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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你什麼時候準備把房本拿來,我們就可以一起去辦手續了?"一個星期過去了,我終於忍不住問老公。
"哦,房本現在暫時放在我媽那裡,等有空的時候我再去取。"他頭也不抬地說,眼睛仍盯著電視機。
"可是已經過去一個月了,你就沒有機會去取嗎?"我有些不解,語氣里透著一絲困惑。
聽到老公的回答,我心裡隱隱有些不安。為什麼房本非要放在婆婆家?我們已經結婚好幾年了,完全可以把房本帶回自己家啊。難道他還是把婆婆家當成自己的主要居所?一股莫名的焦慮開始在我心頭蔓延。我開始懷疑他是否真的想讓我的名字加到房本上,又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把我當成這個家的一分子。
我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臉上露出一絲疑慮的神情。老公似乎沒有注意到我的表情變化,自顧自地繼續看電視。我坐在沙發上,雙手無意識地絞著衣角,眉頭漸漸擰得更緊了。過了一會兒,我深吸了一口氣,決定再次開口。
"可是,房本放在婆婆家,我們以後要用到的時候就很不方便了。"我試探著說,"而且,我也是這個家的一分子,房本應該放在我們自己家裡更合適吧?"
老公終於轉過頭來看著我,眼神有些猶豫:"我媽畢竟年紀大了,照應不太來,所以我把一些重要的東西都放在她那裡,她能好好保管。"
"那我們什麼時候能把房本接回來呢?你也說要把我的名字加到上面的。"我堅持道,聲音裡帶著一絲焦躁。
"慢慢來嘛,這有什麼著急的。"老公敷衍了事,語氣里透露出一絲不耐煩。
聽到老公這麼說,我的心情變得更加沉重了。我開始懷疑他是否從一開始就沒有誠心把我的名字加到房本上。也許在他心目中,房子永遠只屬於他自己和他父母,我這個媳婦永遠只是個外人。我開始回想我們的這些年,是不是我一直太過單純,以為他已經完全接納了我,把我當成家人。其實在他內心深處,我可能永遠只是個旁人,永遠只是他妻子的身份,而無法真正成為這個家的一員。一種說不出的失落和孤獨籠罩了我的心靈。
"你根本就不把我當回事!你永遠都只是把婆婆家當成你真正的家!"我終於爆發出聲音,語氣里滿是控訴和傷心。
老公被我的話驚到了,面露難色:"你怎麼會這麼想?你就是我最重要的家人了。"他試圖摟住我的肩膀。
我下意識地躲開了他的擁抱,質問道:"那你為什麼總是把重要的東西放在婆婆家,而不是我們的家?就連房本也是,你明明答應過要把我的名字加上去的!"
"對不起,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老公語氣誠懇,"我只是一時疏忽,根本沒想到會傷害到你。你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人,我發誓。"
我用力擦去眼角的淚水,怒視著老公。他的眼神里透露出無措和內疚,嘴唇蠕動了幾下,卻無法說出什麼好聽的借口。我站起身,繞過他走到窗邊,雙手環抱在胸前,身體微微發著抖。我就這麼背對著他,凝視著窗外的街景,任由眼淚一滴滴落在窗台上。
"對不起,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過了好一會兒,老公才開口,語氣里滿是歉意,"我只是一時疏忽,根本沒想到會傷害到你。你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人,我發誓。"
我轉過身,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成你真正的家人?我真的很難相信了。"
"當然有!你怎麼會這麼想?"老公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焦急,"我是太大意了,以後我一定會把房本接回來,把你的名字加上去。"
我望著老公的眼睛,試圖從中尋找一絲誠懇。可是,我們之間似乎出現了一種隔閡,讓我無法完全相信他的話。我開始懷疑,這些年來我是否一直被自己的幻想蒙蔽了雙眼。也許,在老公心目中,我永遠只是個外人,永遠無法徹底進入他的內心世界。一種深深的失落和孤獨感油然而生,讓我的心如墮冰窟。我突然意識到,或許我永遠都無法在這個家中找到自己的容身之所。
"你說的都是真心話嗎?"我低聲問道,語氣里滿是懷疑。
老公的眼神黯然下垂,良久才開口:"對不起,我可能確實做錯了一些事情,但請相信,你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人,我是發自內心這麼想的。"
"那你為什麼總是把我排除在外?就連房本這種關係到我們彼此的重要事情,你也一直當成你自己的私事!"我的聲音越來越高,語氣里滿是質問。
說著,我推開老公,大步流星地走出卧室。老公愣在原地,面露痛苦之色。我狠狠摔上房門,來到客廳,雙手緊緊抓住沙發扶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淚再次奪眶而出,模糊了我的視線。
過了好一會兒,老公輕手輕腳地來到客廳,坐在了我身邊。
"對不起,是我太自私了,總是把你孤立在外。"他低聲開口,"我只是一味地把婆婆家當成了唯一的依歸,從來沒有把我們的家放在同等重要的位置。"
我抽噎著,側過頭看著他。
"這些年來,我一直把你當成是理所當然的存在,從來沒有用心去珍惜你對我的重視和付出。"老公繼續說道,眼神中滿是自責,"我是個糟糕的丈夫,讓你備受傷害和孤獨。"
我張了張嘴,卻無法說出任何話來。眼淚不住地滾落,我的心情前所未有地矛盾糾結。
我用力擦去眼角的淚水,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我轉過身,直直地看著老公的雙眼,企圖從中尋找一絲誠摯。老公的眼神黯然神傷,滿是自責和痛苦。我看到他的嘴唇蠕動了幾下,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我嘆了口氣,站起身來,開始在客廳里徘徊。我的眉頭緊緊鎖著,雙手在身側不住地攥緊又放開。我的大腦一片混亂,根本無法作出什麼判斷。
"我真的非常抱歉,親愛的。"老公再次開口,語氣里滿是痛惜,"如果你實在無法原諒我,我完全可以理解。我配不上你對我的一片痴心。"
我停下了腳步,背對著他,沉默不語。
"不過,無論如何,我都會把房本接回來,把你的名字加上去。"老公繼續說,"這是我應該做的,也是你應得的。如果你願意給我一次重新開始的機會,我一定會好好珍惜。"
聽到老公的話,我的心裡五味陸陸雜陸。他是否真的懂得改正錯誤?又或者只是權宜之計,暫時哄我開心?我的內心充滿了疑慮和困惑。我是否應該給他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可如果他再次食言而肥,那我就真的備受嚴重的傷害了。我開始反覆權衡利弊,舉棋不定。
一方面,我們確實有著太多美好的回憶,我是如此深愛著他;另一方面,如果他再次傷害我,我不確定自己是否還能恢復過來。我的腦海里回蕩著無數個聲音,有的在慫恿我寬恕他,有的則在斥責我的單純和痴心。
我緊緊地抿著嘴唇,眉頭擰成一團。我的手在身側不住地攥緊又放開,整個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掙扎之中。終於,我狠狠地吸了一口氣,轉過身,面對著老公。
"親愛的,我們還是離婚吧。"他的聲音里透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堅定。
我愣住了,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這些年來,我確實一直把你當成理所當然的存在,從來沒有用心去珍惜你對我的重視和付出。"老公繼續說道,"我是個糟糕的丈夫,讓你備受傷害和孤獨。或許,我們之間註定無法長久。"
"你,你在說什麼啊?"我結結巴巴地開口,眼神中滿是困惑和不解。
老公提出離婚的話像一記重鎚,狠狠地擊中了我的心房。我的大腦一片空白,無法思考。離婚?這怎麼可能?我們之間雖然出現了一些矛盾,但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與他分道揚鑣啊!我是如此深愛著他,我們之間有太多美好的回憶了。
難道這就是他的決心了嗎?難道他已經下定決心要與我分手,徹底了斷了嗎?我的內心突然被一股巨大的恐慌所籠罩。我開始拚命回想這些年來我們相處的點點滴滴,試圖從中尋找哪裡出了問題。可是,除了最近的這件事,我們的生活一直是那麼和諧美滿啊!
我們是否還有重新開始的機會?我是否還能挽回這段婚姻?我拚命在腦海中尋找一線生機,卻發現自己已經漸漸陷入了絕望的泥沼。
我獃獃地站在那裡,眼淚再次奪眶而出。我的雙唇輕輕顫抖著,整個人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氣一般癱軟下來。我無助地看著老公,祈求著他能反悔,能說那只是一時的氣話。
可是老公的神情卻前所未有地堅定,他直直地看著我,眼神里滿是決絕。我看到他的下巴綳得緊緊的,雙拳也在身側用力地攥緊又放開。他的表情就像是下定了最後的決心。
我終於支撐不住,跌坐在沙發上,雙手捂住了臉龐。我的身體不住地顫抖著,淚水很快便沾濕了我的掌心。我的內心被一種前所未有的絕望所籠罩,好像生命的意義都已經漸漸流失了一般。
"我知道這對你來說是個打擊,但相信我,這是最好的選擇。"老公坐到我身邊,輕輕拍著我的背,語氣里滿是歉意,"我們之間已經存在了太多裂痕,我們走不到最後了。"
"對不起,親愛的。"老公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哽咽,"我已經下定決心了。我會儘快把房本接回來,把你的名字加上去,然後我們就離婚吧。這是最後的補償,也是我欠你的。"
聽到這番話,我的內心猶如被生生撕裂了一般,無比的痛苦和絕望將我徹底吞噬。我們之間的種種美好回憶在腦海中一一浮現,彷彿都在嘲弄我們這段註定夭折的感情。我拚命地想要抓住一線生機,可老公的決心卻是如此堅定,使我無從下手。
我開始後悔自己之前的固執和任性,如果我沒有逼迫他,或許我們之間還不會走到這一步。可是一切都已經太遲了,我再也無法挽回這段婚姻了。我的心如同被無情蹂躪過一般,痛得讓我喘不過氣來。我覺得自己就像是行走在人間的行屍走肉,失去了所有生存的意義。
"你真的已經下定決心了嗎?"過了好一會兒,我終於開口,聲音嘶啞難聽。
"是的,我已經考慮了很久。"老公的語氣里滿是堅定,"這是最好的選擇,我們不應該繼續糾纏下去了。"
"那這些年你對我的愛,就這樣全部付之東流了嗎?"我哽咽著質問道,語氣里滿是控訴。
"並不是這樣,親愛的。"老公輕輕搖了搖頭,"我是真心愛過你的,只是我們之間的裂痕太大,已經無法修復了。我們還是作別為好。"
說完,他站起身來,最後看了我一眼,然後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客廳。我癱坐在沙發上,整個人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氣一般,任由眼淚肆意滾落。我的心如墮冰窟,徹骨的寒意讓我不住地打著冷顫。我的生命就這樣失去了所有意義和價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