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古代私情命案系列之(24)——隔牆有耳,胡成胡吹差點丟命

2022年10月30日08:56:17 故事 1436

中國古代私情命案系列之(24)


隔牆有耳,胡成胡吹差點丟命


文/梁陸濤


清朝道光年間,山東淄川縣境內有個村莊,名喚落凌庄。村子正在一山野僻荒之處,村前枯木森森,村後綠柳依依,一條小路從村中穿過,蜿蜿蜒蜒,伸向那荒坡禿嶺。村中幾十戶人家,稀稀疏疏,錯落參差,星散在嶺下。

卻說村東頭緊挨著有三戶人家,打頭的一家姓胡,主人名叫胡成;中間的姓何,主人名喚何義;緊靠裡邊的一家姓馮,主人喚作馮安。胡成與馮安兩家世代為鄰,卻不知從何時起結下讎隙。偏這胡成生性兇悍,刁頑不馴,是個出名的潑皮無賴。怎見得:

生就的一對豹眼,練成的兩隻鐵拳。

虎彪彪似半截鐵塔,威赫赫賽出世羅漢。

蒜頭鼻,招風耳,亂蓬蓬一臉扎髯。

這馮安明知與胡成有仇,可自忖惹他不起,平日里便只好討巧諂媚,巴結奉承,圖個平安無事。

這一日,正是春暖花開天氣。桃腮掛粉,杏臉微紅。山坡上淺草吐綠,村沿口嬌花綻蕾。一對燕子低飛去,兩股清風撲面來。馮安看天氣不錯,燒了幾個小菜,家中廊下擺了酒席,過府去請胡成過來吃酒。那胡成正百無聊賴,見馮安上門請客,自然高興。只是這胡成平時見馮安生性懦弱,言語木訥,向來瞧他不起。便故意拿班作勢,佯作推辭幾句,遂哼哼唧唧隨了馮安前去。

二人來到馮安家中,胡成也不謙讓,大咧咧坐了上座,推杯換盞,你來我往,十幾盅下肚,那胡成有了些酒意。真格是一杯竹葉穿腸過,兩朵桃花上臉來,面也紅了,眼也迷了,口舌也不清了。胡成斜睨一眼馮安,不屑地撇撇嘴,說道:

「馮安,瞧你過的這光景。人無人樣,屋沒屋樣,難道就仗憑了祖上這點基業坐吃山空不成?」

馮安陪著笑臉道:「胡成兄弟,大哥這點出息你不是不知。文不成武不就,想做點買賣手頭亦無銀兩作本,不吃這點祖業又能奈何?」

胡成咧嘴笑笑,道:「你馮安也是個五尺漢子,巴不成就這樣窩囊?你看我胡成如何,一轉眼我便可以弄他百兩黃金出來。」

馮安知道胡成家中也並不富裕,聽胡成誇此海口,知道亦是戲言,「撲哧」一笑,脫口說道:「胡成兄弟,說你比大哥有些出息大哥我信,可你說轉眼便可弄出百兩黃金,大哥我卻不信。想你家境並不富裕,日常亦無甚進項,如此大宗錢財從哪裡憑空而來?我卻是不信、不信!」

胡成見馮安小瞧自己,不由豹眼圓睜,扎髯倒豎,紫漲了麵皮嚷道:「知道你也不信。實話告訴你說,昨日午間有一過路商人到我家中討水喝,被我一刀砍了。那商人隨身攜帶金銀總在百兩以上,統統被我收了。嗚哇,那一刀下去,『撲哧』一聲,切西瓜一般。那商人哼都未哼一聲,便上西天去了,真真快哉!」

馮安聽了,越發笑得前仰後合,語不成句,道:「胡成兄弟,你莫嚇唬大哥。你說你殺了人,那屍體總是有的吧。即使無有屍體,那黃金總得有了。你當即拿出百兩黃金來,讓大哥也見識見識。」

胡成狠狠兀瞪馮安一眼,也不答話,氣呼呼起身離去。須臾,手提一個藍印花包袱進來,「嘩唧」一聲撂在桌上,把那桌上的碗盞嘁哩咔嚓碎了好幾隻。胡成哼哼冷笑兩聲,道:「馮安你不信怎的,你睜開狗眼看看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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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安嚇了一跳,顫顫篤篤站起身來,戰兢兢伸手打開藍印花包袱,見那包袱里果然包了金燦燦的元寶、金條,用手掂掂,總有百兩以上。

馮安張口結舌,木訥了問道:「胡成兄弟,你……果真是……殺了……人么?」

胡成手拍胸脯,哈哈笑道:「這還有假?」

馮安又問道:「你殺……殺了人,那你……將屍體放在……哪裡?」

胡成眼珠一轉道:「屍體……屍體還不好說,一條死狗罷了,被我丟進村外坡下的枯井中了。」

胡成說完,不理馮安目瞪口呆,包了銀兩,搖搖晃晃回到家裡,倒頭睡去。

卻說馮安送走胡成,心下暗暗忖道:看來這胡成殺人圖財已是真的了。我何不速去報於官府,讓這廝抵了命,也好除去俺一塊心病。馮安想至此,桌上酒菜顧不上拾掇,匆匆上路,急急往縣衙而去。

馮安曉行夜宿,來到縣衙,已是翌日上午。淄川縣令費禕祉正在批閱文書,聽見有人喊冤,即命升堂,帶那喊冤人上來問訊。那馮安跪在堂上,一五一十,將胡成殺人一事備細供述一遍。費知縣聽說有人命官司,不敢遲慢,當即下令,著即將胡成捉拿歸案。四名捕快領命,收拾了刑具,風快地去了。

卻說胡成那日酒喝多了,回到家中,包袱隨手扔在炕上,便倒頭呼呼睡去,直到第二日縣衙公人來到,尚在沉沉夢鄉,那捕快也不多話,睡夢中揪起胡成,問清了姓名,一索子捆了,連同那銀兩包裹,一併提到縣衙交差。

且說胡成糊哩糊塗被帶到縣衙,見了縣太爺,急忙跪了,心中不知就裡,兀自暗暗嘀咕。就聽堂上知縣喝問一聲:「堂下跪著的可是落凌庄胡成?」

胡成急忙叩首答道:「小民正是胡成。」

費知縣問道:「胡成,你可知你身犯何罪?」

胡成眨巴眨巴豹眼,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道:「小民不知身犯何罪,求大老爺指教。」

費知縣冷笑一聲,道:「現有你家鄰居馮安,告你圖財害命,可有此事?」

胡成一聽,真格是分開兩爿陰陽骨,一桶雪水澆下來,激凌凌打個冷戰,慌忙訴道:「大老爺明鑒,小民昨日在馮安家喝酒,酒後戲言,胡說八道,其實全是小民編出來哄騙馮安的,決無圖財害命之事!」

費知縣拍拍包銀兩的包袱,喝問道:「胡成,你休得胡言,這銀兩現在這裡,你還抵賴不成!」

胡成急忙叩首道:「大老爺息怒。那銀兩其實是小民妹丈鄭倫之物,昨日專門送來,是讓小民幫其置辦田產用的。小民若有半句虛言,任大老爺處置。」

費知縣緩口氣道:「你妹丈鄭倫現在哪裡?」

胡成叩首道:「回大老爺話,小民妹丈鄭倫就在這城裡,東街綢布店便是他家的買賣。」

費知縣當即發下傳票,速傳鄭倫到堂作證。那鄭倫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不急不慌,不卑不亢,承認那包銀兩確是自己托妻兄胡成置辦田產的,而且所述數量分毫不差。

費知縣又命人帶上馮安,問道:「馮安,你見過的胡成那包銀兩可是這個?」

馮安看了道:「正是這包銀兩。」

費知縣又問道:「馮安,你與胡成比鄰而居,他的家境想必你是知道的。憑空就來這些銀兩,可知是假的,怎能相信呢?」

馮安叩首道:「回大老爺話。那胡成平時家境小民自是清楚,只是他說他新近殺了個過路商人,劫了人錢財,小民焉能不信?況那胡成說的有來處有去處,信誓旦旦說把那商人屍體拋於村外山坡下枯井之中。如此確鑿,不由小民不信。」

費知縣手捻鬍鬚微微頷首道:「馮安,你可曾親眼見到那枯井中的屍體?」

馮安忙道:「回大老爺話。小民昨日連夜趕路,未曾去那枯井中察看。」

費知縣道:「也罷,今日天晚,明日本官親自去往落凌庄,看那枯井中有無屍體。」說罷,退堂而去。

翌日清晨,費知縣坐了青皮小轎,公人押了胡成、馮安、鄭倫一干人等,浩浩蕩蕩直奔落凌庄而來。看看來到枯井旁邊,費知縣落下轎來,命一公人去那枯井內觀看。那公人來到井沿,探身井內一看,大叫道:「知縣大人,這井內果有一具男屍!」

費知縣聞聽,立時來了精神,讓人扶了,親自過去觀看。聽說果有男屍,一邊急壞了胡成、鄭倫,二人伙了馮安,一齊涌過去圍看。透過正午陽光,那枯井中果然依稀可見一男子歪倒在井底。費知縣大怒道:「左右聽了,速將這殺人犯胡成拿下!」

那胡成驚慌失措,撒腿要跑。早被幾個手快的捕快一齊擒了,順手先搧了兩個嘴巴,再七手八腳捆了個結實,「撲通」一聲扔在費知縣面前。那鄭倫也撲倒跪了,兀自索落落抖個不住。

費知縣問胡成道:「胡成,如今人贓俱在,你謀財害命,鐵證如山,還有何話說?」

那胡成涕淚橫流,嘶啞了嗓子喊道:「大老爺明察,小民實是冤枉!」

費知縣道:「話是你親口說下的,事是你親手做下的。好你個大膽刁民,死到臨頭了還敢狡辯!速將這渾帳小子押回縣衙,打入死牢,聽候發落!」

看看衙役將胡成押走,費知縣又當場命人寫了認屍告示,去到臨近鄉村,四處張貼。告示稱:

「淄川縣令曉諭眾鄉民周知:近日於落凌庄村邊山坡下枯井內發現一具男屍,請家人前來認領。」

就在這告示剛剛貼出,墨跡未乾之時,從落凌庄村哭哭啼啼走出一村婦。聲稱其夫前日外出經商,身上攜帶百兩黃金,卻不料被人殺了。那婦人一路哭嚎,來到費知縣面前,撲倒在地,淚流不止,其情其狀,凄凄慘慘,不由人不淚水漣漣。

費知縣道:「婦人莫哭,抬起頭來,把你夫被殺情況詳細訴來,本官為你作主就是。」

那婦人應了,止住啼哭,顫巍巍抬起淚眼。費知縣看了,不由倒吸一口冷氣。那婦人生得齊整:面含春黛,恰如西子蹙眉;目蓄秋波,深似驪姬垂涕。體態妖嬈,天生風流種;姿容秀麗,地造媚人態。只聽那婦人啟開櫻唇稟道:「民婦薛玉花,三年前嫁與本村何義為妻。我家夫君何義常年奔波在外,本是本分商人。不料前日離去之後,竟被人殺死在枯井之中。還望大老爺為民婦作主!」說罷,大放悲聲,哭嚎不止。

費知縣一面安撫何氏,一面命人速將井中屍體取出。那屍體拽上來,竟是無頭的,脖頸處豁豁牙牙,分明那頭顱是被斧頭跺了去的。

何氏遠遠看見,便「夫啊、夫啊」哭嚎不止。費知縣道:「何氏且慢哭泣,不妨過去相認一二。」

何氏道:「民婦知道,那便是民婦夫君無疑。」也不近前,只管嗷嗷嚎哭。

說話間,天色向晚。但見:火輪低墜,玉鏡將懸。遙觀野炊早生,近睹柴門半掩。費知縣喚來地方,命他找人將屍身抬回村中看守,其餘人等,隨了轎子連夜趕回縣衙。

翌日午時,費知縣堂上坐定,命人喚來那何氏道:「何氏聽了,胡成圖財害命,殺死你丈夫何義。今日經本官審理,胡犯已全部供認不諱。你可暫回家去靜候,待本官找到你丈夫屍頭,本案即可告結。」說罷,命人將尋找屍頭的告示,四處貼了。何氏那裡,亦命公人帶了兩張,一併送回家在村中張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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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這何氏,嫁於何義3年,見那何義老實木訥,性情軟弱,亦不會風月,心下十分不中意。時常便將惡語相向,弄得何義不尷不尬,只好伙了他人出外營生,一是為掙個仨瓜倆棗,養家糊口,二來也圖個清靜。誰想這何氏本乃水性楊花之人,獨守空房,自然心中不悅。可巧這村中有個風流浪子,名喚陳用,年過而立,尚未婚娶,不思正經生活,專一喜歡在脂粉堆里混吃混喝。

自打何氏過門,那陳用聞聽這何氏花容月貌,沉魚落雁,心中痒痒,偷偷上門看了兩遭,立時便雪獅子向火,酥了半邊。朝思暮想,一心總要勾她上手才是。此時見那何義經常外出營生,撇下個何氏在家獨守,心中暗暗高興,便借故找上門來搭訕。那何氏乃何等樣人?三遭兩遭,便作成一處。一個是新寡的文君,正要相如補空;一個乃獨居的宋玉,專候鄰女成雙。一個是不系之舟,隨人牽挽;一個如中流之楫,惟我盪搖。沙邊鸂鶒好同眠,水底鴛鴦堪比樂。兩個人如膠似漆,只看何義不在,便同宿同眠,顛鸞倒鳳,已非一日。

這一日,陳用何氏正在家中偷歡,不料被突然回來的何義撞上。俗話說,兔子急了也咬人。何義再老實木訥,可看見自家老婆跟別的男人睡在一起,也是不樂意的。遂順手抄起柄斧頭,就要與那陳用拚命。陳用提起褲子,奮力擋開斧頭,鞋都顧不得穿,撒丫子跑回家中。何義追出門外,倒被何氏死死拖住,拽回屋內,撒嬌撒痴,亦泣亦嗔,不一會兒便把那何義哄唆成個軟麵糰。

再說那陳用跑回家之後,一連幾日,不敢出門,生怕那何義找來算賬。可一等再等,無有下文,情知這是個軟茬。瞅個空又鑽進何義家中,與那何氏重敘舊情。雲雨既畢,何氏嬌滴滴顫了聲說道:「你個勾命的,那日撒脫奴家,自顧自跑得個快。你可知這幾日奴家心中如何把你牽掛!」

陳用摟抱了婦人道:「小生何嘗不是想煞了小娘子!只是你家何義日日守在家中,小生怎好前來相會。」

何氏嗔道:「你一個堂堂五尺漢子,連這點主意都沒有,奴家與你相好也算是瞎了眼的!」

陳用發狠道:「辦法倒是有的,只怕婦人不肯。」

何氏問道:「什麼辦法?只要能與你這冤家長相廝守,奴家有何不肯。」

陳用用手比了個切菜的動作,說道:「乾脆把你家何義收拾了,咱不就可以做長久夫妻了么。」

何氏思忖半晌,方說道:「也只有這個辦法。只是得找個機會,辦得機密,人不知鬼不覺把他除了,又不誤了咱們的好事才是。」

陳用說道:「那是自然,待尋個機會再說。」

也是無巧不成書,那日胡成應邀到馮安家飲酒,酒後吹噓殺人劫財之事,因與馮安爭執辯解,嗓門高了點,一遞一句全被那隔壁何氏聽了個正著。此時何義正巧在家,那何氏便急急報訊於陳用,約他當夜來家,乘更深夜半之時,用斧頭將何義砍死,又跺下頭顱,背屍至山坡下,扔進枯井之中。陳用何氏自以為栽贓胡成,人不知鬼不覺,天衣無縫。卻不料,強中自有強中手,何氏的馬腳,其實早被費知縣瞧破。

再說何氏不知是計,聞聽胡成已問成兇手,且只待找到屍頭案便可結,當即便悄悄溜至陳用住處,叫他快快獻上屍頭,讓縣官速速結案。陳用聞聽大喜,即從閣樓上取下何義的人頭,興沖沖送交縣衙。費知縣也不說破,當場撫慰一番,賞錢一千文,讓陳用一旁候著。然後傳來何氏、馮安一干人等,當堂判決道:

「狂徒胡成,圖財害命,人贓俱獲,鐵證如山。本官即日結案,呈報府台大人轉報朝廷,判處斬首,嚴懲不貸。只是這何義遺孀何氏,年少喪夫,不易苦守,本官令她著即改嫁。有意娶她為妻者,本官當堂具結明白即是。」

費知縣話音剛落,人群中早有一人站出,撲地叩首道:「小民願娶何氏為妻,求大老爺恩准!」

費知縣一看,你道是誰?原來正是那獻頭的陳用。遂轉向何氏問道:「陳用願娶你為妻,你意下如何?」

何氏含羞低頭,微啟朱唇道:「民婦情願!」

不料,費知縣陡地變了臉色,冷笑連連,手中驚堂木重重拍下,隨之怒喝道:「左右聽了,速將這姦夫淫婦一齊給我拿下!」

衙役們答應一聲,一擁而上,將那陳用何氏一齊拿住,用繩索捆了個結實。何氏早已狀如篩糠,那陳用卻還嘴犟,嘶聲喊道:「小民所犯何罪!不明不白綁俺為何?」

費知縣也不答話,吩咐左右:「左右聽了,將這殺人的惡徒先重責四十大板,本官再來問話!」

衙役們早憋得氣鼓,聽到吩咐,吶一聲喊,一齊撲上去,扳倒陳用,扯脫下褲子,一陣亂打。直打得陳用那白白的屁股如開花饅頭,鼻腔里只剩下悠悠一息。

費知縣叫人拿涼水將陳用澆醒過來,一旁逼問何氏。何氏一個婦道人家,哪見過這個陣勢?不等動刑,一五一十將她與陳用勾搭成奸合謀殺夫及牆外聽得胡成吹噓遂藉機殺了何義,企圖嫁禍於胡成的備細從頭述說一遍。

費知縣哈哈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本官那日見你枯井認屍,屍體尚未從井中取出,你便一口咬定是你家丈夫,心下早已對你起疑。後來,又是本官設計,要這陳用送來人頭;今日,你們又迫不及待要結為夫妻,這一切的一切,全在本官意料之中。只是你們千算萬算,不如老爺我的神算。怎麼樣,陳用,你還有何話說?」

陳用趴在地上,有氣無力地說道:「既然老爺已經知道,還問什麼,小民招認就是。」

費知縣遂宣判道:「陳用何氏勾搭成奸,害死親夫,判處斬首;馮安不該誣告他人,判你三年牢獄;胡成信口開河,胡說八道,惹禍上身。雖然罪不在你,受點苦卻是活該。現著你當堂釋放,回家去吧。」

費知縣宣判完畢,陳用、何氏已是軟成一灘稀泥,扶不起來。

馮安禍從天降,心中委屈,也說不得。當場帶了枷鎖,被牢頭押了,坐牢去了。唯有胡成口中連呼「青天大老爺!」一邊放聲大笑,一邊那眼中淚水,一似河堤決口,奔涌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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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梁陸濤,河北平山人,大學學歷,高級政工師。1954年1月出生,1972年12月參軍,1993年9月轉業到某金融機構工作。曾榮立二等功一次、三等功三次,獲「北京軍區先進新聞工作者」「全國金融系統思想政治工作先進工作者」等榮譽稱號。先後在境內外報刊發表各類文字5000餘篇(部)600餘萬字。出版《雪魂》《生命標點》《男兒有淚》及三卷本《梁陸濤文學作品集》等8部。作品曾獲中國新聞獎、國家文化部「群星獎」、中國金融報告文學「最佳創意獎」、中國金融文學一等獎、新世紀10年河北省散文創作「精品貢獻獎」、河北省散文30年「金星創作獎」、第二屆「孫犁文學(散文)獎」、全國金融思想政治工作優秀論文一等獎及政府獎、媒體獎100餘次。並曾被《讀者》《傳奇文學選刊》《名家抒情散文精選》《中國散文經典》《中華活頁文選》等書刊選載。系中國散文學會中國金融作家協會河北省作家協會河北省雜文學會會員,河北省散文協會常務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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