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70岁,老伴走后去女儿家养老,一顿饭后我赌气回家:人老了真难

2025年06月03日05:22:07 情感 1447

落叶归根

"我不去!我宁愿回自己家!"

饭桌上,我突然起身,腿一软险些摔倒。

女儿小敏手疾眼快扶住了我,我却甩开她的手。

女婿的筷子在半空中停住,孙女小雯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一碗热腾腾的鸡汤撒了,汤水溅到我的裤腿上。

那滚烫的触感像是一把火,烧得我脸上挂不住。

"爸,您这是干啥呀?吃个饭好好的。"小敏皱着眉头,手里攥着餐巾纸要替我擦裤子。

我侧身避开:"不用管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了。"

七十岁的人了,却像个孩子一样赌气。

老伴走后,我的性子越发倔强,仿佛这样才能掩盖内心的孤独和脆弱。

推开门,一九八八年初冬的北风如刀子般割在脸上。

我拄着拐杖,一步一挪地往回走。

那个住了四十年的老房子,自从上个月老伴离世后,如今只剩我一个人。

"爸,您慢点!"小敏追了出来,"外面冷,您回来吧,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头也不回,摆摆手:"不用管我,我自己能行。"

"这倔脾气,跟头驴似的!"小敏在后面嘀咕。

我听见了,脚步却没停。

是啊,老了就成驴了,固执,不听劝,难伺候。

回到家,反锁门,靠在门板上长出一口气。

透过窗户,能看见小区里光秃秃的梧桐树,几片残叶在风中摇曳,像极了我现在的处境——风烛残年,孤零零的。

老伴生前总说,这梧桐树好,夏天遮阴,冬天落叶,一年四季都有看头。

如今树还在,她却不在了。

我摸了摸胸前口袋里的那方手帕,是老伴留下的唯一一件随身物品。

医院抢救那天,护士把它和老花镜一起交给我,说是从老伴衣服口袋里找到的。

那手帕已经洗得发白,角落绣着一个小小的"周"字,那是她的姓。

我曾是一名中学语文教师,在县城第二中学任教三十余年,桃李满天下。

如今退休多年,老伴去世后,女儿一直劝我去她家住。

可我心里明白,年轻人有自己的生活,老人进了儿女家门,轻易就成了"多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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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今天那一出,不就是因为我听见小敏和女婿小声嘀咕说:"爸爸来了,咱们得调整一下作息时间,别打扰他午休。"

我当时就想:这是客气话,还是嫌我麻烦?

就这样,一时想不开,竟在餐桌上闹了这么一出。

晚上,电视里播着春晚重播,我却无心观看。

记得老伴在世时,我们俩总会一起看春晚,她笑得前仰后合,我在一旁偷偷看她,比看节目有趣多了。

如今电视再热闹,也热闹不进我心里去。

夜深人静,我拿出老伴的照片。

那是我们三十年前照的全家福,小敏还只有十岁,扎着两个小辫子,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老伴站在她身后,一只手搭在她肩上,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胳膊。

那时候,我们都以为,日子会这样一直过下去。

第二天一早,我特意去市场买了些新鲜蔬菜和两条鲫鱼,拄着拐杖去了女儿家。

按门铃时,我的手有些发抖。

"爸!"小敏开门,脸上的惊讶转为喜悦,"您怎么来了?"

"给你们送点菜,"我扬了扬手中的袋子,"昨天是我不对,老毛病又犯了。"

女婿从房间里出来,接过我手里的东西,笑道:"爸,快进来坐,外面冷。"

"是啊,爸,您昨天走得太急,连大衣都没拿。"小敏接过我的拐杖,扶我进屋。

我不善言辞,只是点点头,心里却暖了几分。

在他们家,我硬是帮着收拾了厨房,擦了桌子。

我要证明,我还能干,不是累赘。

小敏欲言又止,最终只是默默地看着我忙活。

"爸,您别忙活了,歇会儿吧。"小敏站在厨房门口,脸上带着犹豫。

我知道她想说什么——怕我弄坏东西,怕我累着,或者单纯地认为我做不好。

"我当了一辈子教书匠,回家还不是样样都干?你妈身体不好,家里活计都是我做的。"我边擦桌子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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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有点儿吹牛,老伴在世时,大事小事都是她料理,我最多帮忙洗洗碗、拖拖地。

可人老了,就容易美化过去,掩饰现在。

"爸,我知道您能干,可是..."

"可是什么?"我停下手中的活,直视她的眼睛。

小敏欲言又止:"没什么,您慢慢来。"

她转身离开,我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发现女儿的肩膀什么时候也有些佝偻了。

岁月不饶人啊,我的小棉袄,如今也四十多岁了。

那天我在女儿家吃了午饭,帮着洗了碗,又抹了厨房台面。

临走时,女婿非要送我回去,我没推辞。

路上,女婿开口了:"爸,您要是想来我们家住,随时欢迎。"

我点点头:"知道了,不过我还是喜欢住自己家。"

女婿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小敏很担心您,您知道的,自从您上次感冒住院后..."

"我知道,我知道。"我打断他的话,"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回到家,我站在门口,掏出钥匙,手有些抖。

钥匙插不进锁孔,试了几次才成功。

这老毛病又犯了,手抖得连钥匙都拿不稳。

上次就是因为这个,半夜起来上厕所,没拿稳杯子,摔在地上,光着脚踩到了碎玻璃。

伤口感染发炎,差点没了命。

小敏后来哭着说:"爸,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我妈交代?"

我当时就琢磨:人老了,连死都不由自己了。

进了门,房子里冷冰冰的,像是没有生命的躯壳。

我打开暖气,又去厨房倒了杯热水。

桌上放着一个旧收音机,是老伴生前最喜欢的物件。

每天早上六点,她都会打开收音机听戏曲节目,然后哼着小曲儿做早饭。

我摸了摸那收音机,心里一酸,又赶紧收回手。

不能老是想她,想多了,人就废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在家做饭,虽然只是简单的面条炒饭,但也算是自给自足。

有时实在馋荤腥,就去小区门口的小饭馆,点个红烧肉,要一壶老酒,自斟自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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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敏每天都要打电话来,有时问我吃了没,有时问我今天做了什么,有时就是单纯地聊天。

我知道她是担心我,但有时候还是会不耐烦。

"你别老打电话,我好着呢。"有一次我忍不住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小敏轻声说:"爸,我就是想听听您的声音。"

听她这么说,我鼻子一酸,赶紧岔开话题:"今天电视上说要下雪,你们那儿冷不冷?"

一周后,小敏来我家,说是帮我收拾房间。

我没拦她,由着她忙活。

当她打开床头柜时,发现了我珍藏的老伴遗物——一条围巾,几封信,还有一张泛黄的照片。

"爸,您..."

话未说完,我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那是三十年的感情,是融入骨髓的习惯,老伴走后,我每晚都要摸一摸那条围巾才能入睡。

"我怕忘记她的样子,"我哽咽着,"也怕自己孤独终老,没人知道..."

小敏抱住我,我感到她的肩膀也在颤抖。

"爸,您别这样,我们都在呢。"她抽泣着说。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不只是我在想念老伴,小敏也在想念她的母亲。

我们的痛苦是相通的,只是表达方式不同。

"那围巾是你妈四十岁生日那年,我送给她的。"我擦了擦眼泪,轻声说,"那年她总说膝盖疼,我想着给她暖和点。"

小敏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条深蓝色的围巾,上面还留有一丝淡淡的茉莉花香。

那是老伴用的洗衣粉的味道。

"我记得这条围巾,妈总戴着它去单位。"小敏抚摸着围巾上绣的花纹,"那时候我还嫌它老气,现在看来,挺好看的。"

"那是兰花纹样,你妈最喜欢的。"我指着围巾上的刺绣,用了繁体字"兰",老伴生前总说繁体字更有韵味。

小敏点点头,又翻看那几封信。

那是我和老伴年轻时的书信,那时我在城里教书,她在乡下医院做护士,每周才能见一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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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信成了我们联系的唯一方式。

"你爸年轻时也是个文采好的人。"我有些不好意思,"那时候没有手机,写信是唯一能表达思念的方式。"

小敏翻看着信纸,笑道:"爸,没想到您还挺浪漫的。"

我摆摆手:"哪来的浪漫,都是实在话。"

那天晚上,小敏一家开了个"家庭会议",我被安排在客厅看电视。

隐约听到他们在商量什么"两地分居""装监控"的方案。

我心里明白,他们是在为我操心。

可我就是不愿意搬去女儿家,总觉得那不是我的地方。

住了一辈子的老房子,每一块砖、每一寸土都有我和老伴的回忆。

离开这里,就像离开了她。

第二天早上,小敏来找我谈心。

"爸,我们商量了一下,您要是实在不愿意来我们家住,那就按您的意愿。"小敏语气郑重,"但是有个条件,我们要在您家里装个监控,这样我们能及时知道您的情况。"

我看着女儿疲惫的眼睛,知道她昨晚一定没睡好。

"行,听你的。"我答应得痛快。

小敏明显松了一口气:"还有啊,社区老年服务站有个活动,爸您要不要去看看?"

我挑了挑眉毛:"什么活动?"

"听说有棋牌室、书法班,还有心理辅导,挺多老人去的。"小敏解释道。

我想了想,点头同意了。

既然答应了女儿,总要做点什么让她放心。

几天后,社区老年服务站的王主任来访,是个四十出头的女人,说话温声细语。

"李老师,"她笑着叫我,知道我曾是教师,"社区新开了棋牌室和心理辅导室,欢迎您有空来坐坐。"

我才知道,这竟是小敏的安排。

"行,有空我去转转。"我答应得有些敷衍。

王主任却不在意,又聊了些家常,临走时说:"李老师,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思念是正常的,但不能被思念吞噬。"

这名字勿用,竟用孟浩然的诗来开导我,倒是投我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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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她到门口,看着她走远,心想:这姑娘文化不错。

第二天是周六,我鼓起勇气去了社区服务站。

推门进去,里面已经坐了七八个老人,有的在下象棋,有的在看报纸,还有的在聊天。

"哟,新面孔啊!"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冲我招手,"来,坐这儿。"

我有些局促地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我姓钱,退休前是物资局的,你呢?"他热情地问。

"我姓李,原来是中学教语文的。"我简短地回答。

"教书先生!那好啊,我正好有个字不会写,你教教我。"钱老头拿出纸笔。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地开始教他写毛笔字。

不知不觉,两个小时过去了。

回家路上,我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想起老伴,心里有些愧疚,又有些释然。

人活着,总要往前看。

岂不是有句老话说,人生如棋,落子无悔。

既然已经失去了老伴,那就得学着一个人好好活下去。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规律地去社区服务站。

那里的老人各有各的故事,有的比我更惨,老伴走了,儿女又在国外;有的比我幸运,虽然独居,但子女就在隔壁楼。

聊着聊着,我的心情竟然逐渐开朗起来。

特别是和钱老头下棋时,那种专注的状态让我暂时忘却了孤独。

"老李啊,人老了就得有点乐子。"钱老头常这么对我说,"我那老伴走得早,要不是找到这儿,我早就躺炕上等死了。"

听他这么说,我也就释然了许多。

最终,我还是决定留在自己家。

小敏给我装了视频监控,每天通话,隔天必来看我或者把我接去她家吃饭。

我开始去社区下棋,认识了几位老伙伴,日子倒也不似先前那般难熬。

有一天,小敏带着孙女小雯来看我。

小雯正在上小学三年级,是个乖巧的小姑娘。

"爷爷,"她怯生生地叫我,"妈妈说您会下围棋,能教我吗?"

我一愣,没想到小雯会对围棋感兴趣。

"当然可以,来,爷爷教你。"我拿出尘封已久的围棋盘,擦了擦上面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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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围棋是老伴送我的六十大寿礼物,说是让我退休后有事做。

可惜她走得早,我们都没来得及好好下上几盘。

看着小雯认真思考的样子,我仿佛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那时的我,也是这般专注于教学。

"爷爷,这样下对吗?"小雯小心翼翼地落下一子。

我看了看棋盘,点头:"不错,有悟性。"

小雯开心地笑了,露出两个小虎牙,像极了小时候的小敏。

一时间,我竟有些恍惚,仿佛时光倒流,回到了那个老伴还在,小敏还小的年代。

"爸,您笑了。"小敏在一旁轻声说。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露出了笑容。

是啊,多久没笑过了?自从老伴走后,笑容仿佛也被带走了。

"爸,我们商量了一下,打算每周末都带小雯来您这儿学围棋,您看行吗?"小敏试探着问。

我心里一暖:"当然行,我巴不得天天教呢。"

就这样,我的生活有了新的寄托。

每到周末,小雯都会来跟我学棋,有时还带着同学一起来。

我仿佛又回到了讲台上,身边簇拥着求知若渴的学生。

人老了,就像那片落叶,总想回到自己的根。

但落叶归根,不是等待腐朽,而是融入泥土,孕育新生。

一个月后,小敏又来看我,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爸,您知道吗?小雯参加了学校的围棋比赛,获得了三等奖!"她兴奋地说。

我心里比中了彩票还高兴:"真的?那丫头有慧根,学得快。"

小敏笑着说:"是啊,她现在天天念叨着要来跟爷爷学棋。"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

这一天,我做了一桌丰盛的菜,邀请小敏一家来吃饭。

红烧肉、清蒸鱼、炒青菜、还有小雯最爱的鸡蛋羹

"爸,您这手艺见长啊。"女婿吃得赞不绝口。

我得意地笑了:"你妈在世时,厨艺都是她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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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话,我突然一怔,意识到自己把"你妈"说成了"老伴"。

可能在我心里,她永远是小敏的妈,是我的老伴,是这个家的主心骨。

小敏眼圈红了,但她很快调整过来,给我夹了块鱼肉:"爸,多吃点,您瘦了。"

饭后,女婿提出要带我去看电影,说是最近有部反映教师生活的片子不错。

我想了想,答应了。

路上,小敏小声对我说:"爸,您最近气色好多了。"

我点点头:"人总得活着。"

简单的四个字,却是我这几个月来最大的领悟。

人老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放弃生活的勇气。

昨天,社区老年合唱团邀我加入。

我想了想,答应了。

虽然五音不全,但好歹能凑个热闹。

下午四点,夕阳映照着我们排练的身影,歌声飘荡在小区里。

我们唱的是《夕阳红》,唱着唱着,我的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站在我旁边的钱老头递给我一张纸巾,低声说:"想哭就哭吧,哭完了就好了。"

我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继续唱了下去。

歌声中,我仿佛看到了老伴站在树下冲我微笑,看到了小敏小时候奔跑的身影,看到了如今已长大的小雯认真下棋的样子。

生命像是一本书,翻过的页面无法重来,但未翻开的页面仍然充满可能。

老了,并不难,难的是找到回家的路。

而我,终于在夕阳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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