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撞見—那天下午,是我失戀的日子

2021年09月12日17:10:03 情感 1726


月光撞見—那天下午,是我失戀的日子 - 天天要聞

清晨。

代韓察從院子中走出來,一邊推單車,一邊朝著樓上喊:阿婆,我上學去了!

房間里傳來的,依然是那個慈祥的聲音:路上小心!

她走到大路邊,把單車停靠在白色的圍欄上,拉上衣服的拉鏈,推著單車,一邊走一邊跨上去。

這時,斜坡上出現了一個少年,他推著單車緩慢的走,將手中的牛奶喝完,遠遠的投擲進垃圾桶,跨上單車,到小石子路時,回頭看了看,白髮蒼蒼的老人,杵著拐棍,慢慢的往外走。

他像一陣風,飛馳而過,拚命地追趕前面的少女。

遠遠的,他開始喊:代同學。

一個急剎,他追上她的單車,與她同排而走,笑嘻嘻的說:早上好!

代韓察微笑,淺淺的回答道:早上好!

他們一路飛馳,沿著去梧桐一中的路,像兩條永遠不會相交的平行線,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在早晨的風中,像天使遺落的衣角。

吹著相同的風,心底,默念著同樣的故事。

他們把單車停在空位上,各自把書包背上肩,兩人走著走著,韓代弋突然說:放學一起回家,我有事想同你說。

代韓察微微的點頭,說道:我也有事想同你說。

好。

放學的時候,代韓察收起書包,自己先走了。

韓代弋打掃完衛生,一路小跑,出了學校的大門,取單車的時候,看見代韓察的單車,還停在原地,他四周張望,並沒有代韓察的身影,又重新停回單車,往校園走去。

因為今天是星期五的下午,所以大多數同學已回家,所以校園裡,空空蕩蕩的,熱鬧,與平日相比,也少了幾分。

諾大的教學樓,只看見檢查衛生的老師與同學,進進出出,低頭打分,連他們說話的聲音,也帶著迴音,韓代弋一路尋尋覓覓,路過寬寬的梧桐道,拐個彎,路過操場,有籃球像他砸過來,順手一扔,三分線外,球進了,他點頭微笑,籃板下的人一片嘩然。

路過兩個球場,走進小路,就看到了圖書館,還有高大茂盛的梧桐樹,韓代弋停下腳步,看著昨日他們躲雨的地方,心,不由得亂撞。

梧桐樹下,坐在長椅上的人,低著頭,長長的馬尾分成兩片,耷拉在脖子里,她認真的翻著手中的筆記本。

那是一本年代久遠的棕色的軟皮筆記本。

韓代弋走到她身邊,一隻手插在褲兜里,一隻手握住書包帶,他慢悠悠的說道:代同學,看什麼,看得那麼入迷。

聽到聲音,代韓察嚇了一跳,迅速合上筆記本,臉色有一點點慌張。她抬起頭,看著站在自己身旁的少年,陽光從梧桐樹葉里擠進來,形成多邊形的水晶,滴在他的臉上,身上,在光影中,代韓察有些模模糊糊,日記本中,也曾這樣記載。

每天放學,我都喜歡跑到圖書室下的那棵梧桐樹下,翻閱剛從圖書室借出來的小說,或是躺在長長的椅子上,聽風吹過,梧桐葉沙沙的聲音,或是睜開雙眼,看著梧桐花一片一片的往下落。

有陽光落下,有風聲吹過,還有一陣一陣淡淡的花香,我總覺得,人生應該是這樣的。梧桐樹下的溫暖,能驅逐我生活中的黑暗,灑下的片片陽光,不至於刺眼,所以,這才讓我覺得是真是,所謂希望,不就是睜開眼就能看見光嗎?

可是今天,我躺在梧桐樹下,那條長長的椅子上,欣賞完陽光,看了一會兒小說書,我將書蓋在臉上,竟然有些犯困,便模模糊糊的睡去。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我醒來時,太陽正往西面斜,梧桐葉無法擋住他的光芒,但不刺眼,半邊天空,是一片橙黃色。我緩慢的坐起身,緩慢的收著散落一地的書本,心裡卻默默的念著:你走開,討厭死了。

那時候,我從睡夢中醒來,眼前站著一個少年,他看著睡得迷迷糊糊的我,臉上露出一片溫暖的笑容,卻夾雜著一點點無奈,我承認,與他同班許久,時至今日,我依然很討厭他,討厭他自以為是的那種傲慢,討厭他覺得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討厭他在班級里嘰嘰喳喳,其實,更討厭他的,是他給我寫的那些情書。

那些送到我手中的情書,我並不知道寫了些什麼,因為我一封都沒有看,全部扔進垃圾桶里,扔掉的,不止他一個人的情書。

因為那時,我有一個暗戀了很久的男同學,他成績優異,為人謙和,禮貌,看著他的第一眼,我覺得他就是傳說中那種從漫畫里走出來的少年,我說的一點都不誇張。

那時我才上初一,十五歲,豆蔻年華,懵懂的青春剛開始發芽,看見長得好看的人,小鹿就會亂撞,羞澀的不敢與他對視,將那份喜歡埋在心裡,很久很久。

果然嘛,蒼天不負有心人,高一下學期,臨近放假,他從縣重點轉到我們班,很巧的是,他竟然成了我的同桌,我從來不相信命運,然而那一刻鐘,我信了,我心心念念的人,此刻就在我身邊,我在心裡默默的祈禱:你回來,回到我身邊,一定就是來當我男朋友的。

我在心中竊喜,但有人卻開始擔憂,畢竟此刻待在我身邊的人,是那麼的優秀。

相處一個星期,我有一個重大的發現,我發現,他變了,變得麻木自大,玩世不恭,現在我在他的身上,看不到快樂,似乎圍繞在他全身的那一層微光,消失不見了,但我還是喜歡他,一如既往的。

他的成績一落千丈,他的名聲壞透全校,他為女生打架,為兄弟打架,整日泡在網吧里,不再回家做起那個乖娃娃,但我卻喜歡上了他的壞,他嘴角抿起的那一絲玩世不恭,我依然,欲罷不能。他喜歡把雙手插在褲兜里,走過長長的操場,我喜歡,站在教學樓最高處的天台上,看著他邁出的每一步,他喜歡留著長長的頭髮,我便喜歡風吹起他長長的頭髮,他喜歡走路歪著身子,我便喜歡學著風的樣子,輕輕的歪著頭……

喜歡一個人,你就會喜歡上他的一切,哪怕他是個壞蛋。

喜歡真的很簡單,喜歡跟在他的身後,喜歡坐在他的旁邊,喜歡他寫作業認真的樣子,喜歡他認真聽講的樣子,甚至喜歡他為一個問題與老師對抗的時候,喜歡他生氣把書重重的砸在桌子上,喜歡他躲在梧桐樹後,煙氣繚繞中露出一張悲傷的臉,喜歡他看見我,驚慌失措的樣子……

但是喜歡,經不起一點點的玷污,不然你就會覺得,白色的天空,被染成了不可饒恕的黑色。

我喜歡的少年,轉到我們班的第二個星期後,成了我的男朋友,那種願望成真的感覺,言語無法將我的心情表述出來,我只知道,走在路上,我會面帶笑容,坐在一個地方,會一個人傻笑。想著他穿著白襯衣,雙手插在褲兜里,慢悠悠的走在放學回家的路上,然後恰巧與他遇見,與他並肩而行,聞著他身上淡淡的洗衣粉的味道,和太陽的味道,我感覺,即使下雨天,也依然陽光燦爛。

我喜歡他,這是一個事實,無需一直提醒自己,用語言來麻痹我,可是,一個星期五的晚上,我像著了魔似的,既然答應他,去他家玩,那一刻開始,我心中有一種隱隱的不安,那一種感覺,就像心窩處被騰出一塊,冷冰冰的,空落落的,有一種缺失感,或許,是心中顧及著其他的人。

其他的人,那個人是誰?我不知道,因為我只知道,我喜歡眼前的這個少年。

這個問題,一直過了很久很久,甚至更久,我才知道,原來,心裡的某一個地方,早已被其他人佔據,只是當時的我,一度痴迷的認為,我討厭他,甚至是恨。

我的少年叫宋聖,承包了我初中三年,甚至是高一所有的喜歡。

然而星期五的晚上,在那個狹小黑暗的房間里,他就像一個白色的泡沫,在黑夜中,一戳即破,當我們關上門,隔絕一切吵鬧,開始談論初中生活,他笑得一本正經,那一刻,我覺得,我喜歡的少年,一定會在這個黑色的夜晚,回歸。

他的手中夾著一根煙,白色的煙在他的口中,亮起了一個黃點,他就靠在牆壁上,瞬間煙氣繚繞,我坐在他的對面,聞到煙味,深呼吸了一口氣,那時候,我的心中,莫名其妙的出現了另一個人,心想:他是不會抽煙的。

但我依然痴迷眼前的這個人,似乎我覺得,連他臉上那一層淡淡的悲傷,都另有一番風味,他把煙抽離自己的嘴,吐出一口白色的煙圈,像吸毒的人一樣享受,他放鬆的表情,看著我,然後緩緩的低下頭,將手中的煙掐滅,坐到我旁邊,由於挨得比較近,我輕輕的挪了挪,他微笑,把一隻手搭在我的肩上,隱隱的說:你喜歡我那麼久,為什麼不早說。

我聞到從他口腔中發出的那一股煙味,竟然有一點點嫌棄,我低下頭,偷偷的吐出一口氣,抬頭望著他,微笑著說:不管喜歡你多久,只要你現在在我身邊,就夠了。

他把手從我的肩上抽回,掏出煙盒,拿出打火機,又點燃了一支煙,這時,白色的煙霧漫過我的眼前,進入我的鼻腔,我抬起手,輕輕的揉了揉鼻子,咳了兩聲,他依然無動於衷,一口氣把煙吸去半截,然後再一次把煙掐斷,扔到牆角,煙灰在牆角輕輕的掙扎,然後不甘的落地,我看著牆角的那半堆半截的煙,再一次抬起頭,看著少年的側臉,他舔了舔嘴角,勉強的笑著:那麼,你想知道我過去的什麼,你問,我一定如實的回答你。

因為喜歡他,所以我並不在意他的過去,我也知道,轉到我們班的時候,他剛與交往了三年的女朋友分手,說真的,我一點兒也不介意,他看著我,我在思考問題,他又繼續說:你真的,一點兒也不介意嗎?

我微笑,看著他悲傷的臉,以及那雙沒有精氣神的眼睛,輕鬆的說著:你的過去,我全都知道,我也不介意,我喜歡你,只要你此刻在我的身邊,就夠了。

他站起身,走到門邊,那是一扇後門,他使勁的推開,一陣涼風吹進來,竟然讓人有些發抖,他笑著說:既然你那麼喜歡我,就留在我的身邊,一直,一直,包括今夜……

我沒有說話,因為我是拒絕的,喜歡他,不代表要為他做任何事,喜歡,僅僅只是喜歡你而已。

我只是看著他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他就站在門口,雙手插在褲兜,靠在門檐上,白森森的月光從他的後背直射進來,笑容有些寒顫,他的影子拖在屋裡,格外的長,他手中的煙,再一次煙氣繚繞,他的笑容,有些生冷,一點都不溫暖,他說:你不答應我,我就跳下去,今夜,我就站在外面。

我知道,門的後面,是一個高坎,跳下去,是一塊土地,只是,今夜的涼風,格外的冷,看著他決然的樣子,我只是搖搖頭。

他又將手中的煙掐滅,扔在地上,又一種渴求的眼神望著我,然後說:你那麼喜歡我,忍心我跳下去,凍一整夜嗎。

我說:那你就跳下去。

只見黑影一閃,那個拖得長長的影子,便消失不見了,我急忙的站起身,走到門口,靠在門沿上,他就站在地里,看著我,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我伸出一隻手,另一隻手緊緊地拽住門沿,我說:我拉你上來,別凍感冒了。

他穿的衣服很單薄,才下去一會兒功夫,別雙手抱在胸前,冷得有些發抖,看見我伸出去的一隻手,依然倔強的說:除非你留下來陪我。

我伸回手,只是搖頭。

我們倆的談話,驚動了鄰舍家的狗,狗叫聲像會被傳染一般,一家,兩家,三家……相互映襯著,偶爾的人家,窗戶里亮起了暖黃色的燈。我的少年,依然決絕的在土地里走來走去,在陰森森的白月光下,抖擻著身體,握在手中的最後一根煙,抽完,他說:你不陪我,就把桌子上的煙扔下來給我。我看了看桌子上的煙,努力的搖頭。

他就站在門外的土地里,來回晃悠,打火機不時的燃起火苗,火苗熄滅下去的那一刻,他雙手握住打火機,湊到鼻子前,使勁的聞,然後央求的看著我:求你了,把煙給我吧。

我只是搖搖頭,伸出一隻手,示意拉他上來,他依然倔強的搖頭,打了一個噴嚏,我威脅他說:你不上來,我下去陪你吧。

他慌張,抬起頭,站在原地,看著我搖頭,又打了一個噴嚏。

我就這樣靠在門沿,雙手抱在胸前,看著白月光,看著白月光下,曾經我的少年,我竟然有些陌生,似乎我喜歡的那個人,被他弄丟了,眼前的這個,又是誰?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再等,我試圖說:你在不上來,我就自己回學校了。

我們的年代,特別是晚上的時候,女孩子是不敢獨自出門的,說起來,這座小鎮,的確還有些野蠻,打架鬥毆,就像家常便飯。

晚間的時候,噓噓聲,成群結隊的嗚呼聲,以及哄著死亡油門的摩托聲,追趕時鋼管與地面摩擦聲,卻唯獨沒有警報聲。

聽到我說自己回學校,他急了,因為他知道,我說走就走,何況,他已經看到了我的堅決,看著我,點點頭說:讓你陪我一晚,就那麼難嗎?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難過。

我沒有說話,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從來不會違背自己的內心,哪怕你是我喜歡的人,我也不會因此為你打破規則,放棄我的底線。

他終於伸出一隻手,看著我。我伸出手,握住他冰涼的手,使勁一拉,他爬了上來,我看著他笑,他也笑了,上來之後,迅速的關上後門,那一陣涼風,被隔在門外,那一束冰涼的白月光,也被擋在門外,屋裡只留下他的噴嚏聲,和沙啞的咳嗽聲,他順手拎起一件外套,披在身上,冷得發抖的雙手,去拿桌子上的煙,終於,煙點燃了,他像鬆了一口氣,定定的看著我,然後說:你太絕情了。

我無奈地微笑,說:宋聖,這是我的底線。與喜不喜歡你無關。

他終於,將手中的煙全部吸完,剩下那個黃色的煙蒂,被他扔在地上,用腳踩了踩,看著他的樣子,我不由得問:那你喜歡我嗎?

我認真的,嚴肅的,想要迫切地知道這個答案。

可是,在他慢慢的逼近我,快要親吻到我的那一刻,我慌張了,心跳了,甚至是害怕了,我無情的伸出右手,打在他的喉嚨上,我用盡了全力,他向後踉蹌,用手捂住喉嚨,咳嗽了兩聲,不可思議的看著我,眼神有些冷漠,他說:我喜歡你。

然而就在那一刻,我在心底吶喊,沉重的吶喊:我不喜歡你,我已經不喜歡你了。我緊緊的握住拳頭,惡狠狠的看著他,或許臉色很難看,或許又是那一貫的冷冰冰,他站著身體,或是很失望吧,又或是很失落,對我,對他自己。

他從桌子上拿起煙,還未點燃,便關了打火機,他低下頭,然後隱隱的說:我送你回學校吧。

我沒有說話,起身往屋外走,門一開,外面的熱鬧聲便傳了進來,閃著的五彩燈光在每個人的臉上,絢燦,他們的笑容,在燈光下,看不太清楚,我路過所有人,心底的情緒,容不得我觀察他們的任何錶情,走出那一扇門,終於鬆了一口氣,那一刻我的心中,出現了另外一張臉,討厭的,卻也是歡喜的。

宋聖就靜靜的跟在我的身後,他把一件外套披在我的身上,我沒有拒絕,也沒有說話,我們就那樣走著,走著,一句話都沒說,像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保持在同一水平,向前,向前,誰都不傾斜。

半邊月亮高高的掛在空中,寒顫,深黑色的夜空,看不見蔚藍,夜晚涼風,吹著路邊的紙屑垃圾,「啪啪」作響,那種聲音,像極了鬼魅的裙邊,掛在樹枝上撕裂的聲音,心中,跟著聲音,撕裂。恐懼,時不時的提高,遠遠的,總能聽見毆打的勝利聲,以及引起的狗吠聲,我拽了拽那件披在我身上的外套,沒有絲毫溫暖,終於,看見了學校的大門,那兩盞亮起的黃色燈光就像兩隻眼睛,心,安了。

慢慢的走近,操場上還能聽見籃球的聲音,宿舍里嘰嘰喳喳,終於,我快速的扯下外套,還給他,並沒有抬頭看他,說了句「謝謝」!轉身,朝宿舍跑去。

進了宿舍,我才真正地鬆了一口氣,其實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緊張的,到底是什麼。是看見他不停不停地抽煙,想起了電影里吸毒人的樣子,還是因為他那張曾經溫暖的臉上,布上了一層厚厚的悲傷,又或者是散著微光的全身,此刻,被一團黑霧裹住。

喜歡,就在那一刻,就像一顆易溶解的葯,丟在水中,連聲音都沒有,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原來喜歡,只需要一個瞬間,你就可以將他的臉永遠刻在心中,可是喜歡,也只需要一個瞬間,再久的時間都經不住一個強烈的念頭,恐懼。

那天下午,是我失戀的日子,站在我眼前的少年,叫韓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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