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言匯愁海,紅顏終零落。人言可畏,此情可待。
阮玲玉,三十年代上海最著名的電影演員,16歲出道25歲便香消玉殞,在她生命最燦爛的時候讓時間停止前行。她的死,關乎時代,關乎社會,但追根究底,關乎她自己,關乎愛情。
採取疏離、隱喻、對照的敘事手法來刻劃默片時代最著名的中國女明星阮玲玉的一生。在舞台上,她是默片時代中國電影的奇蹟,在現實生活中,她卻生活在背叛,遺棄,絕望之中,時代的洪流推著每個人前進,而她卻無法前進了。
電影在阮玲玉的現實生活中用柔和的光把阮玲玉的照耀的那麼美麗、漂亮,是懷著景仰的心理和至愛的情感來布光,把她打扮的魅力四溢,整部電影都充滿著溫馨的光線、溫情的情調和溫情的感傷。
影片表述了阮玲玉對演繹事業的認真與敬業,二,敘述了阮玲玉的三段感情糾葛,三,展現了阮玲玉特殊的人物風情。
採用戲中戲,布萊希特表演體系,依靠中心人物和分散的場景取得了一種「間離效果」,即不再讓觀眾陷入恐懼與憐憫,以便於更好地認清人物悲劇命運的社會根源。
三層時空結構
第一層是本片的導演,演員討論戲的場面,這個時空的設計首先是可以給人以真實的紀錄感,讓觀眾更加了解故事的發展,讓影片的講述更加真實可信。
第二層是阮玲玉的生活,這一層中講述了阮的遭遇,阮所經歷過的三個男人,還原了一個完整的戲外的阮玲玉。
第三層是戲中的阮玲玉,大致講述了阮玲玉在一些著名影片中的演出,並且交叉運用了阮玲玉當時的真實影像。
三段感情糾葛
阮玲玉的祖籍是廣東人,幼年因父親早世,便隨母親在一個姓張的大戶人家幫傭,這個姓張的大戶人家有四個少爺,最少的那個就是張達民,18歲的張達民遇見了15歲的阮玲玉,雖有門第之見,但是最終他們還是相愛了。阮玲玉和張達民同居了八年,張達民一副少爺氣派,整天賭錢,張家家道敗落之後,張達民甚至要依靠阮玲玉來養他,後來阮玲玉又遇見了茶葉大王唐季珊。唐季珊說:「張達民在你身上賺錢,我唐季珊在你身上花錢。」
《桃花泣血記》之後,阮玲玉第一次主動找到導演請求出演《三個摩登女性》里一個與自己以往形象反差極大的受迫害、受委屈、敢於反抗的女工角色,為此她甚至不惜以自己的身價名譽作為賭注。作為演員,她成功地完成了自己的轉型,可作為一個女人,她的生活卻陷入一片混亂之中。為了「錢途」,張達民留在了香港,而阮玲玉也最終沒有抵擋住煙草大王唐季珊的追求,兩人走向結合。
《新女性》拍攝完畢後,張達民將自己、阮玲玉和唐季珊三人的事公之於眾,輿論將全部的壓力壓向整個軟弱的女人。他愛著阮玲玉卻害她出桃色新聞,惹來眾人非議。
對於阮玲玉來說,蔡楚生代表著新思想、代表著反抗的力量。他告訴阮玲玉蹲下低一些看這個世界,卻沒有告訴世人如何站起身平等地看待這個女人;他帶著阮玲玉體味一個新女性的生命,卻沒有教會世人如何接受一個新女性。蔡楚生說:「人有時候是軟弱的,但我們都希望看到堅強的人。」可在某種程度上,阮玲玉卻比蔡楚生更加堅強,這一次她以為蔡楚生可以給她全新的生活,蔡楚生是她改變命運的最後稻草,可很顯然,阮玲玉又選錯了人。她問蔡楚生:「你可不可以帶我走,我們去香港。」蔡楚生卻說:「去了還是要回來的。」她知道一切都該結束了。
帶著懷舊的色彩,本片兼且討論女性和人的存在合理性,更重要的是雙重價值的生活(明星的瑣事/自我在哪裡)造成的深厚悲劇美。
玲玉在自己最輝煌的時刻走了,留住了自己最燦爛的美,也塑造了一段傳奇
沉浸在影像里的現實和記錄中,舊時風華,一曲葬心,人言匯愁海。
一句人言可畏,她選擇了離開,帶著遺憾,帶著悲痛,帶著屬於她自己的清高。
人們都說,阮玲玉是真正為無聲電影而生的,她一生中拍過的三十多部影片,都是默片。
阮玲玉,祖籍廣東,1910年生於上海,1926年踏入影壇,
1935年,在訴訟纏身的情況下,遺書一封,與世長辭,年僅25。
「我真做夢也想不到這樣快,就會和你死別,但是不要悲哀,因為天下無不散的筵席,請代千萬節哀為要。我很對你不住,令你為我受罪。」
「沒有我,你可以做你喜歡的事了,我很快樂。」
「我一死何足惜,不過是人言可畏,人言可畏。」
人生,不過是與環境的較量,與自己的較量。死亡是容易選擇的,而活著卻更艱難。不逃避成長的痛,生命才會因此厚重。
電影作為一種思想的載體,為我們的生活平白注入了很 多希望。
好電影,如寶藏。它給你的力量和啟示能讓你取之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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