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兄妹三人上山下乡的爱情经历,以及全家插队落户的最后结局

2022年07月14日05:12:08 历史 1063

  1971年春天,响应毛主席的指示: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很有必要,我们一家人从镇上搬到一个叫“永久”大队的第七生产小队里插队落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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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上有父母及一个哥哥,下有两个妹妹。那时哥哥已经结婚,有两个孩子;我同两个妹妹都是单身,我们同父母生活在一起,那年我十八岁,我比大妹妹大两岁,比小妹妹大四岁。

  下乡之前,我同我哥都在镇上搬运站工作,主要工作是帮车站,上、卸货物或在沙厂上沙等工作,也就是说镇上搬运之类的体力活都是我们搬运站人员去做的。

  那时我家虽是城市户口,但是我家在镇上生活水平属于低等水平。上山下乡运动一来,镇上干部要求我们下乡插队,我们就同意了。

  我父母、我和两个妹妹下乡一年后,我哥哥才带着他的全家来到我所在的生产队上插队落户。我家自己在生产队里做了三间土墙瓦房,生产队专门安排人来帮忙;哥哥在我隔壁做了二间带半间的土墙瓦房。

  那时的农村很苦的:吃不饱肚子,农活累得很。生产队的人(孩子)是十二岁开始出工(相当于城里人上班)做农活。我父亲、我及二个妹妹都到了“上班”(出工)的年纪,把家里房盖好,一切安顿差不多了后,父亲、我、及二个妹妹就开始像社员一样出工了。母亲年纪大了又有病不能出工干农活,闲居在家。

  开始我们全家人不会做农活,比如插秧,犁田、耙田等等,生产队里的农民就教我们。后来我们都学会做各种农活了,干活的能力和技术不比农民们差。

  由于我们兄弟姐妹正值年轻,长身体的时候,饭量很大,所以每个月月初分的粮食都不够吃到月尾,成天累死累活,还填不饱肚子。那时的我们若每顿能吃饱饭就是奢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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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我们队是每人每年按四百二十斤分的口粮。剩下的就用抢工分来多分点钱和粮油等。我家二个劳力及二个妹妹都在出工,分的粮油都不够吃用,日子过的苦得很,平时没肉吃,油每人每年就分6斤,食用油也不够吃。

  生产队里还有比我们还苦的人有好几家,比如,他们家缺劳动力,仅分点口粮,一点食用油,平时吃两顿或饿肚子是经常的事,衣服、鞋子也没穿的,有几家大冬天打赤脚是经常的事。我家除比干部们差外,比他们还是好多了。

  但这里生产队的干部家里都不愁吃的。比如说会计,计工员,掌管仓库钥匙的人都是队长的自己的人,或是队长的亲信和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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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队长平时不干活,他家里的人几乎很少干活或找个理由玩,他的妻子装病在家玩,只指挥社员干活。每天就是敲下钟(如果队长不在生产队里,就是副队长敲钟),敲完钟后,在生产队挂钟的大树下面大声吆呼几声:“出工了!今天男的干什么活,女的干什么活”。然后就回家玩,到饭点时,他的妻子弄一桌丰盛的饭菜,队长天天喝个小酒,日子过得滋润又安逸!

  其他的干部,如副队长、民兵连长、妇女队长、记工分的人员、会计、以及队长和大队干部的亲戚等等,一般的都干轻松的活,有的跟着社员干一会i活后,就找个理由溜了,或者说只相当于个监工而已。但他们家里一般不缺吃不缺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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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队里派性很重,同姓的人是抱团在一起的,有弱势力和强势力之分的,比如同生产队长或大队干部同姓的就属于强势力一派的。

  生产队强势力一派的社员:记工员、会计、民兵连长、根红苗正的苦大仇深的贫农、干部的亲戚等等,他们干活时可挑选轻松地活干。轻松的活有:照看田里的秧水、看村子里鸡子(不让鸡子下田吃农作物)、看仓库或其它的门、放牛、照看沟渠的水、看稻场的粮食等等。

  弱势力的人有:同姓人少的、较穷的人、地主富农、老实人、没有亲戚的外来户等等,弱势力的人什么重活都安排他们干,比如:挑草头、挑担子等等。当然这些说的也不是绝对的,只是一般的来讲而已。

  生产队的活很重,农忙时日夜加班,比如晚上扯秧、打稻谷、看秧水、给棉花等农作物灌溉等等。

  一晃二年过去了,我二十出头了,媳妇也没找到,我家也在为我的婚事着急。生产队的姑娘没有一个看上我的。我妈多病,家里又穷,那年,我母亲也病世了。虽然我以前是城市户口,但插队后就是一个农民了,没什么优越感了。

  1973年秋收农闲时候,我们县组织全县农民修水库,我的身体壮,队上把我也安排去水库工地干活,我们那时几乎没机械施工,完全靠人力把水库底的土挑或小板车拉上大坝或大堤上去,干活苦的很呀!我们这些修水库的人,粮食都还要自己从家里带,做一天算一个工,10分。

  因那时分配挖土方活时,相邻的大队,土方活也是分在相邻的。在干活时,我看到一个同我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干活很麻利,同我一样,每担土挑得也多,也很吃苦,我就把她记在心上了,我同时感到她也在留意我。

  在干活休息的时候,我跑到她们那里同她们那里的人聊上了,也同她聊上了……

  因大队相邻,我就托媒人去说,说明原因后,她就同意了。后来她说,她当时看上我小伙子长得结实匀称。

  说实话,我一米七八的身高,从没得过病,挑草头挑石头不比村里任何人差,可以说是第一,一次全生产队的小伙子们,在稻场比掀石磙,是从石磙大头一端把石磙搬起竖立着,看谁的力气大,就我一个人能搬起竖立着,其他人只有望我兴叹的份。

  婚后,我育有一儿一女,我的媳妇干活也很能吃苦,比一般人干农活要强得多,我家的收入在农村能算中等水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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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两个妹妹,大妹妹在二十一岁时就出嫁了,妹夫是一个农民小伙;小妹妹在她十九岁时也出嫁了,找的也是个农民小伙。

  1981年,我一家人以及我的哥哥一家人,根据政策又搬回到镇上去了。镇干部在镇上郊区给我们这些当年下乡的人划了一片地,我们自己按规划要求,做成两层的一排排的,像新农村一样的红砖机瓦房子。我的房子在一排房子的中间,是二间二层。

  镇上安排我进了镇办钢锹厂上班,属于镇集体企业,媳妇在街上打扫卫生;两个妹妹及她们的家人都在农村,成了真正的农民;父亲也去世了。现在我们夫妻俩退休在家养老。

  版权所有者:蒋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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