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建菲律賓工人被綁架,弟弟去營救掉進魔窟,他最終沒能回家團圓

2022年12月06日21:37:03 國際 1518

2001年6月19日,在菲律賓援建水利工程的哥哥被當地人綁架。消息一經傳出,立即引起全球華人的強烈關注,家中更是亂作一團。紛紛表示要想盡一切辦法安全救出人質。作為被綁架人張忠強的弟弟,我為了早日救出兄長,隻身跨國救兄,誰知不僅沒救出大哥,反而自己也身陷陷阱,被綁匪扣押69天,受盡折磨……

義薄雲天,跨國搭救被綁架的大哥

我老家在福建福清市。我們兄妹8人,張忠強是老大。他16歲起就出外掙錢,在建築工地上做小工,將全部收入寄回家補貼家用。他25歲那年,自己當上了包工頭,手下也有了一批工人。當時我18歲,跟著大哥一起幹活掙錢。後來,我們有兄妹6人到浙江衢州安了家。大哥,大嫂很關愛我,總是挑輕鬆的活給我干,並送我學開車,後來又讓我學著做設計,讓我掌握技術。大哥常說:「我吃過的苦,不能再讓弟妹們受了。」我結婚前,我的衣服是大嫂買的,髒了由大嫂洗,破了由大嫂補,所以跟大哥大嫂特別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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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大哥帶著自己的工程隊隨電力進出口公司到了菲律賓,負責承建馬爾馬爾灌溉工程土石方項目。

2001年6月20日,跟隨大哥去菲律賓的一位朋友突然打來電話告訴我,6月19日下午大哥到附近的達沃市採購物品時被綁架了。車主是當地人,19 日晚11時被綁匪放了出來,同時帶出綁匪的口信:「4天後,他們會給工地打電話……」我當即感到手腳發軟,又不甘心地打電話給工地翻譯菲籍華裔小林。小林證實大哥確實被綁架了。我的心像被利刃猛地割了一刀,痛得縮成一團。菲律賓治安不好,一直有綁架人質的事發生,沒想到這個災難竟會降臨到我們家。

我馬上召集幾個弟妹,告訴他們這個壞消息,要他們想法瞞著父母和大嫂,我們先想法救出大哥。在接下來的4天時間裡,我一天到晚候在電話機旁,盯著電話機發愣。我多麼希望有個好消息呀!

在這之前,我每天都會到大哥家坐坐,看看大嫂有沒有要幫忙的地方。但在那4天,我只是讓妻子到大嫂家看看。第三天,大嫂以為我生病了,就特意來看望我。因為失眠了幾天,我的眼睛紅腫著,一副失魂落魄的神態。大嫂關切地問這問那,我趕忙把視線轉開,不敢與她對視。大嫂每一句關心的話,都像鞭子抽打著我。在一旁的妻子忍不住。跑到卧室里哭了起來。大嫂更加奇怪,我只好謊稱我們這幾天在鬧彆扭。善良的大嫂馬上數落起我來。我低著頭,擔心自己只要一抬頭,痛苦的眼淚就會從眼眶裡滾下來……

大嫂一走,我和妻子抱在一起放聲痛哭起來。我發誓:「我一定要讓大哥平安無事地回來!」

然而,大嫂還是知道了消息。當她知道大哥被綁架的事後,整個人呆住了,眼淚嘩嘩往下淌。她艱難地撐著沙發的扶手,慢慢地站起來,又無力地坐下去。我強作鎮定,安慰她:「大哥一定會平安回來的!」之後,讓妻子將大嫂送了回去。

我們兄妹又召開了小型家庭會議後,把大哥被綁架的事告訴了兩位老人,並告訴他們,就是傾家蕩產,我們也要把大哥平安解救出來。父親比我們想像的要堅強得多,雖然電話里他的聲音有些哽咽,可他還是強忍悲痛。很快指示我迅速飛赴菲律賓,與駐菲大使館及菲律賓相關部門取得聯繫,設法救出大哥。

2001年6月28日下午,我帶著向親朋好友籌來的幾萬美金,搭上了從廈門飛往馬尼拉的航班。到菲律賓後,我們與駐菲律賓大使館、菲律賓相關部門、工地負責人、當地華裔等有關各方進行了的接觸,了解情況,商討對策。工地上菲籍的施工人員、達沃市的配件店老闆給工地運送沙石料的車主,都成了我的「線人」,我設下重獎,希望能發現些蛛絲馬跡。

7月7日晚8時,終於有了綁匪的消息。他們讓大哥用手機撥通小林的電話:「小林,我是張忠強。」大哥才說一句話,手機就被綁匪搶了去。綁匪提出以4000萬比索(摺合人民幣約 700多萬元)換回人質,態度強硬地表示少一厘也不行,不然要砍頭。我讓小林將我的話翻譯給綁匪聽:我大哥的價值遠遠超過你們提的這個數,但我們家絕不可能馬上拿出這麼多錢。我提議由我來頂替大哥做人質。因為大哥關係多,或許可以借到這麼多比索的贖金。綁匪同意了。

當晚,我打電話給父親。電話那頭,父親沉默了:對他而言,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我們都是他的兒子,不管是誰出了事,對他都是沉重的打擊。過了很久,父親才哽咽著對我說:「是否交換,由你們兄弟倆自己決定,這是你們兄弟倆之間的事情……」說到後頭,我只能聽到他蒼老的哭泣聲。我第一次聽到父親的哭聲,也忍不住落下淚來。我安慰他:「爸爸,你放心,我和大哥一定都能活著回來見你!」父親稍稍穩住情緒,顫抖著聲音說:「要記住,你們都是我的好兒子,我希望你們倆都能平平安安。」

19日,綁匪又來了電話。他們不同意交換人質。之後,對方又消失了。整整10天時間,綁匪毫無音信。我返回工地,住進大哥的房間里。桌子上擺著大哥的全家福,他換下來的襯衣還掛在衣架上,房間里到處充斥著他的影子。我像一頭困獸在房間里踱來踱去,一想到大哥還在綁匪手中,我的頭就開始發痛。我紅著眼在工地上亂轉。看見一輛空貨車,我一躍鑽進駕駛室,一踩油門,車像箭一樣嗖地衝出去,捲起一大股塵土。工友沒有阻止我。我在烈日下開著車運沙石料,一趟又一趟,渾身熱汗淋漓,就像第一線不知疲倦的施工人員。我靠這種持續的體力勞動讓自己的神經變得麻木些,以此來解脫自己。

第11天,小林打電話告訴我,綁匪說第二天繼續談判。接下來,花了9天時間與綁匪通過電話進行談判,最後定下贖金為800萬比索(摺合人民幣140萬元),又花了18天時間定下交錢和放人的方式、地點。

因為怕菲律賓相關部門的參與會威脅大哥的生命,我們不敢將這些消息透露出來,我私下四處向當地華裔打聽綁匪的行為習慣。大量的信息告訴我:交了贖金後綁匪都會放人,這是當地綁匪的「行規」。

就在我猶豫不定之際,綁匪通過媒體公布了大哥的情況。錄像中的他顯得很疲憊,臉部浮腫。過不久,綁匪突然頻繁地讓大哥和我通電話,一天至少兩次。大哥告訴我,這幾天綁匪一反常態,把他奉為座上賓,不僅沒挨打,而且吃得很好。大哥說:「從這些跡象看,綁匪是有放人的意思。」我決定交錢贖人。

上當被扣,度過 69 天非人生活

8月12日是送贖金的日子。工地上的同事紛紛表示願意陪我去。經過討論,薛興、王勝利、翻譯小林,還有一名司機和我去執行這項艱巨的任務。

然而,當我們按原先約定來到指定地方,從四周冒出了30多名持槍的綁匪。他們顯得營養不良,但行動很敏捷,迅速包抄上來。小林用本地話大聲解釋,我們是來贖人質的。綁匪一言不發,粗暴地把我們拖下車,搶走了錢箱,然後押著我們急行軍。一路上把我們身上的手錶、手機、皮包全都掠走了。

面對我們的憤怒質問,一個叫「阿貢」的匪首不動聲色地說,他們有5個兄弟在菲律賓警察手中,他們希望借中國人給菲律賓加壓,用我們中國人把他們的人換出來。我們落入綁匪的圈套了。

援建菲律賓工人被綁架,弟弟去營救掉進魔窟,他最終沒能回家團圓 - 天天要聞

綁匪挾持我們在山裡走了幾個小時,到了一個大湖泊邊,再把我們弄到幾條獨木船上,向大湖深處划去。過了大約兩個多小時,一座由毛竹、蘆葦、茅草搭成的高腳屋出現在眼前。這就是綁匪的窩點。

8月15日晚9時,綁匪帶著我們轉移時,我看見80米開外的蘆葦叢中也有一條船。月光下,船上有位中年人的背影很熟悉。我激動地叫了一聲「大哥」,那位中年人有些遲疑地轉過身來,果然是大哥。薛興、王勝利和小林都歡呼起來:「忠強,忠強!」

在我的要求下兩條船慢慢靠近。我縱身一躍,跳到了大哥的船上。我牢牢地抓著大哥的手,似乎怕再度失去他。借著月光,我發現大哥消瘦了許多。「三弟,你為我吃苦了!」大哥像小時候一樣輕撫我的肩膀,這個習慣動作令我備感溫馨。

當晚,綁匪把我們5人安置在一起,悲喜交集的我們,交談到了天亮。患難見真情,大哥眼含熱淚地向薛興、王勝利和小林表示了真摯的謝意。在匪窩,我與大哥一起呆了3天時間,這也是大哥與我在一起的最後時日。而當時,我們深信有機會離開匪窩。那幾天,我和大哥談了很多,使我對人生、對事業都有了新的認識。大哥怪我不小心照顧自己,贖金丟了是小事,結果連人也陷入魔窟。我對大哥說:「大哥,如果能救你出去,我可以連命都不要。」

三天後的傍晚,隨著一陣急促的輪機聲,3條坐滿了荷槍實彈的綁匪的機動船向我們駛來,我們被綁匪分別押上兩條船,大哥和薛興、王勝利上了一條船,我與小林上了另一條船。兄弟相聚僅僅 3天,如今又被分開,前途未卜,怎不令人肝腸寸斷?離別之際,我抱住大哥哽咽道:「大哥,你多保重……」「大哥明白,我們出去後還要一起打拚。大哥說完又叮囑道,「記住,凡事要三思而後行,千萬別意氣行事。綁匪無仁無義,魯莽不得。」說完,大哥仍放心不下,又轉過臉叮囑小林,「我弟弟是個性情剛烈的人,拜託你要看住他!」隨後,綁匪強行將我們拉開了。

載著大哥、王勝利、薛興的那條船向北駛去,很快隱入蘆葦叢中,我和小林乘坐另一條船向南而去。誰曾料到這次作別,兄弟竟成陰陽陌路人!

這之後,我度過了幾十天「與狼共舞」的非人生活。和大哥分開後,我和小林被轉移了幾個地方,最後被拘押在被綁匪稱為「五角大樓」的大湖深處的三幢高腳屋裡。這裡生存條件極其惡劣,沒有紙,擦屁股用水洗。大便拉進湖裡,湖水又用來煮飯。沒有牙刷,只能用手指在嘴裡胡亂摳挖一番;沒有口杯,就捧了水漱口;沒有毛巾,便撩了水揩臉。這裡的蚊子個頭大,腳長,咬起人來不疼,但癢得難受。但我仍堅持每天換洗衣服,頑強地保持著一些文明習慣,活出自己的尊嚴。我還堅持每日用手指蘸了湖水,在竹地板上畫基建設計圖,以防止我的思維能力退化。

綁匪們高興時就給我們兩頓飯吃,稍不順眼就減為一餐,而且天天都是鹽巴就飯,味同嚼蠟。他們不需要任何理由就毆打我們。想到大哥生死不明,我只好一直忍受著他們的折磨。

夜深人靜,我一遍遍地想念親人:生死未卜的大哥、年邁的父母,友愛的弟妹,溫柔嫻靜的妻子、聰明可愛的三個孩子、同甘共苦的朋友……

9 月25日,小林被綁罪釋放了。一個帶班匪徒比劃著對我說:另外3名中方人質也已經獲釋了。目前我們正與相關部門談判,只要再交一些贖金,就可以釋放你了。我長長地舒出一口氣。大哥已經釋放,我再也沒有什麼顧忌了。一天上午,一個綁匪又打我時,我終於忍不住奮起還擊,將他打倒在地,幾個綁匪馬上衝過來,用槍指著我,但立即有一個匪首過來將他們趕開。我明白,我對他們來說非常重要,他們不敢輕易置我於死地。從此,只要哪個綁匪欺負我,我就會狠狠地教訓他一頓,直到他們都不敢動我為止。

永遠的愧疚,為了那沒成功的救兄行動

在各方努力下,2001年10月19日深夜。我在身陷魔窟69天後,終於獲釋。在一位華裔女翻譯的幫助下,當地相關部門向我詢問了綁匪的一些情況,並拿來許多人的照片,讓我指認。我沒有很好配合,我說不清楚當時內心的複雜感受,只關心大哥在哪裡。

我向女翻譯借了手機,但怎麼也撥不通大哥的手機。接著我撥通家裡的電話,我告訴妻子我獲釋了,叫她不要擔心。妻子哽咽著剛開口想說話,就被我急切地打斷了:「大哥在哪兒?是在老家,還是在浙江?」

妻子是個不善於掩飾自己的女人,在電話那頭痛哭起來,邊哭邊說:「大哥遇害了……」在69天中受過各種折磨、體重減輕了10公斤的我都沒有流過一滴淚,此時卻幾乎崩潰了。轟的一聲,腦子裡一片空白,雙腳支撐不住沉重的軀體,膝蓋「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我肩負全家的重託來救大哥,但最後「賠了夫人又折兵」,真是奇恥大辱。我真是個沒用的東西啊!大哥,小弟無能,對不起,對不起……

原來,8月19日上午,一群菲律賓解救人員軍前來營救中,他們同大約 60多名綁匪發生了一場激烈的槍戰。王勝利僥倖逃出,大哥和薛興卻在軍匪混戰中死於非命。與世隔絕的我,一直被綁匪蒙在鼓裡。

我決定將悲痛、愧疚轉化為力量,想法為大哥報仇。當天下午,我主動向當地相關部門要求再次指認綁匪。我把照片中的綁匪逐一挑了出來。我是搞建築出身的,方向感強,在他們出示的地圖上,我找到了匪窩的大致範圍。在干這一切時,我滿腦子都是為大哥報仇的念頭。我對他們說:「如果你們需要我本人出來指認和控告綁匪,我會隨叫隨到;如果剿匪行動需要帶路,我會沖在最前頭;如果你們允許,我將參加你們的圍剿行動。」

20日中午,我被送到菲律賓首都馬尼拉。在駐菲大使館衛生間的壁鏡里,我脫險後第一次看見了自己的「尊容」。我不敢相信鏡子里那個皮膚黝黑、鬍子拉碴、目光無神的男人就是我。最後還是王大使夫人說動了我,她說:「不管怎麼樣,你總要給家人報個平安,這是必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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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7時許,我終於鼓起勇氣,掛通了父親的電話:「爸,對不起……」我一開口就哭出聲來,一下跪在地上,向遠方的老父親請罪。父親也哽咽著連連說: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他沒有責備我,他的安慰刺激我的淚腺,不一會兒我就哭成了淚人。大嫂接電話時也哭了,她說:「你要完完整整地回來,以後兄妹幾個就要靠你了……」這句話提醒了我:悲傷和歉疚已沒有意義,就像大哥生前說的:一個人最容易被自己打敗。我沒有被綁匪打敗,也不能被自己打敗!

我終於有心思理了發,刮掉鬍子,換了衣服,還給妻子掛了電話,告訴她我決定回家。妻子溫柔地說:「我在機場等你。」我的淚又出來了。

大使館在一天內為我辦理了回國簽證。我在回國前,感謝了大使館所有親人的關照後,請大使館向菲方轉達了我的兩點要求:大哥是為菲律賓經濟發展服務的,是友好的使者,希望菲方有個書面的說法;同時,菲律賓方面應儘快查明大哥的遇難真相,以告慰大哥的在天之靈。

10月23日上午10點55分,我乘坐的航班準時降落在廈門高崎國際機場。在大使館官員的陪同下,我終於踏上了祖國的土地。但我感到雙腿分外乏力,胸口隱隱作痛。遠遠看見出口處聚集著一大幫人,腳步不知不覺地放緩,呼吸一點點粗重起來。近了,近了,我看見了魂牽夢縈的親人們,看見了他們激動而複雜的面容,看見了他們手中的鮮花。妻子、二哥、四弟……淚水默默湧上眼眶,視線模糊了……

次月,在偉強大的祖國和各界華人的壓力下,菲律賓終於採用了強硬的措施,在曾關押哥哥的「五角大樓」與綁匪相遇,綁匪基本全部被消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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