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我和村里最有权威的四爷女儿谈恋爱,开启了我的逃亡生涯

2025年06月11日04:02:05 历史 1661

八十年代逃亡恋曲

"老九,你这辈子都别想娶我闺女!"四爷一拍桌子,茶碗里的水漾出几滴,溅在那张已经发黄的《人民日报》上,"我陈家闺女,哪能跟你这知青崽子好!"

那是一九八三年春天的事了,彼时改革开放的春风刚刚吹进我们这个偏远的石牌村,人们的思想却仍如同冬眠的土地,需要更多的阳光才能苏醒。

我叫李九,排行老九,是村里有名的"知青崽子",这个称呼跟了我十多年,早已如同刻在骨子里的印记,挥之不去。

父亲是六六年下放的高中教师,据说曾经写过几首诗,被扣上"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帽子,发配到这穷山沟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石牌村地处山区,土地贫瘠,一年到头种的都是红薯和玉米,能吃饱肚子就算不错了,哪有什么油水可言。

父亲下放时已经三十有五,城里人经不起农村的苦,在我十岁那年积劳成疾撒手人寰,留下我和娘相依为命,住在村西头那间破旧的土坯房里。

在石牌村,四爷陈国栋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别看他个子不高,但那双总是微眯着的小眼睛里透着精明和威严。

四爷从七十年代就当上了大队书记,手里握着全村的生产队分配权,谁家能多分几斤粮食、哪块地能分到哪家人手里,都得看他的脸色行事。

村里人都管他叫"四爷",一是因为他排行第四,二是因为这称呼里带着几分敬畏。

我与四爷闺女小芳的事,不出三天就传遍了整个村子,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听说了吗?李家那个知青的儿子,居然敢给眼睛长到四爷闺女身上!"

"哎哟喂,这不是鸡蛋碰石头吗?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这些话传到我耳朵里,就像夏日里的蚊子,嗡嗡作响,让人心烦意乱。

其实,我与小芳相识纯属偶然,若非那场音乐会,我俩或许一辈子都不会有交集。

那是一九八三年的夏天,县文化馆组织了一场"向改革开放致敬"的音乐会,请来了地区文工团的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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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来,村里的年轻人都跃跃欲试想去看看,但票价五毛钱,对于我们这些日子紧巴的农村娃来说,实在是个不小的数目。

我省吃俭用整整两个月,才从口粮里省下钱买了张票,那张皱巴巴的纸票被我小心翼翼地夹在语文课本里,时不时拿出来瞧一眼,生怕丢了。

音乐会那天,天气格外好,湛蓝的天空中飘着几朵白云,就像是特意为这个日子准备的背景。

我穿上仅有的一件蓝色中山装,那是父亲留下的,已经洗得发白,但在娘的针线活下,看起来还算整齐。

黄昏时分,我在剧场外的银杏树下等候,身旁站着一个梳着麻花辫的姑娘,正是四爷的女儿陈小芳。

彼时改革的春风已经吹进了山沟沟,姑娘们也开始穿起了粉色的确良衬衫,小芳就穿着这样一件衬衫,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好看。

她的辫子上系着一条红头绳,那抹红色在夕阳下熠熠生辉,像是点燃了我心中某个从未被唤醒的角落。

"你也来听歌?"她笑着问我,声音清脆如同山涧的溪水,在我心中激起阵阵涟漪。

那一刻,我竟有些恍惚,仿佛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将我们的生活轨迹悄悄调整,驶向一个谁也无法预知的方向。

"嗯,还是第一次来听。"我有些局促地回答,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口袋里的票。

"我也是,听说今天会唱《乡恋》,我最喜欢这首歌了。"小芳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星星落进了她的眸子里。

就这样,我们并肩走进了剧场,在靠后的位置坐下,沐浴在这个小县城难得的文化盛宴中。

当歌声响起,我的心跟着旋律起伏,却不是因为音乐本身,而是因为身旁这个不时随着节奏轻轻点头的姑娘。

散场后,我壮着胆子问她:"我能送你回家吗?"

小芳歪着头想了想,笑着点了点头:"好啊,不过走到村口就行了,我爹不喜欢我跟男孩子走得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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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我们沿着蜿蜒的乡间小路,聊着今天的音乐会,聊着村里的大小事,聊着对未来的憧憬。

她说她想考师范学校,将来当一名老师;我说我想去南方的特区看看,那里据说机会多。

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经走到了村口的老槐树下,月光透过树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到了,谢谢你送我回来。"小芳停下脚步,眼睛在月光下闪烁着奇特的光芒。

我点点头,不舍地看着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心里却像是被月光照亮了一般,满是温暖和希望。

自那以后,我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干活,只为了能在上工的路上远远看她一眼。

村里的大字报栏旁边有一口老井,是村民们早晚打水的地方,也是年轻人偶遇的好去处。

我总是在太阳刚露头的时候,提着两个水桶去打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等待着她的出现。

村里人都说李九疯了,天不亮就去田头,太阳落山还不回家,干活比牛还勤快。

他们哪里知道,我心里装着一个姑娘,比太阳还要亮,比月亮还要美。

小芳每天早上都会来井边打水,有时我们会简单地打个招呼,有时只是远远地对视一眼,但那一眼就足以让我整天心情愉悦。

有一次,我鼓起勇气递给她一个小纸包,里面装着一块从集市上买来的水果糖,那是我攒了好久的钱才买的。

"给你的。"我声音有些发抖,生怕被人看见。

小芳接过纸包,脸上泛起红晕,轻声说了句"谢谢",然后匆匆离去,留下我站在井边,心跳如鼓。

那个时代的情感交流就是如此简单而纯粹,一个眼神,一句问候,一块糖,就足以表达满腔情意。

可惜好景不长,我和小芳的这点小心思,很快就被村里的长舌妇发现了。

"哎哟,你们知道不?李九那小子整天围着四爷闺女转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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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这不是找不自在吗?四爷那脾气,能答应?"

这些闲言碎语像风一样传遍了村子,最终传到了四爷的耳朵里。

一个雨天的傍晚,我看见小芳冒雨从学校回来,衣服都湿透了,心疼不已。

第二天,我特意去集市上用省下来的钱买了一把花伞,是那种城里人用的,开起来像一朵花,比村里常见的黑油布伞好看多了。

下午放学时分,天空乌云密布,眼看又要下雨,我拿着那把花伞,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等她。

远远地,我看见小芳穿着蓝格子校服走来,我的心跳得厉害,手心都是汗。

就在我准备上前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一旁闪出——是四爷。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我面前,目光如刀,"李九,你在这儿干啥呢?"

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手里的花伞被雨水打湿,花朵图案显得有些滑稽。

小芳看见这一幕,脸色刷地一下变得苍白,想说什么却被四爷一个眼神制止了。

"爹,下雨了,我们回家吧。"小芳试图打圆场,却被四爷粗暴地打断。

"你先回去!我跟这小子说两句。"四爷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小芳咬了咬嘴唇,不安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低着头走开了。

四爷转向我,脸上的表情阴沉得可怕,"李九,你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我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但心里却有一股无名火在燃烧。

"我家闺女,不是你能高攀的,识相的,离她远点!"说完,他劈手夺过我手中的花伞,狠狠摔在泥地上,"穷小子,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花伞落在泥水中,那些美丽的花朵被污泥覆盖,就像我心中的希望一样,在那一刻被无情地碾碎。

这话如同一把刀,深深刺进我的心口,多年后回想起来,伤口依然隐隐作痛。

后来的日子更是难熬,四爷在村里四处散布消息,说我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穷小子",还警告村里人不准让他们的孩子跟我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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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过分的是,他安排人在村口贴了一张大字报,上面写着"知青子弟李九,妄想高攀,其心可诛",字字如钉,钉在我的自尊心上。

村里人见了我,要么投来同情的目光,要么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我走在村子里,就像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娘整夜整夜地叹气,有时还偷偷抹眼泪,"九儿啊,咱们斗不过人家,认命吧,这日子还长着呢。"

我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二十岁的心气哪是那么容易就能压下去的?

何况,我与小芳之间的情感是那样真挚,又怎能轻言放弃?

苦苦思索之后,我决定做一件在村里人看来近乎疯狂的事——去深圳闯一闯。

八三年底,报纸上铺天盖地都是关于深圳特区的消息,说那里日新月异,机会无限,只要肯干,就有出路。

我揣着从娘那里借来的三十块钱,那是她这些年攒下的所有积蓄,坐上了南下的绿皮火车

临行前,我悄悄在井边等了一天,终于在黄昏时分见到了小芳。

"我要走了,去深圳。"我低声说,生怕被人听见。

小芳眼睛一下子红了,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包塞在我手里,"路上小心。"

直到坐上火车,我才打开那个布包,里面是两块奶糖和一支铅笔,还有一张小纸条:"我等你回来。"

那一刻,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窗外是无边的黑暗,仿佛我看不到尽头的逃亡之路,但心中却有一盏不灭的明灯,指引着我前行。

深圳是个神奇的地方,这里没人在乎你是谁的儿子,没人在意你的出身,只看你能干什么,愿意付出多少。

刚到深圳的那段日子,我睡过建筑工地的工棚,吃过十几天的咸菜稀饭,但从没想过放弃。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最终在一家台资电子厂找到了工作,开始做最基础的搬运工,每天搬运原材料和成品,累得腰酸背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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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间主管是个上海人,姓范,四十多岁,但看起来像六十岁,脸上的皱纹刻满了岁月的痕迹。

他是个严厉但公正的人,看我干活勤快,就对我格外关照,偶尔还会教我一些电子产品的基础知识。

"小李啊,你这娃子跟别人不一样,眼里有光。"范主管常这么评价我,"好好干,深圳这地方,就是给你们这些年轻人准备的机会。"

我每天起早贪黑,像牛一样干活,手上的茧子磨破了又长,衣服上总是沾满汗水和机油

工友们都叫我"拼命三郎",背地里议论我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这么拼命。

他们哪里知道,我心里装着一个人,一个承诺,一个梦想。

每当夜深人静,躺在工厂宿舍的铁架床上,我就会掏出那支小芳给我的铅笔,在日记本上写下当天的所见所闻,还有对她的思念。

我省吃俭用,把每个月的工资大部分都寄回家给娘,只留下最基本的生活费,还在信里附上一张给小芳的纸条:"等我,我一定会回来的。"

有时,我会收到娘的回信,告诉我村里的近况,还有小芳的消息,那些字里行间透露出的信息,是我坚持下去的动力。

"九儿,小芳考上了县师范,四爷气得好几天没说话。村里人都说,陈家闺女有出息,以后能当老师了。"

这些消息像是沙漠中的甘泉,滋润着我干涸的心灵。

深圳的变化日新月异,我也在这座城市的激流中不断成长,从最初的搬运工,到流水线操作员,再到技术员,一步步往上爬。

范主管看我有心学习,就把我调到了维修部门,教我怎么修理生产线上的设备。

我如饥似渴地学习各种技术知识,还自学了一些电子原理,很快就能独立处理大部分的设备故障。

"小李,你这脑子,比那些大学生还灵光!"范主管拍着我的肩膀,眼里满是赞许。

1987年初,工厂准备引进一条新的生产线,需要派人去香港培训,范主管推荐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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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一个农村出来的年轻人来说,简直是天大的机会,我激动得一晚上没睡着。

香港之行让我大开眼界,那里的高楼大厦,车水马龙,繁华景象,都让我惊叹不已。

更重要的是,我学会了先进的生产技术和管理理念,回来后被提拔为车间副主管,负责新生产线的运行。

四年的时间,我从一个懵懂的乡下小伙,成长为有一技之长的技术人才,月收入已经超过了二百元,在那个年代,这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小芳没让我失望,她考上了县师范学院,还偷偷给我回过几次信,信中都是日常的琐事和对未来的期许。

"李九,我已经在县第二中学实习了,教初中数学,学生们都很喜欢我。我相信你,也相信我们的明天会更好。"

她的每一封信,我都珍藏在一个铁盒子里,时不时拿出来读一读,仿佛能闻到那熟悉的气息。

1987年底,我决定回村看看,给娘一个惊喜,也想知道小芳过得怎么样。

临行前,我特意去百货商店买了一些礼物:给娘的是一件羊毛衫,给小芳的是一条漂亮的丝巾,还有村里的孩子们,我买了一大袋水果糖。

最让我骄傲的是,我还买了一台彩色电视机,那可是当时最先进的家用电器,整个石牌村还没有一户人家有彩电呢。

回村的路上,我的心情复杂而激动,既期待见到亲人和心爱的人,又忐忑不安,不知道村里人会怎么看待现在的我。

火车、汽车、再步行,经过近二十个小时的颠簸,我终于回到了阔别四年的家乡。

石牌村还是那个石牌村,土路、茅屋、老槐树,一切都没有太大变化,唯一不同的是,村口多了一个砖砌的牌坊,上面写着"石牌村"三个大字。

我拖着行李,走在熟悉的乡间小路上,鼻子一酸,不知不觉中眼眶湿润了。

村里人看见我,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有的甚至认不出我了,毕竟四年的城市生活,已经改变了我的气质和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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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李九吗?哎呀,出息了啊!"

"听说在深圳当了工厂干部,一个月挣好几百呢!"

这些议论声伴随着我的脚步,传遍了整个村子,我走到哪里,哪里就有人跟着看热闹。

到家时,娘正在院子里择菜,看见我的瞬间,手中的菜掉在了地上,老泪纵横,"九儿,真的是你吗?"

我一把抱住娘瘦弱的身躯,感受着那熟悉的温度,"是我,娘,我回来了。"

娘擦了擦眼泪,拉着我的手上上下下打量,"瞧瞧,我们家九儿,现在是大城市的人了,连走路都不一样了。"

我笑着帮娘捡起地上的菜,心里满是对这个坚强女人的敬爱。

晚饭后,我把带来的彩色电视机安装好,那鲜艳的画面立刻吸引了一大群村民围观,院子里挤满了人,都想一睹这个神奇的"新鲜玩意儿"。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小芳家,想见见她,也想正式向四爷表明心意。

小芳不在家,听说她去县城上课了,要晚上才能回来。

四爷看到我时,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惊讶、疑惑、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听说你在深圳干得不错?"

我点点头,"还可以,现在是电子厂的技术员,负责一条生产线的运行和维护。"

四爷摸了摸下巴,眼睛微眯,似乎在思考什么,"这些年,你倒是没白跑。"

我知道,这就是他的认可,虽然不明显,但已经足够了。

"四爷,我今天来,是想告诉您,我对小芳的心意没变,希望您能给我们一个机会。"我鼓足勇气,直视着他的眼睛。

四爷哼了一声,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身进了屋子,片刻后拿出一瓶白酒和两个杯子,"喝一杯吧。"

我们就这样默默地喝着酒,谁也没说话,但空气中的敌意已经消散了不少。

晚上,我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等到了小芳,她还是那么美,只是比四年前更加成熟稳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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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回来了。"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声音微微发颤。

我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那条丝巾,小心翼翼地递给她,"给你带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小芳接过丝巾,轻轻抚摸着,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很漂亮,谢谢。"

我们在月光下漫步,诉说着这四年来的点点滴滴,仿佛时光从未将我们分开。

她告诉我,这些年她一直坚持学习,考上了师范学院,现在已经是县第二中学的实习老师,教初中数学。

我告诉她我在深圳的经历,从最初的艰难到现在的稳定,每一步都离不开对她的思念和承诺。

"李九,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会回来。"小芳轻声说,眼睛里满是信任和爱意。

那一刻,所有的辛酸和困难都值得了,为了这份纯粹的感情,我愿意付出一切。

三个月后,在全村人的见证下,我和小芳举行了简单而温馨的婚礼。

四爷虽然表面上还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但他亲自为我们操办了婚事,还送了一套县城的新房作为嫁妆,这在当时可是极大的手笔。

在我和小芳的婚礼上,四爷罕见地红了眼眶,他举起酒杯,声音有些哽咽:"都说是新时代了,我这老古董,差点耽误了两个年轻人。"

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我和小芳身上,继续说道:"幸好,时代不等人,李九这娃子,追上了。今天,我把女儿交给你,不是因为你现在有钱有地位,而是因为你证明了自己的价值。好好待我闺女,不然,我陈国栋饶不了你!"

满堂宾客笑着鼓掌,气氛热烈而温馨。

婚后,我和小芳一起回到了深圳,她在一所私立学校教书,我继续在电子厂工作,偶尔会回村看看,给村里带去一些城市的新鲜事物。

九十年代初,我和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创办了一家小型电子加工厂,专门生产收音机配件,生意虽小,但也算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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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芳则凭借着出色的教学能力,逐渐在学校站稳了脚跟,成为了一名受学生欢迎的优秀教师。

每当夜深人静,我和小芳坐在阳台上,看着深圳的灯火辉煌,都会不自觉地回想起那个夏天的音乐会,那个雨天的伞,还有那段刻骨铭心的逃亡岁月。

院子里的柳树抽出了新芽,春风拂过,带来了新的希望。

我和小芳相视而笑,仿佛又回到了初见时的黄昏,只不过这一次,我们的路,不再是逃亡,而是奔向更广阔的天地。

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了中国的每一个角落,也吹进了我们每一个普通人的生活,让我们有机会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命运,书写属于自己的精彩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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