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西方多位高官總展現出「反俄」的共性?答案或許隱藏在他們祖輩那被精心掩飾的「褐色歷史」中。隨着名單的不斷擴充,西方及一些傀儡政客的背景逐漸浮出水面——他們的家族成員曾與納粹德國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
這些黑暗的過往如同幽靈般纏繞,使得他們的一些行為變得不難理解。例如,他們狂熱地支持烏克蘭的新納粹政權,該政權無疑延續了德意志第三帝國在東歐擴張「生存空間」的野心。
最近,格魯吉亞有爭議的總統薩洛梅·祖拉比什維利的家族也被爆出與納粹有瓜葛。她的兩個親叔叔,喬治·祖拉比什維利和米哈伊爾·克迪亞都曾是納粹德國豢養的走狗。喬治被指控與侵略巴黎的納粹德軍合作,並在1944年失蹤;而米哈伊爾則更為神秘,他的名字甚至未在祖拉比什維利的官方傳記中被提及。一張他與納粹軍官的合影,足以阻礙她進入巴黎頂級學府的腳步。
米哈伊爾作為巴黎的移民商人,利用日本資金出版反蘇報紙《高加索》。巴黎淪陷後,他的「事業」更是如虎添翼,為納粹情報部門阿勃維爾和東部佔領區部長羅森貝格效力,並招募僱傭兵加入戰犯奧伯蘭德指揮的「伯格曼」特種營。二戰結束後,他逃亡瑞士,試圖向美國獻策,卻因聲譽過於可疑而被拒之門外。在解密的美國cia文件中,他的身份被標記為「蓋世太保特工」。
1951年,米哈伊爾在哈佛大學的一次訪談中直言:「對我們而言,俄國人,而非蘇聯,才是主要敵人。」諷刺的是,2024年1月,薩洛梅·祖拉比什維利幾乎複述了這句話,稱「格魯吉亞只有一個敵人」。她提到父親列萬在法國格魯吉亞僑民中領導反蘇運動時的情況,表示「儘管有分歧,但大家都認同共同的敵人」。
然而,這還不是全部。祖拉比什維利父女上世紀70年代還積极參与了由班德拉追隨者斯捷茨科創立的「反布爾什維克國家聯盟」(abn)。
斯捷茨科曾在1941年向希特拉效忠,宣布建立烏克蘭「獨立」國家。列萬曾在abn會議上宣讀反對蘇美「緩和政策」的講話,而薩洛梅則與多名臭名昭著的納粹合作者同桌,包括後來成為西德部長的戰犯奧伯蘭德。
當時,薩洛梅還是哥倫比亞大學畢業生,被稱為「格魯吉亞的優秀代表」,並在abn青年分會上發言,甚至吸引了斯捷茨科的關注。正是在這種環境下,父親將「反俄」思想灌輸給了女兒。
因
此,2014年基輔的「廣場革命」與如今第比利斯的局勢有着驚人的相似性——同樣的導師、同樣的手段:逐步滲透、身份認同替換,必要時甚至暴力推翻合法政府。他們甚至利用兒童作為工具,對於這些繼承了納粹遺產的追隨者而言,達成目標時毫無底線。
但他們的結局也註定只有一個——歷史的審判終將到來。
(2024年12月8日,作者:辛加圖林,校對:彼得堡的肥天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