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奈儿曾说:我的生活不曾取悦我,所以我创造了自己的生活。
在这个喜欢定义女性“应该这样、应该那样”的时代,有太多的标签绑架。
有人把婚姻当终点站,有人将年龄作倒计时,更多人困在“既要又要”的完美陷阱里。
但真正活得高级的女性,早就为自己找到了答案:既能脚踏实地谋生,又能向内探索修心,更能仰望星空前行。
快乐和幸福从来跟奢侈品无关,把生活过得越来越高级的女性,身上闪耀的,是把烂牌打好的能力,是在世俗标准外自洽的智慧,更是把生命活成旷野而非轨道的勇气。
01.手心向下,谋生亦谋爱
《凡人歌》手握千万即将上市的公司期权,百万年薪的那伟被开除,不明不白地赔了80万,让在家做了5年全职妈妈的沈琳彻底慌了。
大女儿刚上小学,二宝儿子嗷嗷待哺,还有房贷月月要缴。
沈琳开始努力到处找工作,简历发了数不清,就像石沉大海,没有回音。
好不容易收到一个面试通知招人事经理。沈琳接到电话喜滋滋去面试,面试她的竟然是曾经的手下胡海莉。
月薪仅6000元,跟当年沈琳当人事总监时候税后20000元,完全差了几个档次。 摘下6万元的钻戒,沈琳接受了这份工作。
没想到这份工作没做多久,招她进来的胡海莉跟行政部贾总闹掰之后离开,沈琳也没法再继续待下去。 听说做月嫂工资高,月薪高达两三万,沈琳花了6000元参加培训,经验与成绩俱佳的沈琳很快拿到了自己的第一份月嫂工作。
由于劳累过度,腰间盘突出,沈琳不能再做月嫂工作了。
为了还房贷,沈琳将房子租出去,在燕郊租了一套房子,差价用来还房贷。
在燕郊,沈琳发现了商机,决定摆摊卖卤味创业。
刚开始在菜市场租了摊位,那伟也回来跟沈琳一起创业,沈琳的卤味味道好吃,回头客越来越多,生意也越来越好。
摊位换成了店铺,连锁店也一家家开了起来,最终沈琳成为成功的总裁。
女人的底气,从来不是银行卡里的数字,而是随时能重新开始的勇气。
沈琳的故事让我们看清一个真相:经济独立不是要成为女强人,而是保持“离开谁都能活”的能力。
02.目光向内,悦己不悦人
余秀华最早出现在大众视线,是她那首湮没在唾沫中的诗歌《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离经叛道式的诗眼,就像在风花雪夜里丢进一颗炸弹,把中国诗坛和中国传统阐述的含蓄,炸得七零八落,一片狼藉。
余秀华是生活在乡下的70后中年妇女,怎能不惊世骇俗?然而风口浪尖上的她,依然唯我独清的做派。
余秀华因未出生时倒产、缺氧而造成了脑瘫,小脑不灵光,行动不便,动作不协调,说起话来口齿不清,从小就被自卑拥抱着。
19岁由父母做主嫁给了比她大一轮的男人。她不爱他,男人也没有太多的深情。
虽然是奉父母之命成婚,共同生育了一个儿子,哪怕没有什么感情,在骂骂咧咧中原本也可相安无事过上一辈子。
但当有条件可以重新选择自己的人生时,余秀华勇敢地选择了属于自己的方向,面对20多年的婚姻,她坚决要求离婚。
那时候的她,只想着,从此可以坐在家门口安静地写诗,可以心无挂碍地喂自己的兔子了。
当90后的小男友追求她时,从来没有得到男人细心呵护的余秀华,也知道他们之间存在的巨大的差距,甚至知道90后和自己未必永结同心,天长地久。
但是,缺乏爱情的她,有了被爱的机会,哪怕飞蛾扑火,也在所不惜!
可惜,这样的时光还没有走过三餐四季,就在家暴和谩骂中戛然而止,而她的伤悲更是很快就被自己的豁然带到了阳光之下,自愈了!
余秀华说,她感觉自己的声音和躯体都配不上自己的诗歌,但是她的诗歌就是她的生活,是她演绎人生的一个个符号,无需动听的声音来彰显,也真实而感人。
出名之后的余秀华,被贴上了许多标志性的标签,“脑瘫诗人”、“村妇诗人”等等。
她更希望自己的简介简单明了:余秀华,生于上世纪70年代,湖北女诗人,擅长诗歌创作,受到多家出版社争抢出版。
历经岁月的拷打与煎熬,身体一摇,眼前的世界晃三晃,不断挣扎着向阳生长的余秀华,努力走过了稗子的春天的忐忑,活成秋天里的独属自己的那一株沉甸甸的稻子。
03.脚步向前,见山见海见自己
1963年夏,24岁的樊锦诗从北京大学考古系毕业。这个生于上海、长于书香的江南女子,面临着人生第一个重大抉择:留校任教,或远赴敦煌。
她放弃了留在北京、上海的舒适前景,踏上了西去的列车。
当樊锦诗第一次站在莫高窟前,九层楼的飞檐直指苍穹,数百个洞窟像历史的眼睛凝望着她,令她震撼。
初到莫高窟,条件之艰苦远超想象,住土坯房,点煤油灯,喝苦涩的碱水;洗澡,需要跋涉十几里路到县城的招待所才能解决。
有年冬天,为了整理重要的考古资料,樊锦诗裹着厚厚的棉被坐在冰冷的土炕上工作。
屋内没有取暖设备,呼出的热气在笔尖瞬间凝结成细小的冰碴,手指冻得僵硬麻木,她却执着地一笔一划记录着洞窟的秘密。
夜深人静时,听着窗外呼啸的风沙声,年纪轻轻的她也会想家,也会落泪。但她从未真正动摇过。
樊锦诗一头扎进洞窟,跟着前辈常书鸿、段文杰先生学习,从最基础的洞窟编号、内容调查做起。
日复一日地在昏暗的光线下临摹壁画、研究塑像、解读经卷,与千年前的工匠和供养人进行跨越时空的对话。
风沙磨砺了她的容颜,也淬炼了她的精神。她的血脉已经与这片黄沙和洞窟里的艺术紧紧相连,“敦煌女儿”的称呼,是她用青春和汗水赢得的勋章。
五十余年弹指一挥间。当年的青丝已成白发,不变的却是她守护敦煌的赤子之心。
2018年,卸任敦煌研究院院长职务的樊锦诗,依然每天出现在研究院的办公室或洞窟里,以顾问的身份继续发光发热。
她的脚步,丈量了戈壁的荒凉,抵达的却是人类精神的圣殿;她的坚守,守护了古老的壁画,也诠释了自己这一生坚定见证的内心。
04.写在最后
活得高级的女人都掌握着三重密码:
第一重密码在手上,经济独立不是要买爱马仕,而是在遭遇职场歧视时,能潇洒地说“我值得更好的”。
第二重密码在眼里,这世上从没有“女人该有的样子”,只有“我想成为的样子”。
第三重密码在脚下,女性真正的优雅,是低谷时还能仰望星空,每一天都是美好的新一天。
要知道,每天面对的“自己”这个东西是看不见的,只有向前走,撞上一些别的什么反弹回来,才会了解“自己”,真正释放了“自己”。
当你的智慧覆盖了所有的浮躁,目光温暖了所有的生活,你会发现,那些曾困扰你的困境,不过是成长路上的垫脚石,来时的向导。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 END -
妮丫妮,纸媒创作九年,自媒体创作三年。喜欢在键盘上输入情感,组装人生,勾兑生活,用文字触碰心灵的写者。公主号听姐姐说,交流生活哲思和杂碎。
(此处已添加书籍卡片,请到今日头条客户端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