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打工讓婆婆幫帶孩子,她卻把孩子交給弟媳,每月讓我給她5000

2025年06月10日05:42:06 情感 1545

婆媳之間的體諒

"五千塊錢打到我卡上了沒有?"婆婆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不容置疑。

我一愣,硬着頭皮回答:"媽,這個月工資晚發,下周一定打過去。"

這已是我第三次拖欠這筆錢了。

掛了電話,我站在出租屋的窗前,望着遠處工廠林立的天際線,心裏像壓了塊石頭。

那是1998年的夏天,窗外的蟬鳴聲聲不息,我手裡攥着那張皺巴巴的工資條,五指深深陷入掌心。

"媳婦,別想那麼多了,咱們日子總會好起來的。"丈夫老張從背後輕輕攬住我的肩膀。

"可我們已經連續三個月沒按時給你媽打錢了,這次我打算先欠着廠里的住宿費。"我轉過身,眼裡含着淚花。

結婚六年,我和老張已經有了兩個孩子。

大兒子上小學二年級,小兒子才剛滿周歲。

九十年代末,東北的國企改革浪潮中,家鄉的紡織廠成了第一批"下崗大軍"的陣地。

我和老張失業後,只能遠赴南方打工謀生。

面對兩個孩子,我們犯了難。

大兒子還能送去學校,可小兒子年紀太小,無奈之下,只能託付給婆婆照看。

我清楚地記得把小寶送到婆婆家的那天,滿眼是捨不得,一路上小傢伙哭得嗓子都啞了。

"媽,真是麻煩您了,等我們站穩腳跟,一定把孩子接過去。"我愧疚地說。

婆婆接過孩子,臉上沒有我預想中的笑容:"帶孩子不是件輕鬆事,我這把老骨頭也吃不消了。"

我原以為婆婆會像照顧大兒子時那樣,含辛茹苦地幫我們。

可沒想到,孩子才剛送去不到一個月,婆婆就通過老張提出每月要五千元"照顧費"。

聽到這個數字時,我和老張都愣住了。

那時候,我們兩人加起來一個月也就掙七八千,除去租房和日常開支,能剩下的並不多。

"五千?媽這是獅子大開口啊!"我忍不住嘀咕道。

"就當是給那孩子的生活費吧。"老張勸我,"媽年紀大了,帶孩子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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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當初帶大兒子的時候,咱們也沒給過這麼多錢啊。"我不解地問。

老張嘆了口氣:"那時候不一樣,咱們還在家鄉,能照應着。現在遠在他鄉,媽一個人帶孩子,總要有些補償。"

我咬着牙答應了,每月省吃儉用,按時打錢。

為了湊夠這筆錢,我常常加班到深夜,雙手磨出了厚厚的繭子。

老張在另一家工廠干裝卸工,每天腰酸背痛地回來,卻從不抱怨。

我們省吃儉用,連最基本的零食都捨不得買,就為了那每月必須打給婆婆的五千塊錢。

直到那次突然回家,打破了我心中的平衡。

那是個周末的早晨,我請了假,想給兒子一個驚喜。

火車在鐵軌上哐當作響,我望着窗外飛馳而過的田野和村莊,心中滿是期待。

到了家鄉的小站,我買了兒子最愛吃的奶油蛋糕,小跑着回到了婆婆家。

推開院門,卻不見婆婆和孩子的身影。

院子里晾曬的衣服在風中輕輕搖曳,卻沒有孩子玩耍的痕迹。

鄰居王大娘正在門前擇菜,看見我驚訝地說:"哎呀,小李回來了?你婆婆早出門遛彎去了,孩子在你弟媳那兒呢,都快兩個月了。"

"什麼?孩子在弟媳家?"我如遭雷擊。

王大娘點點頭:"是啊,聽說你弟弟廠里出了事,家裡揭不開鍋,你婆婆就讓你弟媳幫着帶孩子,好像還給了些錢貼補家用呢。"

我一路小跑到弟媳家,推開門,果然看見兒子在那兒玩耍。

小傢伙見到我,竟然只是怯生生地叫了聲"媽媽",卻不肯靠近。

那一刻,我的心像被針扎了一樣疼。

弟媳顯然沒想到我會突然出現,手足無措地站在那裡:"大姐,你、你怎麼回來了?"

"我兒子怎麼在你這兒?"我強忍着怒火問道。

弟媳訕訕地解釋:"大姐,是婆婆安排的,我也不好推辭..."

看著兒子陌生的眼神,我蹲下身子想抱抱他,他卻躲到了弟媳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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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我要阿姨。"孩子奶聲奶氣的話語像刀子一樣扎進我的心。

弟媳不好意思地說:"孩子剛開始還哭,現在已經習慣了。"

我強忍淚水,問道:"那你們拿了我多少錢?"

弟媳愣了一下:"每月兩千塊,是婆婆給的。"

兩千?那我每月給婆婆的五千塊去了哪裡?

那晚,我在婆婆家等到了她回來。

婆婆提着菜籃子進門,看見我時明顯愣了一下:"你怎麼回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

"媽,您拿了我的錢,卻把孩子丟給弟媳,這是什麼道理?"我的聲音因委屈而發抖。

婆婆放下菜籃子,眼神複雜地看着我:"孩子有人看着,你不放心?"

"那我每月給您的五千塊錢呢?"我追問道。

"那錢怎麼了?是不是心疼了?"婆婆的臉沉了下來,"當初是你們把孩子送來的,我這把年紀帶孩子容易嗎?"

"可您根本就沒親自帶,卻拿了全部的錢!"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緒。

"你這是什麼話?沒良心的東西!"婆婆提高了嗓門,"我把你們拉扯大容易嗎?現在翅膀硬了,就開始埋怨老人家了?"

我和婆婆的爭執驚動了左鄰右舍。

當晚,我躺在自己曾經的小床上,淚水打濕了枕巾。

我拿出那張已經被磨得起毛的照片——那是小兒子剛出生時,我和老張抱着他的合影。

照片背面,寫着"平安喜樂"四個字,那是我們對未來生活的期許。

現在看來,多麼諷刺。

第二天一早,我就決定辭去工作,把孩子接回自己身邊。

"你別衝動,"老張在電話那頭焦急地說,"先搞清楚情況再說。"

"還有什麼好說的?你媽拿了我們的錢,卻把孩子丟給別人!"我氣憤地說。

收拾東西時,我偶然翻出婆婆床頭櫃里的存摺。

出於好奇,我翻開了那本藍色的小冊子。

一看之下,我呆住了——那是一本以兒子名義開的存摺,上面整整齊齊記錄著每月五千元的存款,一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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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筆存款日期是三個月前,正是我們開始拖欠的時間。

我坐在床邊,一時不知所措。

這時,弟媳來找我,欲言又止。

"大姐,您別怪婆婆。"她搓着手說,"其實...自從我家強子廠里出了事,家裡就斷了收入。婆婆安排我帶您兒子,每月給我兩千塊補貼,說是解我家的燃眉之急,又能讓我有心思照顧孩子。"

"那剩下的錢呢?"我問道。

"婆婆說是給小寶存着上學用的。"弟媳低聲說,"她老人家每天還來看孩子,教他說話、認字,比我都上心。"

我恍然大悟,一時說不出話來。

院子里,傳來了孩子的笑聲。

我走到窗前,看見小寶正在和鄰居家的孩子玩耍,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那一刻,我忽然意識到,或許是我太過計較得失,忽略了婆婆的良苦用心。

午後,我去了村頭的小學。

那裡,我見到了大兒子。

他正在操場上和同學們追逐打鬧,看見我時,興奮地跑了過來。

"媽媽!你怎麼來了?"他歡快地撲進我的懷裡。

我緊緊抱住這個懂事的孩子,心中百感交集。

"媽媽,奶奶說你和爸爸在外面辛苦賺錢,要我好好學習不辜負你們。"大兒子仰着小臉說,"她每天早上都送我上學,還給我做好吃的。"

我摸著兒子的頭,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奶奶還說,等我上初中了,弟弟也能上幼兒園了,到時候你們就可以回來了,我們一家人就能在一起了。"

孩子天真的話語,讓我心中的怨氣消散了許多。

傍晚,我找到在菜地里勞作的婆婆。

她的背影在夕陽下顯得那麼佝僂,布滿老繭的手正在收拾菜畦。

"媽。"我輕聲叫道。

婆婆轉過身,眼中仍有幾分倔強:"回來了?"

"媽,對不起,我誤會您了。"我坦誠地說,"我看到了存摺。"

婆婆直起腰,擦了擦額頭的汗:"看就看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您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呢?"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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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你什麼?告訴你弟弟家揭不開鍋了?告訴你我把錢給孫子存着上學用?"婆婆的聲音有些哽咽,"你們在外面打工不容易,我不想你們擔心家裡的事。"

"可您完全可以解釋清楚啊。"

"錢是給孫子存的學費,弟媳家裡困難,幫襯點是應該的。"婆婆擦了擦手上的泥土,"你們在外打工不容易,我這把老骨頭能幫就幫一把。傳宗接代是咱們老祖宗的規矩,我不能眼睜睜看着你弟弟家過不下去。"

我低下頭,不再說話。

夕陽的餘暉灑在田野上,將一切鍍上了一層金色。

婆婆拍了拍我的肩膀:"回屋吧,我燉了雞湯,你最愛喝的。"

那天晚上,我和婆婆坐在院子里,看着滿天繁星。

"媽,我想把孩子接走。"我輕聲說。

婆婆沉默了一會兒:"你是孩子媽,你說了算。"

"但我想等我和老張安頓好了再接,可能還需要一年的時間。"我補充道,"在這期間,我還是會按月打錢給您,您看着安排,只要孩子健康快樂就好。"

婆婆點點頭:"你放心,我會照顧好他的。"

第二天清晨,我準備返回工廠。

臨行前,婆婆塞給我一個布包。

"這是什麼?"我問道。

"一些鹹菜和臘肉,你和老張在外面吃不慣南方的飯菜,帶上解解饞。"婆婆的聲音有些啞。

我抱住婆婆,淚水不自覺地流下:"媽,對不起,我不該懷疑您。"

婆婆輕拍我的背:"傻丫頭,我們是一家人。"

回去的路上,火車穿過田野和山脈,我的心情比來時平靜了許多。

窗外的風景飛速掠過,我想起了許多往事。

記得剛嫁到老張家時,婆婆對我並不親熱。

農村的婆媳關係向來複雜,我和婆婆之間也有過不少摩擦。

她嫌我做飯不好吃,嫌我洗衣服不幹凈,嫌我起床太晚...

而我則受不了她的嘮叨和挑剔,常常在背後抱怨她古板守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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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大兒子出生,情況才有所改變。

婆婆二話不說,包攬了帶孩子的重任,讓我得以繼續在紡織廠工作。

她教我如何給孩子洗澡、如何應對孩子夜裡哭鬧,儘管方式有些強硬,但字字句句都是經驗之談。

想到這裡,我不禁有些愧疚。

或許,我太容易被表面現象迷惑,忽略了婆婆內心的善良。

回到工廠後,我立刻給老張打了電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他。

"我就說嘛,我媽不是那種人。"老張鬆了一口氣。

"我們得加把勁了,"我說,"爭取早日攢夠錢,把孩子接過來。"

老張在電話那頭笑了:"好,我已經找到一份兼職,每周末去建築工地幫工,多少能賺點錢。"

從那以後,我們更加努力地工作,每月按時給婆婆打錢。

雖然生活依舊艱辛,但心中的那份怨氣已經消散。

我開始定期給弟媳打電話,詢問孩子的情況。

弟媳總是詳細地告訴我小寶的一舉一動:會說什麼新詞了,學會了什麼新本領,甚至連長了新牙都不放過。

"大姐,你放心,我把小寶當自己的孩子看待。"弟媳真誠地說,"等你們回來,我會捨不得的。"

聽到這樣的話,我心中升起一股暖流。

有時候,我也會給婆婆打電話,不再只是談錢的事,而是聊聊家常,詢問她的身體狀況。

婆婆的語氣也變得溫和許多,會告訴我村裡的新鮮事,會叮囑我照顧好自己。

"南方的天氣多變,記得帶傘。"

"工廠里機器多,小心別傷着手。"

"別總是加班,身體要緊。"

這些話語樸實無華,卻包含着深深的牽掛。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和老張的積蓄也在慢慢增加。

1999年底,我們終於存下了一筆可觀的錢。

"要不要考慮在這邊買套小房子?"老張提議道,"這樣就能把孩子接過來了。"

我思考了一下:"還是先回去看看吧,我想念孩子了。"

於是,在春節前夕,我們踏上了回鄉的列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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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廂里擠滿了和我們一樣,背井離鄉打工的人們。

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歸家的喜悅與期待。

老張拿出一個紅色的小本子:"看,這是我們這一年多來的存款。"

我翻開一看,密密麻麻記錄著每一筆收入和支出,最後的結餘竟然有三萬多。

"夠我們在老家付個首付了。"老張興奮地說。

我點點頭,心中充滿希望。

到站後,我們先去了婆婆家。

推開院門,只見院子里掛滿了紅燈籠,喜氣洋洋。

聽到動靜,婆婆從屋裡走出來,看見我們,眼睛一亮:"回來了!快進屋,屋裡暖和。"

小寶正在屋內和弟媳家的孩子玩耍,看見我們,眨巴着大眼睛,有些認生。

"寶寶,這是爸爸媽媽啊。"弟媳蹲下身子,輕聲對孩子說。

小寶怯生生地走過來,叫了聲:"爸爸,媽媽。"

我蹲下身,張開雙臂,孩子猶豫了一下,終於撲進我的懷抱。

那一刻,所有的辛酸和委屈都煙消雲散。

晚上,全家人圍坐在一起吃團圓飯。

大兒子興高采烈地給我們講述學校里的趣事,小寶則在我和老張之間來回爬動,時而親親這個,時而抱抱那個,顯然已經認回了自己的父母。

酒過三巡,話漸漸多了起來。

"媽,我和老張打算在家鄉買套房子,把孩子接到身邊。"我對婆婆說。

婆婆點點頭:"這是好事,孩子還是跟父母在一起好。"

"錢的事您別擔心,"老張說,"我們會繼續按月給您打錢的。"

婆婆擺擺手:"不用了,你們自己的日子都過不好,還惦記着給我錢。"

"那怎麼行?"我急忙說,"您幫我們照顧孩子這麼久,我們不能不表示。"

婆婆放下筷子,嚴肅地說:"我是你們的母親,幫你們帶孩子是應該的。之前收你們的錢,也是想給孩子存點學費。現在你們要把孩子接走,那筆錢就還給你們,就當作是你們的首付。"

說完,婆婆起身去裡屋,拿出了那本藍色的存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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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面有七萬多,全是給小寶存的。"婆婆將存摺遞給我,"拿去吧,給孩子買個好點的房子。"

我接過存摺,淚水模糊了視線。

七萬多,那是婆婆一分一毫積攢下來的啊。

"媽..."我哽咽着說不出話來。

婆婆拍拍我的手:"傻丫頭,當初是我考慮不周,應該跟你說清楚的。"

"不,是我太自私了,只想着自己的付出,沒有體諒您的難處。"我愧疚地說。

婆婆笑了:"都過去了,以後好好的就行。"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婆媳關係中最重要的不是誰對誰錯,而是相互理解與體諒。

在這個物慾橫流的年代,婆婆用她的方式,編織着一張互助的網,讓我們這些在生活重壓下掙扎的人,能多一點依靠。

過完年,我和老張帶着存摺去看房子。

在縣城邊上,我們找到了一套兩居室的小房子,首付剛好用上了那筆錢。

"等房子裝修好,我們就把孩子接過來。"老張憧憬地說。

我點點頭,心中滿是感激。

搬家那天,婆婆、弟媳一家都來幫忙。

看着婆婆和弟媳忙前忙後的身影,我的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她們不僅僅是我的親人,更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支持者。

房子雖小,但收拾得乾淨整潔。

婆婆親手為我們縫製了新窗帘,弟媳則帶來了她自己腌制的鹹菜和泡菜。

小寶在新家裡跑來跑去,好奇地探索着每一個角落。

大兒子也興奮不已,開始規劃自己的小天地。

晚上,送走了親友,我和老張站在窗前,望着遠處的燈火。

"真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有了自己的家。"老張感慨道。

我靠在他肩上:"這都要感謝媽和弟媳的幫助。"

"是啊,沒有她們,我們可能還在南方打工,看不到希望。"老張點點頭。

我想起了那本藍色的存摺,想起了婆婆佝僂的背影,想起了弟媳照顧孩子的辛勞。

在這個變革的年代,我們這些普通人能做的,就是相互扶持,共同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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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特意去集市買了新鮮的蔬菜和肉,準備做一頓豐盛的午餐,邀請婆婆和弟媳一家來吃。

在廚房裡忙碌時,我看見窗外的陽光灑在院子里的梧桐樹上,斑駁的光影搖曳生姿。

孩子們的笑聲從院子里傳來,婆婆正教他們摺紙飛機,弟媳則在一旁拍手叫好。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生活的意義不在於擁有多少財富,而在於能夠與親人共度時光,相互扶持。

端着熱氣騰騰的飯菜走出廚房,看着圍坐在桌前的家人,我的心中充滿了感激與幸福。

回去的路上,夕陽將我們三代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我想,困難的日子終會過去,但血濃於水的親情,會像這傍晚的餘暉一樣,溫暖地照亮我們前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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