月的风,把山东省滕州今缘春酒厂的洋槐香搓成碎末,撒在厂内的柏油路上。我随采风团走进今缘春酒窖时,李侠正踮着脚擦顶梁上的陶瓮。那些蒙着红绸的瓮在暗处发着微光,像一排蹲在时光里的老物件,而她腰间的铜钥匙串晃出声响,像是在叩问哪片光阴藏着酒香的密码。
李侠宣传家乡今缘春酒
“这些瓮比我岁数大两轮呢。”她转身时,发梢沾着的酒雾在斜光里浮沉。这姑娘说话带着窖泥的潮气,指尖抚过瓮身的裂纹,像在摸一本没字的旧书。忽然想起前掌大遗址出土的商代提梁卣,考古队撬开时,那汪琥珀色的液体在地下躺了三千年,直到1994年某个清晨,铁锹尖惊醒了酒香,漫得整个村子都是醉意。
今缘春酒中珍品
同行的《薛国文艺》杂志社杨成果副主编捧着两瓶泛着黄汤的品鉴酒,忽然说这哪里是酒,分明是阳光酿成的琥珀。这话让我想起窖里的时光:风从木格窗钻进来,把酒香揉成絮,飘在横梁上的蛛网间。李侠说每个瓮都有自个的脾性,有的像伏天的雷阵雨,开盖时冲得人趔趄;有的似深秋的晨雾,入口时才慢慢漫上心头。如果在鸡叫头遍进窖,能听到瓮里的酒液咕嘟咕嘟冒泡,像听老辈人在瓮壁上刻酿酒经。
神秘的地窖
端午那天在头条刷到李侠的诗。她写“老酒封坛窖藏/窖藏封坛岁月长”,让我想起酒窖里层层叠叠的瓮,它们把日月星辰都嚼碎了酿成酒曲。滕州的酒魂许是就藏在这些坛坛罐罐里——博物馆展柜里的三千年前陶罐还在静默,而李侠和酒厂师傅们正用新的红绸封着新的光阴。她诗里说“家乡美酒共宣扬”,倒让我想起考古现场那个摔碎的提梁卣,酒液渗进黄土的瞬间,何尝不是一场跨了千年的吆喝。
今缘春品鉴酒
酒窖北墙爬满了青紫藤,正午的阳光透过缝隙,在李侠肩上织出金网。她蹲在窖池边说,每逢蒸酒的时节,池子里的微生物就跟春芽似的疯长,这些看不见的小生命,把高粱小麦的魂儿都揉进了酒里。我盯着池子里翻涌的酒糟,忽然觉得那些上下沉浮的粮粒,像是在光阴里游泳的鱼。
竞相品鉴今缘春
李侠的诗里藏着酒窖的晨昏。“坛盖开启酒飘香”这句,让我看见她揭红绸时,那股子酒香会顺着木梯爬上地面,绕着酒厂的老槐树转三圈。而“缘份封坛即开场”,分明是说酿酒这事儿,从来不是简单的手艺,倒像是跟天地签了个契约——就像三千年前的人,在陶罐里埋下的不只是粮食,还有对岁月的敬畏。
酒窖珍藏酒
正午出酒窖时,夏阳给远处的龙山镀了层蜜。李侠站在窖门口,身后的陶瓮泛着暖光,像无数个朝代的酿酒人在她背后站成排。忽然明白滕州的酒魂从来不在某个具体的瓮里,而在这些守着窖池的人身上——他们让老手艺在新光阴里抽芽,让三千年前的酒香,还能暖透今人的喉咙。
滕州的酒魂在今缘春
附 山东省滕州今缘春酒厂李侠诗歌:
老酒封坛窖藏
窖藏封坛岁月长
坛盖开启酒飘香
缘粉封坛即开场
美食老酒同共享
网红达人聚一堂
女骑派对异寻常
滴滴琼浆创佳酿
家乡美酒共宣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