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娟與阿慶是江西人,在溫州創業,目前公司發展還可以,他們也有一個幸福的家庭,有兩個孩子。然而,阿娟說這段時間,她總覺得丈夫阿慶有點不一樣。一天,她無意中幫丈夫接了一個電話,電話的那頭是個女的......
阿娟:她叫我老公去吃飯,那手機是我接的,我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
接完電話,阿娟總覺得丈夫與電話中的女人有點不一樣的關係。於是她跟這個女人就多說幾句,這下對方不客氣了。
阿娟:她發微信挑釁我,我說「我們微信加一下。」,她說「你算哪棵蔥,我為什麼加你微信?」我本來覺得這個事情比較正常,但她發給我就覺得不正常了。我就問我老公,慢慢的就問出了一些問題,怎麼說我們也算夫妻,我是有知情權的。
妻子覺得這個女人有問題,不過在丈夫阿慶的口中又是另外一種說法。阿慶說,這個女人叫阿麗,是他一次與朋友的聚會中認識的。
阿慶:認識之後,我們就當作朋友交往了,有些時候應酬在一起,聚一聚。
駐綉山派出所人民調解員 余俊:有沒有同居之類的?
阿娟:同居應該沒有,因為我老公每天都回去的。
駐綉山派出所人民調解員 余俊:讓他說。
阿慶:同居沒有。
駐綉山派出所人民調解員 余俊:雙方在一塊交往有多久時間了?
阿慶:一年多了。
妻子懷疑丈夫與這個女人阿麗關係不正常,而丈夫卻說他們之間是普通朋友關係。那麼,對此阿麗又是怎麼說的呢?
阿麗:說這個事情的話,他願不願意他老婆在場?
駐綉山派出所人民調解員 余俊:她作為他老婆,他同意坐在她旁邊,他們作為一家人來解決這個問題,那她肯定要在場。因為這個已經不是你們兩位隱私的問題,他現在已經是已婚的狀態,對方還是他的妻子,所以她還是有知情權的。
阿娟:對,我是有知情權。
駐綉山派出所人民調解員 余俊:你現在站在你的立場上,把你跟他之間的關係說清楚。
剛開始,阿麗表示當著阿慶老婆的面,說自己與阿慶之間的關係,有一點擔憂,不過,在調解員的勸說下,她講出了一個令在場人員都震驚的事情。
阿麗:這個事情說小也不小,我的小孩就是他的(孩子)。有一次酒喝多了,在一起後,就懷孕了。
駐綉山派出所人民調解員 余俊:幾月份的事情?
阿麗:去年。
駐綉山派出所人民調解員 余俊:雙方存在同居的關係?
阿麗:沒有同居。
駐綉山派出所人民調解員 余俊:那你認為也是一種意外是吧?
阿麗:是的。
駐綉山派出所人民調解員 余俊:那是意外的話,當時為什麼不選擇把孩子打掉,還是有別的想法?還是對他這個人有什麼想法?我們也敞開了說。
阿慶:我叫她打掉的,我之前有跟她說。
駐綉山派出所人民調解員 余俊:她說是跟你酒後偶然的一次(發生)關係,懷孕了,是這個意思嗎?
阿慶:也就那一次。
駐綉山派出所人民調解員 余俊:那怎麼樣確定,這個孩子一定是他的呢?
阿慶:後面有商量過的。
阿娟:我知道我老公變了,我也感覺的到,最壞的結果我也想到了,沒有什麼事情是我不能聽的,我就想聽一下,他們兩個最真實的想法,他們兩個之間都沒有把最真的想法說出來。
駐綉山派出所人民調解員 余俊:他們兩個真的在一起,你也準備放過他嗎?你真的想聽到兩個人說難聽一點嗎?
阿娟:我想聽到難聽的。
駐綉山派出所人民調解員 余俊:比如(他們是)如膠似漆的感覺,你作為妻子,你會覺得心裡舒服一點嗎?他一個意外或者一夜情,從自己心理來說,是不是更容易原諒對方一點?
這個在丈夫口中,只是普通朋友關係的阿麗,突然成了丈夫另外一個孩子的媽媽。在現場,妻子阿娟也是異常的冷靜。那麼,對於這種關係,接下來該怎麼處理呢?
駐綉山派出所人民調解員 余俊:他如果提出來去做(親子)鑒定的話,你是願意配合的嗎?
阿麗:願意。
駐綉山派出所人民調解員 余俊:孩子真是他的話,你是希望孩子由他來撫養還是你來撫養?
阿麗:需要他來賠付一定費用,如果他要撫養的話,可以給他。
駐綉山派出所人民調解員 余俊:那撫養權這一塊你也可以給他的?
阿麗:那我自己撫養的話,他可以把小孩的撫養費給我。
在現場,阿慶表示他還是想回歸家庭,爭取得到妻子的原諒。而阿麗認為如果阿慶不能撫養孩子,要每月拿出三千元的撫養費。調解員認為,既然事情已經發生,雙方的接下來的事情怎麼解決。首先要確定孩子親身父親是不是阿慶,最好做一個醫學親子鑒定。
阿娟:我們家的錢是由我說了算。這個撫養費我們可以給,但是三千塊我覺得太多了。
阿麗:那孩子給你們呢?
阿娟:我不要帶這個小孩,這個撫養權我不要,但是我可以給撫養費。
駐綉山派出所人民調解員 余俊:你要不要這個小孩子?
阿慶:不要。
駐綉山派出所人民調解員 余俊:所有的事情要看這個親子鑒定的結果,再談後續的事情,數額可以再去商談。首先在法律上,如果鑒定出來這個孩子是他們家的血脈,你認可嗎?
阿麗:認可。
在調解員的建議下,雙方約定時間,抱孩子去相關機構去做醫療親子鑒定,根據結果,雙方再商量具體撫養費的問題。對此,大家都表示贊同,今天的調解也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