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姑财政局正科级,退休金每月小一万,她却是个标准的扶弟魔

2025年06月05日04:42:06 情感 1136

扶弟情深

"这都第几回了?又拿退休金去救你弟弟!"二姑父在饭桌上忍不住发难,筷子重重地敲在桌面上,发出一声脆响。

大姑抿着嘴,眼角的皱纹里藏着五十多年的坚持,财政局正科级的她退休金近万,却从未在自己身上添置一件像样的衣裳。

那是一九九八年的冬天,我刚上大学,家人聚在大姑家吃饭。

饭桌上的争执像一把揭开了尘封往事的钥匙,让我第一次知道,大姑这些年为弟弟抵押了自己的房子。

大姑在财政局工作三十年,我小时候只知道她是个"吃国家饭"的人,总有人巴结着送东西上门。

那时的大姑,衣着得体,戴着金丝边眼镜,是我心中的"体面人"。

可这个体面人却对自己的弟弟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执着。

"嫂子,你别怪大姐。"我二舅放下碗,声音低沉,"九十年代那会儿,我厂倒闭,要不是她变卖首饰,我一家人就揭不开锅了。"

大姑家的墙上挂着全家福,照片里的弟弟笑得灿烂。

可我知道,二舅走过的路并不平坦。

国企改革浪潮下,多少人被冲得七零八落。

二舅从一个车间主任变成了街头卖鞋的小贩,那时我见过他蹲在地摊前的落寞背影。

"姐把命都给你了!"大姑夫忍不住插嘴,语气里带着心疼和无奈。

"现在不一样了,厂子有起色了。"二舅辩解着,脸上却带着心虚,"这次就是临时周转困难。"

夜色渐深,争执的声音也渐渐低了下去。

饭后,我陪大姑洗碗。

厨房的灯光昏黄,映照着她微微发颤的手。

"大姑,您为啥这么帮二舅啊?"我轻声问道,手中的碗也放慢了速度。

大姑停下手上的活,看向窗外,仿佛看到了遥远的过去。

"你不知道啊,你二舅小时候得过一场大病,那会儿家里穷,是我背着他走了十里山路去县医院。"她的声音轻得像在自言自语,"那时候我就对自己说,只要我活着,就不能让弟弟吃苦。"

我大姑财政局正科级,退休金每月小一万,她却是个标准的扶弟魔 - 天天要闻

窗外,北风呼啸,冬日的寒意渗透进来。

大姑的话让我想起了她从不提及的那个年代——物资匮乏、人心惶惶的日子里,手足之情是怎样一种救命的温暖。

那一刻,我似乎看到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背着病重的弟弟在山路上踉踉跄跄前行的样子。

我默默地想,那时的她,大概从未想到四十年后的今天,她还在用同样的方式守护着她的弟弟。

"咱们那会儿窑洞里住着,一家六口睡一炕。"大姑说着,从橱柜里拿出一个旧木盒子,里面躺着一枚已经褪色的红领巾。

"这是你二舅上学时戴的,当年为了这条红领巾,我可是省了两个月的菜钱。"大姑抚摸着这块褪了色的红布,眼神柔软。

这块红领巾,仿佛是大姑与二舅之间那份深厚情谊的见证者。

就在那年夏天,我偶然听到了邻居王阿姨和李婶子的闲谈。

"听说财政局的赵科长又给她弟弟做担保了,这回可是五万块呢!"王阿姨压低声音说。

"哎呀,这不是第三回了吧?上回她弟搞那个塑料厂,赔得底朝天,她不也搭进去不少?"李婶子咂咂嘴,满脸的不以为然。

"真是的,都什么年头了,还搞这一套。"王阿姨撇撇嘴,"我家老头子常说,亲兄弟明算账,她这不是帮忙,是害人害己!"

我站在墙角,听着这些闲言碎语,心里不是滋味。

大姑在单位是出了名的公正严明,账目上从不含糊,可在亲情面前,她却有着让人费解的"糊涂"。

后来我才知道,二舅的新企业又遇到了困难,大姑拿出了养老钱。

家里人劝她:"都什么年代了,各人顾各人不行吗?你这把年纪了,以后靠啥养老?"

大姑只是摇头:"我这辈子没啥大志向,能帮就帮,宁可自己苦点。"

"老嫂子,你可得想明白咧!"村里的老支书遇到大姑夫,意味深长地说,"现在不比以前,钱放银行有利息,给亲戚可没有回头钱。"

我大姑财政局正科级,退休金每月小一万,她却是个标准的扶弟魔 - 天天要闻

大姑夫只能苦笑。

他和大姑结婚三十多年,早已明白自己妻子那颗认定了就不回头的心。

回想起来,大姑其实一直是这样的人。

从小她就把自己最爱吃的鸡腿留给弟弟,把新衣服让给弟弟穿去学校。

"留给他,他是男孩子,要长个。"这是她的口头禅。

一九八零年,大姑从财校毕业被分配到财政局工作,是村里第一个"吃国家饭"的人。

当时村里人夸她有出息,她却第一时间把工资拿回家,给弟弟添置了课本和新衣服。

那时候,二舅正准备中考,家里穷得叮当响。

大姑买了一本《数理化解题大全》,骑着自行车给弟弟送去。

十里山路,她硬是在天黑前赶到了弟弟学校,将书交到他手中。

"好好考,考上了,姐给你攒钱上高中。"这是她唯一的嘱托。

而我最早对大姑的记忆,是那个背着公文包、踩着高跟鞋的身影。

她总是站得笔直,从不对人低头。

可在弟弟面前,她却像变了一个人,眼神里满是包容和温柔。

我曾经不理解,直到那次偶然的谈话。

那是一九九二年,大姑升为财政局科长不久。

二舅的厂子经营不善,面临倒闭。

一天深夜,我去大姑家送东西,看见她与二舅坐在昏暗的灯光下,桌上摊着一堆账本。

"姐,这次真是走投无路了。"二舅的声音哽咽,"工人工资发不出来,原料款还欠着,我真想一了百了……"

大姑一巴掌拍在桌上:"胡说八道!"

她的声音很严厉,却又带着颤抖:"当年你差点儿死在路上的时候,我背着你走了十里山路,不是为了让你现在说这种丧气话!"

那晚,大姑把自己积攒的两万块钱都给了二舅。

那可是九十年代初啊,两万块钱,足够买半间房子了。

可大姑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拿去发工资,别让工人饿肚子。"她只说了这么一句。

二舅接过钱,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姐,我这辈子都记着你的好。"

我大姑财政局正科级,退休金每月小一万,她却是个标准的扶弟魔 - 天天要闻

大姑摆摆手:"少说没用的,明儿个就去办转型的事,再熬一熬,日子会好起来的。"

听着她坚定的语气,我仿佛看到了一束光,在黑暗中指引着方向。

大姑的皮包我记忆犹新,那是一个褪色的黑色皮包,上面的金属搭扣已经锈迹斑斑。

"换个新的吧,这都什么年代了,您还用这么老的包。"我曾劝她。

大姑笑了笑:"这包跟了我二十多年,还能背,有啥好换的。"

后来我才知道,大姑手里一直有钱,但都悄悄地送进了弟弟的口袋。

一九九五年,二舅的厂子眼看要好转,却遇上了一场大火。

设备烧毁了一半,厂房成了危房。

二舅欲哭无泪,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

大姑得知消息,二话不说,把自己刚买不久的新房子抵押出去,凑了十万元给弟弟。

"厂子重建需要钱,我这点钱不够,但能救急。"大姑对二舅说,"人这辈子,总有高峰低谷,熬过去就好了。"

那段日子,大姑和大姑夫搬回了原来的老房子住。

老房子阴暗潮湿,冬天特别冷。

大姑夫心疼妻子,可又无可奈何:"你这辈子操的都是别人的心。"

大姑只是笑:"弟弟不是别人。"

这句话,道出了她几十年来的坚持。

转机出现在二零零一年。

二舅的企业转型成功,产品远销海外,终于熬出了头。

他第一件事就是还清了欠大姑的钱。

那天,我看见大姑偷偷抹泪。

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弟弟终于站稳了脚跟。

大姑收到钱后,并没有着急装修房子或是买新衣服。

她默默地去了一趟银行,把大部分钱都存了起来。

"留着养老吧。"大姑夫劝她,"咱们也不小了,该享享福了。"

大姑点点头,却在第二天又给了二舅一笔钱。

"帮他扩大规模。"她淡淡地说,"现在机会难得,得抓住。"

二零零三年,二舅的企业已经小有规模,他在市里买了新房子,邀请大姑去住。

我大姑财政局正科级,退休金每月小一万,她却是个标准的扶弟魔 - 天天要闻

"姐,跟我住吧,我照顾你。"二舅恳切地说。

大姑摇摇头:"我住惯了自己家,你好好过你的,有能耐了,多孝敬爹妈就行。"

她始终保持着自己的独立,从不主动提起那些帮助,仿佛那是理所当然的事。

二零零五年的一个夏日,我回老家探亲,看到村口竖起了一块牌子:"感谢赵敬华同志捐资建设村小学图书室"。

赵敬华,是大姑的名字。

那个图书室不大,却格外明亮,书架上摆满了新书。

大姑从没提起过这事,是村里的孩子们告诉我的。

"赵阿姨可好了,每个月都来给我们讲故事。"一个小男孩兴奋地说。

我这才知道,大姑退休后,将自己的部分退休金捐给了村小学,并定期去做义工。

"我小时候哪有书看啊,"大姑笑着告诉我,"想着现在条件好了,别让孩子们像我们那会儿一样没书读。"

她的眼神里,有着对知识的渴望,那渴望穿越了时光,落在了下一代的身上。

二零零八年,二舅的企业已经颇具规模,在市里设立了一个助学基金,名字叫"姐姐基金"。

颁奖仪式上,二舅说:"一个人在困境中得到的帮助,会成为他一生的财富。"

台下的大姑眼里闪烁着光芒。

那一刻,我看到了她眼中的骄傲和满足。

这份满足,不是来自物质的回报,而是来自弟弟对她付出的认可。

大姑从不宣扬自己的付出,她常说:"人这辈子,帮得了谁是谁。"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道出了她一生的信条。

"大姑,您对二舅的好,他记得住吗?"有一次,我忍不住问。

大姑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记不记得不重要,我心里知道就行。"

她的话语中,没有丝毫的计较,有的只是一颗赤诚的心。

二零一零年,二舅的企业上市了。

他专程从北京赶回来,带着一个精美的盒子来看大姑。

盒子里是一枚金质的纪念章,上面刻着"永远的引路人"。

我大姑财政局正科级,退休金每月小一万,她却是个标准的扶弟魔 - 天天要闻

大姑接过来,手有些颤抖:"这么贵重的东西,做什么?"

二舅红了眼眶:"姐,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

大姑笑着摇摇头:"命是你自己的,路也是你自己走的。"

这一年,二舅请大姑去北京做了全面体检,并为她安排了最好的医疗保障。

"您一辈子操心别人,现在该享福了。"二舅说。

大姑笑着应下,却在回家后继续她简朴的生活。

她的衣柜里,仍是那几件洗得发白的衣服。

她的餐桌上,仍是最简单的家常菜

唯一的变化是,她给村里的贫困学生资助的金额增加了。

"咱们家条件好了,多帮帮别人。"她对大姑夫说。

大姑夫早已习惯了妻子的善良,只是心疼地看着她日渐佝偻的背影。

二零一二年,大姑患上了严重的关节炎,医生建议她去大医院治疗。

二舅立即派车来接,要带她去北京最好的医院。

大姑却坚持在县医院治疗:"花那么多钱干嘛,咱县医院的大夫也挺好的。"

她总是这样,将最好的留给别人,将就的留给自己。

后来,在二舅的坚持下,大姑终于去了北京治疗。

那是她第一次坐飞机,第一次住五星级酒店,也是第一次在自己身上花大价钱。

"怪不好意思的。"大姑在电话里对我说,"你二舅非要这么安排,太铺张了。"

我在电话那头笑了:"大姑,您享受一下怎么了?这么多年,您为别人付出那么多,该轮到您了。"

大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其实我挺幸福的,看着弟弟有出息,比啥都强。"

那一刻,我理解了什么是真正的幸福。

对大姑来说,幸福不是拥有多少物质财富,而是看到自己付出的结果。

二零一五年,二舅的公司已经发展成为行业领军企业。

他在自己的家乡投资建设了一所职业技术学校,为当地青年提供就业机会。

学校的校训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我大姑财政局正科级,退休金每月小一万,她却是个标准的扶弟魔 - 天天要闻

这句话,正是二舅对大姑多年来无私帮助的回应。

大姑去参加了学校的揭牌仪式,那天她穿了一件新买的紫色旗袍,鬓角的白发在阳光下格外显眼。

"姐,你看这学校怎么样?"二舅问。

大姑环顾四周,眼中满是欣慰:"好,真好。能帮助那么多年轻人,比啥都强。"

她的眼神里,有着对未来的期待,那是一种超越个人得失的大爱。

如今,每当我走过那些时代变迁的痕迹——关停的国企、拔地而起的高楼,我总会想起大姑那双布满皱纹却依然坚定的手。

在这个"靠自己"成为口号的时代,大姑的选择或许不够"明智",但那份血浓于水的亲情,却是岁月长河中最坚韧的力量。

今年春节,全家人又聚在了大姑家。

餐桌上,已经年近古稀的大姑还是忙前忙后,将最好的菜肴夹到大家碗里。

二舅提议举杯,向大姑致敬:"谢谢姐姐这么多年的照顾和支持。"

大姑摆摆手,笑着说:"瞎说什么呢,都是一家人。"

她的脸上,写满了岁月的痕迹,却依然透着坚毅和温柔。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大姑的一生,就是一部中国家庭变迁史。

从物质匮乏到小康富足,从互相扶持到各自奋斗,大姑始终坚守着那份最质朴的亲情。

"现在的年轻人可不这样了,都讲究各人自扫门前雪。"村里的老李头感慨道。

大姑笑而不语,目光落在窗外播种的农民身上。

"土地不会辜负耕种的人。"她轻声说,"人心也是一样的。"

这大概就是大姑的人生哲学——付出不求回报,却始终相信付出终有回音。

当夜深人静,我看着窗外的星空,想起大姑的一生。

她没有轰轰烈烈的事业,没有显赫的成就,却用平凡的坚持,诠释了血脉亲情的力量。

在这个日新月异的时代,大姑这样的人或许越来越少,但正是这样的人,构成了社会最温暖的底色。

我大姑财政局正科级,退休金每月小一万,她却是个标准的扶弟魔 - 天天要闻

多年后的某一天,当我们回首过往,或许会发现,真正能让人记住的,不是多少财富,不是多高地位,而是那些在你最困难时伸出援手的人。

大姑常说:"人这辈子,帮得了谁是谁。"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道出了她一生的信条。

情感分类资讯推荐

离婚第二天,父母就要我去相亲,看到对方的照片,我气愤不已 - 天天要闻

离婚第二天,父母就要我去相亲,看到对方的照片,我气愤不已

我叫林妍,32岁,刚刚离婚。昨天法院盖章的离婚协议还躺在我的包里,今天一大早,我妈就敲着我的房门,嘴里念叨着:“起来了,妍妍,下午去见个男的,人不错,是你婶婶介绍的。”我揉着太阳穴,声音有点哑:“妈,你是不是搞错时间了?我昨天刚离婚,今天你
权志龙否认与After School前成员李珠妍恋爱传闻 - 天天要闻

权志龙否认与After School前成员李珠妍恋爱传闻

据韩媒,权志龙方否认与After School前成员李珠妍恋爱传闻:“不是事实。”此前,有网友称李珠妍的自拍背景与权志龙家装修十分相似,引发恋爱、复合等传闻。据悉,两人曾多次传出恋爱传闻2017年,两人拍摄亲密视频、疑似约会照片,但李珠妍澄清只是朋友关系,YG只表示不回应艺人私生活问题。2018年1月1日,D社曝他们在济...
母亲生病我们哥仨各出3万,母亲出院后,我深夜悄悄去了大哥家 - 天天要闻

母亲生病我们哥仨各出3万,母亲出院后,我深夜悄悄去了大哥家

深夜的守候夜色如墨,我站在大哥家的楼下,看着三楼那盏还亮着的灯。窗帘拉开一条缝,隐约能看见大哥坐在桌前的背影。都快凌晨一点了,他还没睡。春末的夜风带着丝丝凉意,路灯下几只飞蛾不停地扑腾,就像我此刻不安的心绪。母亲出院已经三天,我本想着这会儿
82岁老妈,立遗嘱把3套房都给我,保姆伺候她4个月,她改主意了 - 天天要闻

82岁老妈,立遗嘱把3套房都给我,保姆伺候她4个月,她改主意了

执念与放手"妈,您这是何必呢?"我握着母亲的手,声音有些哽咽。她坐在病床上,目光清明,脸上的皱纹像刻在老墙上的年轮,深深浅浅地记录着岁月的痕迹。"小武,这事我拿主意。"母亲的声音虽轻,却坚定得像钉进木头的钉子,再也拔不出来,"那三套房子,我
“尖酸刻薄藏不住”:有这些举动的人,都不好相处 - 天天要闻

“尖酸刻薄藏不住”:有这些举动的人,都不好相处

什么样的人,最不好相处?毫无疑问,尖酸、刻薄、斤斤计较、心胸狭隘的人,最不好相处。如果尖酸刻薄的,只是外人,那就算了,毕竟我们不需要跟外人朝夕相对。如果尖酸刻薄的,是亲人,那问题就严重了,毕竟我们都需要跟亲人朝夕相对。
一个人,不爱扎堆,不喜社交,基本都有这些心态 - 天天要闻

一个人,不爱扎堆,不喜社交,基本都有这些心态

身处于人情社会,绝大多数人都会思考一个问题:究竟是独处好,还是社交好?基本上,都会偏向于社交。原因在于,人情社会强调“人情世故”。如果不去社交,偏向于独来独往,就会被人视为异类。而异类这个标签,又有谁能接受呢?大部分人都无法接受,而小部分人
缺钱是不是一种状态 - 天天要闻

缺钱是不是一种状态

兄弟们,我又拖后腿了———钱包又捉襟见肘起来。经济不景气?自从离开学校到了社会讨生活,缺钱就一直伴随着我。不过,单身时没有任何感觉,毕竟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后来成家了(没买房。广西人结婚花钱不多。几万块解决———父母解决),两个人一起上班,更
人到中年才明白:人活到极致,其实是“薄情” - 天天要闻

人到中年才明白:人活到极致,其实是“薄情”

01有一个说法,人越老,越薄情。年轻的时候,肯定是热情似火,对任何人都有期待,也有一定的感情。到了一定的年纪,经历得多了,基本都冷若冰霜了,对任何人都没有期待,也没有任何的感情。从热情变得薄情,说明当事人成长了,也成熟了。毕竟,只有小孩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