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為約翰遜
這個人一頭的金毛說話很沖,經常得罪人,當過英國首相,你知道我說的是誰。國慶七天假我們聊7個人,今天我們說一下英國前首相約翰遜,約翰遜大家還有印象,雖然他已經淡出政壇了,但他留給我們的印象還是很深刻的,一頭亂蓬蓬的金髮,瞪著大眼睛,說話的時候很沖,經常得罪人。在俄烏戰事最緊張的時候,是他作為第一個踏上基輔領土的西方領導人,在基輔街頭和澤連斯基肩並肩、手拉手的走路。
那次給澤連斯基、給烏克蘭是莫大的鼓舞與刺激,拜登你想想都不敢去,美國的國務卿布林肯以及國防部長也都是過了好久才去的,也就是最早踏上基輔領土的,就是英國前首相約翰遜。約翰遜是不遺餘力的支持澤連斯基,他也把自己當成戰時丘吉爾那樣的存在,他現在正在寫本書就是《丘吉爾傳》,丘吉爾是他的偶像,但可惜他的命沒有丘吉爾好,丘吉爾雖然在戰後被選下台了,但畢竟領導英國在對抗德國的期間發揮了卓越的不可替代的作用。
圖為約翰遜和澤連斯基
我們看看約翰遜年輕時候,這次主要講他們這些人年輕時候的事。約翰遜他不僅是英國人也是美國人,具有雙重國籍,因為他就出生在美國,他的家世特別複雜,你要看他的祖先,就是各種的貴族國王頭銜什麼都有,這個家族可不得了,如果再往上扒拉,他爸爸的祖父也就是姥爺爺,還有土耳其的血統,是當過土耳其財政大臣的一個人,所以他就是身世特別複雜。這就是在英國,你有美國國籍照樣可以當首相,因為他們都承認雙重國籍,英美不分家。
因為出生在美國,約翰遜的做事風格和像現在的蘇納克,包括之前的卡梅倫這些都不一樣,他就是那種美式的豪放、放縱以及說話時根本不會那麼瞻前顧後,和特朗普是很像。他年輕時候也是學霸,年輕時候讀過伊頓公學,上了牛津大學,是當過牛津辯論會的主席。牛津大學的辯論鍛煉了他的才華,但是這個人一開始工作的時候不是那麼順利。
圖為蘇納克
他一開始工作去了《泰晤士報》,一家有著悠久歷史的英國媒體,但是他這個人腦子來的快,有一段話他想表達,就直接寫出來了,隨便編造某個人說的,其實是他自己說的。後來被主編查出來了,編造權威來源,這對記者來說這是致命傷,記者就要如實的記錄誰說了什麼,不能編造。不能把自己想的話給安在某個人身上,犯了這麼大錯,自然是被開除,20多歲小夥子,工作沒多久被開除了。
但他有人脈,他憑著在牛津大學當辯論會主席的人脈,去了《每日電訊報》,而且深受總編賞識,就把他派到歐盟去工作,在駐歐盟期間,他是歐盟的懷疑論者,不遺餘力的去抨擊歐盟,批評歐盟這不好那也不好,所以後來好多英國人想脫歐,恐怕和當年約翰遜在駐歐盟期間寫那些文章多少是有些關係的。
圖為丘吉爾
在他30歲的時候,也當完了駐歐盟的記者,回到了總部,然後他又想當個戰地記者,表示哪打仗就去哪,因為丘吉爾是他的偶像,他也想上戰場,但總編覺得別上戰場了在這幫我的忙,就讓他做了助理總編,同時是政治專欄的一個負責人,就等於是一邊寫專欄,一邊幫著主編做些事,也算是不做記者,做了領導層之一了,不是高級領導、是中層領導,但這沒有讓他感到滿足。
這期間他開始琢磨從政,而過了些年也就是在他40歲的時候,他還真當了議員,但是40歲的時候對他來說,看似也不是什麼前景光明的事,當議員也並不是特別重要的人物,而中間還時不時傳出跟這個的緋聞,那個的緋聞,但這算是從政的一個起步,完成了他的一個轉身。
很多在媒體工作的朋友年輕時候做過做記者,覺得是見多識廣,通過這些積累的人脈,然後轉身從政、從商或者做公關,這都是一個起點。對約翰遜來說,他的起點就是在媒體工作,鍛煉的他的這種思辨、演講才能,以及在媒體間有了這些人脈之後,算是進入了政壇,開闢了他的新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