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舅是光棍汉,一辈子没结婚,没想到60岁那年,有个儿子找上门

2025年07月04日05:02:05 情感 1908

亲缘相认

"您就是刘阿楠吧?我是刘明远...您,您是我爹。"一个穿着得体的年轻人站在乡卫生院的门诊室门口,眼睛里泛着泪光。

我愣在那里,手中的老花眼镜差点滑落,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那是1999年初秋的一个下午,天刚下过雨,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气息,我刚给村里老张家的孙子看完发烧。

年轻人站在那里,穿着一件深蓝色的风衣,干净利落,一看就是城里人。

他脸上带着我熟悉又陌生的神情,那双眼睛,莫名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我叫刘阿楠,今年六十岁,是北河村出了名的光棍汉,村里人都叫我"三舅"。

不是因为我排行第三,而是因为咱们这一带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没娶媳妇的男人,大家都喊他"舅"。

几十年来,我已经习惯了这个称呼,也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习惯了清晨起来自己烧水做饭,习惯了夜晚回到只有一盏昏黄灯泡的屋子。

可这一声"爹",却让我六十年的生命忽然颤抖起来。

"你认错人了吧,小伙子。"我摘下老花镜,用袖口擦了擦并不脏的镜片,掩饰着内心的慌乱。

门诊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窗外偶尔传来自行车铃声和小贩的吆喝声。

"我没认错,您就是刘阿楠,1975年到黑龙江建三江农场插队的知青,对吗?"年轻人的声音很稳,眼神却充满了期待和不安。

听到"建三江农场"这几个字,我的心猛地一颤,那是我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记忆。

"你母亲是谁?"我的声音有些发涩,尽管我已经猜到了答案。

"林小红。"年轻人说出这个名字时,我仿佛听见了时光深处的回响。

林小红,这个名字我四十年没听人提起过,却时常在我梦中出现。

那是1975年的冬天,我十六岁,作为知青到黑龙江插队,遇见了当地农场医务室的姑娘林小红。

她比我大两岁,穿着军绿色的棉大衣,戴着白色的针织帽,在白茫茫的雪地里,像是一棵挺拔的小白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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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农场条件艰苦,冬天零下三十多度,我们晚上挤在大通铺上,靠一个小火炉取暖。

我得了重感冒,发高烧,是林小红一勺一勺地给我喂药,用湿毛巾敷我的额头。

那是一段短暂而美好的感情,如同寒冬里的一抹暖阳。

我们在农场的小树林里私语,在食堂的角落里偷偷对视,在集体学习时互递小纸条。

那个年代,爱情是含蓄的,我们从未说过"我爱你",却在行动中表达着最真挚的情感。

后来我被招工回城,我们约定等她也能调回来时就结婚。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她的信越来越少,从一个月一封到两三个月一封,最后完全断了联系。

我等了三年,省吃俭用攒了路费,去找过她,却被告知她已经嫁人了。

从那以后,我再没谈过恋爱,心里那道伤口结了痂,却始终没能痊愈。

"您在想什么?"明远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没什么,就是想起了一些往事。"我有些沙哑地说,"你怎么证明你是我儿子?"

明远从包里取出一个旧皮夹子,里面有一封泛黄的信和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年轻时的我和林小红,站在农场门口的合影,那是我们唯一的一张合影。

信是林小红写给我的,字迹工整却带着匆忙,是她特有的笔迹,却从未寄出。

"阿楠: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可能已经离开了建三江。我有了你的孩子,已经三个月了。我本想告诉你,但听说你在城里工作很不容易,我不想拖累你。我决定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抚养长大。希望你原谅我的决定,也请你忘了我,好好生活。小红。"

看着那熟悉的字迹,往事如潮水般涌来,我的眼眶湿润了。

"我妈一直把这封信和照片珍藏在皮夹子里,从未示人。"明远声音哽咽,"她临终前告诉我您的名字和家乡,嘱咐我一定要来见您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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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妈...她走了?"我的心突然被揪紧了。

"去年冬天,肺癌晚期。"明远抹了抹眼角,"她一直很愧疚,觉得没能让您知道有我这个儿子,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我沉默了,不知该说什么,只觉得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一齐涌上来。

"对不起,我打扰您了。"看我没说话,明远有些尴尬地站起身,"我只是想完成妈妈的遗愿,见您一面,告诉您有我这么个儿子。如果您不方便,我马上就走。"

"别!"我脱口而出,"你别走,我...我有些乱,给我点时间消化一下。"

明远点点头,重新坐下。

我们面对面坐着,陷入了沉默。

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杨树叶子已经开始泛黄,农民开始为秋收做准备。

"你今年多大了?"我率先打破沉默。

"三十五岁。"

"有家庭了吗?"

"还没有,一直忙工作。"

"做什么工作的?"

"医生,在北京协和医院,外科。"

一问一答间,我的心渐渐平静下来,目光也敢直视这个突然出现的"儿子"了。

仔细看,他的眉眼确实有几分像年轻时的我,鼻子和嘴却像极了林小红,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和她一模一样。

我忽然想起了我爹。

爹生前总念叨着想抱孙子,可我这一辈子没成家,让他老人家失望了。

现在竟然有个儿子找上门来,还是个有出息的大夫,要是爹在天有灵,该多高兴啊。

"你在我们村住哪儿?"我问道。

"县城招待所,三块钱一晚上,条件还行。"

"那不行,你跟我回家住吧。"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愣了一下,不知哪来的勇气。

明远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不用麻烦了,您工作忙,我不想打扰您。"

"没事,反正我一个人住,屋子大得很。"我说着站起身,收拾起桌上的听诊器和血压计,"你等我一会儿,我跟院长打个招呼,提前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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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带明远回了家。

我住的是上世纪七十年代盖的砖瓦房,两间正房一间厨房,院子里种了几棵果树和一畦蔬菜。

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干干净净。

"就这条件,委屈你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别这么说,挺好的。"明远环顾四周,目光在墙上一张发黄的全家福上停留了一会儿。

那是我和父母的合影,是我十四岁时照的,也是我们全家唯一的合影。

"那是您父母?"他小心翼翼地问。

"嗯,你爷爷奶奶。"我说完这句话,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可惜他们走得早,没等到见你。"我喃喃道,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在潜意识里接受了这个儿子。

我让明远睡里屋,我打地铺。

他坚决不同意,最后我们各退一步,他睡外屋的木板床。

我拿出珍藏多年的老粮酒,杀了一只鸡,做了几个家常菜,爷俩对饮。

酒过三巡,我渐渐放开了,问起了林小红这些年的生活。

明远说,他妈妈后来嫁给了农场的会计,是个老实人,对她很好,但一直没有孩子。

继父把明远当亲生儿子一样看待,给他最好的教育。

明远十八岁那年,继父因工伤去世,他和妈妈相依为命。

"我妈从没对我说过您的事,直到去年生病,才把一切都告诉我。"明远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泪光,"她说,您是她这辈子唯一爱过的男人。"

我的心被重重击了一下,手中的酒杯差点掉落。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喃喃道,不知是在问明远,还是在问那个已经离世的林小红。

"妈妈说,当年她发现怀孕时,正赶上您被招工回城,前途大好。"明远轻声说,"她不想拖累您,也怕影响您的工作。后来听说您一直没成家,她更不敢联系您,怕打扰您的生活。"

我苦笑一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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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正是因为她,我才一直没有成家。"我的声音有些哽咽,"我这辈子,就爱过她一个人。"

当晚,我们父子俩聊到很晚。

明远告诉我他的成长经历,从小学到大学,从实习医生到主治医师。

我听得入神,仿佛在经历一个从未参与过的人生。

那一夜,我睡得很香,多年来第一次没有做梦。

第二天一早,村里就传开了:三舅家来了个儿子,还是北京大医院的大夫。

有人信,有人不信,但所有人都好奇得很。

我下班回家的路上,遇到了老支书刘根生。

"阿楠,听说你有儿子了?"老支书打趣道。

"嗯,昨天刚找上门。"我也不隐瞒。

"真的假的?你可别被骗了。现在骗子多着呢,尤其是冲着你这种孤寡老人来的。"老支书满脸狐疑。

"骗我啥啊?我这光棍汉一辈子,又没积蓄。"我笑道,但心里却也涌起了一丝疑虑。

回到家,明远正在院子里浇菜。

看到我回来,他微笑着说:"您回来了。我看菜有点蔫,就浇了点水。"

我点点头,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心中的疑虑又淡了几分。

晚饭后,明远主动洗碗,我坐在院子里抽旱烟,看着夕阳西下,心里五味杂陈。

有个儿子的感觉,真好。

可是,他真的是我儿子吗?

虽然有信有照片,但毕竟隔了三十多年,我心里还是有些犯嘀咕。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时,发现明远已经做好了早饭。

一碗热腾腾的小米粥,两个刚出锅的焦黄油饼,还有几根咸菜条。

"您尝尝,我做的可能不太好吃。"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我尝了一口,味道意外地不错。

"没想到你这大夫,还会做饭。"我由衷地赞叹。

"跟我妈学的。"明远眼里闪过一丝怀念,"她总说,男人也得学会照顾自己。"

吃完早饭,明远说要去县城办点事。

我心里一紧,怀疑他是不是要走了,毕竟北京来的大夫,哪能在这穷乡僻壤待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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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晚上回来。"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他笑着补充道。

他走后,我的大妹刘阿兰来了。

自从爹妈走后,阿兰是最关心我的亲人,逢年过节都会来看我,给我送些吃的用的。

"哥,听说你有儿子了?"一进门,她就迫不及待地问。

"嗯,昨天才知道的事。"我把明远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你就这么认了?万一是骗子呢?"阿兰皱着眉头。

"骗我啥啊?我又没钱。"我苦笑道。

"这年头什么骗术都有。"阿兰不依不饶,"要不这样,我让我儿子去查查,看这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北京协和的大夫。"

我想了想,点点头:"也好,你去查查吧。"

阿兰走后,我一个人在院子里发呆。

其实,我何尝不知道明远可能是骗子?

但我宁愿相信他是我儿子。

这么多年孤家寡人的日子,让我对亲情有了近乎饥渴的渴望。

况且,就算他是骗子,骗走我这点积蓄又如何?

我这辈子没成家,死后也没人送终,能在有生之年感受一下有儿子的滋味,值了。

晚上,明远果然回来了,还带了一堆东西。

有北京的特产,有药品,还有一台收音机。

"听村里人说您喜欢听评书,这台收音机音质好,还能收很多频道。"他笑着说。

我接过收音机,心里一暖,多少年没人这么关心我的喜好了。

晚上,我们又聊了很多。

明远说他去县医院转了一圈,条件虽然比不上北京的大医院,但也还可以。

"我在想,是不是可以调到县医院来。"他有些试探地说。

"啥?你要来县医院?"我惊讶地问,"你在北京协和那么好的医院,干嘛要来这穷地方?"

"我想离您近一点。"明远认真地说,"这么多年,您一个人不容易,我想尽点儿子的责任。"

我沉默了,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如果他真是骗子,未免也太会"演"了。

第三天,阿兰又来了,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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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查过了,明远真的是北京协和的主治医师,而且很有名。"她压低声音说,"不过,这不代表他就是你儿子。"

我点点头,心里却松了一口气。

至少明远的身份是真的,不是什么江湖骗子。

几天下来,邻居们陆陆续续都来看过明远了。

有的是出于好奇,有的是真心祝福,也有的是怀疑和看笑话。

明远对每个人都很礼貌,有问必答,态度诚恳。

他甚至给村里几个老人看了病,提出了一些治疗建议,让大家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

然而,村里的议论声还是不断传来。

"三舅这么大岁数了,突然冒出个儿子,怎么看都不对劲。"

"人家大夫不远千里来认亲,图啥啊?三舅又没钱又没房。"

"谁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呢?现在的骗子可厉害了。"

这些话多少传到了我耳朵里,让我心里又起了嘀咕。

一天晚上,我鼓起勇气,对明远说:"你真是我儿子?"

明远愣了一下,然后苦笑着说:"您还是不信我?"

"我想信,真的。"我叹了口气,"但你突然出现,我总有些难以置信。你说你是协和的大夫,为什么要来这穷乡僻壤认我这个老光棍做爹?"

明远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从包里取出一个小本子。

"这是我妈的日记,从她知道怀孕开始写的。"他翻开其中一页,"您看这一段。"

我接过日记,上面写着:

"今天去医务室检查,确定怀孕三个月了。想告诉阿楠,但听说他被招工回城了,前途大好。我不能拖累他。这个孩子,我一个人也能抚养长大。希望他长得像阿楠,正直、善良、有担当。"

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这字迹,这语气,无疑是林小红的。

"我妈临终前给了我这个日记本,告诉我你的事。"明远的声音有些哽咽,"她说,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让你知道有我这个儿子。"

我沉默了,心里的最后一丝疑虑也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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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远是我儿子,林小红和我的儿子。

"爹,我不图您什么。"明远认真地说,"我只是想认您这个父亲,补偿这么多年的遗憾。如果您不愿意认我,我明天就走,不会再打扰您的生活。"

我突然站起身,用力抱住了这个素未谋面却血脉相连的儿子。

"傻孩子,我认,我当然认你!"我哽咽着说,"你是我的儿子,我这辈子唯一的儿子!"

明远也紧紧抱住我,我感觉到他的肩膀在微微颤抖。

第二天,我主动找到了村长,告诉他我要认明远为子。

村长笑着拍拍我的肩:"好事啊,三舅。有个大夫儿子,你这后半辈子有福了。"

消息很快传遍了全村,大家的态度也从怀疑变成了祝福。

我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明远真的向北京协和提出了调动申请,要来县医院工作。

"你疯了?"我震惊地问,"那可是协和啊,多少人挤破头都进不去!"

"我想清楚了。"明远平静地说,"这些年,我一直觉得人生缺了点什么。找到您后,我才明白,那是亲情,是血脉的牵绊。"

"可是..."

"您别担心,县医院也需要好医生。"他笑着说,"而且,我想照顾您的晚年,这是儿子应该做的。"

我没再说什么,只是暗暗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一个月后,明远的调动手续办下来了。

县医院破例给了他副主任医师的职位,还安排了一套两室一厅的住屋。

明远邀请我搬去和他同住,但我婉拒了。

"我住了大半辈子的老房子,舍不得离开。"我笑着说,"你就住县城吧,常回来看看我就行。"

明远见我坚持,也不再勉强。

他每周都会回来看我两三次,帮我收拾院子,陪我聊天,给我检查身体。

我们还一起修缮了老屋,换了漏雨的屋顶,装了新的大门窗户,甚至铺了水泥地。

村里人都羡慕我有这么个好儿子,连老支书都说:"三舅,你这是晚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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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而不语,心里却感慨万千。

半年后的春节,明远特意请了三天假,和我一起过年。

他买了满满一车年货,红火火的,把我家的老屋装扮得喜气洋洋。

大年三十那天,我煮了饺子,他炒了几个拿手菜。

爷俩对坐,屋外是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屋内是温暖的灯光和饭菜香。

我端起杯子,倒了两杯老酒:"来,爸儿俩喝一个。"

明远也举起杯子:"爹,新年快乐。"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起身去里屋翻箱倒柜,找出一个小木盒。

盒子里是一枚铜质的毛主席像章,是当年我和林小红定情信物。

"这个给你。"我把像章递给明远,"是你妈妈当年给我的,现在传给你。"

明远接过像章,神情肃穆地说:"我会好好珍藏的。"

我又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红包:"这是我这些年攒的一点钱,你拿去买个房子或者车子,也算是我这个当爹的一点心意。"

明远坚决不肯接:"爹,我不缺钱,您留着养老用吧。"

"我这辈子没结婚,没花几个钱,存了三万多。"我执意塞给他,"你要是不拿,我这心里就过意不去了。"

最后,明远勉强收下,但坚持要帮我存在银行:"以后您有需要,随时可以用。"

夜深了,我们坐在炉火旁,聊着过去,谈着未来。

明远说,他在县医院干得挺顺心,虽然条件比不上北京,但能帮到更多需要的人,心里很满足。

我说,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和他妈妈走到最后,但现在有了他,这遗憾也算是弥补了一半。

"爹,我有个想法。"明远犹豫了一下,说,"我想把妈妈的骨灰迁过来,和您以后葬在一起,您觉得怎么样?"

我愣住了,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好,太好了。"我哽咽着说,"这辈子没能和她在一起,下辈子我们一家三口团聚。"

明远的眼圈也红了。

凌晨的钟声敲响,我们举杯共贺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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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祝您健康长寿。"

"儿子,祝你事业有成,早日成家。"

在这个普通的北方小院里,一对相认的父子,开始了他们迟到的亲情。

外面鞭炮声声,屋内酒香袅袅。

"人这一辈子啊,"我端起酒杯,声音有些颤抖,"能遇见自己的亲人,哪怕来得晚,也是最大的幸福。"

明远眼里含着泪,郑重地喊了一声:"爹。"

这简单的一个字,温暖了我六十年孤独的心。

我知道,我的后半生,不再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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