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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自於網路與本文無關。
本故事來自於於子韜的口述,綠谷佳人整理。
01
大家好,我叫於子韜,出生於河北農村,上世紀八十年代我在社辦養豬場工作,那年我25歲。
我在養豬場的主要工作是負責豬料配製和豬料採購供應工作,活計不累,但也閑不著。
我的家距離豬場8里地,每天上下班都是騎自行車,早晨在家吃完飯去養豬場,中午不回家用飯盒帶飯在場子里大鍋熱一下,晚上下班回家吃飯,雖然工資不高,但也感到很知足,那時候對於一個農民來說能夠到外面上班是求之不得的,村裡人會羨慕的。
02
一天早晨,我還是像往常一樣去上班,當我離開家走到村口時看到我前面有一位騎自行車的女子,我當時也沒在意,就隨著她前行,走著走著這位女子就到了豬場門口,接著一轉彎就進了豬場大門,我當時也沒多想認為她可能是辦事的,也隨著她進了豬場。
我進了院後看到這位女子站在場長辦公室外,這時場長還沒到,我一看這不是我們村美女林月嬌嗎,於是就上前與她打招呼,「月嬌!你咋來了,是不是找場長有事呀!」「子韜啊!你在這上班哪,我是找場長來報到的,這個場子缺人,村書記給我爭取了個名額,我以後就在這裡上班了,咱們倆是一個村的,以後還得請你多關照。」我一聽月嬌是來上班的,心裡很高興,連聲說:「不客氣,以後咱們互相關照。」
提起這個林月嬌,我還真對她有好感,她家住在村子南頭,我家住在村子街中,有時候會經常看到她,不過很少說話,在那個年代同齡青年男女如果不熟悉是不好意思在一起交談的,只有兩人遇到一起時也就說句客氣話。
林月嬌,那年24歲,我對她的印象是人長得漂亮,活潑開朗,聰明能幹,是我心目中追求的偶像。由於我家庭條件沒有她家好,她父親是鋼廠工人,家中孩子少,負擔輕,家境不錯,在村子裡算上等戶。而我家兄弟姐妹多,勞動力少,在村子裡算中下等戶,也就不敢上門提親,心裡老是有一種自卑感。
03
自從林月嬌進場後,我們在一起話也多了起來,特別是上下班我倆經常一路同行,時間長了,我倆之間也就熟悉了,話也多了起來,但我還是不敢與她處朋友。
有一天早晨,我和月嬌騎自行車一起去上班,快要走到場子時,林月嬌騎的自行車突然軋到了一塊石頭,連人帶車摔倒在地上,我在她後面差點沒軋到她,當時我快速地剎住了車,趕緊下車去扶月嬌,月嬌半會兒才站起來,她的腳脖子崴了,一瘸一拐的無法正常行走了。
當時我就對月嬌說:「月嬌!你在這裡等會我,我把你自行車騎到場子里,我帶你去看醫生,」月嬌疼得直咧嘴,不斷地說!「謝謝!謝謝!」
我把月嬌自行車放在場子里後,向場長說明了情況請了假,接著返回來騎著我自行車就把月嬌送到了鎮衛生院,醫生給受傷部位上了些葯,包紮好後我又把月嬌送回了家,囑咐她在家好好養著,傷好了再去上班,當時我發現月嬌一對美麗的大眼睛溫柔地看著我,與往常大不一樣了。
04
半個月後,月嬌的傷還沒完全好就上班了,每天我倆還是一起上班,一起下班,幹活的時候我主動地幫助她,中午我們倆帶的飯在一起混著吃,有時候月嬌還經常給我拿餃子、肉包子、肉餅等,她說這是她起大早專門給我做的,讓我多吃點,我的心裡暖乎乎的。
從這以後我和月嬌在一起感到特別開心,不知不覺中我就喜歡上她了,我發覺月嬌也喜歡我。
一天我們倆和往常一樣下班了,當我們騎車走到離家不遠的西山窪時,月嬌對我說:「子韜!西山窪里有我家一塊玉米地,也不知道長得怎麼樣了,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看看?」
當時我心裡想這個時候的玉米都長高了,也不用上糞肥了,有啥好看的呢?我躊躇了一下,轉念又一想,啊!她是不是對我有那個意思了,想要和我單獨聊聊,想到這裡讓我受寵若驚,我激動地說:「好啊!好啊!應該去看看。」
我們倆沿著山間小路一前一後走到了西山窪處,夏季的西大窪林草茂密,樹木鬱鬱蔥蔥,在窪南有一片玉米地長勢良好,玉米稈直直的站著,像整齊的士兵,又像一片森林,葉子綠綠的,裹著一穗穗玉米。
月嬌看了會兒玉米後,滿意地坐在了一棵松樹下樹叢中,我知道她是以借看玉米為名要和我約會,我心裡砰!砰!砰直跳,激動不已,這可是追她的大好機會喲,我可不能錯過,我要好好地表現自已,於是我就坐在了月嬌身邊,我們倆扭頭對視了一下,會意地笑了。
接下來,我倆每天晚上下班都到這個山窪里約會,剛開始我們倆在一起談上下班情況,談在豬場上班的工作情況,談各自家中生活情況,談家務活和種植的農作物情況,後來我們倆越談越投緣,就聊起了小時候的童年趣事,聊我們上學時的美好時光,聊我們喜歡看的電影和喜歡聽的音樂,聊我們喜歡吃的飯菜,聊我們的興趣愛好,聊著聊著我發覺我倆的三觀一致,性格愛好非常地相似,這時候我們感到在一起特別地開心快樂。
這個山窪是我們約會的好地方,這裡只有我和她,即寂靜又充滿了愛意,我們坐在樹下草叢中談理想,談未來,在一起有說不完的話,聊不完的話題,有一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我們倆已經分不開了。
05
一晃到了秋季,就在碩果累累月亮圓圓的一天晚上,我和月嬌在西山窪里柔情蜜意,相依相偎,互訴衷情。也就在此時,我終於向月嬌表白了,「月嬌,你人真好,你不但人長得美,而且又那麼的通情達理,善解人意,我太喜歡你了,你做我的妻子好嗎?」
這時候月嬌臉紅紅的,低聲對我說:「子韜!你人實在,心地善良,樂於助人,我也挺喜歡你的,我答應你。」月嬌說著就你把頭埋在了我的懷裡,她那美麗的秀髮散發出了淡淡清香,我當時高興地心曠神怡,緊緊地把月嬌摟在了懷裡……。
接下來,我和月嬌談婚論嫁了,我託了媒人到月嬌家去說親,誰知月嬌的父親直搖頭,他不同意我們的婚事,他說我家裡不富裕,月嬌要是到了我家會受累受罪的,死活不同意我們的婚事。
我託了村裡有名望的人去說也無濟於事,無奈我只能親自去說了,我到了月嬌家不斷地向月嬌父親表白,我說以後我一定會讓月嬌過上好日子的,但還是沒有勸說動他。
為這事月嬌與他父親也鬧翻了,說是要與我一起偷偷地結婚,一起離開家鄉到外面去打工,我說這樣不好,還是慢慢地說服他老人家吧!
從這以後,我每天下班都去月嬌家表現自己,她家有什麼活計我也搶著去干,有什麼事也幫助張羅,漸漸地月嬌父親對我多多少少地也有了一些好感。
06
就在我持之以恆地勸說月嬌父親時,一天月嬌父親突然病了,那天月嬌找到了我,我一聽二話沒說就找了車把她父親送到了醫院,接下來我一直陪床伺候著他老人家,每天給他買飯,端水幫助他洗臉洗腳,給他端屎端尿,他老人家受到了感動,出院時對我說:「不錯,你是個心地善良的好小伙,月嬌跟了你我放心,這門婚事我同意了。」
當時我激動地對月嬌父親說:「您老人家就放心吧!月嬌嫁給我,我一定會好好地珍惜她,呵護她,讓她過上幸福的生活。」這時候月嬌父親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把月嬌高興地對我說:「你小子真壞!」
一年後,我和月嬌結婚了,婚後我倆一起上下班,一起做家務,一起出門旅遊,一起規劃我們的未來,我們的小日子過得紅紅火火,幸福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