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與右都是客觀存在,很多時候「左」反而是社會的寶貝疙瘩

看到俄烏正在同胞相殘,總會讓人追究悲劇的根源,自然就想起了解體的前蘇聯


沒有解體的前蘇聯,哪裡會有今天的俄烏相殘?

前蘇聯的解體,是因為有「左」的存在的緣故嗎?恰恰是因為「左」的歷史性缺位。


1988年,一位蘇聯高校普通教師發表了一篇公開信,「我不能放棄原則」,對被虛無的體無完膚的蘇聯創立者以及蘇聯歷史進行辯護。如果按照現在一些人的評判標準,這個發表公開信的就是一個「左人」,而且還是「極」的那種。


那位發表公開信的普通教師惹了大麻煩,遭到了公開批判,工作也丟了,還累及家人,更令人唏噓的是,大批被懷疑與這位教師想法一樣的官員受到了整肅,剝去了官職。此事僅僅過去三年,蘇聯解體了。


我們在總結蘇聯亡黨亡國歷史教訓的時候,喜歡用一句話:十四萬人齊解甲,更無一個是男兒。當時蘇聯有近兩千萬黨員,為什麼沒有人挺身而出?只能一聲嘆息,像那位發表公開信的教師,遭遇了無情的打擊,「左人」已經在政治舞台上絕種了,哪還有一個男兒?


假如歷史可以假設,那位發表公開信的普通教師不是那樣的悲劇遭遇,而是得到了社會的包容,有她生存的土壤,那二十世紀最大的悲劇很可能就不會發生,那還有今天的俄烏兄弟相殘嗎?


以史為鑒,可以知興衰。從蘇聯的歷史來看,「左」有時是不是社會的寶貝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