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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徐 來
編輯|徐 來
《——【·前言·】——》
韓國歷史上首位女性總統,活到70多歲,從沒談過婚姻。
所有人都在猜,她到底想找個什麼樣的人?直到她親口提到一個人,才讓人恍然大悟。
成長背景與家庭創傷
1952年出生,朴槿惠的命運一開始,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父親朴正熙,那可是主宰韓國政壇十多年的鐵腕人物,從小生活在青瓦台,外人眼裡是高高在上的總統千金,實際上日子一刻不安生。
母親陸英修在她22歲那年,被一顆子彈帶走。
就在她眼皮底下,堂堂第一夫人當眾被刺,這事兒直接把她從一個普通大學生,推成了「國家女兒」。
眼淚來不及流完,第二天就得站上台,幫父親擋子彈,沒有適應期,也沒有選擇權。
父親那時候送她一本《三國演義》,普通人看個熱鬧,她卻盯上了趙雲,說到底,她從趙雲身上看到了安全感、忠誠,還有責任,這些東西,她當時最缺。
1979年,她的世界再一次被摧毀。
父親在一次宴會中遭槍擊身亡,那一年她27歲,剛剛準備回歸校園做研究,一夜之間,一切清零。
再想過普通人的日子,已經不可能,她把房門關了三個月,誰也不見,連最親的弟弟都不讓進。
這三個月徹底改變了她。
外界看到的,是一個重新走出來的「鋼鐵公主」;沒人知道,她從此把「情感」這倆字,鎖在了心底最深的角落。
她開始每天讀書,尤其是中國古代史和儒家典籍。
趙雲、諸葛亮、司馬遷,成了她心裏真正的朋友,她自己說過:「我讀《三國志》的時候,像是有了精神的家。」
那時候,她已經決定,這輩子不結婚,「國家就是我丈夫。」
還有個細節,很多人不知道。
台灣中國文化大學,曾給她頒了個名譽博士,她高興得不行,說自己「終於像趙雲一樣有了身份」。
她不是在追求婚姻,她在追求的是某種超脫現實的精神理想。
趙雲忠心耿耿,帶着阿斗突圍,不為權勢所動。她要的就是這種男人,可問題是,這樣的人現實中有嗎?她不是不想愛,她是不敢信。
家裡頭一個接一個的背叛,讓她不敢再把情感託付給活人。
母親走了,父親走了,她跟弟弟妹妹的關係,也徹底崩了。
尤其是後來崔順實介入,家人之間連一通電話都不打,她成了徹頭徹尾的孤島。
從小活在高壓下,走進書里找依靠,再走向政壇替父還願,每一步都像是命定的。
政治使命與婚姻選擇
1997年,亞洲金融危機,讓整個韓國都晃了幾下。
外界忙着救市,她卻默默登上政治舞台,說了一句話:「我要完成父親未竟的事業。」很多人以為是噱頭,可她玩真的。
在那個男人稱霸的政壇,她像個穿盔甲的孤騎士,一步步砍進總統府。
2006年,在地方選舉站台時,一名刺客直接割破她右臉,60多針縫合,一滴眼淚沒掉,只說:「我不想國家因為我變得不安。」
她沒有結婚,卻像個「丈夫」一樣,把所有責任背在自己身上。
2012年,當選總統那天,公開說「我把國家當作丈夫」,這話一出口,多少媒體炸了。
可她自己眼神里,沒有一絲猶豫。
政壇上沒朋友,身邊人全是下屬、幕僚。
她信不過別人,身邊最親的只有一個人——崔順實。
這個發小式的存在,在她身邊幾十年,從政策到服裝全管了,信任不是一天建的,可崩塌只要一樁醜聞。
2016年,崔順實幹政案爆發,那一年,她正站在韓國權力的巔峰。
幾個月後,徹底墜落,彈劾、審判、入獄,韓國史上頭一遭總統被罷免,那個曾把國家當丈夫的人,被丈夫拋棄了。
人都說她強,可再強的人,也經不起全社會的指責。
她一句解釋都沒說,只是默默進了看守所,外界喊得震天響,她那時候最擔心的,卻是獄中有沒有書看。
她依舊在讀《三國志》,趙雲還是她心裏的那道光。
理想伴侶的標準與現實落差
趙雲是什麼人?三國里不缺英雄,能入她眼的,就一個趙雲,別人看趙雲,是猛將,她看趙雲,是信仰。
趙雲隨劉備二十年,從未換主,哪怕在最亂的時候,都不離不棄。
她佩服這種「生死不改」的忠誠。
在她眼裡,婚姻不是搭夥過日子,而是要共進退,要能一起面對人世間最難的時刻,是並肩守國。
趙雲不多話,不攀附,臨危不亂。
她說過,趙雲是她「唯一能全心信任的男性形象」,是那種理想人格的鏡像投射。
問題來了,現實里哪有趙雲?
政壇不是古戰場,人心沒那麼簡單。
她身邊大多是權謀、利益交換。有人追她,有人跟她走得近,可都不合她心意。
她想找的,不是一個生活伴侶,是一個價值觀一致的「共道之人」,如果找不到,寧願一個人。
所以柳榮夏也只能止步於「朋友」。
兩人寫信、談書、講法律,十幾年風雨未斷聯繫。
柳是個沉穩的律師,不爭不搶,願意在背後撐着她,可終究不夠「趙雲」。
柳沒有軍功,也沒有「捨命陪君王」的背景,理解她,卻不能「為她上陣」。
她心裏明白,再靠近一點,就容易出錯。
與其到時候刀劍相向,不如一直做個「可依的外人」。
高英男的出現,則更像是命運的玩笑,練劍出身,性格果斷,身上那種軍人氣息,一開始就吸引了她。
他們短暫交往過,是真的有人看到她在健身房笑着說話,可這段關係沒堅持多久。
2017年,她進了看守所,高英男自焚,留下的是一地迷霧和壓抑。
外界猜測滿天飛,她什麼都沒說。
有人問過她,那是不是唯一的動心?她說:「我不值得別人這樣。」簡短一句,像把門鎖死了。
這些年,她不是沒有機會,只是現實總配不上幻想。
她理想中的那個人,不能只是男人,還得是「趙子龍」,忠勇、清廉、懂文化、不動搖。
韓國社會、政壇,哪裡找得出這樣的?
不是沒人願意走近,是沒人能走進她心裏的三國時代。
她把那扇門關得太死了,朋友可以進,情人不行,她說,趙雲那種人,一生只效忠一主,她也一樣。
國家就是她「效忠」的對象。她選擇了國家,也就註定放棄了情感。
趙雲是個理想,是活在書里的。
可她願意信下去。因為只要信,就不會孤單,活得像個「古人」,卻死守當代的政治規矩。感情這種事,一點不摻水。
歷史與現實的交織
總統不是她選的身份,是命運推她走上去的。
朴正熙的女兒,從來都活在標籤里,父債女還的角色,讓她這一生沒法低頭做個普通人。
社會盯得太緊,她買一件衣服都能上熱搜,別說談戀愛了,她想保護誰,都可能害了誰。
情感在她這裡,是風險,一次牽手可能就被說成「圖謀不軌」。
家族關係更雪上加霜,弟弟朴志晚一度在媒體上,控訴她「被崔家人操控」,妹妹也和她決裂,親人不信,外人難近,她乾脆把所有門窗全都關了。
崔順實風波之後,她的情感防線徹底崩塌。
以前還能守個邊界線,後來乾脆成了孤島。
彈劾、庭審、入獄,她一次都沒哭,只有一次媒體捕捉到她眼圈紅了,是提到母親的忌日。
2021年,文在寅政府給她特赦。
大雪天,她回到大邱,住進一棟樸素的小樓,外頭沒人靠近,她沒再談政事,也沒再見誰,每天就是讀書、種花,偶爾寫寫手記。
柳榮夏還偶爾會來,送點書、帶些報紙,兩人坐着喝茶,不談往事。
有人問她還會不會再婚?她沒回答,只笑了一下,指了指書架上的趙雲畫像。
晚年的她,比誰都安靜。
朋友說,她這一生沒真正愛過誰。
也有人說,她愛過趙雲,可那不是愛情,那是寄託,也是靈魂最後的棲息地。
參考資料:
1. 朴槿惠著.《絕望鍛煉了我》. 2012年版
2. 韓國《朝鮮日報》.《朴槿惠與崔順實事件全紀錄》, 2017年3月社論歸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