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成年人的生活,誰都是一邊崩潰,一邊前行


我跟閨蜜說:我活不動了。

閨蜜回我:我早就活不動了。


因為這句話,我差點淚崩,因為我知道她的不容易,也感嘆我自己的境遇。

最近頸椎不舒服,我知道靠自己扛,是扛不過去了,便去了醫院,不去頸椎疼,去了也是一個字:疼。先是針灸半小時,弔頸子半小時,醫生再給正骨,反正都是嗷嗷叫得疼。


一邊客戶催我要資料,時間也是緊迫,這些對我來說都是小CASE。


做完這些,我找了換移門的師傅,來家量了尺寸,房子老了東西壞得多,把家裡打掃乾淨,洗好衣服,每天都是這些一地雞毛的瑣事,我知道日子是自己的。


我這把年紀也不能哭,因為哭了沒人聽,我是一個人去的醫院,有時候羨慕別人,幸福的人那麼多,為什麼不能算我一個?我是經常一個人看病,一個人散步,一個人看電影,一個人面對世間的蠅營狗苟,父母年紀大了,他們盡量不給我們添麻煩,我又怎麼好意思給他們添負擔。


我知道有很多跟我一樣的人,人生而孤獨。


這個世界能夠依靠的從來只是自己,人生非凈土,各有各的苦。

想很多也沒有用,人生的意義?人生本無意義。余華在《活著》這本書里說:

人是為活著本身而活著,而不是為著活著之外的任何事情所活著。


除了生活本身,感覺甜太少,溫情太少,都是那麼社會,客戶的不尊重,孩子的學習成績,你感覺隨時都會有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成年人的生活,誰不是一邊崩潰,一邊前行?說著最喪的話,做著最積極的事。


N年前看過了《活著》這本書,只是覺得慘,怎麼會有這麼苦難的生活,一個人的一生需要經歷多少的苦痛,相比之下,我跟自己說:矯情個屁,跟他們比起來,你這算什麼?

01福貴的逍遙生活

福貴應該是含著金鑰匙而生的,地主出生,家裡有一百多畝地,上學都由家裡的僱工背著去私塾,平日里不學無術,除了P就是賭,看上了米行老闆家的女兒家珍,也是有錢人家的女兒,央著老爹上門提親。


這時的福貴過的是神仙日子,老婆脾氣好,即使知道他在城裡花花綠綠的破事,也是逆來順受,即使規勸也是十分含蓄,在菜的下面放上一塊差不多大小的肉:女人看上去各不相同,到下面都是一樣的。


當然福貴不管這些,依舊花天酒地不說,最後將自己家的一百多畝地輸了出去,他這一生福貴的日子也到此結束,不僅連累了自己,也連累了一家人,從此這一家人的命運至此不同。

02苦難接踵而至

父親受不了這個打擊,很快就離世了,福貴穿著粗布衣裳,租了塊地營生,養尊處優的他哪能吃下這個苦,不是割破手,就是割破腳,累得整天沒有力氣。


而最讓他痛苦的事親人的一個個離開,先是母親的離世,女兒鳳霞因為一場高燒變成了啞巴,長大後嫁了個偏腦袋的二喜,兩人恩愛,成了福貴的慰藉,可因為難產大出血去世了,老婆家珍也因為勞累得了軟骨症,更別提自己的兒子有慶,因給縣長家的老婆輸血過多,小小年紀就意外去世了。


生活雖苦,但一家人能夠在一起,有著很多溫情與幸福,家人的先後離逝,窮、病、意外,福貴這一生是一重苦難跟隨著另一重苦難。


生活苦吧,你以為已經到了極限,可更難的事情總會出現,為什麼而活,只因被生下來。活著的意志,是福貴身上唯一不能被剝奪走的東西。


《長安十二時辰》里元載在獄中有這樣一句話:

站在高處望深淵,墜入深淵識攀爬。人不活一個點,人活起伏。


生活就是這樣,起起落落,有高有低,有殘酷時,有溫情時,有幸福時,有悲傷處。

寫在最後

《活著》中的福貴活成了一個人,孤孤單單地活在這世上。


作家房琪說:被生活打趴下的時候,我們當然可以選擇一蹶不振,因為沒有人會替你買單。但同時你可以選擇回過頭沖它笑笑,告訴它除非我自己樂意選擇趴下,不然誰也別想把我打倒。


那麼請繼續用盡全力,好好生活吧,好好鍛煉,不僅是為著活久一點,而是活得更有質量一點,多搞錢吧,為了家人在需要的時候,可以豪橫的拿出錢來,不必摳摳索索,也無需看人眼色。


在遇到困難時,我的父親總說,有飯吃,就不是什麼大問題,是呀,沒有什麼比生存更難的了。

想想沒飯吃的人,再想想有吃有喝的自己,


有個感慨,我每一天都是賺的,我生活在蜜糖里。


如果覺得苦,嚼嚼咽了。在這個內卷而焦燥的時代,我決定靜下心來,用心生活,不攀比,不隨波逐流,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以自己的節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