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我花128買鮮花,婆婆說我敗家,我:你要看不慣,趕緊回老家

2025年05月31日11:13:02 情感 1564

年花的尊嚴

"敗家娘們兒!一把年紀還臭美啥?花這冤枉錢!"婆婆的聲音像寒冬臘月里刮過的北風,尖銳得刺人。

我手裡捧著剛買回的兩盆水仙花,站在樓道里動彈不得,只感到臉頰火辣辣的,像是挨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鄰居家的老李從門縫裡探出頭來,眼神里滿是好奇與窺探的慾望。

那是1989年的春節前夕,天寒地凍,北風呼嘯著穿過機械廠家屬院老舊的筒子樓。

我叫林巧雲,今年三十有二,從福建漳州嫁到這北方城市已有五個年頭。

結婚那年,我還是廠里的先進工作者,穿著藍色的確良工裝,頭髮梳得油亮,臉龐圓潤。

如今,隨著改革大潮湧來,我成了第一批下崗工人,臉上的膠原蛋白像是被時代的大手無情擠壓,沉澱成了眼角的細紋。

我和丈夫小周住在單位分的筒子樓里,和婆婆擠在四十平米的房子內。

那會兒能分到一套房子已是天大的福氣,雖局促,卻也安穩,宛如蝸牛的殼,承載著我們對生活的全部期待。

"媽,過年了,家裡添點綠色多喜慶。"我努力使聲音平靜,像是在春風中搖曳的柳枝,柔韌中帶著不易察覺的倔強。

婆婆從鼻子里發出一聲冷哼:"一百二十八塊錢啊!你知道咱家一個月工資多少不?"

她邊說邊往樓下走,聲音提高了八度,似乎要讓全單元樓的人都知道她兒媳婦有多敗家。

我站在原地,手中的水仙花彷彿突然變得千斤重。

"你要看不慣,趕緊回老家去!"這話在我心裡轉了千百遍,像一條被關在籠子里的龍,噴吐著怒火卻無處宣洩。

樓道的水泥牆壁上斑駁著歲月的痕迹,隱約可見幾個孩童塗鴉的印記。

我深吸一口氣,慢慢走回家門。

家裡的爐子已經熄了,屋子裡冷冰冰的,如同我和婆婆之間的關係。

我輕輕將水仙花擺在窗台上,這是家裡唯一能接收到陽光的地方。

窗外,機械廠的煙囪冒著白煙,灰濛濛的天空下,幾隻麻雀在電線上跳躍,像是躍動的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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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傳來電視機的聲音,是《渴望》的片頭曲,劉曉慶的聲音透過牆壁傳來:"年輪創始輪,每一輪都有我的夢..."

我的眼淚無聲地流下,滴在粗糙的手上。

這雙手曾經靈巧地操作車床,如今只能在街頭小攤上幫人縫補衣物,或是在家裡做些手工活貼補家用。

小周下班回來,看見我紅著眼睛坐在黑暗中,身影單薄得像是隨時會融入夜色。

他嘆了口氣,拖著疲憊的身子在我身邊坐下:"媽年紀大了,你多擔待點。"

我沒作聲,只把臉扭向另一邊,兩盆水仙花在窗台上孤零零地立著,花苞還緊閉著,像我一樣委屈。

"你知道咱家的情況,今年廠里不景氣,年終獎都取消了。"小周的聲音低沉,帶著無奈和歉疚。

我輕聲回答:"我知道,可是..."後半句話咽了回去,像是含在嘴裡的苦藥。

那年月,全廠下崗潮來勢洶洶,宛如一場無情的暴風雨,席捲了千家萬戶。

我三十齣頭就失了業,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前方迷茫得看不到盡頭。

每天起早貪黑跑零工,凌晨四點就到菜市場幫商販搬運蔬菜,日落時分又到飯館刷碗,回到家後還要借著煤油燈做手工活掙錢。

這盞煤油燈是我從娘家帶來的陪嫁品,古銅色的燈身上刻著精美的花紋,是我外婆留給我的唯一遺物。

每當夜深人靜,我便點燃這盞燈,在昏黃的燈光下,一針一線地縫製布鞋,補貼家用。

攢下的每一分錢,都捏得緊緊的,像揣著一顆隨時會碎的心臟。

"小林啊,你這花真好看。"隔壁劉嬸探頭進來看花,眼裡滿是羨慕。

她是個爽朗的東北婦女,說話帶著濃重的鄉音,卻總能說到人心坎里:"我家老頭子說了,咱窮不能窮了過日子的心情。"

我點點頭,嘴角微微上揚,像是冬日裡的一縷暖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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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嬸不知道,這花不光是為過年買的。

三年前,婆婆突患心臟病,整個人萎靡不振,像是一棵失去陽光的植物,慢慢枯萎。

那段日子,我和小周輪流請假照顧婆婆,日夜守在醫院的走廊里,熬得眼睛紅腫如兔子。

醫生說心情好對病情有幫助,而婆婆一直喜歡水仙花。

我至今記得,婆婆剛嫁到周家那年,公公就在她窗前種了一盆水仙,那是1956年的事了。

回憶像潮水般湧來,帶著咸澀的味道。

"你說你!買這麼貴的花,不知道咱家還有房貸要還嗎?"婆婆回來又念叨開了,眼中卻透著對花的喜愛,像個口是心非的孩子。

她不知道,為了這兩盆花,我少吃了一個月的肉,省下了給自己買毛衣的錢。

每次路過百貨大樓,看見櫥窗里那件駝色羊毛衫,我都會停下腳步,然後輕輕搖頭離開。

那件毛衣要九十八元,對我而言是個不小的數目。

夜深了,婆婆的鼾聲從隔壁傳來,規律而安穩。

我躡手躡腳地起床,去廁所洗衣服。

冰冷的自來水浸泡著我的雙手,指尖很快就失去了知覺,卻依然機械地搓著衣物。

水流聲中,我彷彿聽見了故鄉的溪水聲,那清澈的水面上漂浮著落花,是我童年記憶中最美的畫面。

"阿母啊,妳生的女兒不爭氣,嫁到北方吃苦頭..."我低聲用閩南話自言自語,眼淚悄無聲息地滑落,融入盆中的肥皂水。

自從嫁到這個北方小城,我就很少能聽到家鄉話,那熟悉的音調漸漸在記憶中模糊。

唯有在最孤獨的時刻,我才會偷偷用母語與自己對話,像是一種隱秘的自我安慰。

洗完衣服,我的手上裂開了幾道口子,火辣辣地疼。

我默默取出一小塊風油精,塗抹在傷口上,咬緊牙關忍住不叫出聲。

這種痛,比不上心裡的痛。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天還是黑的。

爐子里的火慢慢燒起來,我用鐵鉗夾了幾塊煤球小心地放進去,生怕發出聲響吵醒婆婆和小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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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的火苗在煤球間跳躍,照亮了我疲憊的臉龐。

水鍋里的水慢慢熱了,我熟練地和面,準備給一家人做早飯。

麵粉和水在盆中相遇,經過我的揉搓,漸漸變成一團白白的麵糰。

這是一天的開始,也是我生活的常態,平凡而踏實。

街上的喇叭開始播放《東方紅》,那熟悉的旋律穿過薄薄的窗戶,飄進我們的小屋。

婆婆起來了,她揉著腰走進廚房,沉默地接過我手中的勺子,開始煮粥

我們之間的關係,就如同這勺子的交接,沒有言語,卻有默契。

小周也起床了,他穿上那件補了又補的藍色工裝,準備去上班。

"媽,巧雲,我走了。"他站在門口,欲言又止,最終只是嘆了口氣。

婆婆點點頭:"路上小心,早點回來。"

我遞給他一個熱乎乎的饅頭,裝在乾淨的手帕里:"中午別光顧著幹活,記得吃飯。"

他接過饅頭,眼中滿是感激和愧疚。

這個家,在物質上也許貧乏,但情感的紐帶卻始終堅韌如初。

小年那天,水仙花終於綻放。

潔白的花朵映著窗外的雪光,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像是冬日裡的一抹精靈。

我站在窗前,輕輕撫摸著花瓣,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動。

這花兒,承載著我太多的心血和期望。

晚飯後,我照常給婆婆捶背。

她的背脊彎曲如月牙,布滿了歲月的褶皺。

我的手有節奏地在她背上遊走,試圖撫平那些因勞累而緊繃的肌肉。

"巧雲啊..."婆婆突然開口,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嗯?"我的手停下來,有些驚訝她會主動與我交談。

"媽不是成心罵你。"她的聲音微微顫抖,像是鼓起極大的勇氣才說出這句話。

我的手停了一下,繼續有節奏地捶著:"知道,您是心疼錢。"

"不全是。"婆婆的聲音低了下來,帶著幾分回憶的語氣,"我那時候,你外公最疼我,家裡再窮也給我買過年的花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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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想到她會提起我的外公,不由得放慢了手上的動作。

"結果你外婆說我嬌氣,我到現在都記得那滋味。"婆婆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傷感,"當時我也是你這個年紀,心裡別提多委屈了。"

我愣住了,沒想到婆婆心裡也有這樣一段往事。

原來,在她嚴厲的外表下,也藏著一顆敏感而柔軟的心,只是被歲月和生活的重擔壓得難以表達。

"媽..."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覺得鼻子一酸,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我們相視一笑,歲月的褶皺里似乎流淌著某種共通的理解。

窗外,雪花無聲地飄落,覆蓋了這座小城的角角落落。

"你這孩子,我知道你這些年不容易。"婆婆拍拍我的手,眼裡閃著淚光,"原本是我該照顧你們的年紀,偏偏給你們添了這麼多麻煩。"

我突然感到眼眶濕潤:"媽,您別這麼說。"

這一刻,我忽然明白,婆婆對我的嚴厲,或許只是她表達關愛的方式。

就像北方的冬天,表面上嚴寒刺骨,卻在地下默默孕育著春天的生機。

"家裡有花,您精神好了,這錢花得值。"我真誠地說。

婆婆沉默了片刻,輕聲道:"我明白你的心意。"

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我心中的堅冰開始融化。

那天晚上,我和婆婆坐在爐火旁,她教我包北方的餃子,我給她講漳州的風俗。

我們之間的隔閡,在不知不覺中減少了許多。

"南方的冬天有雪嗎?"婆婆好奇地問。

我搖搖頭:"很少下雪,冬天也就十來度,不像這裡這麼冷。"

"那你來這兒受苦了。"婆婆的聲音裡帶著歉意。

我笑了笑:"習慣就好了,這裡也有這裡的好。"

我沒告訴她,每到冬天,我都會想起家鄉的芙蓉李,想起童年時在外婆家的小院子里,抬頭看見滿樹的星星。

有些思念,只適合埋在心底。

第二天一早,我發現水仙花旁邊多了一個小茶杯,裡面插著一束小小的臘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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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婆婆從單位宿舍區的老槐樹下摘來的,紅黃相間的小花,素雅卻堅韌。

"臘梅和水仙配著好。"婆婆淡淡地說,卻不看我的眼睛。

我在那一刻忽然明白,這是她的道歉,也是和解的信號。

接下來的幾天,我和婆婆一起準備年貨,蒸饅頭、做餃子、貼窗花

她教我北方的家常菜做法,我則教她幾道閩南小吃。

我們之間的氣氛,比往年融洽了許多。

小周回家時,驚訝地看著我們和睦相處的樣子,眼中滿是欣慰。

"你媳婦手巧,這餃子包得比我都好。"婆婆難得地誇獎我,讓我心裡暖融融的。

晚上,我從箱底翻出一塊紅色的綢緞,是當年陪嫁時帶來的。

我要給婆婆做一件背心,紅色喜慶,正好過年穿。

點亮煤油燈,我在昏黃的燈光下裁剪縫紉,一針一線都是心意。

婆婆偷偷看我忙碌的背影,嘴角掛著慈祥的微笑。

她或許明白,這件背心承載的不只是一個兒媳的孝心,更是一種跨越地域和文化的理解與包容。

臘月二十九的早晨,天剛蒙蒙亮,我就起床開始做年夜飯的準備。

婆婆幫我擇菜,小周負責貼春聯。

我們忙忙碌碌,臉上洋溢著節日的喜悅。

"巧雲,這湯圓你包得真好,圓圓滿滿的。"婆婆看著我手中白嫩的湯圓,點頭稱讚。

"是您教得好。"我笑著回答,心裡甜滋滋的。

記得剛嫁過來那年,我連湯圓都包不好,每次都被婆婆嫌棄。

如今,我已經能熟練地掌握北方的各種麵食做法,這中間的酸甜苦辣,只有自己知道。

午後,小周從菜市場買回一條活魚,準備做年夜飯的壓軸菜。

年年有餘,討個好彩頭。"他笑著說,眼裡滿是期待。

婆婆拿出珍藏多年的花布圍裙,系在腰間,準備大顯身手。

"我來殺魚,你們看著學。"她神氣地說,彷彿回到了年輕時當家做主的樣子。

我在一旁幫忙打下手,看著她熟練的動作,心中升起一股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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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看似固執的老人,其實有著許多我不了解的才能和智慧。

或許,正是這種代際間的相互發現和欣賞,讓我們的關係漸漸變得平和而溫暖。

除夕夜,我們一家三口圍坐在桌前。

小周切了一盤紅彤彤的蘋果,婆婆親手把兩盆水仙花和那束臘梅擺到飯桌中央。

"今年的花真好看。"她輕聲說,眼中閃爍著滿足的光芒。

我知道,她已經完全接受了這份禮物,也接受了我這個來自南方的兒媳。

電視里春晚的歌聲飄進耳朵,窗外鞭炮聲噼里啪啪。

"來,咱們干一杯!"小周倒了三杯米酒,我們一起舉杯。

"祝媽身體健康,萬事如意!"我真誠地說。

婆婆眼中閃過一絲感動:"祝你們小兩口和和美美,來年好事成雙。"

我們三人的杯子在空中輕輕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響。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這一百二十八元買來的不僅是兩盆花,更是一種對生活的儀式感,是我們這個小家庭對未來的期許。

婆婆給我夾了一塊紅燒肉,這是她的習慣,總是先給家人夾菜,自己最後吃。

"來年,咱再買兩盆更好的。"她輕聲說,眼神中帶著憧憬。

我點點頭,心中充滿感激和希望。

窗外,北風呼嘯;屋內,花香四溢。

水仙花靜靜綻放,臘梅散發著淡淡的芬芳,它們是冬天的使者,也是春天的預言。

在這個普通的筒子樓里,在這個並不富裕的家庭中,我們擁有的或許不多,但足以溫暖彼此的心窩。

歲月靜好,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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