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9月23日,在杭州亞運會的開幕式上,那熟悉的旋律再次響起:"我們亞洲,山是高昂的頭/我們亞洲,河像熱血流......"這首《亞洲雄風》已經唱了33年,但依然讓人熱血沸騰。
沒有人會想到這首歌曲的背後竟然有這樣一個讓億萬人流淚的故事。
1990 年,北京亞運會隆重召開,籌備活動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中的一個初春的下午,作曲家徐沛東接到一個特殊的任務:為亞運會創作主題曲。他第一個想到的搭檔就是他的老鄉張藜。
談論這對黃金搭檔,故事要從1988年春天講起。那時,張藜在慕田峪長城參加筆會,意外碰見了徐沛東。兩位同為大連鄉音的音樂人初見便相見恨晚。
兩人年紀相差22歲,卻仍舊惺惺相惜,很快,他們共同創作的歌曲《是你給我愛》就成為了安冬的成名曲。
但真正使他們聲名大噪的,還是1989年《籬笆女人和狗》主題曲《籬笆牆的影子》和《苦樂年華》。那一年,這兩首歌同時入選全國十大金曲,其中《苦樂年華》取得了第一名的成績。
所以在《亞洲雄風》的詞曲配對過程中,沒有人懷疑這對搭檔的實力。結果證明,他們並沒有讓任何人失望。這首歌在北京亞運會優秀歌曲評選中,以95%的超高得票率力壓群雄。
韋唯的演唱充滿激情,歌詞中的"樹都根連根""雲也手握手"寫出了亞洲各國人民的團結一心。
然而,就在這片喝彩聲中,那位優秀的作曲家張藜卻在過去的7年里離我們而去。
回顧這段歷史,《亞洲雄風》不僅是一首歌曲的傳奇,更是張藜和徐沛東這對黃金搭檔的見證。他們用歌聲譜寫了那個年代最動人的樂章,也在中國流行音樂史上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你是我生命中最亮的星光,我願一生追隨你的腳步……」
看到這條信息,我彷彿置身於千年前的唐朝,那時的月色如水,我帶著疲憊的身心,坐在錯落的牆垣邊,回憶著自己的一生。
我的父親是一名農夫,我自幼便在田野里長大,身上沾滿了泥土的氣息。農活並不輕鬆,日復一日的勞作讓我的身上滿是磨痕,但是我從未覺得辛苦,因為我有一個溫暖的家,有父親堅實的肩膀,有母親和藹的笑容,他們是我生活的全部。
可是命運總是捉弄人,在我十八歲那年,父親因病去世,家裡的重擔一下子落在了我的肩上。我像一隻忙碌的蜜蜂,整日穿梭在田野和家裡之間,辛勤勞作,換來的卻是一家老小的溫飽。
儘管如此,我從未放棄過對美好生活的嚮往,我始終相信,只要我努力,生活總會好起來。
然而,命運似乎並未眷顧我,生活的壓力日漸沉重,我的身體也逐漸垮掉。在一個寒冷的冬夜,我倒在了田野里,昏迷不醒。恍惚中,我彷彿聽到了母親的呼喚,她的聲音在耳邊回蕩,讓我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溫暖。
不知過了多久,我從昏迷中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房間里瀰漫著淡淡的草藥味,讓我感到一絲安心。我掙扎著坐起來,看到床邊坐著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她的臉上帶著溫暖的微笑,讓我感到一絲親切。
「你醒了?」她輕聲問道。
我點了點頭,問道:「這裡是哪裡?」
她微微一笑,說:「這裡是月老廟。」
「月老廟?」我愣住了,「我怎麼會在這裡?」
她沒有回答,而是拿出一根紅線,輕輕地系在了我的手腕上。
「這是什麼?」我好奇地問道。
她說:「這是姻緣線,它會帶你找到你生命中最亮的星光。」
我看著手腕上的紅線,心中充滿了疑惑。但是,我並沒有多問,因為我知道,她一定有她的理由。
從那以後,我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遇到了一個美麗的女子,她的笑容如春風般溫暖,她的眼睛如星辰般明亮。我們相愛了,她成為了我生命中最亮的星光,照亮了我前行的道路。
如今,我已經年過花甲,回首往事,我感慨萬分。我知道,我的命運之所以發生轉折,是因為我遇到了那個美麗的女子,是她讓我感受到了生命的美好,是她讓我明白了愛情的真諦。
我想,這就是命運的轉折,從泥土到星光,從黑暗到光明,從孤獨到幸福。
1978年12月,北京的冬天特別寒冷。在中央民族樂團的一間簡陋宿舍里,46歲的張藜正對著桌上滿滿的稿紙發獃。
他夜以繼日地寫下了這些寫滿歌詞的紙張,這是他的心血,但投出去的200多首歌詞卻沒有一首被看上。
"北京?那裡的人才多得淹不死你,你來就是自己找罪受。"編輯們的話像一把銳利的刀,刺得他喘不過氣。那一天,那個在農村吃了十年苦都沒掉過眼淚的漢子,在公路邊蹲下忍不住失聲痛哭。
1957年,為什麼一個詞作家會淪落到這樣的地步?
當時,張藜在吉林省歌舞劇院工作。他性格耿直,在"大鳴大放"運動中,他直言不諱地向領導提出意見。因此,他被錯誤地冠上了"右派分子"的帽子,被發配到農村勞動。
整整十年,我就在這兒一直待著。
他曾經住在豬圈,還在馬棚度過一宿,冬天更是連墨水都能凍成冰狀物。他的軍大衣已經發黃,解放鞋也破舊不堪,但他卻一直穿著。
襪子破了洞,他就左右腳換著穿。
每年只有過年的時候才有機會回家看望妻子和女兒。
1985年,作曲家秦詠誠創作了《我和我的祖國》的曲譜,許多詞作家想為這首歌曲填詞。秦詠誠認為張藜是他的大連老鄉,便將填詞的機會給了他。
張藜在湖南張家界參加筆會的火車上,因為太過投入地構思歌詞,煙灰差點把枕頭燒著。到達張家界後,一個清晨,他推開窗戶,看到旭日照耀下的天門山,靈感噴涌而出:"我和我的祖國,一刻也不能分隔......"不到20分鐘,歌詞就完成了。
張藜每次見到李谷一,都要對她說聲謝謝,感謝她的歌聲讓更多人認識了自己。李谷一的演唱使這首歌在全國範圍內走紅。
終於,他可以把妻子和女兒接到北京團聚了。儘管居住在朝陽區一棟沒有電梯的老樓里,但一家人終究在一起了。
從此以後,這位詞作家這一位「大器晚成」的人物,開始進入了他創作生涯中最為輝煌的階段。
人生就是這樣,有時候需要經歷最深的泥濘,才能迎來最亮的星光。
在長期愛情的長跑中,我們始終是一家人。
2023年,88歲高齡的楊阜蘭住在北京的家中,儘管有很多事情已記不清,但她依然為自己丈夫的點點滴滴記憶猶新。
平凡的愛情同樣值得歌頌。
1956年的遼寧音樂圈,張藜有了些名氣。他的《荷花塘好地方》《春耕謠》被灌成了唱片,似乎會有好運氣。
這一年,他遇到了比自己小兩歲的楊阜蘭。
她是單位的後勤人員,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子。但正是她,陪他一起度過了最艱難的日子。
1957年,張藜被扣上「右派」帽子下放到農村後,身邊人都勸楊阜蘭:「你那麼年輕,何必跟著他吃苦?快點離婚吧。」
楊阜蘭咬著嘴唇說:"張藜是個善良的好人,我們已經有兩個女兒了,我不能離開。"
就這樣,她一個人帶著兩個女兒在瀋陽生活,忍受著他人的冷漠和歧視。在工作中,同事們處處給她設限。即使在年節發福利時,爛蘋果、蔫水果也都會被放在她的籃子里。
她受了委屈,只能回家偷偷抹眼淚。
張藜心疼妻子,也曾勸過她離婚。楊阜蘭卻說:"這輩子我們永遠是一家人,只要你身體健康,我和女兒就有盼頭。"
張藜被這一句話深深觸動,不禁濕潤了眼睛。
後來張藜成名了,全家人在北京團聚。楊阜蘭依然默默付出:為了不影響丈夫創作,看電視時從不打開聲音,走路也總是小心翼翼。
張藜只會偶爾下廚,但飯不是半生不熟就是鹹淡失調,她卻從來沒抱怨過。
2016年5月9日,83歲的張藜因病去世。結束了與楊阜蘭之間相濡以沫的感情。如今,兩位女兒擔負起照顧楊阜蘭晚年的重任,聘請了保姆照顧母親,並經常回來探望。
回首往事,楊阜蘭的付出看似平淡無奇,卻是最動人的樂章。她用柔弱的肩膀,撐起了一個詞作家的整個天空。這或許就是張藜能寫出那麼多動人歌詞的原因——他的身邊,有一個最懂得愛的人。
有句話說,真正的愛情是共同度過患難,共同享受幸福。在這個變化無常的世界裡,楊阜蘭用一生的行動詮釋了「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深刻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