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公AA制一年,离了,果然应了那句:夫妻不共财,必定不同心

2025年06月10日04:32:10 情感 1581

夫妻同心,不止于财

"你说AA制一年,我们的婚姻就散了,这合理吗?"我把离婚证往茶几上一扔,眼泪再也忍不住。

那簇红色的离婚证像一团火,烧得我心口发疼。

"算账的婚姻,迟早要算完。"他声音低沉,像是自言自语。

窗外的风吹进来,掀起桌上的报纸一角,那是今天的《工人日报》,头版还在讨论国企改革的进度。

一九九四年的春天,东北的风依然带着刺骨的寒意。

我叫林小雨,三十岁出头,在东北一家纺织厂做挡车工已有十年。

刘建国是厂里的机修工,比我大两岁,个子不高,眼睛却格外有神,说话时总带着股子韧劲。

那是改革开放的第十六个年头,国企改革的浪潮已经席卷了整个东北工业带,我们都在这场浪潮中挣扎求存。

我和刘建国相识于厂里的工会活动,同样的遭遇让我们惺惺相惜。

记得第一次见他,是在厂工会组织的联欢会上,他弹了一曲《松花江上》,弹得不怎么样,却让我想起了家乡的味道。

后来的日子,我们常在下班后一起去厂门口的小摊吃冰糖葫芦,一毛五一串,酸甜可口。

他总是慢条斯理地吃,我却一口气吃完,然后笑他"磨叽"。

他就笑:"慢工出细活,小雨,做人做事都得细水长流。"

那时厂里的宿舍条件差,女工宿舍六人一间,男工宿舍八人挤一屋,大家都盼着能有自己的小窝。

九四年初,厂里开始分房,但我们都没排上号。

刘建国对我说:"咱结婚吧,两个人一起攒钱,早点买个属于自己的房子。"

他的眼神很坚定,像是已经看到了我们的未来。

婚礼很简单,在厂里的食堂办的,大家凑钱买了几箱啤酒,几盘花生米,就算是庆祝了。

我爹娘来了,脸上带着对这门婚事将信将疑的表情。

"闺女,这个刘建国家里条件咋样?"我娘悄悄问我。

"都是工人,能咋样,差不多得了。"我有点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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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咱家虽然不富裕,好歹给你准备了五百块钱陪嫁,他家出了多少彩礼?"娘还是放不下这个。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讲这个。"我嫌她土气。

娘叹了口气:"女婿人是不错,就是太实在,实在人容易吃亏啊。"

我没把娘的话放在心上,那时候我觉得,爱情就应该是两个人相互扶持,一起奔向光明的未来。

婚后没多久,厂里开始裁员,我和刘建国都在下岗名单上。

那一天,我们面对面坐在十平米的筒子楼里,连个整像样的桌子都没有,就盘腿坐在地上,盯着那两本下岗证发呆。

"咋整啊?"刘建国搓着手,有些茫然。

那一刻,我心里涌上一阵恐慌,却又不想在他面前示弱。

"咋整?当然是各找各的出路呗!"我强打精神,"现在是市场经济了,不比以前吃大锅饭。"

也就是那天晚上,我提出家里收支AA制。

"听说现在南方那边都流行这个,叫做婚姻民主化。"我给他讲我从杂志上看来的新潮理念,"各人的钱各人管,家用对半分,多公平。"

刘建国愣了一下,皱着眉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点了点头。

"行,你说咋整就咋整。"

那时候,改革开放已经十几年,但城市里的人还没完全摆脱计划经济的思维。

我们这代人,正好夹在新旧交替的缝隙里,既没老一辈的稳当,又没年轻人的洒脱。

下岗后,刘建国去了一家私企做销售,起初工资不高,还不如在厂里时。

我则在小商品市场租了个小摊位,卖些小百货,天不亮就得去进货,晚上九点才收摊。

那段日子,我们为了省钱,连煤球都是一个一个数着烧,生怕多烧一个。

冬天的窗户漏风,刘建国用报纸一层层糊上,说:"等有钱了,咱们买个朝阳的房子,冬天暖和,夏天凉快。"

起初,我们的收入差不多,AA制似乎也没什么问题,每个月各自交五十块钱做家用,剩下的归各自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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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随着时间推移,情况开始变化。

刘建国在销售岗位上渐渐得心应手,业绩越来越好,而我的小摊生意始终平平,有时连本钱都赚不回来。

日子一天天过,我的摊位只够糊口,他却渐渐做出了成绩。

每月交完家用,我囊中羞涩,他却有了积蓄。

这种差距,像一根无形的刺,扎在我心里。

记得有一次,他回来兴冲冲地说公司发了奖金,我问多少,他支支吾吾说不多,后来我才知道有两百多。

"那么多钱你都不和我说,藏着掖着干啥?"我有些生气。

"咱们不是说好了吗,各管各的。"他的语气有些无奈。

"那好歹也得告诉我一声啊,毕竟是夫妻。"我觉得委屈。

"行,那我告诉你了,这钱我准备存起来。"他的语气很平静。

"存起来?存起来干啥?"

"将来的事谁说得准呢,万一有急用呢。"

那天晚上,我们第一次因为钱的事情吵了架。

我说他小气,他说我不讲理,最后不欢而散。

从那以后,家里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我开始留意他的一举一动,他买了新衣服,我会琢磨多少钱;他晚上应酬回来,我会问花了多少;他周末出去,我会怀疑他是不是去取钱了。

原本甜蜜的家,变成了一个充满算计的地方。

"你今天又晚回来。"有一天晚上,我看着墙上的挂钟,已经九点多了。

"谈客户,你知道的。"他疲惫地脱下外套。

"又要加班费了吧?那钱你自己留着?"

他叹了口气:"咱们不是说好了吗,各管各的。"

"可你那么晚回来,连饭都没做,我还得自己张罗。"

"我不是给你打电话说了吗?你要是忙,就在外面对付一口。"

"在外面吃多贵啊,咱家又不是大款!"

这样的对话越来越多,我们像两条平行线,表面和平,实则渐行渐远。

九五年底,我和摊位旁边的王大姐熟络起来,她比我大十岁,做生意很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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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啊,你那个AA制我可不赞成。"有一天收摊后,王大姐和我闲聊,"夫妻本是一体,钱分得那么清楚干啥?"

"现在都讲究平等了,AA多公平。"我辩解道。

"哪门子平等?你男人现在挣得多,将来说不定你挣得多,夫妻之间哪有那么多算计?"王大姐喝了口茶,"再说了,万一哪天真有个急事,钱分得那么清,到时候谁帮谁?"

我被问住了,心里却不服气:"那您家是咋样的?"

"我家老刘啊,工资全上交,家里钱都我管。"王大姐得意地说,"男人嘛,不管严点哪行?现在厂里那么多下岗的,有几个男人没偷偷摸摸喝酒赌博的?"

"我们建国不是那种人。"我下意识为他辩护。

"哎呀,我也不是说你家建国,就是一般来说。"王大姐拍拍我肩膀,"反正我看你们这AA制迟早出问题。"

王大姐的话像一颗种子,在我心里生了根。

我开始怀疑刘建国是不是在外面有了私房钱,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

回家路上,我经过一家新开的服装店,橱窗里的羽绒服价签上写着"¥380",我驻足看了好久。

那个冬天特别冷,我的棉袄已经穿了三年,袖口都磨破了。

如果我们的钱是共有的,我想,我现在就能买一件新羽绒服。

回到家,刘建国正在修理漏水的水龙头,看到我进门,抬头笑了笑:"回来啦,今天生意咋样?"

"不咋样。"我有意冷淡地回应。

"那明天会更好的。"他总是这么乐观。

我看着他认真修理的样子,突然觉得很陌生,这个男人,真的了解我吗?

"建国,你说咱们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我在他身边蹲下。

"咋了?"他停下手中的活,看着我。

"就是觉得,咱们像是两个合租的室友,各过各的,没啥共同目标。"

他愣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不是你说要AA的吗?"他的语气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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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因为你觉得这样更公平,是吧?"他接过话,"我一直尊重你的决定,小雨。"

我看着他的眼睛,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那天晚上,我辗转反侧,想起结婚前他送我的那个小布熊,说是希望我像小熊一样,在他心里永远柔软可爱。

那个小布熊还在柜子里,我已经很久没看了。

第二天清晨,刘建国起得很早,我假装还在睡,听见他轻手轻脚地穿衣服。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睁开眼,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和满满的寂寞。

春节前,刘建国的业绩突飞猛进,公司给他发了不少奖金。

按理说这是件高兴事,可我却越发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在拉大。

他的衣服换成了名牌,社交圈也扩大了,常常有应酬,回家越来越晚。

"现在那些私企就是这样,拼命压榨员工。"我对他说,语气里带着些许埋怨。

"这不是压榨,是机会。"他纠正我,"多跑客户,多签单,收入自然就上去了。"

"那你倒是把收入告诉我啊,咱们好商量着怎么用。"我试探性地说。

他沉默了一会儿:"不是说好AA吗?"

我心里一阵失落,原来在他心里,我们真的只是分担房租的室友。

转折发生在他意外摔伤住院那天。

那是九六年初的一个雨天,他去客户那里谈业务,回来时在楼梯上滑倒,摔断了腿。

电话打来时,我正在摊位上忙着招呼客人。

"林小雨同志吗?您丈夫在我们医院,需要您过来一趟。"电话那头是医院的护士。

我匆匆收了摊,打车赶到医院,看见刘建国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

"没事,就是腿骨折了,得打个石膏。"他看见我,勉强笑了笑。

医生却说情况不容乐观,骨折处有错位,需要手术,预付五千元。

"五千?"我心里一惊,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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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我们的约定,这笔钱应该AA,可我的存折上只有八百多元。

我站在缴费窗口前,手心出汗,不知该如何开口。

"要不,先用你的?我下个月还你。"最终,我低声说出这句话,感到一阵羞愧。

刘建国躺在病床上,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挣扎着坐起来,让护士从他衣服口袋里拿出存折,自己去缴了费。

那个瞬间,我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金钱在我们婚姻中筑起的高墙。

手术很成功,但刘建国需要住院一个月,期间我每天去医院照顾他,除了继续做小摊生意。

那段日子,我们说话很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

我开始反思我们的婚姻,以及那个可能是错误的AA制决定。

出院那天,我想和他好好谈谈,可他说公司有急事,匆匆离开了医院。

回到家,他收拾了些衣物,说公司安排他去外地出差一段时间。

"去哪儿?去多久?"我问。

大连,不知道多久,看情况吧。"他简短地回答。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在家,翻出了那个小布熊,抱在怀里,哭了很久。

第二天一早,我决定去找刘建国谈谈,可到了他公司,前台却告诉我,刘建国已经离职了。

"离职?什么时候的事?"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上周就办好手续了,听说是去大连一家外企了。"前台小姐回答。

我站在公司门口,感到天旋地转。

为什么他要瞒着我?为什么要这样不告而别?

我想不通,只好回家等他消息。

可是,等来的不是他的电话,而是一封挂号信

信封里是一份离婚协议书,和一张纸条:

"小雨,对不起,可能我们真的不合适。AA制一年,我明白了,钱分开了,心也分开了。祝你幸福。建国。"

我拿着那张纸条,泪如雨下。

这一年来,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带着满腹疑问,我回到了娘家。

"我就说那小子不靠谱吧,这才结婚多久啊,说离就离。"我爹气得直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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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女,是不是他外面有人了?"我娘小心翼翼地问。

"不是,娘,是我不好。"我哽咽着说出了AA制的事。

"啥?"我娘瞪大了眼睛,"你们年轻人整这些洋玩意儿干啥?钱分那么清楚,那不跟合伙做生意似的?"

我无言以对,只能默默流泪。

一个月后,我在民政局见到了刘建国,办理了离婚手续。

当工作人员把离婚证递给我们时,我忍不住问:"就因为AA制,我们的婚姻就散了,这合理吗?"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算账的婚姻,迟早要算完。"

离婚后,我继续经营着我的小摊,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市场上的租金涨了,我不得不搬到更偏僻的角落,生意越发难做。

三个月后的一天,房东突然来访,说要收回房子自住,让我一周内搬走。

我翻遍积蓄也凑不够新地方的押金,更别说租金了。

无奈之下,我鼓起勇气,去找了刘建国。

他搬回了城里,听小区门卫说,在外企工作,待遇不错。

敲开他家门时,我的心跳得厉害,不知该如何开口。

"小雨?"他似乎很惊讶见到我。

"建国,我......"我吞吞吾吾,不知如何启齿。

他二话不说,请我进屋,倒了杯热水给我。

"有事就直说吧。"他的态度很平静。

我把房子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他,问能不能借点钱周转。

他没有立即回应,而是转身去卧室,拿出一个信封。

"本来想过段时间找你的。"他递给我一张存折,"这些钱,你拿去用吧。"

我打开存折一看,大吃一惊,上面有两万多元,存款日期从我们结婚第二个月就开始了,每月固定存一点。

更让我震惊的是,存折备注一栏写着:"给媳妇买房的钱"。

"这......"我一时语塞。

"当初答应你AA制,是因为尊重你的决定。"他坐在我对面,语气平静,"但我心里一直觉得,夫妻之间哪有那么多算计?就私下存了点钱,想着等够了首付,给你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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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

"为什么要离婚?"他苦笑,"因为我发现,钱分开了,心也就慢慢分开了。你开始怀疑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次住院,我看到你犹豫的样子,就明白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敌不过AA制的算计。"

那一刻,我如鲠在喉,眼泪夺眶而出。

想起结婚那年,我们同住十平米的筒子楼,冬天的窗户漏风,他用报纸一层层糊上,说:"等有钱了,咱们买个朝阳的房子。"

我还记得他背着我偷偷补贴家用的样子。

有次买菜,我算账发现不对,他笑着说:"可能摊主找多了吧。"其实是他悄悄往菜篮里塞了钱。

原来,他一直在用他的方式爱我,而我却被金钱的算计蒙蔽了双眼。

"我真傻。"我抹着眼泪说。

他递给我一张纸巾:"别这么说,也许我们都不成熟吧。"

从他家出来,我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想起了那些共同走过的日子。

想起刚结婚时,一起挤在小板凳上看《渴望》,为刘慧芳的坎坷命运掉眼泪;想起为了省电,两个人挤在一盏台灯下看书;想起他下班后总会给我带一串冰糖葫芦,说是甜甜蜜蜜的象征。

如今,这一切都成了过去。

我用刘建国给的钱,在离市场不远的地方租了个一室一厅,总算安顿下来。

那个小布熊,我一直带在身边,它是我们曾经幸福的见证。

生活继续,我的小摊生意渐渐有了起色,认识的客人多了,收入也稳定了。

半年后的一天,我在老厂区的小公园偶遇了刘建国。

那天是周末,我去公园散步,看见他坐在长椅上,手里拿着一本书。

他已经升为销售经理,西装革履,只是眼角的皱纹多了几道。

他看见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坐。

"你过得好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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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我低头看着脚尖,"谢谢你的钱。"

"那是你应得的。"他温和地说。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坐着,看着远处嬉戏的孩子们。

"你知道吗,我后来想了很多。"他突然开口,"AA制本身没错,错的是我们对婚姻的理解。"

"什么意思?"我有些不解。

"婚姻不是一场交易,而是一种共同成长。"他看着远方,"钱可以分开管,但心不能分开。"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脸上,我恍然发现,他眼中的坚定从未改变。

"你还记得我们刚认识时,你说我弹《松花江上》弹得难听吗?"他笑着问。

"记得,那时候真是难听得很。"我也笑了。

"后来我一直在练,你想听听现在的水平吗?"

我点点头,跟着他去了家里。

他家里多了一架钢琴,是二手的,有些旧,但保养得很好。

他坐下来,弹起了《松花江上》,那熟悉的旋律让我想起了过去的点点滴滴。

不知不觉中,我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你看,我弹得好多了吧?"他弹完,转过头问我。

我点点头,擦着眼泪:"好多了。"

"小雨,我这些日子也想了很多。"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们是不是可以重新开始?"

我愣住了,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我们现在都成熟了,懂得了婚姻的真谛。"他看着我的眼睛,"不是计较谁多谁少,而是彼此信任,共同前行。"

夕阳下,我终于明白,婚姻不是一场算计,而是两个人的共同守望。

共财只是表象,同心才是根本。

"要不...我们再试试?"我轻声问。

他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像东北初春融化的冰雪。

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去了小吃街,点了两串冰糖葫芦,就像当年刚认识时那样。

"小雨,以后钱的事,你说了算。"他突然说。

"不,我们共同决定。"我握住他的手,"AA制可以有,但得建立在互相信任的基础上。"

他点点头:"对,夫妻同心,不止于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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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我们经过那家服装店,那件羽绒服还在橱窗里,价格涨到了四百二。

"好看吗?"他问我。

"挺好看的。"我点点头。

"走,给你买一件。"他拉着我就往店里走。

"不用了,我......"

"别AA了,就当是我送你的礼物。"他笑着说。

那一刻,我感到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也许,这就是婚姻的真谛吧。

不是计较得失,而是懂得付出与珍惜。

重新在一起后,我们约定,收入依然各自管理,但家里的大事一起商量,互相尊重对方的决定。

更重要的是,我们学会了沟通,学会了理解对方的付出方式。

如今,我们已经有了自己的小家,有了一个可爱的孩子。

偶尔回想起当初因为AA制而走上歧途的日子,我们都会会心一笑。

钱,终究只是生活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部。

夫妻同心,才是婚姻最珍贵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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