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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徐 來
編輯|徐 來
《——【·前言·】——》
當年風頭壓過王菲,如今卻流浪街頭撿垃圾,關淑怡的跌落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事業巔峰與退圈謎團
1986年,香港電視台辦了一場歌唱大賽,一個20歲的女孩站上舞台,她叫關淑怡。
剛一開嗓,評委就盯住了她,現場觀眾一片安靜,最後她拿下冠軍,直接簽約寶麗金。
當時沒人預料到,這個眼神倔強的小姑娘,會在幾年內把歌壇攪得天翻地覆。
1989年,《冬戀》一發,銷量直衝榜首,電台連續播。
1992年,她推出《難得有情人》,一首歌唱到家家戶戶,從髮廊到的士司機都在放。
唱片公司給她定位:都市女聲,憂鬱冷艷。
和王菲一起被稱為「歌壇雙姝」。媒體給她封號——「情歌天后」,沒有爭議。
她不走性感路線,也不靠炒作,全靠一張嘴和幾首能扎心的作品。
當時無線台、商業電台、甚至台灣中視,都在搶她上節目,連續四年蟬聯「十大勁歌金曲」,得獎無數。每次走紅毯,都是壓軸位置。
1994年開始,轉型國語市場,選了北京、上海、台北幾個城市跑宣傳。
唱片依然賣,口碑也沒崩,只是曝光率突然降了下來,媒體找不到她,粉絲也在猜:她去哪了?
到了2001年,圈內突然傳出消息:關淑怡全面退出娛樂圈。
沒有告別演唱會,沒有公開說明,就像消失了一樣。
那時候恰好,也傳出她懷孕的風聲,還有爆料說她和曾志偉,關係非同尋常。
當時娛樂圈流傳一句話:「關淑怡這次是真的栽了。」
記者堵過她的住所、也跟過她行程,結果一無所獲。
連唱片公司都不知,道她人在哪,最後只能宣布中止合作。代言品牌也跟着撤資,損失近千萬。
2002年初,香港狗仔拍到她抱着嬰兒,從產科醫院離開,消息一出全港嘩然。
沒婚禮、沒官宣、沒男方,所有人都在猜孩子爸爸是誰。
各種說法滿天飛。有人說她是被高層雪藏,也有人說她私下投靠大佬。
事實撲朔迷離,她卻一句話沒回應,任由流言擴散。
未婚生子與真相揭露
2002年生子那年,她完全消失了,沒有新歌、沒上節目,電話不接,微信不回。
孩子的存在,一開始甚至沒人相信,直到照片曝光。
粉絲懵了,媒體炸了,圈內人都開始議論:「到底是誰的?」
主流輿論一邊倒地指向曾志偉。
理由很簡單,兩人合作密集,活動總一起出現,背後傳聞不斷。
還有人翻出1998年,在某節目後台,兩人相談甚歡的畫面,說那就是「苗頭」。
關淑怡不澄清也不承認,只說了一句:『孩子的父親,是不丹的活佛』,全港媒體嘩然。
這個說法一出,幾乎沒人信,大家都當她是故意混淆視線。
2006年,她嘗試復出,開了幾場見面會,回應媒體提問仍舊迴避,「活佛」的身份依然撲朔迷離。
一邊是公眾嘲諷「編故事」,一邊是她自己不斷下沉。
直到2014年,一段採訪里她終於說了句實話:「孩子生父是第八世殊利仁波切,他12年來沒有管過孩子」,爆炸性的內容瞬間上了熱搜。
媒體追蹤仁波切相關背景,發現確實存在這個人,也確實去過香港,還和演藝圈人士多次接觸。
只是這段關係,始終無法得到對方的任何回應。
那年,曾志偉公開表態,稱與關「純屬工作關係」。
記者會現場,他情緒激動,直言「這件事把我拖了十多年,終於能洗清了」。
當時他手裡正拿着TVB多個重點項目,這場澄清對他影響巨大。
一邊是單親母親,一邊是「活佛」不聞不問,演藝圈卻沒有她的位置了。
新生代歌手,接連冒頭,老朋友要麼淡出要麼站隊,她徹底被邊緣化了。
復出失敗與經濟困境
2006年,她終於試圖殺回娛樂圈,推出專輯《關於我》,宣發力度不小,邀請媒體吃飯、打廣告、買電台時段。
她的聲音沒變,還是那個冷冽帶情緒的腔調,可市場變了,觀眾已經不吃那一套。
專輯銷量慘淡,連當年一半都不到。
唱片公司一開始還願意押寶,可幾次公關活動下來沒人買賬,她人一到場,記者全盯着她有沒有老態、有沒有談感情,根本沒人在意歌。
2011年,關淑怡簽給環球唱片,這個舉動一度讓粉絲看到希望,覺得她還能翻身。
公司給她推演唱會,她接了,選在香港紅館。
2016年,關淑怡紅館開唱,門票賣出一半,另一些乾脆打折甩賣。
舞台上燈光華麗,歌聲還是那個味兒,可觀眾沒熱情。
演唱會結束後,有人發帖,說她唱得不錯,也有人冷嘲熱諷,說她「過氣老女人還想翻紅」。
這一場,徹底打掉她的底氣,也讓她賠掉不少錢。
那之後,她開始甩賣名下資產。
豪車換現,珠寶流拍,連房子也掛網轉手,2017年,她在中環一家五星級酒店,被趕出來——因為欠了13萬港幣的房費。
她當時穿着拖鞋,在酒店大堂邊走邊打電話,旁邊全是行李箱。
記者剛好在場,拍下了整個過程,她表情焦急,像是沒料到自己真的會被趕出來。
現狀:露宿街頭與精神困境
2019年,她搬出了九龍的出租屋,理由簡單:交不起房租,沒多久,有街坊在深水埗橋底看到她鋪着報紙睡覺,身邊只有兩個黑色塑料袋。
裡頭裝的不是衣服,而是回收的塑料瓶和飯盒。
街坊說,她有時候會凌晨去便利店翻垃圾桶,找礦泉水瓶賣錢。
有一回被人拍到在後巷蹲着,手裡拿着個泡麵盒,頭髮亂得像鳥窩。
這還沒完,2023年,有人又在油麻地街頭撞見她,身穿一件明顯縮水的黑T恤,滿身油漬,手裡提着幾個回收袋。
衣服吊牌還在,記者問了一下,原來那是二手店買的。
她精神狀況也一天不如一天。
多次在社交平台發瘋言瘋語,還曬過一張手上有血的照片,說「活着沒有意義」。
更令人唏噓的是她兒子關浚賢,已經十幾歲,跟母親一起住在劏房裡。
房間只有30平米,沒陽台沒廚房。
鄰居說,他常一個人,拎着飯盒下樓去買燒臘飯,一盒飯倆人分。
一個孩子,更是在這種環境下長大,要麼自卑到骨子裡,要麼就徹底封閉自己。
有親戚試圖聯繫她,說願意幫忙找社工安排公屋,她拒絕了,說自己不需要憐憫,只是暫時沒找到住處。
媒體最後一次拍到她,是2025年5月。
在深水埗天橋底,她用紙皮圍了一小塊空間,正在用外賣塑料盒洗臉。
陽光照在她臉上,能看出疲憊又僵硬,眼神里那點倔強,還在死撐。
她的歌早就被新一代忘了,她的故事,卻成了網絡段子和舊港娛迷的談資。
曾經的輝煌,如今全變成碎片,埋進街頭巷尾的風裡。
參考資料:
1. 周刊《東方新地》,2023年5月號,《關淑怡街頭現身實錄》
2. 香港《蘋果日報》2002年6月10日,《關淑怡未婚生子事件全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