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對德軍說:叔叔能把我埋淺點嗎?我怕媽媽找不到!結局如何?

2022年07月02日19:12:02 資訊 1225

二戰時期,德國納粹對猶太人犯下了罄竹難書的罪行,他們不僅限制猶太人的自由,甚至對其進行大規模屠殺,在在遍布歐洲各國的集中營中,數以百萬計的猶太人失去了生命。

在電影《辛德勒名單》中,有一個角色讓人印象深刻,在這部全片以黑白色調為主的影片中,一位身着紅色裙子的小姑娘格外引人注意。

她究竟是誰,在她身上將發生怎樣的故事,她的結局又將如何?這一切只能揭開歷史的迷霧,將其一點點慢慢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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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納粹在德國掌權,希特拉開始推行自己在《我的奮鬥》一書中,洋洋洒洒的所謂理想,他從一開始就抱定了對猶太人的敵視政策。

最開始納粹黨以及在他治下的德國,將目標對準了猶太人的財產,隨着反猶太人的需求一步步升級,希特拉毫不猶豫亮出了自己的屠刀。

一座座集中營拔地而起,在納粹眼中,只有日耳曼民族才是最高貴的民族,其他民族都是劣等民族,整個二戰期間,塞爾維亞人、吉普賽人斯拉夫人、包括波蘭人,紛紛被納粹投擲進入集中營,等待着末日的到來。

其中最讓納粹敵視的還是猶太人,不管是身在歐洲其他國家的猶太人,甚至是土生土長的德國籍猶太人,都是納粹分子清洗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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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關押在集中營的猶太人,會被黨衛隊士兵層層篩選,根據性別年齡進行分類,在榨乾最後一滴血汗之後,最終被送進毒氣室無情剝奪生命,再然後屍體會被推進焚屍爐化為灰燼。

不僅如此納粹對於如何榨乾猶太人的價值方面,同樣是有着極為獨到的經驗,在今天納粹覆滅之後的集中營,依舊保存着大量人皮手套、人發毛毯,等等駭人聽聞超出人類想像的罪證。

這些物證,時隔數十年之後,依舊以最具衝擊力的方式,向後人講訴當年的悲慘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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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能夠徹底驚醒世人,也為了能夠讓後世牢記這段悲慘往事,全世界很多國家,都先後拍攝了不少關於納粹與集中營的影視文藝作品。

這些作品無一不是通過深刻描述納粹的罪惡,驚醒全世界所有愛好和平的人民,珍愛當前來之不易的和平歲月。

這些作品中《鋼琴家》《美麗人生》《灰色地帶》都是其中極具藝術震撼力的代表作品,另外此類作品中有一部名叫《辛德勒名單》更是榮獲奧斯卡第66屆最佳影片大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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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電影和幾乎所有彩色電影不同的是,它雖然被冠以是彩色電影,可是整部作品卻呈現出黑白色調的主旋律。

直到影片的最後,才出現一小段全部為彩色的鏡頭,這個鏡頭記錄的內容是,當初被辛德勒拯救的猶太人,以及他們的後裔,這些人成群結隊從遠處趕到辛德勒的墓地。

緬懷這個當年良知未泯,拯救他們於水火的恩人。

除此之外整部影片,幾乎全部沉浸在灰暗色的世界當中,就在這樣一片看上去充滿恐怖緊張的世界中,卻突然出現了一抹亮色,這是一個身穿血紅色連衣裙的小女孩,這個小女孩和周圍的黨衛隊軍警以及被驅趕的猶太人,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電影中的主角辛德勒,立刻就注意到了這個小女孩,和辛德勒一樣,所有觀眾也被這個小女孩吸引住了,這抹紅色剛出現的時候,很容易被觀眾解讀為「希望、重生」的含義,這個鏡頭也被視為電影藝術的巔峰之作。

在身穿紅色連衣裙的小女孩消失在鏡頭中後,辛德勒騎上自己的馬,飛奔到了距離城鎮不遠的山坡上,他用望遠鏡遠眺城鎮,鏡頭中隨即就上演了納粹士兵的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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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納粹士兵操起毛瑟槍,對準一個懷抱猶太人妻子的人,隨即開槍,將這個人懷中的猶太女人射殺。

刺耳的槍聲讓周圍的環境顯得更加兇險和暗淡,此時這個小姑娘再度出現在了鏡頭中,她從人群邊緣平靜而絕望走過,和周圍的環境形成了更加鮮明的對比。

最後小女孩推門進入了一棟房子,徹底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視線之中。

對於這個鏡頭的解讀,引發了很多觀眾的爭議,有人認為,之所以要如此突出人群中的這個小女孩,這僅僅是因為辛德勒在極度複雜的心境之下,產生了幻想。

另外也有觀眾認為,這一抹鮮艷的血紅色,是為了昭示混亂時代下,潛藏着未來的希望。

然而接下來電影卻出現了更具衝擊力的鏡頭,身着紅裙的小女孩再度出現,只可惜她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放置在推車上面,等待着被推進焚屍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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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主角的辛德勒,右手拿着手巾顫抖着擦拭着自己的臉頰。

在歷史上,這名紅衣女孩確實有原型存在。她的名字叫做羅瑪利高卡,不幸中的萬幸是,她到最後,成為了活着離開集中營的少數倖存者。

她長大之後,根據集中營真實發生的故事,寫下了一本書,名字叫做《穿紅衣的女孩:一本自傳》。

在這本書中,她以親歷者的視角,向外界訴說了那一段極為悲慘的往事。

當《辛德勒的名單》1994年在波蘭的電影院首度放映時,已經垂暮之年的羅瑪利高卡受邀出席了電影的首映式。

此時距離她離開集中營,已經過去了五十多年,談到當年的遭遇,羅瑪利高卡依舊是忍不住潸然淚下,悲痛的不能自已。

可以確定的是,納粹集中營的這段經歷,已經成為了她一輩子揮之不去的夢魘,她在那個人間地獄之中,究竟經歷了怎樣的磨難,恐怕連她自己也很難描述出來,不過很多故事依舊是能讓今天的人,感受到來自內心深處震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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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了二戰後期,當時的蘇聯紅軍在斯大林的號召下,發起了對納粹德國的全面反擊,他們不僅將德國軍隊趕出了蘇聯境內,還先後解放了東歐大片領土。

與此同時,美英法盟軍在諾曼底成功登陸。納粹軍隊遭遇了盟軍的東西夾擊,失敗已經成為必然。

在納粹徹底走向末日之前,他們索性撕下了所有的面具,竭盡所能,開始對猶太人進行加緊迫害。

在集中營中,對於猶太人的屠殺更是進入了衝刺階段,在蘇軍解放了東歐地區之後,發現很多集中營,都在被解放前夕,遭遇了慘無人道的集體屠殺,單單一個奧斯維辛集中營,遇難人數就達到了一百多萬人。

另外之前僥倖逃脫魔爪的猶太人,也紛紛被蓋世太保抓捕,投入了集中營。

在1944年的時候,波蘭的克拉科夫市,黨衛軍一次就抓捕了五千名猶太人,其中就包括了羅瑪利高卡和她的父親巴維爾利高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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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自己的丈夫和女兒被抓到了集中營,羅瑪利高卡的母親弗利德感覺自己的天已經要塌了,她不顧一切找到了黨衛軍,要求把她也投進集中營。

弗利德看來,自己沒有辦法拯救丈夫和女兒,那麼她就要和他們同生共死,永遠都要在一起,當弗利德的親友得知她的這個想法之後,都表示大為震驚。

他們趕緊勸阻弗利德不要嘗試如此冒險的行為,這些勸說在弗利德看來,根本就是蒼白無力,她決心已定。

她對於丈夫以及女兒的愛,已經超越了失去自由甚至是生命的恐懼,現在只有死亡才能將他們一家人分開。相比於集中營之外的苟活,能夠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和家人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面對弗利德的要求,這些惡魔已經是徹底泯滅了良知,他們毫不在意這一家人展現出的感人親情,多殘害一個無辜的人,根本算不上什麼事情。他們毫不猶豫就將弗利德的名字劃入了集中營的名單。

弗利德在出發之前,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作為一名繪畫老師,她整理好了女兒以及她的學生們此前完成的繪畫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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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所有的畫作妥善的放進一個手提箱中,然後藏到了閣樓上,弗利德留下的這些畫作,到了納粹德國投降之後,才被公寓的管理員發現,進而公之於世。

在這個手提箱中,人們發現了一幅頗值得深思的畫作,畫出這幅畫的人名叫魯特薩赫苔洛娃,是弗利德的一個學生。

她被納粹殘害的時候,還不到十四歲,在這些孩子的眼中,世界似乎很簡單,整個世界只包括了所有人生活的天空、大地還有他們的家。

她致死都不知道,納粹為何要屠殺他們,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為何要發生如此可怕的戰爭。他們甚至無法理解大人們的紛爭。

弗利德被投入集中營後,很快就和丈夫一起被驅趕進入毒氣室殺死了。他們的女兒羅瑪利高卡就這樣成為了真正的孤兒,沒有了父母的陪伴,集中營的生活變得更加煎熬漫長。

就在這段時間裏,羅瑪利高卡在集中營結識了一個夥伴,和她擁有相似命運的小女孩,這個女孩名叫安妮弗蘭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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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由於境遇相同,很快就成為了一對好朋友。有了朋友的陪伴,羅瑪利高卡在集中營的日子變得好過了一些。

然而遺憾的是,她在集中營唯一的一個好朋友,也未能陪她一起迎來被營救的一天。

在黎明之前的暗夜中,安妮弗蘭克終究還是倒在了納粹分子的屠刀之下,在這個不幸的小女孩身上,又隱藏着怎樣的故事,而作為這個故事的第一位傾聽者,羅瑪利高卡又該如何,讓更多的人記住安妮弗蘭克的故事?

安妮弗蘭克和她的父母一樣,都是土生土長的德國猶太人,在納粹黨上台之前,他們和其他德國公民一樣,擁有德國公民所應該享有的所有權利。

然而在納粹黨上台之後,極端民族主義狂潮席捲了整個德國,安妮弗蘭克一家和其他德國籍猶太人一樣,都慘遭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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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熱的黨衛軍以及蓋世太保,連自己國家的同胞都不放過。為了躲避納粹的迫害和屠刀,安妮弗蘭克一家人倉皇逃往荷蘭阿姆斯特丹,希望能躲過這場災難。

很快安妮弗蘭克一家的希望就徹底破滅了,德國發起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英法聯軍根本無力抵擋德國軍隊的鋒芒一敗再敗,整個西歐大陸都淪陷在了德國的鐵蹄之下。

好不容易逃到荷蘭的安妮弗蘭克一家,再度淪落到了納粹的魔爪之下。

1940年荷蘭淪陷,安妮弗蘭克一家的猶太人身份,再一次給他們帶來了麻煩。

納粹德軍強迫他們佩戴猶太人的標誌,限制他們的活動,他們的工作學習也受到了嚴重的影響,幾乎等同於被圈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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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之後比較短的一段時間裏,一家人暫時還沒有性命之憂,隨着德國在西線戰場上的失利。納粹德軍對於佔領區的猶太人,態度也發生了變化。

很快安妮弗蘭克一家就被納粹德軍投入了集中營,安妮弗蘭克的媽媽最先被黨衛隊殺害,安妮弗蘭克的父親則是被納粹德軍帶走後不知所蹤。

此時同處於一間囚室的安妮弗蘭克與羅瑪利高卡,同樣都是失去了雙親,兩個人彼此之間,互相給予對方溫暖。

在兩人相處的這段時間裏,安妮會給羅瑪利高卡看自己寫的日記,而喜歡繪畫的羅瑪利高卡,則是教給安妮用石頭在地上畫畫。

羅瑪利高卡直到步入晚年,都時常能回憶起和安妮在集中營共同生活的這段時間,只要一想到安妮弗蘭克,羅瑪利高卡就抑制不住自己對納粹和納粹德國的無比仇恨,同時對於好朋友的不幸,她也總是眼含熱淚。

最開始安妮的媽媽被納粹士兵帶走了,那個時候的安妮不知道母親去了哪裡,而周圍的人心裏都很清楚,安妮的媽媽肯定是被納粹殺害了。

不過為了給安妮留下最後一點希望,所有的大人都在告訴安妮:「媽媽去找爸爸了,他們很快就會回來和你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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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太人在集中營被殺的事情,每一天都會發生,所有人都已經習以為常,只是所有人都不忍心把真相告訴這個小女孩,這樣未免對於她過於殘酷。

當安妮聽到周圍的人都說自己的母親會來找自己,她也深信不疑。這些善意的謊言,成為了安妮能夠繼續堅持下去的最強動力。

沒有人知道安妮到底是因為天真,還是擁有強大的自我安慰能力,總之她堅信母親有一天會回來找自己,她不再因為看不到母親而哭泣,她開始安靜下來,眼睛望着囚室的門,嘴裏哼唱着母親當初教給自己的歌謠。

讓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天終於也降臨到了她的頭上,清晨時分,一隊納粹德軍闖進了集中營的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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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端着刺刀,將一批猶太人強制趕出了牢門,這些人中間,就包括了羅瑪利高卡的好朋友安妮弗蘭克。

在門外聚集的這些納粹軍官和士兵臉上帶着邪惡的笑容,他們要活埋這些可憐的人來取樂。

在納粹德軍的刺刀脅迫之下,被選中的猶太人來到了一個深坑旁邊,站在深坑旁的德國士兵將這些猶太人一個一個拉過來,推入深坑之中,看着前面的人被一個個推進了深坑,安妮依舊堅信她的母親一定會回來尋找自己。

當德國士兵將她拉到了深坑旁邊的時候,安妮沒有表現出驚慌和害怕她平靜的和同為德國人的納粹士兵說道:「叔叔,請把我埋得淺一點可以嗎?我害怕媽媽回來找我的時候,找不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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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說完這句話之後,所有人都沉默了,站在一旁的納粹德軍士兵,也呆愣在原地,甚至忘記將安妮推入坑中。

在場的猶太人也爆發出了自己的怒吼,遠處的安妮也看到了這一幕,她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開始放聲痛哭起來。

只不過,德國士兵最終還是將安妮推入了深坑,在他們眼裡,已經沒有什麼東西能真正觸動他們的良知覺醒,他們的心理已經徹底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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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的話雖然足夠動人心魄,但是終究還是沒有打動冷漠的納粹士兵,更何況安妮的命運早已經註定,任何人都已經無法改變。

沒有人知道納粹士兵為何也會因此而出現短暫的猶豫,或許那是由於人與生俱來的良知,在那一刻被本能觸動。

很快安妮和數十個猶太人一起,被埋在了厚厚的土層之下,或許在天堂之上,她能夠看到許久不見的媽媽,她的媽媽也在等待着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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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安妮弗蘭克,作為同一囚室的羅瑪利高卡無疑是幸運的,此時的納粹德軍面對猶太人雖然更加殘暴。

但是難以掩飾自己內心對於同盟國軍隊的惶恐與不安,在東線蘇聯紅軍氣勢如虹,西線戰場上,美英法盟軍也在盡全力推進,兩大軍事集團,都將自己的目標放在了德國柏林。

德國裝甲軍團在二戰初期通過侵略佔據的別國領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丟失,盟軍已經逐步將戰火燒到了德國的本土。

到了1945年的1月份,蘇聯紅軍拿下了波蘭,在南部小城奧斯維辛駐守在這裡的德國士兵無力抵擋倉惶潰逃。

蘇聯紅軍打開了奧斯維辛集中營的大門,他們被眼前的一幕徹底驚呆了,整個集中營就像是一座人間煉獄。

倖存的猶太人瘦骨嶙峋傷痕纍纍,在集中營的各個角落,幾乎都能聞到血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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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殘害的猶太人遺留的頭髮,殘骸包括衣物鞋子堆積如山。恐怖程度遠超絞肉機一般的蘇德戰場

在這些倖存者中,就包括了羅瑪利高卡,在他們被解救的時候,整個集中營倖存者僅僅剩下七千多人,在整個二戰期間,奧斯維辛集中營,總共吞噬了一百多萬名猶太人的生命。

這個充滿了罪惡和血腥的集中營,是希特拉的鐵杆追隨者海因里希姆萊主持建造的,是整個歐洲最大的集中營之一。

由於這個集中營佔地面積實在太大,分成了三個監區,包括奧斯維辛、比克瑙、莫諾維茨,同時配備了大量的其他設施。

這裡除了建設了小部分供應衛隊德軍生活的設施之外,在各個監區還修建了大量的生化實驗室、刑場、焚化爐等等用於迫害和屠殺猶太人的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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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集中營中,納粹德軍不僅殘害猶太人,還會剪下他們的頭髮做成人發毛毯,這種毛毯在奧斯維辛集中營總共發現了一萬多條,此外還有7噸以上的人類頭髮。

被蘇聯紅軍拯救的倖存者總共有7650名,其中僅僅只有130名兒童,值得一提的是,被納粹活埋的安妮弗蘭克的父親奧托弗蘭克,也是倖存者中的一員,獲救之後,奧托弗蘭克已經聯繫不到自己的妻子和女兒。

無奈之下,他只能一個人回到了荷蘭的阿姆斯特丹,他一度還認為,妻子和女兒尚在人世,現在納粹德國已經覆滅,遲早有一天他們能夠同時回到荷蘭與他團聚。遺憾的是,命運弄人,奧托的願望只能在最後成為永久的遺憾。

奧托沒有能等來妻子和女兒,但是他等來了羅瑪利高卡,作為安妮弗蘭克生前的好友,羅瑪利高卡手中保留着安妮弗蘭克的遺物,其中就包括了她生前最喜歡的那本日記本,看着女兒的日記本以及上面質樸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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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托悲從中來,他居住在荷蘭的房屋,到處都有妻子和女兒留下的痕迹,為了走出悲傷的陰影,他重新裝修了自己的住房。

又過了很長時間,阿姆斯特丹當地的民眾自發建立了安妮基金會,並且將奧托的房子恢復了原有的樣貌,在樓下還樹立了安妮的雕塑,提醒所有愛好和平的人,勿忘這段歷史。

羅瑪和安妮的故事只是那個充滿悲劇的時代中,無數人的縮影,後人之所以紀念安妮,是為了警示此類悲劇不要再度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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