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和大伯老死不往來,我受村裡人欺負,三個堂哥卻趕回來為我撐腰

2024年10月25日15:42:14 情感 1815

大家好,我叫馬麗,今年35歲,是一個農村婦女,也是家裡的獨生女。父親為了延續他這一支的血脈,給我招了一個上門郎。

如今父親已經過世,媽媽跟著我們生活,我有一雙兒女,日子在村裡過得還算可以。

但這次鄰居建房,欺負我一家,要強佔我家土地。

我在絕望無助的情況下,給我大哥打了個電話。沒想到大哥帶著二哥、三哥,連夜趕回村裡,幫我撐腰。

那一刻,我淚流滿面,有愧疚,但更多的是欣慰。

那一刻,讓我感到血濃於水的親情,比什麼都寶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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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親輩有兩位,即我爸和我大伯。

大伯家三個兒子,就是我大哥、二哥、三哥,大哥年長我十歲,他家最小的三哥,也年長我三歲。

我們那一代人,一般來說,家裡都會有幾個孩子。小時候,我的三個哥哥待我特別好,愛我保護我。

村裡的一些小調皮蛋,看我是女孩子,時常欺負我。那個時候,我只要報出我哥哥們的名字,那些小搗皮蛋立馬就作鳥獸散。每次看見他們慌亂奔跑的背影,我就會開心咯咯地笑,心想「看你們還敢欺負我,看我哥不打死你們」。

大伯大娘也很寵我,我經常在大伯家蹭飯,有好吃的都是讓我先吃。他們的兒子,即我三個哥哥,都排在後面。

那時候,我特別的幸福,我就是我們大家庭的小公主。我爸我媽,和大伯大娘的關係也很好,如同一家人一樣。

後來,我清楚地記的,應該是在我五六歲的時候。我家和大伯家關係不好了起來,具體原因,那時我不是很清楚。

但是我爸媽不許我去大伯家玩,更不要說在大伯家吃飯了。我的三個哥哥,以前也常來我家,但後來,三個哥哥來我家,我爸媽就不給他們好臉色看,從那以後,慢慢地就不來了。

後來,我稍微大了一點,從村裡的人口中得知,我媽之所以只生我一個,是因為我媽得了一種叫宮外孕的病,再不能生孩子。

我爸的性格就是好強不甘人後,而且脾氣特別倔犟。以前在村裡,是生龍活虎,就是那種別人沒有的,他一定要有,別人有的,他要比別人更好。但至從我媽不能再生孩子後,他整個人的精氣神,就如放了氣的皮球,就蔫了下來。

因為他不得不接受,只有我一個女兒,而沒有兒子這一事實。在城裡人眼中,沒有兒子,或許不是什麼大事。但在農村,特別是那個年代,可是天大的事情。

這意味著,有人會在背後罵我爸是「絕代子」,「絕子絕孫」,所以在農村,沒有兒子的家庭,是挺悲哀的,別人不光在話言話語上欺負你,還會在行動上欺負你,就是擺明欺負你家沒有兒子沒有男丁。

我爸雖然性格倔犟、好強,但以前也是個豪爽之人,村裡的大屋小事,他都很積極,是村裡事務的主要參與者之一,說話的聲音也是洪亮有底氣。

但至從我媽不能再生後,性格大變,不是很喜歡參與寨里的事情,人也變得斤斤計較敏感起來。只要有人說話稍微過分,特別提到他沒兒子的事情,就會同人干仗,以至於和寨里的好多人,關係都不是很好。

儘管和村裡人很多人關係鬧僵,那時和我大伯家的關係還好,畢竟是親兄弟嘛。那時我奶奶雖然過世了,但我爺爺還在,爺爺跟我家住一個屋,我們住東頭,爺爺一個人住西頭,共一個屋檐。

記得有一次,我媽從我大伯家回來,就哭哭啼啼地對我爸說:「別人欺負我們,說我們沒有兒子就算了,現在連大哥大嫂也這樣說,嗚嗚嗚……」

我爸當時一聽,火蹭地一下就上來了,問我媽:「大哥大嫂,怎樣說的?」

「嗚嗚,剛才我去大嫂家,大嫂說,叫你別動不動就和村裡人吵架干仗,說雖然我們只麗寶一個女兒,但他家有三個兒子,還說他家三個兒子,就是我們的兒子啊,這不是分明說我們沒有兒子,而炫耀他家有三個兒子么,別人說我不在意,可大嫂也這樣說,太欺負人了。」

我爸聽後,就帶著我媽,去了大伯家,我也跟在他們後頭。

到了大伯家,我爸就劈頭蓋臉地吼我大娘說:「大嫂,別人說我沒兒子,你也這樣說?」

大伯大娘,被我爸我媽突如其來的責問,弄得很懵。

大伯問大娘:「你說老二家沒有兒子的話了?」

大娘也是很委屈,辯解到:「我沒有說那樣的話,我只說,叫老二別動不動,就和村裡人干仗吵架,雖說老二家只麗寶一個孩子,但我們家有三個,村裡人也不敢欺負我們,我是一片好心啊,我這樣說,難道就犯天大的錯了嗎?」

聽聽,聽聽,這不就是說我家沒有兒子嗎?」我爸紅著脖子說到。

大伯是個明事理的人,他覺得大娘的話,的確不是說我爸沒兒子,只是出於一片好心,都要在村裡生活,抬頭不見低頭見,關係弄得太僵,的確沒有必要。

於是說:「二弟啊,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我覺得你大嫂的確沒說錯啊,我們是親兄弟,怎麼會說那樣的話呢,我們也是為你好啊。」

「哼,為我好個屁,你們心裡就是這樣想的!」我爸說完,就拉著我媽,回到了自家屋裡。從此以後,我家和大伯家就有了芥蒂。

最直接的表現,就是我爸媽不許我再去大伯家。我的三個哥哥來我家,也不給好臉色看。有時三個哥哥來看我爺爺,我媽就在那裡打雞罵狗,指桑罵槐,慢慢的,我的三個哥哥就再也不來我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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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得不說,大伯大娘,還有三個哥哥,對我都很好,即便我們兩家不來往了,他們有時趕場回來碰見我,都會塞一些糖果給我。可我不敢要,也不敢喊他們,要是那樣,我媽就會狠狠的打我。

過些年,爺爺去世了。

爺爺在世時,就留了遺囑,就是老屋東頭的豬欄那塊地,給我家。而西頭邊上的牛欄位置的那塊地,給大伯家。因為老房子給了我家,大伯家自己建的房子,道理上說起來,是我家佔了便宜,爺爺這樣分地,算是給大伯家一點補償。

爺爺在世時,我爸,大伯都沒有異議。我清楚的記得,在爺爺去世後的第一個春天。大伯將西頭早已破爛不堪的牛欄拆掉了,準備開墾那塊地,種些蔬菜。

就在大伯在挖那塊地時,我爸我媽都來進行阻攔,和大伯大吵大鬧,一時間,鬧得滿村風雨,村裡人都來看熱鬧。

大伯對我爸說:「老二,這塊地,是爹在世時就分好的,東頭的給你,西頭這塊給我。」

我爸則怒氣沖沖地說:「什麼東頭給我,西頭給你,我沒聽爹說過,這地在我屋旁邊,就是我的!」

「老二,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大伯說道:「一點道理都不講了,這塊地,是爹給我的,今天我肯定要種!」

「你種種試試!」

「試試就試試!」大伯也來火了,掄起鋤頭就挖。

我爸上前去阻擋,我大伯就推了他一下。這一下,把我爸弄火了,跑過去撿了一塊柴塊,狠狠的打在大伯的屁股上,大伯差點被打倒在地。

這時,村裡在家的人,差不多,都圍過來看熱鬧。

大伯複雜地看了我爸一眼,從那眼光中,看到的是心寒,大伯再也沒說什麼,抗著鋤頭回家了。

從那以後,我們兩家是老死不相往來,比路人的關係都不如,路上碰見了,招呼都不打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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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三個哥哥結婚,我爸媽也沒有攏邊,我想去,可爸媽不許,我也不敢去。

再後來,三個哥哥都去城裡發展,發展得都可以,都在城裡買了房,把大伯大娘都接去了城裡生活。

我本來可以嫁得更好一點,可以嫁到鎮上,或者城裡。但因為我家只我一個女兒,爸媽不許我遠嫁,然後給我招了一個上門郎。儘管我心有不甘,但也是沒有辦法,我得為爸媽養老送終。

我結婚時,大伯一家託人套我爸媽的口氣,說想回來參加我的婚禮,被我爸媽一口回絕了。還警告說,不要偷偷地來,到時不給面子莫怪。既然我爸媽的話,都說到這分上了,大伯一家就沒有回來。

我爸這人,真的是犟,在他臨終時,其他的啥事都沒交代,就是對我說,不要通知大伯一家,不要他們回來參加他的葬禮,還說我的三個哥哥如果回來,要我把他們趕出去。好像我大伯一家,做了天大的對不起他的事情似的,到死都沒有解懷。

爸爸去世後,我沒有通知大伯一家,所以爸爸的葬禮,大伯,還有三個哥哥都沒有回來。

送爸爸上山後,我自己想,這輩子可能都和大伯,還有三個哥哥的緣分盡了,他們應該也心寒了,再不會同我有所交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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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上半年,鄰居建房子,居然要強行占我家的地。

說是我家的,其實就是我屋西頭那塊,我爺爺分給大伯的地。從那次我爸打了大伯後,那塊地就荒了,大伯家沒種,我們也沒種。但那塊地,肯定是我爺爺留給我們這個大家庭的。

鄰居好強,占著他家有兩個兒子,居然在建房子時,強行佔了一半我家那塊地,還說是他家的。

我媽和人家去吵,人家根本不聽,他家的女人和我媽對罵,我媽根本罵不過人家。

我老公,大家能想到,是個老實巴交的男人,不是老實巴交的男人,誰會做上門女婿,在村裡也沒話語權,說什麼,也沒人聽。

鄰居這次,是明擺著欺負我家,因為他們知道,我爸早已去世,我家和大伯一家,又是不相往來,沒人會給我撐腰。

我找了村幹部,村幹部也是含糊其詞,有意幫著那家人。說年代久遠,有可能界線就是鄰居說的那樣,要我們自己協商解決。

有時候,人活著,不就為了一口氣嘛。這樣被別人明目張胆地欺負,換誰,誰也受不了。我心裡滿是委屈,但又沒有辦法,除了拿自己沒用的老公出氣。

這個時候,我想起了爸爸,我想爸爸如果還在世,沒人敢這樣欺負我……

我又想起了大伯,還有三個哥哥,但是我們很多年不聯繫了,我想我們家做的事情,早已讓他們心寒了。

除了委屈,除了獨自流淚,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拿起手機,翻開通訊錄的聯繫人,裡面存有哥哥,二哥,三哥的電話號碼。

哥哥……

多麼熟悉而又親切的字眼,或許我在心裡,呼喚了很多遍,但現實中,我已有好多年,沒叫「哥哥」了,還記得小時候,我天天叫著「哥哥」的。

晚上九點,我躺在床上,淚水打濕了我的枕巾,我看了一遍又一遍哥哥的電話號碼。

我終於鼓起勇氣,撥通了哥哥的電話號碼。

「喂,妹妹……」

電話那頭,傳來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是哥哥的聲音,沒想到,這麼多年沒聯繫,哥哥依然存著我的電話號碼,一接通電話,就知道,我是他的妹妹……

那一刻,我破防了,哭的稀里嘩啦的……

「哥,嗚嗚……」我對著電話,大哭起來,這些年的委屈,到這一刻,如同大壩潰堤,全部涌了出來。

哥哥在那頭,心疼地問我怎麼了,我哭著給哥哥說了一切。

妹妹別哭,我馬上通知你二哥,三哥,我們連夜就開車回來,敢欺負我妹妹,看我們不打死他!」哥哥在那頭安慰我到。

聽見哥哥如此說,本來正哭著的我,又被哥哥逗笑了,小時候哥哥們就經常說,「誰敢欺負我妹妹,看我不打死他」。

我真沒想到,哥哥們真的連夜就趕回了村裡。

第二天早上,三台豪華轎車,停在了村口,哥哥們,帶著我的大侄子,回到村裡。我更沒想到的是,大伯也回來了。

大伯,三個哥哥回來後,立馬就看鄰居的建房子現場,村裡的人,又都圍過來看熱鬧。

大伯對鄰居說,叫他立馬退出所佔的地。

鄰居見大伯,哥哥們回來了,立馬承認是強佔了我家的地,還說要給我家一點補償,將多佔的地賣給他們。

大伯卻說,如果一開始協商,倒是沒問題,但你們,看著我們不在家,就欺負我家「麗寶」,現在多少錢,都不會賣給你,我家不缺你那點錢。

那一刻,我心裡樂開了花,幸福得如同大海的波濤,在肆意地蕩漾,我還是大伯的「麗寶」,我還是哥哥們的妹妹。

大伯拄著拐杖,站在那裡,對村裡人說:「大家都是鄉里鄉親,我的為人大家也清楚,我們不好強,但也不會受人欺負。我們雖然不在家,但大家如果要欺負我家的麗寶,我第一個不答應,不是我吹牛,要文要武,要錢要人,誰我們都不怕!」

大伯一家和我一家,祭拜了我的爺爺奶奶,三個哥哥,又專門去祭拜了我的父親。然後我在家,做了一頓飯菜招待大伯一家。

因為生意的繁忙,大伯還有哥哥們,要連夜趕回省城,臨走時,是千囑託萬囑咐,有事一定要給他們打電話,說我們是親人,是血濃於水的親人。

看著大伯一家遠去的車影,我又哭得稀里嘩啦的。

但我知道,這是幸福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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