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國慶節的時候,我一個人在家,難得休息幾天,我又是一個不喜歡出門的人,於是就躺在床上睡大覺。
到了11點的時候,門口傳來了敲門聲,我打開門,鄰居大哥站著我的門口。
「哥,有事嗎?」我問。
「你一個人在家,中午到我家吃飯。」大哥笑著說。
我一聽午飯有著落了,答應一聲,「等我換一下衣服就過去。」
我當時穿著睡衣睡褲,腳下是拖鞋,這樣去鄰居家肯定不雅。
「不用換了,我也是一個人在家。」大哥說。
於是,我關上門跟著進了大哥家。
過去之後,大哥給我拿了飲料,讓我先坐一會兒,說飯菜馬上就好,說完大哥進了廚房。
我一個人在外閑著也無聊,於是就到廚房裡幫忙。
「哥,嫂子呢?」我問。
「回娘家了。」大哥說。
「你咋沒跟著一起回去啊?」
「她表妹結婚,我回去也沒意思。」
我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飯菜很快就好了。
大哥把飯菜擺好,又拿出一瓶白酒,「一起喝點。」
「大哥,我酒量可不行,怕陪不好你。」我說。
「你喝好為止,不用管我。」大哥說。
大哥把酒給我倒滿,舉起酒杯:「小輝,你可幫過大哥很多忙,這一頓飯早就該請你。」
「大哥,鄰里鄰居的,這麼說就客氣了。」我端起酒杯淺淺地喝了一口。
於是我們兩個邊喝邊聊起來。
「小輝,你平時是不是喜歡健身,身材這麼好。」大哥看了我一眼。
「上學的時候是體育生,養成了愛運動的習慣停不下來。」我說,「大哥的身材也挺好的。」
大哥有一米七五,身材勻稱偏瘦,有一點小肌肉,皮膚白皙,有些斯文,和我比起來差點。
「我也喜歡運動,不過太忙沒時間。」大哥慨嘆。
「時間就像xxx,擠一擠總會有的。」我想起一個葷段子,抖了一個小機靈。
「哈哈,你還挺幽默的。」大哥哈哈大笑起來。
雖然大哥比我大幾歲,但是我們兩個一見如故,好像很早就認識了,和他在一起很舒服。
不知不覺,我們一瓶酒見底了,我已經醉得不行,大哥也有些醉意。
我穿著拖鞋,突然感覺大哥的腳碰了我一下,我沒有反應,大哥的腳在我的腳上來回遊走。
我的腳有一種麻酥酥的感覺,當時喝的已經迷迷糊糊,就由著他。
「唉,喝點酒就想睡覺,你也在我屋睡一會兒吧。」
大哥說著把我扶進了卧室。
我躺在床上,看著大哥的臉,清秀俊逸,而此時大哥眼睛裡面閃著灼熱的光看著我。
心底熊熊烈火突然被點燃,一切都來得那麼自然。
在彼此沉重的呼吸中,我們為彼此褪下身上的束縛。
當大哥臣服在我的腳下時,我感覺我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王,用力量征服了我的臣民。
室內一片旖旎風光,就連彼此的低吟淺唱,都彷彿是一首和諧的交響曲。
激戰結束,大哥躺在我的臂彎里,原本白皙的臉龐泛著紅暈,滿臉饜足。
大哥起身,要去拿床頭的衛生紙,處理一下戰場遺物,突然他的身體一震,獃獃的坐著不動了。
「怎麼了?」我起身,摟著他的肩膀。
大哥的目光緊鎖在床頭,那裡有他和妻子的合影。
在合影中,大哥的妻子慘烈的笑著,滿臉幸福。
我的心突然沉了下來,轉頭看向大哥,他清瘦的臉上已經淌滿淚痕。
我心裡突然生出巨大的罪惡感,我明白,我對大哥一直有好感,但是如果不是喝了酒,我絕對不會幹出今天的事情。
「啪!」我狠狠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大哥突然攔住我:「這不是你的錯,其實我一直喜歡你……一直忍著,可是,我忍得好難受。」
我無聲,跟著默默垂淚。
過了一會兒,大哥擦乾眼淚,推開了我:「你走吧,我們結束了。」
我失魂落魄的離開了大哥家,彷彿是一個罪人。
我成了大哥家的第三者,破壞大哥家庭的人。
接下來的日子,我和大哥都盡量避免見面,即使走個對面,都目光不敢直視對方。
後來,大哥一家搬走了,我們徹底失去了聯繫。
事情已經過去一年多了,深夜裡我經常想起他,只能在心底默默問候,哥,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