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雞不成,蝕把米

2022年07月04日17:46:25 故事 1980

一向冷冷清清的荷花鎮,在改革開放的熱潮中,真是一個月穿三十雙鞋子一日比一日新。

那設攤的、擺點的,把整個小街搞得熱熱鬧鬧的。這人一多,事一雜,難免就會生出許多奇妙的故事來。

這裡單說一對年輕夫妻,男的叫羅大明,妻子叫葉如玉。

夫妻二人也不甘落於人後,以葉如玉的名義,在小街熱鬧處擺了個服裝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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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葉如玉有一張漂亮的臉蛋,又有一副好身材,各式各樣的新服裝她是一日換幾套。幹嘛?當模特。逗得那些年輕姑娘圍著她的服裝攤直轉轉,生意越做越火紅。

要說這葉如玉啥事兒都好,可就有個缺點:不願交稅。她不懂得公民納稅的道理,只是想:我辛辛苦苦掙來的錢,幹嘛要白白交給你呀?因鄉稅務所離這個小鎮有十來里路,稅務員來一趟不容易,她就能拖則拖,能躲則躲。沒想到這一拖一躲壞事了,竟惹來了一場殺身大禍。

卻說這天晚上,羅大明吃過晚飯,一隻腳剛踏出大門,不由得"絲」倒吸了口冷氣,趕緊把頭縮了回來,「咣當」把門一關,急急忙忙對妻子說:「如玉,不好啦,鄉稅務所的柯大姐收、收稅來了。」

「啊?!」葉如玉一驚,沒防著柯大姐竟會晚上找上門來,一時慌了手腳,說,「那、那怎麼辦?」

「你、你快藏起來吧!」

「我往、往哪兒藏呀? 」

是呀,一個大活人,藏哪兒去呢?大櫃里?不行!堆滿了棉絮;床底下?也不行!塞滿了箱子。

眼看著柯大姐越走越近了。羅大明拉著妻子就往後院跑,剛走到豬圈旁邊,就聽見外面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

情急中羅大明啥也不顧了,他見豬圈旁邊有一隻大篾簍,突然靈機一動,一把把妻子抱了起來。

葉如玉說:「你這是在幹什麼?」

羅大明說:「來不及了,你先在篾簍里委屈一下吧,記住,我不叫你,你可千萬別出聲啊!」

羅大明也不管妻子樂意不樂意,不由分說就把她塞進了篾簍里,蓋好蓋子,抱進豬圈,又扛了半麻袋飼料往簍蓋上一壓,這才舒了口氣,心想:你柯大姐再聰明,也不會想到豬圈裡會藏人吧?

羅大明料定萬無一失,這才去開門。進來的果然是鄉稅務所的柯大姐,羅大明自是笑臉相迎。

可當柯大姐提起收稅的事時,他卻一推三五六,說服裝攤是她老婆擺的,與他無關。

柯大姐這人還真好,按說她完全可以對他們採取措施,可她想:作為國家稅務幹部,不僅僅是收幾個錢的問題,更主要的是提高全民自覺納稅的意識,所以才不辭辛苦,步行十餘里,漏夜來做他們的思想工作。

她明知羅大明是推託之辭,可還是不氣不惱,不急不躁,耐心地跟他宣傳起了稅法。

這一來羅大明可就受不了啦。他原以為三言兩語就能把她打發走的,誰知急急風偏遇上慢郎中,羅大明真是山雞吃黃蓮一苦在心裡不敢提(啼)啊!想到妻子還蹲在篾簍里,放在豬圈裡,那罪好受嗎!我的奶奶,你就少說幾句吧!不就是要錢嗎!還窮嘮叨個啥呀!眼看柯大姐還沒想走的意思,羅大明便心生一計,突然雙手捂著肚子,說:「哎喲,真對不起,我、我要拉稀喲!」

一個大男人要拉稀,作為女同志總不太方便,柯大姐這才起身告辭。

羅大明真恨不得用雙手把她推出門去。我的天神,你走快點,我老婆還在活遭罪哩。

送走了這位女客,羅大明迫不及待地就往豬圈裡跑,他把電燈一拉,啪!往豬圈裡一看,咦?人呢?篾簍子呢?怎麼統統地不見啦?開始,他還懷疑是不是自己急糊塗了,記錯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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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把豬圈裡里外外找了個遍之後,才真正感到大事不好了:老婆丟了!

這時候的羅大明可真成了石獅子的屁股一沒門兒了。

急得哭喪著臉大叫起來:「不好啦!快來人呀!我老婆丟啦!」

羅大明的哭喊聲,驚動了左鄰右舍,大家紛紛趕了過來,一看羅大明那副模樣,還以為他是不是神經出毛病了。

一個活生生的女人,又不是針頭線腦的,怎麼會丟了呢?問他怎麼回事,他又不好明說,急得總是那麼一句話:「老婆丟了,老婆丟了…」把大伙兒越發弄糊塗了。

這時候,只見人群中走進來一個人。誰?柯大姐。

原來,柯大姐走出沒多遠,聽見這兒又是喊又是叫,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便又返回來了。

她見羅大明說話吞吞吐吐,知道事有蹊蹺,便問:"羅大明,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要說實話,要不可就沒人幫你了。 」

事已至此,羅大明也只好如實「招供」了:「柯大姐,我真渾啊……」便把如何想躲稅,如何把老婆裝進篾簍里,如何藏到豬圈裡,如何連人帶簍全不見了,如此這般地說了一遍,聽得大伙兒直搖頭,無不啼笑皆非。

"你呀,真是活該!」柯大姐忍不住說道。

「虧你做得出來哩,那麼個白白嫩嫩的老婆,也捨得裝進簍子里往臭豬屎上放呀!」幾個婦女也連聲指責。

「都是我糊塗,我混蛋!求鄉親們快幫我找找啊!」羅大明恨不得給大伙兒磕個響頭。

柯大姐想:眼下也不是埋怨的時候,還是找人要緊。她對大伙兒說:「看在鄉里鄉親的份上,大家還是分頭幫著找找吧!」

諸位會問,葉如玉究竟到哪兒去了呢?說起來也真逗,的的確確她是被賊給偷走了。

這就更玄了,那麼個大活人,怎麼會被賊給偷去了呢?這就是故事的奇妙之處!

原來鄰村有這麼三個寶貝,名字都各具特色,一個叫張麻子,一個叫李癩子,還有一位叫王拐子。

這三位都是一類貨,平日專幹些偷雞摸狗的勾當。

這天晚上,三人合謀著要偷一頭豬來解饞。

王拐子腿腳不便,行動不利索,就留在村裡磨刀、燒水,作殺豬的準備。

張麻子和李癩子鬼點子多,就到村外去偷豬。

他們早就打聽到羅大明家裡養了幾口大肥豬,而且聽說這幾天就要出手,所以東家不去,西家不往,一頭就鑽進了羅大明的豬圈。

見豬圈裡果然有三、四頭大肥豬,心裡直樂。可那些豬還挺認生的,生人一挨近它們就嗷嗷亂叫。

兩個偷豬賊見屋裡透出燈光,還有說話的聲音,不敢胡來。

正不知想啥高招兒,偏偏鬼使神差,張麻子摸黑中一碰就碰著那隻藏著葉如玉的篾簍子。

他睜大眼睛一看,裡面黑呼呼的,咦?好像還在動。是豬,一頭大肥豬。張麻子高興啊!心想:人到走運時,做夢都撿個大元寶。

今兒不用自己動手,豬都裝好在簍子里了,準是羅大明明天準備抬到集市上去賣的。對不起,我們先來一步了。

張麻子向李癩子做了幾個手勢,兩人輕輕抬下壓在簍子上的那袋飼料,又拿出一根事先帶好的麻繩,把篾簍十字交又一挽,找了根木杠,兩人肩膀一抬,悄悄地走出了豬圈,溜之乎也。

葉如玉這一回可真遭罪了。她沒想到丈夫來這一招,讓她與豬為伴,與豬為伍。

蹲在篾簍里的難受勁自不必說,就是那一陣陣屎臭,也早已熏得倒胃翻腸,人都暈暈乎乎了,這會兒覺得身子被人搬動,晃晃悠悠,還以為出了意外情況,丈夫正在把她「轉移」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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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之丈夫已經交待,他不喊她就千萬別作聲,所以也沒敢問,任憑兩個賊抬著。

張麻子和李癩子見一路順利,更是腳下生風,恨不得立刻飛回村裡去。

不料做賊心虛,加之夜黑路窄,張麻子一步踩空,「哎喲」一聲摔倒在地,把後面的李癩子也拖倒了。

那隻篾簍也「卟通」重重地摔在地上,「嗤溜溜」幾個翻滾,葉如玉本來就已經迷迷糊糊,這突然一摔,她只輕輕哼了一聲,人就昏過去了。

只是因為張麻子剛才那一聲叫得響,兩個賊才沒有聽見。

兩人從地上爬起來,自認晦氣,拍拍屁股,又重新抬起簍子上路,小心翼翼,再也不敢大意了。

過不一會,張麻子和李癩子吭吭唷唷抬著葉如玉來到了村頭。

王拐子早已在那兒恭候著。村頭小山坡上有箇舊茅棚,王拐子架了一口大鐵鍋,一把一把的柴火往灶里塞,一鍋水燒得滾燙翻騰,一把殺豬刀也已經磨得油光閃亮,鋒利無比。

旁邊還放了一隻大豬盆。真是一切俱備,只等肥豬來了。

這會兒見那兩位抬著一隻沉甸甸的大篾簍凱旋歸來,知道已經得手了,心裡甚是高興,問: "怎麼樣,夠份量嗎?」

「准有百來斤吧。」張麻子和李癩子把篾簍放在茅棚的一角,一邊擦著臭汗,一邊喘著粗氣,說。

「太好了,兩位有功。夠我們哥兒們飽餐一頓,還可以分個幾十斤的。」

王拐子握著那把殺豬刀,說,「把豬放出來,讓我把它一刀宰了。」

張麻子說:「不行,豬一放出來又熬熬亂叫,驚動了村裡人可不好辦。」

李癩子見一鍋水在翻滾,說:「我看乾脆,把篾簍連豬一起扔進鍋里,還省事些。」

王拐子臉一沉,說:「虧你想得出來,死了張屠夫還不吃渾毛豬哩,我王拐子還沒死,你就……」

「好了,別吵了。」張麻子勸道,「我看就在簍子里捅它一刀拉倒。」

「這不像個人話。瞧我的吧!」王拐子想在那兩位面前露一手,他把殺豬刀放在嘴裡咬著,揭開簍蓋,伸手就去摸那豬頭,以便找准下刀的地方,來個一刀准。不料這一摸傻眼了。咦?這豬頭怎麼這麼小?豬毛怎麼這麼長?豬脖子怎麼這麼細呀?是雜交品種,還是進口洋豬哇?因為茅棚里只點著一盞煤油燈,昏昏暗暗,簍子又是放在角落裡,看不清楚;再說也都以為裡面裝的是豬,誰會想到是人呢?所以王拐子也只是感到這隻豬與別的豬不同,沒往旁的方面想。管它洋豬、土豬、雜交豬,一樣的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宰了拉倒。他握著明晃晃的殺豬刀,嘿!一使勁,對準簍口就要往裡捅。這真是茶壺吊在屋樑上一懸乎(壺)啊!

王拐子這一刀刺下去了嗎?沒有。他握著的刀又停住了。怎麼回事呢?他突然感到這頭豬怎麼一動也不動,哼也不哼呀?難道是頭死豬?唉,白忙乎了一陣。

「兩位能啊,抬回來一頭死豬。」 王拐子冷嘲熱諷。

「瞎扯!在豬圈裡我還看見它動彈哩。」張麻子不服氣地說。

「快倒出來看看,是不是剛才在路上摔死了?」李癩子倒還有點擔心。

此話有理。三個人當即動手,把簍子翻在地上,張麻子伸出雙手,用力把「豬」拖了出來,一看,三人六眼全都驚呆了。

我的天,這哪是豬啊,分明是一個人,一個年青漂亮的女人啊!瞧她:白白嫩嫩的皮膚,標標致致的臉蛋,圓圓滾滾的手臂,粗粗長長的大腿,象白藕似的,迷人勾魂,令人眼饞,誰見了都恨不得撲上去啃她一口。

那張麻子就更不用說了,不知不覺地嘴角都流涎了。

他俯下身去,用手試了試女人的鼻子,妙!還有氣兒。便對那兩位說:「好了,沒你們的事了,這女人歸我了。」

「不行!」李癩子也早被葉如玉的美貌勾去了三魂,到手的白天鵝怎肯輕易讓給張麻子一人獨吞,世上沒有那麼便宜的事。他攔住說:

"老哥,抬手吧,這女人我要了。」

"你說這話也不怕閃著舌頭,她是我先發現的。」

「可也是我抬回來的呀!」

「你也不瞧瞧你那德性,一頭的癩痢!」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一臉的麻子!」

「你再羅嗦別怪我不客氣!」

「你要強佔可別怪我手下無情!」

「你滾!」

「你滾!」

張麻子和李癩子這兩位,一向遊手好閒,不務正業,誰家的姑娘都不肯嫁給他們,三十好幾了,還沒有挨過女人的邊,想女人都想瘋了。

如今見了這麼漂亮的女人,,誰還肯拱手相讓啊!兩人一爭一吵,便打起了生死架,為爭奪這個女人而展開了殊死搏鬥。

王拐子不僅不去勸架,還在一旁看得直樂。他不想葉如玉嗎?不是的,此君也跟那兩位一樣,做夢都在想女人,只是他的腿拐,知道硬碰硬不是那兩位的對手。

如今見他們互相撕打起來,心裡就暗暗叫好。

打,用力打,往死里打!打得兩敗俱傷,趴下不能動彈了,這女人就歸我了。

嘻嘻!王拐子真是聰明絕頂,來了個坐山觀虎鬥,要收漁翁之利。

張麻子和李癩子,雖說長相難看,可力氣倒有一大把,兩人是棋逢對手,拚死相搏。一個吃了扁擔橫了心,一個頭上頂刀一豁出去。

只打得難捨難分,地暗天昏。最後果不出王拐子所料,兩人都負了重傷,趴在地上動彈不得,弄得半死不活,只差沒斷氣了。

王拐子見時機已到,好不得意,說:「兩位也打夠了,這事也實在難辦,兩個男人,一個女人,又不能撕扯成兩半,我看兩位都別想要了,還是給小弟我一個受用吧。對不起,拜拜了!」

王拐子也不講客氣,美滋滋地抱起葉如玉,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喂喂!」

張麻子和李癩子只能幹喊叫,動彈不了,眼睜睜見到手的美人落到王拐子的懷抱里了,氣得眼珠都快彈出來了。

再說那位葉如玉,已經昏迷了多時,從篾簍出來以後,經夜裡的山風一吹,才漸漸地蘇醒過來,身子又被王拐子一搬動,腦子已開始能想事了。

這不是蹲在豬圈裡嗎?怎麼身子一沉一浮的?啊,有人抱著我。誰呢?是丈夫羅大明嗎?就是他出那怪招兒,讓我活受這份罪。

葉如玉慢慢睜開昏花的眼睛,一看,呀!不對呀,那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一個陌生的男人,瞧他一一顛的好象還是個拐子,不覺大吃一驚,人也清醒了許多。

她拚命一使勁,掙脫了那男人的雙手,雙腳站定,驚慌地問:「你、你是什麼人?」

王拐子沒提防葉如玉突然蘇醒過來,趕緊嬉皮笑臉地說:「別、別怕,是我救了你,要不你早被當豬給宰了。美人兒,現在你歸我了,快跟我回去,成其好事。嘻嘻!」說著,又伸出雙手要摟抱葉如玉。

葉如玉是又氣又急,雙手猛力一推,卟!把個王拐子推了個四腳朝天,然後轉身就跑。

王拐子趕緊爬了起來,一邊追,一邊喊:「別跑哇,你歸我啦,歸我啦!」可他畢竟是一條腿長,一條腿短,如同蜻蜓點水,跑不過葉如玉,急得直跺腳:「嗚嗚,到嘴的肥肉堵掉了,註定我王拐子一輩子都吃齋啊!」

葉如玉真像出籠之鳥,漏網之魚,也顧不得夜黑難行,有路無路,高一腳低一腳的就只顧跑,跑!突然,"卟味」跟一個人撞個滿懷,那人好象伸手要抓她,她隨手就是一巴掌,啪!一聲脆響,把那人打了個趔趄,然後奪路而逃,不料一腳踩空,嗤溜溜,滾下山坳去了。

挨這一巴掌的不是別人,正是葉如玉的聰明丈夫羅大明。他是跟柯大姐一路尋找來到這裡的。

因心急如焚,就一路猛跑,害得柯大姐趕不上趟,沒想到挨了這一巴掌,又聽一聲慘叫,聽聲音很耳熟,這才捂著火辣辣的半邊臉,回頭喊道:「柯大姐,快來呀,這兒有人。」

柯大姐氣喘吁吁地趕上來,亮著手電筒往坎下一照,果見有個人躺在那兒。

兩人連忙小心翼翼地下到坎下,羅大明一看就撲上去,一把抱起了被摔昏了的葉如玉,哭喊著:」如玉,你怎麼在這裡呀?瞧你一身的血,快醒醒,我是大明啊!」

柯大姐望著這一對自作自受的夫妻,真是又氣又怨,忍不住說道:「羅大明呀,羅大明,看你作賤成啥樣子了。要是出了人命,我看你怎麼交待。」

「都怨我,都怨我啊!」羅大明後悔不迭,真是沒病抓藥——自討苦吃,險些把漂亮的老婆都賠進去了。

他用力搖著葉如玉,一聲聲喊著:「如玉,你醒醒,我和柯大姐來接你來了呀!」

萬幸的是,葉如玉這一咬摔得並不重,剛才是因為驚嚇才昏迷的,這會兒慢慢蘇醒過來,她望著自己的丈夫,望著可親的柯大姐,眼裡滾出兩串晶瑩的淚花,吶吶地說:「大明,我們再也不、不逃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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