爐石傳說爆笑段子合集一 笑的根本停不下來

爐石傳說爆笑段子合集一 笑的根本停不下來,小編今天為大家帶來的是貼吧玩家 炸毀丶男廁 整理的爐石傳說中的各種段子,小編會在接下來的幾天中持續給大家帶來最新的爐石傳說段子,感興趣的小夥伴們千萬不要錯過喲。

吉安娜和安度因的極限反殺

吉安娜:我的魔法會把你撕成碎片。安度因,現在我30血,手牌6張有2張火球一張炎爆,場上雙吵最強單防,切克切克準備就緒,聖盾坦克隨時開火,蜘蛛坦克嗒嗒嗒嗒

而你現在空場沒手牌只剩1血,投降吧哇哈哈哈

安度因:是的,現在你場面上有絕對優勢,但是我不是滅神,我的卡組還在這裡,我不能就這樣拋棄他們。

吉安娜:負隅頑抗!你的任何抵抗都是徒勞的!

安度因:不,我相信聖光的力量,只要一個牧師相信他的牌組,就沒有不能發生的奇蹟!!!!

吉安娜:哈哈,場面這樣了,我倒要看你怎麼翻。

安度因:那就來吧,我的卡牌們,我相信,你們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我的回合,抽牌!!(熱烈的決鬥者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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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度因:啊,這是……思維竊取!人們常說擁有了你就等於擁有所有的卡牌,現在,響應我吧,讓我看看你們將創造出怎樣的可能!

發動法術牌:思維竊取,我還剩7費。

吉安娜:困獸之鬥而已。

安度因:啊,我得到了一張奧術智慧,一張巫師學徒。讓我看看,吉安娜,我能用你的牌得到什麼。召喚:巫師學徒!現在我還剩5費

而我是用的所有法術都能減1費。再發動法術牌:奧術智慧。

我還剩下3費。

吉安娜:哈哈哈,你的法力值正在逐漸減少,而我的場面卻未受絲毫動搖。現在,你能用這3點法力值做什麼呢?

安度因:我能聽得到你們的呼喚,我的卡牌們。用奧術智慧,我抽到了心靈視界和思維竊取!發動:心靈視界!讓我看看,你心中的奧秘,吉安娜。

吉安娜:真是噁心的法術,無恥的小偷!不過你又能偷到什麼呢?

安度因:聖光的事,能算是偷么?這是對你靈魂最真切的透視。現在,我得到了你的不穩定的傳送門。

來吧,打開傳送門,讓我們看看將會降臨怎樣的奇蹟!

吉安娜:哼,你已死到臨頭,即使是死亡之翼來了都救不了你!順帶一提,你只剩2費了,你最好好好利用啊,呵呵呵~

安度因:不,這只是一張白卡,這只是一個巫師學徒,總有一天,她要變得和我一樣強。我想,那一天就會是今天了。召喚:巫師學徒!我已經有2個巫師學徒在場,現在我再使用:思維竊取!我還只剩下1費了。

吉安娜:無謂的掙扎!你以為你還能竊取到什麼?

安度因:竊取到你內心真實的恐懼。我抽到了一張傳送門和奧術智慧。

召喚:巫師學徒!現在,我已經有3個巫師學徒在場,這意味著,我能0費發動:奧術智慧!響應我的召喚吧我的牌組,現在,抽牌!一張心靈視界,和一張控心術!

吉安娜:什麼!難道你想……#(啊?)

安度因:是的,賭上我最後1顆法力水晶,以聖光之名,我現在宣布,發動:控心術!吉安娜的隨從,現在聽從我的命令!

「你,需要我的幫助!」

吉安娜:安東尼達斯你個蠢貨,竟然為敵人效力!叛徒!白痴!

安度因:不,吉安娜,還差最後一點,還沒有結束。使用心靈視界,我得到了你的傳送門。

吉安娜:不!為什麼又是傳送門?

安度因:你並不熱愛你的卡組,吉安娜,你的卡組也因此拋棄了你。現在接受你註定的命運吧,使用傳送門,得到,巫師學徒!

吉安娜:不,這不可能!

安度因:這就是最真實的現實。就讓那無盡的烈焰沖騰,讓整個大地燃燒起來,硝煙將如簾幕般遮蔽天際!召喚,巫師學徒!!!

吉安娜:不,不,不!不!!!!!

安度因:現在是你的末日了,吉安娜。抱歉,打得不錯,謝謝你,聖光會制裁你。使用:火球術!

轟!轟!轟!轟!轟!

呃~啊!!!!

硝煙散盡,一切都結束了。安度因拖著只剩1點血的身軀,仰望天空。

那些信任他的牌組的英雄,也必將被他的牌組所佑護,那些輕視他牌組的英雄,也必將被他的牌組所拋棄。——瓦里安.烏瑞恩

另外,這一點都不臟,聖光的事,哪裡髒了?

安度因和加爾魯什的愛恨情仇

「怎麼了?加爾魯什?無計可施了嘛?」安杜因戲謔的看著加爾魯什。「沒想到,曾經部落的大酋長,會落到如此田地!哈。」

加爾魯什鐵青著臉,盯著眼前這個飛揚跋扈的暴風城王子。一如既往,他的眼中只有——憤怒。

「你那個眼神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以為你還有機會贏我么?」安杜因發出一陣的冷笑。「你最好先看清楚現在的形式。你僅剩下1點生命值,而且連手牌都沒有。反觀我這裡,不僅有30點生命值,甚至還拿著從你那裡用心靈視界偷來的的奧金斧。

我想我的聖盾烈日行者已經告訴你,你沒有獲勝的可能。而我的場面上還有秘教暗影祭祀,以及她從你身邊拉來的鑄甲師,哦當然,還有精神控制拉過來索瑞森大帝,有加了恩澤的碧藍幼龍,有斯尼德的伐木機,還有我的職業橙卡維綸。手上還有第二張白富美,還有第二張精神控制!你絕對沒有贏的可能!放棄吧,接受你的命運,接受聖光對你的審判!正如你在納格蘭草原被薩爾審判一樣……」

「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做些什麼!」安度因極為少見的大吼了起來,是的,他慌了。

「召喚,小精靈!」

「什麼,這難道是…」加爾魯什的一張牌懸在半空,久久沒有落下。

看著自己的身體寸寸開裂,安度因才感到後悔,為何,為何要把加爾魯什逼到喪失理智的地步。然而,一切都晚了!

「小精靈干擾了您與爐石傳說的連接……」

554和454的故事

說實話,554和454為什麼會一起存在,就像砰砰和作戰傀儡,難不成是為了拼點么

那個時候,你只是個菜鳥,在戰場上被一群混混打得鼻青臉腫。

「嗨,夥計,需要僱傭我保護你嗎,只要五個水晶,不需要奧術之塵作小費。」

你看了看說話的人,是個地精,繼承了其一貫的矮小身材,皮不厚。。。手裡倒是不含糊,看著挺紮實的。

你聽到了「我是火車王」的聲音,打了個寒顫,無暇思考,趕緊把水晶甩給了地精。

「這些怪不是我引的!」

「回去吧,這裡不需要你了。」地精看上去很失落,什麼也沒說,只能回了藏海灣。

又不知道過了去多久,一場前所未有的試煉開幕了,你再也不是菜鳥,而成為了一名人人敬重的傳說選手,你的威名吸引各方好漢來投,個個身懷絕技。生性慷慨的你一擲千金,史詩傳說的隨從們爭先恐後投入你麾下。。。

你頗為念舊得回到以前常去的酒館,畢竟么,衣錦還鄉,若不讓故人知道,形同錦衣夜行。

你意外在酒館的角落,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酒過三巡,地精很羞赧且猶豫得發話了「我很想去見識下冠軍的試煉,你能帶我去看看嗎,別人要麼沒資格去高級賽場,要麼不願帶我去。」

你當然願意照顧老朋友,但也十分為難「你去了,可是受虐的命啊,你看這傢伙,比你年輕,本事卻和你一模一樣,帶你去,遇到他都夠讓你喝一壺的!」

「沒事,遇到他,至少槍術對決我不會輸,能幫你至少贏一點!」

方才喧鬧的酒館突然一靜,繼而爆發出大片的嘲笑。

你沒有笑,你恍惚想起,很久很久以前,你面對著死亡之翼,在你快要被龍威窒息的我時候,有那麼一個小個子,決然擋在你前面。

「站在我身後就行了」。

媽蛋,好感動啊,可是要你到底有什麼用

最開始的時候,這個叫奴隸主的傢伙在酒館不受歡迎。

「聽說沒有,那個新來的叫奴隸主的傢伙就是個小混混,帶領他的冒險家都說,他沒什麼攻擊力也扛不了幾下,只是個常年混跡街頭打架鬥毆的小混混。」

「就是,這樣的人也能在爐石的戰場上生存嗎?」

「也許把他和那個亂丟炸彈的傢伙放在一起······ 」

「還不如讓帶領他的法師拿火球去打他······」

「這傢伙註定在這裡呆不長的!哈哈哈······」

喝醉了的奴隸主在酒館的一角,聽盡了大家對他的討論。

「也許,爐石的戰場的確不適合我這樣的傢伙吧。」

奴隸主狠狠地喝盡了一瓶烈酒,拿起了另一瓶酒。

「老闆!加上這瓶,結賬!」

他已經下定決心要走了。

一個身著鎧甲的人走到桌對面坐了下來。

「難道說就這一點點的嘲笑和諷刺你就忍受不了了嗎? 就想要逃走嗎?」

「逃走?」奴隸主的醉意一下就退了,漲紅了臉站起身來。

「當······當然不是!我可是最厲害的,我能輕輕鬆鬆找來一大幫兄弟!我從來沒輸過!只是這裡不適合我罷了!」

酒館裡爆發出一陣嘲笑。

「算了吧,你在這裡可還沒贏過呢!」

奴隸主坐了下來,生氣地喝了一口酒,那個人靜靜看著他。

「 連更高層次的爐石戰鬥都還沒有接觸到,就打算離開了嗎?」

奴隸主抬頭看了他一眼。

「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該往哪裡沖罷了。」

奴隸主繼續說:「在街頭打架,靠的就是勇氣,我知道自己並不厲害,但是我和我的兄弟什麼都不怕。如果有人能接受我,告訴我往哪裡沖!我一定不會退縮!」

「好!你跟著我混吧,我想看看你的勇氣!我指哪裡,你敢沖嗎?」

「有什麼不敢的!」

就這樣,奴隸主就跟了那個人,那個人帶領他認識了暴亂狂戰士和監工,他們成為了最好的搭檔。在那個叫做總是大叫」勇往直前「的名叫戰歌指揮官的人的帶領下。這個被所有人看不起的街頭小混混成為了爐石戰場上最令人可怕的角色。奴隸主每一次大吼「所有人,都過來」都用盡了力氣,奴隸主只想把自己的勇氣展現給那個把自己從酒瓶挖出來的人。當指揮官在他身旁的時候,在一聲戰鬥怒吼之後,即使指揮官指向了死亡之翼,他也無所畏懼。

他們的團隊在指揮官的帶領下無往不勝。很快,他們成為了爐石傳說戰場的NO.1。登頂的那一天,被冠名」恐怖的奴隸主」的曾經的街頭小混混對指揮官說。

「我只會沖向你指的地方!你永遠都是我的指揮官!」

他們繼續著強大的神話,一時戰場上沒有其他人敢挑戰他。

過了一段時間,傳來了噩耗。

「你們聽說沒有,那個帶領隊伍創造神話的戰歌指揮官被大人物打斷了腿,已經離開爐石戰場了!」

「為什麼?」

「誰知道?」

整個隊伍陷入了失落之中,尤其是奴隸主。

暴亂狂戰士說:「我們要振作起來,知道指揮官走了,那個帶領機械大軍的法師來挑戰我們了!就算是為了指揮官的榮耀,我們也一定要接受挑戰,打敗他們!」

在戰鬥中,奴隸主在要緊的時候上場了,面對對方浩蕩的機械大軍,奴隸主大叫一聲:所有人,都······!

他的嗓子突然被堵住了,高高舉起的斧頭無力地垂下,定在原地。

一旁的暴亂狂戰士大吼道:你他媽倒是沖啊!

我回頭看了暴亂狂戰士一眼,他彷彿是在問自己地說:「我該向哪裡沖呢?」

奴隸主突然想起登頂的那一天,又往回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屠殺死亡之翼的時候······

再往前是自己第一次打敗淤泥噴射者的時候······

再往前是自己在指揮官手下第一次戰鬥的時候······

他最後想到了在酒館買醉的那個下午·····

在其他人的嘲笑和謾罵聲中,有一個人找到了自己,坐在了桌對面,對著這個幾近失去靈魂的墮落的街頭混混豪邁地說:

「好!我想看到你的勇氣!你跟著我就行了!」

戰鬥結束之後,奴隸主也走了。

暴亂也走了。

這個隊伍裡面的很多人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