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瞒不住了,印度国防参谋长阿尼尔·乔汉在接受美国彭博社采访时突然承认,印度空军的确在印巴“5.7”空战中损失了战斗机,但他拒绝透露损失战斗机的型号与数量。此外印度《论坛报》也报道,印度人民党元老,现联邦院(上院)议员苏布拉马尼亚·斯瓦米则一针见血地指出,“巴基斯坦使用中国战机击落了我们5架飞机,其中就包括法制阵风战斗机。”
在首度证实自家战机被击落以后,印度国防参谋长阿尼尔·乔汉又开始找补,他强调说:“重要的并非飞机被击落,而是它们为什么会被击落。”同时他还认为,“印度空军到底犯了什么错误”才是重点,至于“数字”(指被击落战机数量)则无关紧要。此外阿尼尔·乔汉又补充说,印度军方在“5.7”空战中犯过的战术错误已经得到补救改正。关键词是“战术错误”,说实话,印度空军很可能现在还在懵圈之中,搞不清阵风是怎么被击落的。
相较阿尼尔·乔汉,与现任印度总理莫迪属于同一政党,并被视为对华强硬派的苏布拉马尼尔·斯瓦米可谓心直口快。他首先赞扬了巴空军与歼-10CE,认为两者都“值得称赞”。紧接着他又怒喷法制“阵风”战斗机,指出其不仅不能满足印度的国防需求,而且在实战中的表现不佳,令人大跌眼镜。由此可见,“阵风”惨遭击落已是不争事实。
那么,阿尼尔·乔汉口中的“战术错误”又会是哪些呢?根据目前信息推测,应由以下几点组成:一是印度军方并没有充分掌握敌情我情。二是印度空军在超视距空战领域存在严重短板。敌情我情非常关键,不过诸多事实表明,印度军方似乎只关注对预定打击目标(“恐怖分子”驻地、巴军基地)的情报搜集,相反则忽视了巴军的空防体系战力与反击时机、决心等。
所谓超视距空战(BVR),是指空战双方在飞行员在目视范围之外,通过机载探测设备(或外部信息引导下)搜索发现和截获敌空中目标,并用中/远程导弹拦射攻击的一种空战模式。随着机载传感器和武器系统(相控阵雷达、敌我识别系统、中/远距空空导弹以及火控系统等)的不断完善和发展,现代化空战越来越多的在超视距条件下完成。
超视距空战主要分为四个阶段,①是编队战术巡航飞行,这一阶段主要任务为集结编队,然后以战术巡航飞行状态待战。②是进入攻击/拦截航线飞行,主要任务系脱离战术巡航航线进入攻击航线,掌握敌编队信息,进入拦截阵位。③是BVR攻击,即己方载机编队对敌实施BVR导弹攻击。④是BVR再次攻击/撤离,该阶段己方可根据战场态势做出不同决策,要么再次发起打击,要么选择撤出战场。
需要强调的是,超视距空战仍遵循现有的“四先”(先敌发现,先敌发射、先敌命中,先敌脱离)原则。回到印巴“5.7”空战当晚,印度空军在实施空地打击任务之前,便采取了防区外打击的作战样式,这一举动最大的用意仍是提高此次行动的成功率,并确保己方人员装备能够全身而退。然而令印度军方没有想到的是,数枚PL-15E中距弹的突然出现,打乱了他们的所有计划。
聚焦巴空军,外界目前的争论焦点,在于他们装备的歼-10CE到底采取了哪种作战样式,即“A射A导”还是“A射B导”?前者是指载机自行搜索,待截获目标后,迅速发射导弹,直至导弹通过交接班(惯导+双向数据链过渡至主动雷达导引头)并最终命目标。后者则分两种说法,一是直接模式,二是间接模式,根据现有操作表明,间接模式的“A射B导”挑战较小,易于实现。
不难看出,从装备人员,到架构体系,都能确保巴空军发起一场超视距空战,并在这场空战中取得胜利。反观印度空军,主战装备技术性能严重落后,相关参战人员素质亟待提高。更值得吐槽的是,印度空军既没有认识到超视距空战的重要性,同时也没有弄懂何为防区外打击。因此正是以上多种积弊,才导致印度空军丑态百出。
可以肯定的是,印度空军都没有将那些战术错误给补救或改正过来,这需要一定时间的空战体系的建设,毕竟不是一时就能完成的。所以当他们日后再次面对巴空军的歼-10CE与PL-15E时,依旧还是会逃不出被击落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