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題目:麻木的老師賣國的賊!
原創:柳如燕,來源:燕梳柳如是。
大家好,我是如燕。
此時懷著既憤且哀的心情起筆這篇文,開篇先講個小故事。
青年時期,立志成為醫生的魯迅曾去日本求學,與老師同學一起在教室里觀看幻燈片。
片中,一名被當成俄國偵探的中國人即將被日本士兵斬首,一群中國人在冷漠圍觀。
這時,魯迅身邊的一位日本同學說:「看這些人麻木不仁的樣子,就知道他們的國家一定會滅亡。」
魯迅先是一驚,旋即一怒,後又覺哀。
身病尤可醫,心病如何醫?
後來,魯迅棄醫從文,以筆為刃,開始給人心做手術。
近日,四川師範大學的一名學生,在學校舉辦的線上講座上,突然開麥向主講教授怒吼:
「你在狗叫什麼?」
那是一場中韓講座,由韓國的延世大學孔子學院組織,主講人名叫金珍鎬,是一名韓國教授。
這位教授頭銜很多,又是北大博士又是香港某周刊特約記者,總之來頭不小。
如此資歷,按理說教導學生肯定是足夠了,但金教授卻罔顧事實,且絲毫不顧忌中國人的感受,公然大放厥詞。
一會兒說端午節、中秋節起源於韓國的;
一會兒說中國的抗日記錄不準確,其中很多數字是假的,日軍進城還給中國人發奶糖;
一會兒又說薩德就是個防禦系統,只是正常的軍事部署。
奇怪的是,聽講座的川師老師們彷彿絲毫未感覺到任何不妥,個個作奮筆疾書、洗耳恭聽狀。
倒是血氣方剛的學生受不了了,一個男生拍案而起,開麥怒吼:「你在狗叫什麼?」
講座主持人、川師女老師田華試圖解釋:
「我們做這個論壇的主要目的,是為了給我們學校的同學提供一個聽到國外教授的聲音(的渠道)......」
男生憤怒地打斷她:
「那個國外教授為什麼說端午節是韓國的呢?」
「他還說薩德是防禦系統對不對?你知道薩德的雷達最高能開到多少公里么?這是防禦系統嗎?他防得是朝鮮還是我們中國?!」
田華老師數次結結巴巴語焉不詳地回應:
「我覺得不能夠因為對中韓兩國的文化不了解,而有一些偏見......這就是溝通交流的(意義)......」
也許是覺得男生問得問題太過棘手,田華老師突然強硬起來,語氣中帶了些明顯的惱羞成怒:
「您可以有不同的意見,但剛才提問的時候,您提問了嗎?」
這句話的意思是,你既然有疑問,剛才聽講座時怎麼不向教授提呢?
我看了視頻,一個明顯的感受是,田華老師這句反問說得比前面的每一句話都大聲、順暢,就像一個被質問得手無招架之力的人突然找到了對方的「過錯」,一瞬間信心大振,雄辯無比。
男生愣了一下,隨後更憤怒了,「您給我提問的機會了嗎?您關閉了全部聊天的功能!」
隨後,田華老師集中火力對準爆破點,一直指責男生不遵循程序和規則。
我們知道,當有人避談事實而只談程序的時候,往往就是心知肚明自己根本不佔理。
據悉,當天在講座上提出質疑的學生有兩個。
但川師的老師卻給受到「冒犯」的韓國教授道了歉,並稱,已經知道了那兩個學生的學員和姓名,會找他們私聊。
如何私聊?聊什麼?
我想,大概不是是非與對錯,而是類似「這場講座對學校來說有多重要你知道嗎」等等事關學校聲譽和臉面的「大局觀」和「懂事哲學」。
畢竟,對精緻利己者來說,對錯不重要,損益才重要。這也是當代許多高知的常態。
而更可笑的是,金教授收到道歉,「大度」地說了一句:「沒關係,大人不記小人過。」
太可怕了,整個學校的老師都像沒有立場和思想的行屍走肉!
在外邦「友人」的公然羞辱中安之若素;
在迎面潑來的污湯糞水裡含笑垂首;
為了給學校鍍一層腐朽的金,甚至比韓國教授還激動地打壓著自己發聲反抗的學生。
麻木是種病,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積重難返時才讓人驚覺堪比慢性死亡。
跪得太久,久到習慣了痛,會得病。
安逸得太久,忘了來時路,也會犯病。
魯迅筆下的「麻木」,具體而又寫實,愚昧而又恐怖——
比如,清朝的百姓們提著鳥籠,看洋人們拉來大炮。
又比如,革命者被斬首示眾,圍觀百姓人山人海,甚至還拿饅頭蘸了血去賣去吃。
想像一下這些場景,與今日這些高校老師們像不像?
洋人把文化戰爭、意識形態戰爭都打到我們校園裡來了,我們的老師、學生的指路人,竟然還無動於衷、如痴如醉呢!
軟骨的老師,學識再高,也只會教學生下跪。如此育人,與賣國何異?
可嘆的是,從「毒」教材曝光舉眾嘩然,到高校老師在課堂上公然宣稱南京大屠殺死難人數沒有數據支持......教育的純度越來越低,高知們的膝蓋越來越軟,麻木的毒越浸越深,賣國的賊越來越多。
該醒醒了,這種在原則問題上犯迷糊的教育「事故」,必須曝光一起懲罰一起,敢於突破禁錮為國發聲的學生,也應該獎勵。
否則,一場毫無底線的中外聯合講座就是一筆金光閃閃的履歷,校方依然會在名聲與尊嚴、利益與底線之間毫不猶豫地選擇前者、犧牲後者。
風不清氣不正,功不獎過不罰,則名利永勝情懷,跪舔無止境。
一個人的麻木,只是喪失人格,一大群文化工作者的麻木,卻可能喪掉國魂。
麻木的老師賣國的賊,配不上也教不起好樣兒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