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富汗,以性壓抑聞名,塔利班的道德法之下,阿富汗女人連露臉都是犯罪。
但是,這個性壓抑的阿富汗,卻是個性出口大國,甚至可以說,是中亞第一性出口大國!
這可不是我胡說,如果不是親見,我也不敢相信:有這麼多阿富汗失足婦女!
阿富汗的性出口,有多誇張?
我們還是從阿富汗的頭號性出口國——伊朗說起。
和阿富汗一樣,伊朗也實行伊斯蘭教法,法律規定,性交易可判處鞭刑、監禁或罰款,但罪不至死。
而且呢,伊朗啊是什葉派,什葉派教法遠遠沒有塔利班的普什圖瓦里那麼極端,對性交易,還留了一個後門,也就是:
臨時婚姻。
什麼是臨時婚姻呢?我們簡單說啊,就是短期內允許過夫妻生活,短則1天,長則10年。這是什葉派的特殊教法,朋友們也不難看出啊,就是給人鑽空子的!
而鑽這個空子最多的,不是伊朗女人,而是阿富汗女人!
阿富汗女人在伊朗淪落風塵,不是個例,而是一個社會現象,甚至都不是什麼秘密。
伊朗民間都知道,甚至現在伊朗人罵人,都會說「你個阿富汗女人」或「你媽媽是阿富汗人」,什麼意思,不言自明了。
阿富汗的性輸出產業,在地下野蠻生長,還形成了特色,甚至分化出了「中央派、邊境派」兩大模式。
絕望中的慾望產業
任何一種商業模式的出現,背後都有一個精密的利益鏈條,阿富汗的性出口亦然。
阿富汗女性,是迫於生計淪入風塵,但她們身上,卻趴著兩大寄生蟲:
一個,阿富汗的人販子,另一個,是伊朗皮條客。
2020年,BBC波斯語頻道就調查揭露:德黑蘭的地下妓院,拘禁阿富汗女孩兒,強迫性交易,而這些女孩,都是由阿富汗人販子拐賣到伊朗。
這條性出口鏈條,伊朗「婦女爭取自由組織」其實也曝光過,但至今,它仍在運作。
這一邊,阿富汗人販,以 「婚姻移民」、「經濟援助」或著「工作機會」為名,騙走阿富汗女孩;
另一邊,伊朗皮條客,疏通海關,女孩們一過邊境,就被扣下護照,接著就轉賣到地下妓院,如同緬北的產業園。
如果不是伊朗網路太差,網速都是5kb,這些人渣真的會學緬北開網路賭場。
利益鏈條轉動下,性出口的黑產,也形成了兩大模式:
一個,是德黑蘭代表的中央派;另一個,是馬什哈德代表的邊境派。
我們先來說說馬什哈德模式:
得特別介紹一下這個馬什哈德,那真的是我的噩夢。
這是伊朗什葉派的聖城,有什葉派第八代伊瑪目阿里·里達(Imam Reza)的聖陵,但是,這裡卻是一個……中東哥譚,我一點兒沒誇張,販毒的、搶劫的、要飯的、賣肉的……一樣不落。
由於和阿富汗挨著,馬什哈德也成了跨境性貿易大本營。
阿富汗的地下性工作者,還組成了「黑罩袍姐妹聯盟」,利用什葉派聖地朝覲路線作掩護,開發出「信仰之旅+性服務」套餐,我們不得不說,這玩的真花——一邊朝聖一邊開房。
而黑罩袍姐妹的老主顧里,有伊斯蘭革命衛隊的邊防軍,也有塔利班的士兵。
您可能會很驚訝,塔利班士兵她們怎麼敢接待?這不直接就給舉報了?恰恰相反,和塔利班士兵的性交易,最安全,因為一旦事兒捅出去,性工作者得死,塔利班士兵更得死。
這也很戲謔,塔利班搞極度性壓抑,結果把自己人搞得性壓抑了,跑到伊朗找阿富汗姐妹來解決需求。
而且啊塔利班打的是「純凈伊斯蘭」的大旗,但裡頭也是蛇鼠一窩,沒有塔利班的人做內應,這黑罩袍姐妹每天來回跑,還不被抓嗎?塔利班的嫖資,也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馬什哈德模式在扎黑丹等邊境城市,非常風行,這一模式勝在靈活機動,來去自如,但是啊山高皇帝遠,市場不大,市場最大的,還是德黑蘭。
那我們接著啊就來說說中央派的德黑蘭模式。
關於德黑蘭的地下性產業,那簡直就是四個字:中東DG。非常成熟!
由於教法規定,「臨時婚姻」得有阿訇公證,地下性產業還有了專門合作的阿訇,甚至還派自己人去庫姆神學院進修。
產業內傳信息,不僅是用加密通訊軟體,比如Telegram,而且呢還使用暗語掩護,比如「玫瑰服務」「夜間護理」等等。
甚至啊甚至,德黑蘭的地下性產業還細分了高端市場、中端市場和低端市場。
高端市場主要是在德黑蘭北部富人區,通常在會所,收費高昂,單次少則300美金,多則上千美金。您可能要問了:伊朗人有那麼多錢嗎?有錢的是真有錢,我們認識的華商教父黃總,在伊朗做生意,一個月流水1500萬!
低端市場主要是南部社區,沒有什麼固定場所,價格極低,在10美金到50美金之間;
而中端市場呢,就如我前頭介紹的,有專門的地下妓院,價格呢則在150美金上下。
可能有人以為,阿富汗女性主要在中端市場、低端市場,但實際上,高端市場也是阿富汗女性為主,不看國籍,只看姿色,德黑蘭地下性工作者中,阿富汗女性佔比超過60%。
看起來,高端市場的性工作者,單次300美金,甚至上千美金,一次就能脫貧了,但實際上,這些錢的90%,甚至95%,都是落到伊朗皮條客手裡,高端市場的這些皮條客,手眼通天,性工作者一點兒議價權都沒有。
反倒是中端、低端市場,皮條客只是抽兩成。
這些淪入風塵的阿富汗女性,沒有尊嚴,沒有權利,甚至連基本的健康保障也沒有,根據 「無國界醫生」(MSF)的調查,阿富汗性工作者中HIV感染率約為 8%,遠高於伊朗的平均水平0.1%。
這些阿富汗性工作者,多數為18歲-35歲的已婚婦女,也有部分是未成年女性,她們在教法與道德的邊緣,為了生存,出賣肉體。
但,這是她們的罪嗎?
我想並不是。
戰爭使阿富汗這個國家殘破不堪,使阿富汗人流離失所,塔利班的苛政剝奪女性的工作權、剝奪女性的受教育權,把她們踩到腳底下,必須依附男性活。
她們何嘗不想靠雙手勞動?她們何嘗不想體面地活下去?
但是命運把她們逼入不幸,暴政奪去她們的尊嚴,最終,她們只得淪入煙花巷。
阿富汗的性出口,不止是無數阿富汗女性的悲劇,也是阿富汗這個國家的悲歌。
這個國家飽受戰火摧殘,如今,又被人類史上最宗教恐怖的政權所統治,沒有未來,沒有希望。
在亞茲德,我們問了一個阿富汗人:為什麼不回阿富汗?
他苦笑說:在這裡,至少能活,回去,生不如死。
反人類的教法,即使有暴力助瀾,但仍是反人類的,它註定長久不了。
慾望的泡沫,由人的本性中生長出來,從來是只能疏,不能堵,但總有如塔利班這樣的野蠻政權,試圖用子彈,堵死自己的輸精管。
最後呢?最後呢?
阿富汗淪為了性輸出大國,而性產業,環繞阿富汗的國境,成了這個所謂「純潔伊斯蘭國」的慾望鑲邊。
這就是塔利班的「純凈伊斯蘭」嗎?
阿富汗的性出口,不過是塔利班暴政的冰山一角,這個地獄政權,將阿富汗變為全球最貧困的『監獄』——95%人口陷入飢餓,但塔利班自己卻掠奪給阿富汗人的國際援助,餵養自己的腐敗機器。
這個地獄政權一面將兒童送上戰場,一面把少女變成炸彈。
這個地獄政權,對哈扎拉人、錫克教徒、什葉派穆斯林……以「種族與宗教凈化」之名,種族滅絕、宗教滅絕。
這個地獄政權,把性視作洪水猛獸,把性工作定為死罪,可這個政權里的人,卻是黑罩袍姐妹的常客,甚至為阿富汗的性出口大開綠燈。
這個地獄政權從不畏懼槍,但卻畏懼一支筆、一本書、一間教室——因為他們知道,教育將終結他們的黑暗統治。
但這個地獄政權,終將回歸地獄,因為殘暴的歡愉,終將以殘暴終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