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3月,我奉命送退伍老兵返鄉,意外改變了一個戰友的命運

2025年05月25日04:13:02 軍事 1842

【本故事部分情節虛構,請師友們理性閱讀,切勿對號入座,感謝閱讀,您的支持就是我繼續創作的動力!】

"老李,過來幫把手!這麼大的行李你自己扛啊?再使勁點傷着腰,誰伺候你啊?"

那是1978年3月的一個早晨,天剛蒙蒙亮,營區里空氣濕冷,夾雜着食堂飄來的稀飯香味。我正幫幾個即將退伍的老兵收拾行李,老李那破舊的木箱子塞得滿滿當當,連蓋子都合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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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張,你小子力氣不小啊!"李大強喘着粗氣走過來,用袖子抹了把額頭的汗,"聽說連長點名讓你送我們回去?羨慕死那幫小兔崽子了!"

我叫張明,那年剛滿20歲,在部隊已經當了兩年兵。那天早上連長突然叫我去他辦公室,我還以為自己犯錯了呢,結果是要派我當護送員,送幾位退伍老兵回鄉。

連長辦公室里暖氣不足,他穿着那件洗得發白的棉軍裝,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破舊信封,往桌上一放:"張明,這次送老兵任務交給你了。一共七個人,你得把他們一個個安全送到家,明白不明白?"

信封里裝着幾張皺巴巴的火車票和一沓錢,連長叮囑我:"錢不多,夠你們路上吃飯打車的,可別亂花!"

"保證完成任務!"我拍着胸脯,心裏卻直打鼓。我這個從沒出過遠門的小兵,要一個人帶着七個老兵,跨越好幾個省,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食堂里,幾個即將退伍的老兵正在享用最後一頓軍營飯菜。那天老何炊事班長破例做了紅燒肉,還給每個退伍老兵發了兩個煮雞蛋。平時食堂里安靜得只有碗筷碰撞聲,那天卻熱鬧得像趕集一樣。

"小張,這兒!"老孫用筷子敲着飯盆喊我,"聽說你小子要送我們回家?這是沾了我們的光啊,可以出去玩幾天!"

我靦腆地撓撓頭:"這不是連長指定的嘛,我也是第一次出這麼遠的差,你們可得多帶帶我。"

老孫是我們班的班長,平日訓練嚴格,但人特別好,新兵連時我生病,他還半夜偷偷給我端來熱水。李大強是文書,一米八的大個子,寫得一手好字。老王是通信員,話不多但手特別巧;小劉是東北人,嗓門大性格直;趙胖子是炊事班的,烙餅技術一流;黃明是我老鄉,比我大三歲;還有最沉默的馬德勝,很少說話,但槍法是連隊最好的。

"你小子可別趁機溜號啊!"趙胖子嘴裏塞滿了饅頭,含糊不清地說,"記住,得把我們一個個送到家門口才算完成任務!"

黃明在一旁笑道:"誰像你啊,就知道吃!你看小張多老實,連長不也是信任他嗎?"

晚上宿舍里格外熱鬧。八個人的宿舍,四張上下鋪的床,空氣里瀰漫著腳臭味、肥皂味和軍用棉被的特殊氣味。大家都在收拾行李,幾年的軍旅生活積攢的東西其實沒多少,但塞進那破舊的行李箱時,卻顯得無比珍貴。

"小張,這表給你了。"李大強把手腕上戴了三年的手錶摘下來遞給我,那是一塊上海牌的老表,錶帶都磨得發亮了。

"這怎麼行!這是你爹給你的!"我連忙擺手。

"拿着吧,你送我們一路上總得看時間吧?再說我回家我爹肯定又要給我買新的。"李大強硬是把表塞進我手裡。

我沒想到這塊看起來不起眼的舊錶,後來會成為我最珍貴的物品之一。

第二天天沒亮,我們就起床了。連長和指導員親自來送行,還有不少戰友也來了。天氣冷得要命,大家的呼吸在空氣中凝結成白霧。

"多保重啊!""有空回來看看!""給我寫信啊!"這些話聽起來有些老套,但當時每個人說出來都是真心的。

火車站人擠人,亂鬨哄的。我緊張得要命,一邊清點人數一邊緊握車票,生怕丟了誰。終於找到我們的硬座車廂,七個老兵加上我,八個人擠在六個座位上,行李塞滿了架子。

"小張,第一站到哪兒啊?"老孫問我。

我掏出連長給的行程表,那是一張皺巴巴的草稿紙,上面潦草地寫着路線和地址:"先是趙胖子和老王,他們是一個縣的;然後是小劉;再是你和李大強;最後是黃明和馬德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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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慢悠悠地啟動了,我們的告別之旅就這樣開始了。

車廂里又悶又熱,擠滿了人。不少是探親的、出差的,看到我們一群穿軍裝的,都投來好奇的目光。第一天晚上,列車員看我們是軍人,給加了熱水。大家圍坐在一起,吃着帶來的鹹菜和乾糧,聊着各自的未來計劃。

"我回去就結婚!"趙胖子咧着嘴,露出一排黃牙,"對象早相好了,是我們村會計的閨女,就等我回去擺酒席呢!"

"我準備去縣裡找個工作,"老王一邊嚼着花生米一邊說,"聽說現在工廠正招工人,退伍軍人還有優先權。"

李大強看着窗外發獃:"我爹給我安排好了,回去接他的班當生產隊長。"

只有馬德勝一直沉默,當我們問到他時,他只是搖搖頭,目光躲閃。

第三天下午,第一站到了。我和趙胖子、老王下了火車,其他人繼續趕路。趙胖子家在縣城郊區的一個小村子,我們坐拖拉機顛了一個多小時才到。春天的鄉村泥濘不堪,我們的軍褲下擺全是泥巴。

趙胖子家的院子里,十幾個人早就等着了。他媽一看到他,眼淚立刻就下來了:"我的兒啊,可算回來了!"

看着這一幕,我心裏有些酸楚,想起了自己的媽媽。當兵這些年,我最想家的時候是過年那會兒,營區里放着喜慶的歌,但我心裏總覺得空落落的。

吃過晚飯,我和老王住在趙胖子家。那晚上村裡來了不少人,都是看熱鬧的,也是來恭喜趙胖子平安退伍的。一堆人圍着火爐子,聽趙胖子吹牛,說他在部隊如何如何厲害,我和老王在一旁偷笑。

第二天,送走了趙胖子,我和老王又坐拖拉機去了縣城。老王家在縣城裡,他爹是縣供銷社的。剛到門口,就聽見院子里有人喊:"老王回來了!快出來看看!"

老王的爹媽都是熱情的東北人,看到兒子回來,又是哭又是笑。晚上,老王家做了一大桌子菜,我頭一次喝了白酒,辣得眼淚直流。

"小兄弟,辛苦你送我們家老王回來!"老王的爹給我倒了一杯又一杯,我哪敢推辭,結果喝得暈乎乎的。

第二天一早,我頂着宿醉的頭痛坐上了去小劉家的火車。又經過一天的顛簸,我們到了小劉家所在的小鎮。小劉家是開小賣部的,家裡條件不錯。他媽看到兒子回來,激動得抱着他哭了好半天。

"媽,這是送我回來的小張,"小劉介紹我,"今晚讓他住咱家。"

小劉媽連忙拉着我的手:"哎呀,辛苦你了!快進來坐,我去給你煮餃子!"

北方的餃子和南方的真不一樣,皮薄餡大,一口咬下去,肉汁四溢。那晚我吃了一大盤,撐得直喘氣。

第二天,我繼續趕路,前往老孫和李大強的家鄉。他們是一個縣城的,到了已經是傍晚。老孫家就在縣城裡,他爹是當地的供銷社主任。一到家門口,就聽見屋裡熱鬧非凡。

"肯定又是我爹叫了一堆領導等着!"老孫無奈地笑道,"走,今晚都住我家!"

果然,屋裡坐了十幾個人,有的穿着幹部服,有的西裝革履,一看就是當地的幹部。老孫的爹看到我們,熱情地招呼:"來來來,快進來!這是我兒子的戰友吧?感謝你送他回來!"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見識了什麼叫"酒桌文化"。大人們推杯換盞,講各種我聽不懂的笑話,老孫在一旁陪着笑臉,看起來不太自在。

李大強的家在縣城郊區,是個大村子。他爹是生產隊長,在當地很有威望。第二天,老孫非要陪我們一起去。一路上,老孫和李大強聊着過去在部隊的事,說著說著,兩個大男人眼圈都紅了。

"記得那次拉練嗎?你背着我走了五公里。"老孫拍着李大強的肩膀。

"要不是你,我早就被退回去了。"李大強笑道,"還記得嗎,新兵連時,是你教我疊被子的。"

聽着他們的對話,我突然明白了什麼是戰友情。那不是什麼豪言壯語,而是在最艱難的時候,有人陪你一起扛。

李大強的爹看到兒子回來,激動得說不出話來,就抱着他使勁拍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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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回來了。"李大強聲音哽咽。

離別時,老孫和李大強都紅了眼圈。我們在部隊朝夕相處了那麼久,如今說再見,確實不易。

"小張,照顧好自己,記得給我們寫信!"老孫拍着我的肩膀。

"一定!"我笑着答應,心裏卻酸溜溜的。

接下來是送黃明和馬德勝。他們都是西部一個偏遠山區的,要坐兩天火車再轉汽車。火車上,只剩下我們三個人了。黃明一直在和我聊家鄉的事,而馬德勝依舊沉默,只是偶爾點點頭。

"馬德勝,你回去有什麼打算啊?"我問他。

"沒什麼打算。"他聲音很低,幾乎聽不見。

黃明在一旁補充道:"馬德勝家裡條件不太好,他爹早就去世了,娘改嫁了,家裡就剩個七十多歲的奶奶,還有個弟弟妹妹要養活。"

我這才了解到馬德勝的家庭情況,心裏為他感到難過。難怪他總是這麼沉默,肩上的擔子真不輕啊。

終於到了黃明的家。他家在縣城附近的一個小村子,土路崎嶇不平,但房子還像模像樣。臨別時,黃明拉着我的手說:"小張,馬德勝家情況特殊,你送他回去,多照顧照顧。"

我點點頭,心裏已經有了決定。

又經過一天的顛簸,我和馬德勝終於到了他家所在的小山村。這裡交通不便,汽車只能到山腳下,我們還要走兩個多小時的山路。三月的山裡,風還帶着寒意,山路上泥濘不堪。

"馬德勝,你奶奶和弟妹知道你今天回來嗎?"我問道。

他搖搖頭:"我沒給家裡寫信,我怕他們擔心。"

山路崎嶇,我們走得很慢。馬德勝背着行李,腳步卻很穩健。我看得出來,他對這條路很熟悉。

終於,一個小山村出現在眼前。幾間土坯房零零散散地分佈在山坡上,炊煙裊裊。馬德勝指着最邊上的一間矮房子說:"那就是我家。"

我們走近時,一個佝僂的老人正在院子里劈柴。她看上去七十多歲了,頭髮花白,手上滿是老繭。看到馬德勝,老人愣住了,手中的斧頭掉在地上。

"奶奶,我回來了。"馬德勝快步上前,扶住老人。

老人顫抖着手摸着馬德勝的臉,眼淚刷地流下來:"真的是你啊,我的娃!"

兩個十來歲的孩子聽到動靜跑出來,看到馬德勝,高興地撲上去:"哥,你回來啦!"

我站在一旁,看着這溫馨的一幕,心裏暖暖的。這就是家,無論條件多麼艱苦,這裡總有最愛你的人。

馬德勝的家很簡陋,一間土坯房分成兩間,一間是卧室,擠着三張床;一間是廚房,只有一個簡陋的灶台。屋裡的傢具簡單得可憐,只有幾張簡易的床和一張老舊的方桌。

"小張,你坐。"馬德勝搬來唯一的一把像樣的椅子給我。

晚上,馬德勝的奶奶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雖然只是些白菜燉馬鈴薯玉米面饅頭,但已經是他們家最好的招待了。

吃完飯,馬德勝帶我在村子裏轉轉。月光下,他指着遠處的山說:"當年我就是爬過那座山去當兵的,當時想着無論如何也要走出這個山溝,改變家裡的條件。"

"那現在呢?回來有什麼打算?"我問。

他嘆了口氣:"還能有什麼打算?種地唄,養活奶奶和弟妹。村裡能找個工作就不錯了。"

我突然想起連長臨行前給我的一個地址和介紹信。連長說,如果有戰友需要安置工作,可以去找這個地址的老首長幫忙。這個老首長是連長的老領導,現在在省民政廳工作。

"馬德勝,你想過去城裡找份工作嗎?"我問道。

他苦笑道:"我?初中都沒畢業,能找什麼工作?再說了,誰照顧奶奶和弟妹?"

那天晚上,我睡在馬德勝家簡陋的床上,翻來覆去睡不着。窗外偶爾傳來狗叫聲,遠處山上的風呼呼地刮著。我想起了那些已經送回家的戰友們,又想到了馬德勝的處境。

第二天一早,我做了個決定。

"馬德勝,連長給了我一個地址,說是可以幫退伍軍人介紹工作。要不我們一起去看看?萬一有合適的呢?"我對正在井邊洗臉的馬德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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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德勝停下動作,遲疑了:"可是奶奶和弟妹怎麼辦?"

"如果能找到穩定工作,你不就能更好地照顧他們了嗎?現在政策好了,說不定還能把他們接到城裡去住。"

在我的堅持下,馬德勝決定和我一起去省城試試。臨行前,他對奶奶說:"奶奶,我去城裡看看,可能有機會找個好工作。你別擔心,我很快就回來。"

老人拉着他的手,眼裡滿是不舍和期待:"去吧,我和你弟妹能照顧好自己。你這麼懂事,應該有更好的前程。"

就這樣,我和馬德勝踏上了去省城的路。那是一段艱難的旅程,先是走山路,然後坐汽車,最後轉火車。一路上,馬德勝很少說話,但我能感覺到他內心的忐忑。

到了省城,我們按照地址找到了那位老首長。他是個矮胖的中年人,頭髮已經花白了,但精神矍鑠。看到我們,他熱情地招待了我們。

"小張,你連長來信已經說了情況。"老首長看了看馬德勝,"現在正好機械廠在招工人,要不要去試試?"

機械廠!那可是當時很多人夢寐以求的工作單位啊!早飯只要兩毛錢,還有宿舍住,每月工資能有四五十元!我和馬德勝都驚呆了。

"可是,我沒上過什麼學..."馬德勝有些猶豫。

"沒關係,廠里有培訓。你在部隊是什麼工種?"

"我是通信兵,懂一些電器維修。"

老首長眼前一亮:"那正好!廠里正缺這樣的人才。這樣,明天我帶你去見見廠領導。"

第二天,在老首長的引薦下,馬德勝去了機械廠面試。我們誰都沒想到,廠領導對他非常滿意,當場就決定錄用他!

"馬德勝同志,機械廠正需要你這樣的退伍軍人。"廠長親切地說,"你什麼時候可以來上班?"

馬德勝激動得說不出話來,只是不停地點頭。

回來的路上,馬德勝拉着我的手,聲音哽咽:"小張,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一輩子都走不出那個山溝。"

我拍拍他的肩膀:"咱們是戰友,這有什麼。換了是你,也會這麼做的。"

接下來的幾天,我幫馬德勝辦理了入職手續,還陪他找了個小房子住。這個房子雖然簡陋,只有一間十幾平米的小屋,但條件比他家好多了,而且離廠里很近,每月租金只要八元錢。

"等我穩定下來,存點錢,就把奶奶和弟妹接過來,讓弟弟妹妹上學。"馬德勝的眼裡閃爍着希望的光芒。

離別的那天,馬德勝送我去火車站。站台上,他緊緊握住我的手:"小張,這次是你改變了我的命運。等我安頓好了,一定去部隊看你。"

"一言為定!"我笑着說。火車緩緩啟動,我看着站台上的馬德勝,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回到部隊後,我向連長彙報了這次護送任務的經過。當我說到馬德勝的事情時,連長欣慰地笑了:"小張,你做得很好。有時候,一個小小的幫助,可能就會改變一個人的一生。"

幾個月後,我收到了馬德勝的信。他在信中說,他已經在機械廠站穩了腳跟,還被評為了先進工作者。他把奶奶和弟妹接到了城裡,弟弟和妹妹也都上了學。

看到這裡,我心裏暖暖的。想起那年三月的送別之旅,雖然辛苦,顛簸了大半個中國,但也是我軍旅生涯中最有意義的一段經歷。

如今回想起來,那塊李大強送給我的舊手錶,陪伴了我整個軍旅生涯。當我退伍那天,我把它送給了一個新兵,希望這種傳遞能一直繼續下去。

1978年3月,我奉命送退伍老兵返鄉,意外改變了一個戰友的命運 - 天天要聞

轉眼幾十年過去了,我已經是個中年人,頭髮也開始花白。但每當回想起那段軍旅歲月,特別是那次送老兵回家的經歷,心中總會湧起一股暖流。我們沒有做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只是在彼此需要的時候伸出了援手,卻在不經意間改變了一個人的命運。

這就是我的故事,一個普通軍人的小小回憶。平凡簡單,卻真實感人。人生就是這樣,你永遠不知道一次普通的任務,會帶給你怎樣不平凡的經歷。

師友們,這個故事最打動你的地方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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