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患病老公手握50萬補償金說放棄治療,弟弟領著侄子們過來他秒慫

前言:

都說少來夫妻老來伴,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可是我人到晚年後,生命差點葬送在老頭子的手中,我奉勸老姐妹們一定要以我為戒,要挺起腰桿做人,不要太軟弱,否則會苦海無邊。

1.

我是個土生土長的農村老太太,今年剛好68歲,自從6年前經歷過生病的風波後,我換了一種活法,我不再卑躬屈膝地為別人而活,我如今只為自己而活,只為愛自己的人而活,其餘的都靠邊站。

其實我最感謝的人還是我弟弟,也是因為他替我出頭後,我的人生軌跡發生了改變,變得越來越好。

我從小身體虛弱,長大後也沒像村裡其它女孩一樣結實健美,總是給人一種弱不禁風的感覺。

我有一個哥一個姐,還有一個弟弟,我從小身體弱,母親囑咐哥姐讓著我點,有什麼活讓她們多幹些。

母親對我的偏愛讓哥姐很不高興,他們趁父母不在的時候總是欺負我,我們家養了好幾頭牛,喂牛的槽子很高,母親怕我夠不著,從來不讓我扒草喂牛,可只要父母不在家,哥姐就逼著我去喂牛。

哥哥姐姐總是刁難我,而我弟弟小光卻一直讓著我,小光聽到母親說我身體弱,需要人照顧,他就處處維護我,有時看到哥姐欺負我,就挺身而出幫我理論。

我是22歲嫁給嫁給張濟明的,當年只有張濟明的父母託人來提親。父母給我定下和張濟明的婚事後,小光一臉擔憂地說:「二姐,那個張濟明是新搬來的,他是什麼樣的人咱也不知道,我怕你跟著他會受苦。」

張濟明家確實是外來戶,我見過張濟明,他長得不算多好看,但個子不矮,從外形上看,我還是比較相中張濟明的,還有一點是最重要的,因為本村的人都嫌我長得瘦弱,沒人來提親,在當時姑娘過了25還嫁不出去,會被人笑話的。

我們定親後沒怎麼接觸就匆匆結婚了,原來張濟明的母親患病多年,眼看一天不如一天,他們家想趕在母親去世之前把張濟明的婚事解決了。

2.

張濟明的哥姐們都在老家成家了,他的父母只帶著他來到我們村。那個時候村裡人不多,甸子里有一片澇窪地一直沒人種,這種地遇到好年頭能打糧食,但遇到多雨的年頭,河裡一發水地就沖沒了,所以這片地成了沒人種的撂荒地。

我和張濟明結婚後就把澇窪地撿起幾塊種了,那個時候土地的歸屬還不清晰,撂荒地誰種就歸誰。

張濟明是外來戶,自己沒有地,結婚後我一邊和張濟明開荒一邊撿別人不種的地,這樣幾年下來,我們家的地也足夠一家的開銷了。

說來也奇怪,我在娘家時弱不禁風了,但結婚生了孩子後,人就壯實起來了,干起活來不比誰差。

我嫁進來的時候婆婆半死不活的,自己照顧自己都難,但第二年她就能到處走了,我生下孩子後,她還能幫我照顧看。

其實我結婚後就發現張濟明對我不好,但我婆婆覺得我是這個家的貴人,她要是看到張濟明欺負我,就替我教訓他。

一次張濟明喝多了瞪著眼睛對我說:「我根本就沒相中你,要不是我家裡窮,我才不會娶你當老婆。」

張濟明這麼說我心裡非常難過,但我一想到我當姑娘時候自身條件也不好,就原諒了張濟明,我想用實際行動感化他,所以我一直任勞任怨,家裡外頭都是一把好手。

我的心思很簡單,我一心一意地為這個家付出,張濟明會在潛移默化中感受到我的好,從而會好好待我和孩子。

可是我想錯了,不管我怎麼為這個家付出,張濟明都覺得是應該的,我和他一起乾地里的活,回來後還要做飯餵豬喂牛,還要給孩子洗洗涮涮。

我跟個陀螺一樣不停地忙碌,張濟直接往炕上一躲,飯好他才起來吃飯,吃完飯他筷子一撂就去村頭找人侃大山了。

婆婆經常當著張濟明的面誇我,說他娶了個好媳婦,以後一定不要虧待我。婆婆敲打張濟明幾句,他就能對我好幾天,他這個人對孩子不好,但對父母很孝順,父母的話他違心也會照做。

3.

張濟明這個人對父母是真好,但他對老婆孩子一點都不好,你現在想來,他是那種把老婆孩子都不當親人的男人。

我婆婆去世後,公公就回老家生活了,老家有他的親戚朋友,他還是覺得回去住舒心。

自從公婆都不在身邊後,張濟明的本性就徹底爆發了,他給自己的定位不止是一家之主,而是高高在上的大老爺,全家人都要圍著他轉,他的話就是聖旨,誰都不能反抗。

我一直以來的逆來順受的做法給兒女們做了壞榜樣,他們對這個父親敢怒不敢言,我的孩子們性格都很內向,只要張濟明在家,孩子們的臉上都透著緊張和不安。

我的兒子受到的影響最大,他對父親的不公平對待也不敢反抗,性格變得唯唯諾諾,別人說什麼是什麼,沒有一點自己的主張。

這個家其實是我撐起了半邊天,可我一直以來都習慣了逆來順受,習慣了妥協,這認為這就是我的命,我生來就是苦命。

我以為委曲求全維持一個完整的家是對孩子們好,我不知道的是,正是我一味忍讓,給孩子們的成長蒙上了一層陰影。

一轉眼孩子們都長大了,大女兒和兒子都在本村找了對象安了家,他們在婚姻里延續了我的命運,都是受氣的一方。

只有小女兒出去打工後,再受到父親的無端責罵會反抗,因為小女兒挑戰了張濟明的權威,他橫豎看小女兒不順眼,有一年小女兒領著心儀的男朋友回家,他連罵帶打地把小女兒和對象趕出了家門。

小女兒從此以後再沒踏進家門半步,結婚生孩子都沒讓我們去,我從大女兒那裡得知小女兒過得很好。

張濟明知道小女兒兩口子條件不錯後舔著臉給人打電話,小女兒接通後只說了一句話:我就當沒你這個爸,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小女兒不認他這個見錢眼開的爹,張濟氣得差點發瘋,他紅著眼睛指著我罵,說是我挑唆得小女兒不認他了。他就是這種人,一遇到事從不考慮自己是不是做錯了,只會把所有的錯都算在別人身上。

他想巴結小女兒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希望能從她們那裡要到點錢,如今這個願望落空了,他抓心撓肝地難受,就把所有的氣都發在了我的身上。

我又能怎麼辦呢,只能忍著,我都忍了半輩子了,不忍著又有什麼辦法,我打不 過他,罵不過他,狠不過他,所以只能忍著,我知道有離婚這個詞,但我覺得這個詞是給年青人用的,我這樣一把年紀的人要是離婚會被人笑話死。

4.

我62歲那年,村裡的澇窪地都被政府徵收了,我們當初撿的那幾塊澇窪地加上舊房院子,一共得了80萬徵收款。徵收款下來後,兒媳婦就大搖大擺地要走了30萬,張濟明對兒子又凶又狠,但卻對付不了潑辣的兒媳,他要是不給兒媳這筆錢,兒媳能祖宗八輩地罵他,所以他惹不起就不惹,對兒媳恭恭敬敬的。

也就是在這一年,我身體出了毛病,我肚子經常疼得受不了,而且大便的時候會有血。一開始我就吃了些消炎藥,但作用不大,後來我疼得受不了了,張濟明才領著我去了醫院。

醫生一問我的癥狀眉頭就皺了起來,他說要拍個片子看一下。片子拍完後我感覺很里慌慌的有些害怕,而張濟明沒有一句安慰的話,他翹著二郎腿一直在看手機,還時不時地笑幾聲。

這時我兒子兒媳也過來了,他們今天來市裡辦事,聽說我在這裡檢查,就趕過來了了。我兒子一臉擔憂,問我醫生是怎麼說我,我說結果還沒出來呢,而我兒媳婦跟張濟明說說笑笑的,問都沒問我一聲。

片子出來後醫生直接把我們都叫了進去,他說我得的是直腸癌,不過不用擔心,現在是早期,這個病早期危險不大,做個手術就可以了,手術費大概四萬元左右。

我聽到自己得的是癌症後,彷彿一下子跌入了萬丈深淵,心突突地跳,要不是兒子扶了我一把,我會坐在地上。

後面醫生又說沒什麼事,做個手術就可以。這讓我的心好受了一些,我正暗自慶幸自己得的並非不治之症時,張濟明和兒媳婦的話又讓我跌入了萬丈深淵,張濟明斬釘截鐵地對醫生說:「癌症哪有能治好的,我們可不想到最後人財兩空,醫生,我們放棄治療!」

我兒子沒說話,我兒媳卻跟著說道:「就是,得了癌症頂多活兩年,治不治沒什麼用,就是白花錢。」

醫生驚訝地抬起頭看了我老公和兒媳幾眼,又重重地說道:「我之所以把病人也叫進來了,就是想告訴你們病人現在是可以醫治的,我們醫院有很多成功的例子,我明確地告訴你們,這個病是可以治好的,但治不治隨你們。」

醫生說完,皺著眉頭看向了我,眼裡是滿滿的同情,而我的眼淚也嘩嘩地流了下來,我說老頭子,醫生說這個病能治,四萬塊錢就能治好,咱們也不是沒錢,我想治,你就給我辦住院做手術吧。

張濟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咬牙切齒地說:「你都六十多了,都土埋半截了還想不開,要是把錢都拿給你治病了,我以後怎麼辦?你跟我回家,想吃點什麼吃點什麼得了。」

說完他就一轉身走了,兒子哭喪著臉扶著我,一句話也不說,我說:「兒啊,你看娘這病該不該看啊?,你想不想讓娘治啊?」

我兒子憋得滿臉通紅,他紅著眼說:「娘,兒子無能,現在家裡所有的錢都在我媳婦手裡,我想給你治,可是我沒錢啊。」說完,兒子捂著臉哭了起來,兒子哭得很傷心,可醫生卻大喝了一聲:「要哭上外面哭去,就沒點男人樣。」

兒子扶著我踉踉蹌蹌地走了出來,這時大女兒打電話問我檢查得怎麼樣,我哭著跟女兒說明了情況,大女兒一聽也急得哭了起來,她讓我們先找個旅店住下,她說會勸爹給我拿錢做手術。

我和兒子在醫院附近找了個小旅店住了下來,我的肚子又開始鑽心地疼,便血也越發嚴重。

住了兩天後,大女兒還沒給我消息,我不用猜就知道張濟明還是不同意給我治病,我住不下去了,讓兒子帶著我往家趕,我都想了,我可能這一輩子就是苦到底了,不治就不治吧,這日子過得也沒盼頭,早死早脫生。

我和兒子回到家後,天已經黑了,我看見屋裡燈火通明,應該是換上了最亮的燈,那燈是過年的時候才用上幾天的。

我進屋一看,屋裡的桌子上燒雞豬爪子什麼的擺了一桌子菜,張濟明捏著小酒杯正興高彩烈地喝著酒,旁邊還坐著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這個女人滿臉含笑,也捏著個小酒杯,兩個人喝得正歡,而我兒媳婦圍著圍裙,正把一盤熱氣騰騰的爆炒腰花端上桌子。

「你們,你們……」我看到這離譜的一幕,竟不知道說什麼好。

5.

張濟明看到我後愣了一下,但他馬上又拿出一家之主的架式唬著臉對我說:「家裡來客人了打個招呼都不會?看你那敗興樣!」

那個五十多歲的女人看到我後一臉的不自在,我兒媳走過來輕描淡寫地說道:「這是我表姨,她來我家做客,我想著爹一個人在家也沒飯吃,就過來做點飯大家一起吃。」

那個「表姨」一直點頭稱是,我看見她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兒子坐在桌上拿過酒瓶倒了一杯白酒一仰頭幹了,連喝三杯後,兒子對張濟明說道:「爹,你手裡也不是沒有錢,娘的病你得給她冶,娘才六十多,一點福還沒享呢,咱不能看著她等死。」

兒子剛說完,張濟明就把手裡的酒杯摔到了地上,他指著我兒子破口大罵:「你個兔崽子還管起我的事了,你有能耐去掙錢給你娘治病啊!」

張濟明罵完兒子又開始罵我,他說他手裡的錢都有打算,就是沒有給我看病的打算,他說我就是不給你治,看你能把我怎麼辦!

張濟明說完拿起一個雞腿就啃,全然不顧我哭得跟個淚人一樣。我兒媳婦勸她表姨多吃點菜,然後跟喊貓喊狗一樣對我兒子說:「你還杵在這幹什麼,還不趕緊回家生火燒炕去。」

兒子踟躇了一會,還是推門走了,留下我一個人在屋裡無聲地哭泣。

張濟明沖著我大聲呵斥道:「要哭死一邊哭去,別在這敗我的興。」他又換上一副笑臉對著「表姨」說道:「他姨,你吃啊,你吃這個豬爪,聽說吃這個對女人皮膚好著呢。」

我捂著臉一步步走到廚房,灶膛里的火燒得正旺,火苗呼啦啦地舔著爐膛,傳出噼啪作響的燃燒聲。

我看著那一簇簇跳動的火苗眼淚又稀里嘩啦地流了一臉,我心想做一塊柴火也比做人強,柴火燃燒後雖然變成灰燼,但它也燦爛過,可我這種苦命的女人,不僅沒有燦爛過,還要在痛苦和折磨中離去。

就在我看著火苗出神的時候,突然聽到屋裡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的響聲,我還聽到了張濟明的求救聲,他殺豬般地喊著:「 饒了我吧,我給她治病,我給她治病!」

緊接著我聽到小光的聲音,他大喊道:「二姐,你過來,我讓這敗類給你磕頭賠罪!」

我小弟來了?我小弟來了!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小弟在省城住,父母去世後他很少回來,有一年他回來看出來張濟明對我不好,想替我教訓教訓這個男人,我怕小弟管多了張濟明離家出走,他動不動就說不想要我了,要遠走高飛,要是張濟明真走了,我不是更被村裡人笑話,所以我嫌他多管閑事,還跟他吵了起了,小弟從那以後就不管我的事了。

小弟還是放不下我這個姐姐,他來了。

我進屋一看,不僅我小弟來了,他還領來了兩個兒子兩個侄子,這四個小夥子都身高一米八左右,長得又高又壯,他們跟鐵塔一樣立在那裡,屋裡的桌子已被掀翻在地,地上一片狼藉,而張濟明雙腿跪在地上,正好跪在了玻璃碎片上,膝蓋的褲子被血都浸透了。

我走過來後,小光領著我走到張濟明跟前,指著他的鼻子問道:「我姐的病你給不給治?」張濟明點頭如搗蒜地說道:「給治,給治,一定給冶,花多少錢也要治。」

我看到兒媳的臉上烏青一片,正站在一邊瑟瑟發抖,那個「表姨」已不見了蹤影。

我弟弟指著張濟明的腦門破口大罵:「你六十幾歲的人了,沒有一點人味,我姐在你家當牛做馬這些年,她在這個家裡勞苦功高,你這個敗類不僅不心疼我姐,還想眼睜睜看著她病死,你簡直就不配為人,今天要不是我拉著,這幾個小子能打掉你半條命!」

小光又指著我兒媳罵道:「你們倆個都長了一副花花腸子,就沒長點人心,你婆婆得了重病正是用人照顧的時候,你整個表姨過來陪著你公爹喝酒是什麼意思,你想破腦袋就是想把這筆賠償金都弄到你口袋裡對不對,你不同意給婆婆治病,也是怕把這筆錢花了是不是,你就是個惡婦,以後你輕點嘚瑟,否則沒你的好果子吃!」

兒媳婦嚇得直哆嗦,看來剛才她沒少挨打,我看到這一幕心裡痛快極了,我又怕是在做夢,於是閉上眼使勁搖了搖頭,我睜開眼後,發現弟弟正在看著我,我上前抱住弟弟就哭了起來。

弟弟拍著我的後背說:「姐,沒事,你這個病不礙事,做完手術就好了,以後你就都是好日子了。我讓你受委屈了就跟我說,你就說你沒事,你看看,我要不來,你是不是會被他們逼死。」

6.

張濟明的頭上有好幾個包,他跪在地上不敢起來,我弟弟說你下一步該幹什麼知道了吧?張濟明踉蹌地爬了起來,他在棉襖裡面的兜里一陣摸索,然後掏出一張卡遞給弟弟,說錢全在這張卡里,弟弟讓我接過卡,然後問張濟明:「以後該怎麼做知不知道?」

張濟明的臉上都是汗,連聲說知道,知道。

遠在外省的小女兒知道我生病後,以最快的速度趕了回來,我在弟弟和小女兒的安排下住進了市裡的權威醫院,並順利做了病灶切除手術,小女兒陪了我兩個月,直到我康復她才走。她拿出兩萬塊錢,我又拿出4萬塊錢,花了6萬塊錢在鎮上買了個樓房,小女兒說以後有高鐵了,交通方便了她會經常來看我。

張濟明在經過弟弟的一番修理後,再沒了住日囂張跋扈的樣子,他當初手裡握著錢卻放棄給我看病的事鄉親們都知道了,大家明裡暗裡都罵他。我經過這次事件後,徹底對他失望了,我跟他離了婚,鄉下的房子我們一人一半,財產都做了平均分配。

村裡征地時我們都買了養老保險,如今我每個月能開兩千多塊錢,夏天我就回鄉下種小菜園,冬天我回樓上貓冬,有時還會去小女兒家住一段時間。

我的身體恢復得很好,去複查時醫生說沒事了,癌細胞全部切除了,以後就好好享受生活就好了。

一次重病後我的生活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是變糟了,而是變好了。

這次生病是弟弟替我出了頭,維護了我的利益,通過這次事件另一個我開始蘇醒了,那個是愛自己的我。

我不後悔為家庭付出的一切,但我寒心的是老伴無視我的付出,不顧我的死活,如果是他查出我這親的病,我會毫不猶豫地給他治病,這樣對比下來我的心徹底寒了。

往後餘生,我只照顧好我的身體,兩個女兒有用到我的地方,我會盡量幫忙,每天都讓自己過得快快樂樂的。以後我也不會指望兒子怎樣了,他在我生死攸關之時採取了不作為的態度,不過我還是希望他能過得好,希望他哪天能象個真正的男人一樣有尊嚴地活著。

夫妻相處方式各不相同,有的夫妻一輩子吵吵鬧鬧,看不出有多少感情,但當一方有難之時,另一方會鼎力相助,這種夫妻或許愛情不多,但親情濃厚,這樣的夫妻算得上夫妻。而夫妻雙方在一方受難之時,另一方轉身離開,視另一半的生命如草芥,那這不是夫妻,是孽緣。

往後餘生我都會高高興興地活著,每一天,都是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