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称太原的“深夜食堂”,曾经在一个不起眼的土堆上的小房子里,如今搬到了整洁明亮的大房子里,人们却说,如今的快速面没有20年前的快速面好吃了。人还是当初的人,锅也是那口锅,面也是曾经的面,或许人们还是习惯蹲在土堆上嗦着热气腾腾的面,也或许经过这20多年,人们在深夜渐渐的有了更多的选择
各种食材或蛋液,或淀粉液,经过一次定型后,被摆在了餐盘里,静静等待食客们的挑选。被食客选中的食材会被再次放入七成热油温的油锅里进行再一次的油炸。在此期间,美食散发出了它的第二春。
继串串叔叔后又一次重新定义了串串的吃法。虽说是麻辣烫,但我更喜欢他家的串串。种类之多,麻酱之香醇,再配点油泼辣子,即使是不怎么能吃辣的人,也拒绝不了这样的串串。如果再加一瓶冰镇的太钢汽水。嗯,人间的美好就是如此。
有幸尝过的唯一一个螺蛳粉。当我还未曾见到它的门头,就已经闻到了它独特的味道。如果可以,我想把它比作未见其人已闻其声的王熙凤。辣,酸,臭,这是到现在我能想到评价它的词。
被好多人安利的米线,路过,未曾尝过。不过看着里面座无虚席也能想见这款米线差不到哪里。也不知道我独特的米线吃法适不适合这家胖子米线。我想大抵是适合的,毕竟我是胖子,它是米线,我俩,胖子米线。
又是一个20年老店。真的太好吃了。以至于好多朋友当看到我发这个门头,都来问我这个店的地址。这个米粉真的是吃一次就忘不了的那种。虽然老板的手速比不上波仔快,但我相信能开20年的米粉,味道是可以和波仔搏一搏的。
提起徐沟,想到灌肠,说起贾记,也能想到灌肠。徐沟加贾记,非灌肠莫属。诚然,灌肠确实好吃,但是沾片子也同样不落下风。很难想象,撸一把叶子,切断的豆角,薄片的西葫芦,沾取霍霍好的稀面粉竟然能做出来如此美味。有人说,沾片子好吃全是酱的功劳,我说,酱的功劳不可否认,但是谁又能否定这是面食的一种新吃法呢。
串串的另一种吃法。大锅煮,想吃啥告诉老板,老板煮好后会放回到你的碗里。边吃边煮,边煮边吃,虽然无法参与煮的环节,但是你吃到的每一口串串都是刚从锅里拿出来的。跟老板说,你的门头“串”的灯坏了吧,怎么是绿色呢,不应该是红色吗?老板说,一个灯绿色,一个灯红色,是说我这里的串串有荤有素。一个门头都被老板整这么浪漫,吃他家的串串怎么能不让人惬意呢!
人在生活中总是披着伪装的袈裟,假装自己很听话,假装自己很开心,假装自己无所谓。可能,也就只有在面对这些美食的时候,我们才会卸下这虚伪的服饰。喜欢吃就是喜欢吃,不爱吃就是不爱吃。喜欢吃就多吃几口,多吃几次。不爱吃,就少吃,就不吃。
或许,只有吃饱了,喝足了,才能再次披上伪装生活的袈裟,光鲜亮丽下藏着一颗破碎不堪的心。但至少,我们还有美食陪着,但至少,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们尚可拿出来缝缝又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