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68歲,10年前不顧全家反對和「於瑞芳」再婚,後來的事不敢相信

2025年05月10日04:32:03 情感 1174

秋日暖陽

"老楊,婚都結了,你媳婦是不是圖你那套房子啊?"隔壁老劉眯着眼睛,一臉壞笑地問我。

這句話像一把刀,扎在我心上。

我抬頭看着院子里黃澄澄的銀杏葉,只是嘆了口氣,沒有回答。

時間是最好的答案。

我叫楊守德,今年六十八歲,老伴田秀蘭十年前因病離世,那時候我才五十八歲,正是人生的"夕陽紅"時期。

退休前,我是縣一中的物理老師,教了三十多年書,桃李滿天下。

縣城不大,街上常能遇見當年的學生,遠遠地喊一聲"楊老師好",那感覺,比喝了老白乾還舒坦。

田秀蘭走後,我的生活像是被抽走了主心骨。

早晨起來,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我習慣性地轉身想叫她起床,卻摸到一片冰涼的床單。

那一刻,我清醒了,也心涼了。

我們的老房子在縣城東邊,是八十年代分的單位房,七十多平米,兩室一廳,雖然老舊,但位置好,離菜市場、公園都近。

兒子楊建國和女兒楊麗都擔心我一個人住不方便,輪流接我去他們家住。

但說實話,我不習慣。

建國家媳婦李萍做飯太咸,我高血壓受不了;麗麗家女婿小趙整天加班,電視聲音不敢開大,怕吵着他休息。

最關鍵的是,在孩子家,我總覺得自己是個多餘的人,手足無措。

"爸,您這麼大歲數了,一個人在家多不安全啊!"麗麗每次都這麼說。

我笑笑,心想:我這把老骨頭,能有啥不安全的?

倒是在你們家,我連口水都不敢多喝,怕半夜起來上廁所打擾你們休息。

就這樣,我固執地搬回了自己的老房子。

縣一中家屬院里,老住戶不少,大家都是幾十年的老鄰居了,見面有說有笑的,倒也不寂寞。

那時候,我每天的生活很有規律:早上五點半起床,到小區邊上的河濱公園打太極拳,九點左右去菜市場買菜,中午做個簡單的飯菜,下午看看書、聽聽收音機里的評書,晚上七點準時看新聞聯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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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平淡如水,卻也安穩踏實。

直到那年春天,我在公園裡認識了於瑞芳。

瑞芳比我小五歲,是縣棉紡廠退休的會計,寡居多年。

她個子不高,圓圓的臉,說話聲音輕柔,總喜歡穿一件淡藍色的夾克衫,遠遠看去,像是融入了天空的一部分。

第一次注意到她,是因為她在公園的長椅上喂鴿子。

一群花白相間的鴿子圍在她腳邊,她小心翼翼地撒着米粒,臉上的笑容像是孩子得了心愛的玩具。

"您也喜歡鴿子啊?"我鼓起勇氣,坐到了長椅的另一頭。

她有些靦腆地點點頭:"喜歡它們的自由自在。"

那天之後,我們經常在公園裡偶遇,慢慢地,從點頭之交變成了能坐下來聊天的朋友。

我知道了她的故事:丈夫是紡織廠的機修工,二十年前因工傷去世,留下她和一個兒子。

兒子大學畢業後去了廣州,現在是一家外企的技術員,工作忙,一年到頭難得回來一次。

"守德同志,您看我帶的韭菜合子餡夠不夠香?"瑞芳總是這麼稱呼我,帶着那個年代特有的嚴肅與客氣。

我吃着她親手包的韭菜合子,香味四溢,讓我想起了秀蘭在世時的味道。

"真香!比飯店裡的強多了!"我由衷地讚歎。

那時候,縣城裡還沒有幾家像樣的飯店,最好的是國營飯店,但價格不便宜,一般人家只有逢年過節才會去吃一頓。

慢慢地,瑞芳開始時不時地給我送些自己做的小點心:韭菜合子、豆沙窩窩頭、酸菜餃子……樣樣都是我愛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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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好意思總是白吃,便經常買些她喜歡的水果:碭山酥梨、臨沂大棗煙台蘋果,那時候這些水果都不便宜,但看着她吃得開心,我心裏也甜滋滋的。

鄰居們開始議論紛紛,有人善意地調侃:"老楊,有情況啊?"

也有人陰陽怪氣:"現在的老頭子,比年輕人還會哄女人開心呢!"

我不在乎這些閑言碎語,只是心裏有個聲音越來越清晰:也許,我和瑞芳可以互相照顧,共度餘生。

秋天來臨時,瑞芳送了我一條手織的圍巾,深藍色的,和我那件老式呢子大衣很配。

"天冷了,您年紀大了,要注意保暖。"她把圍巾遞給我時,耳根有些發紅。

那一刻,我下定了決心。

"瑞芳同志,咱們年紀都不小了,也都是孤家寡人的,要不……我們湊合過日子,也好有個照應。"我一口氣說完,心跳如擂鼓。

瑞芳低着頭,沉默了許久,才輕聲說:"您得徵求孩子們的意見啊。"

我嗯了一聲,心裏卻想:我這把年紀了,難道連自己的事情都做不了主嗎?

回家後,我翻出了那個塵封已久的酒盅,倒了半盅二鍋頭,一飲而盡。

酒燒心窩,眼前浮現出秀蘭的模樣。老伴啊,你說我這麼做,對不對?

彷彿聽到她溫柔的聲音:"老楊,活着的人,要好好活着。"

第二天,我給建國打了電話,讓他周末回來一趟,有事商量。

周末,建國和李萍開着那輛剛買不久的桑塔納轎車回來了。那時候,縣城裡能買得起轎車的人不多,建國在市裡一家外貿公司工作,日子過得不錯。

"爸,什麼事啊?這麼著急叫我們回來。"建國一進門就問。

我支支吾吾地,把和瑞芳的事情說了。

"什麼?您要再婚?"建國一下子站了起來,聲音提高了好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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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您想清楚了嗎?您這個年紀了,再婚幹什麼啊?"李萍在一旁幫腔。

"我一個人生活不方便,找個伴互相照顧有什麼不好?"我有些生氣地說。

"那您搬來和我們一起住不就得了!用得着再婚嗎?"建國皺着眉頭。

"她是什麼人啊?家裡有幾個孩子?別是看上咱家這套房子了吧?"李萍的話像一把刀,扎在我心上。

我氣得手發抖,拍着桌子站了起來:"你們這是什麼話!瑞芳是紡織廠的退休職工,人家有自己的房子,有退休金,比我還有錢呢!"

"爸,您別生氣,我們也是擔心您啊。現在這社會,騙子多着呢,專門盯着您這種老人家。"建國的語氣緩和了些。

"我又不是老糊塗了,我認識人還不行嗎?"我氣呼呼地走到陽台上,不想再說話。

那天晚上,建國和李萍住下了,飯桌上氣氛尷尬,誰也不提再婚的事。

第二天一早,他們就匆匆離開了,臨走時建國說:"爸,您再考慮考慮吧,別著急。"

我沒有回應,只是默默地關上了門。

接下來的日子,我把想再婚的消息告訴了麗麗,得到的反應更加激烈。

"爸!您糊塗了吧?媽走了才幾年啊,您就忘了?"麗麗在電話那頭哭得聲音發顫。

"你媽走了十年了,麗麗。再說了,我找個伴照顧晚年,又不是不孝順你媽。"我無奈地解釋。

"那您要真想找人照顧,我給您請個保姆不就得了!何必再婚呢?"麗麗抽泣着說。

"保姆能和自己人比嗎?"我有些生氣,"你們都有自己的家庭,我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難道就不能有自己的生活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麗麗突然說:"爸,您要是執意要再婚,那這套房子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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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頓時明白了孩子們反對的真正原因。

"房子是我的,我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我氣得直發抖,掛斷了電話。

那天晚上,我一個人坐在黑暗中,想了很久很久。我知道,孩子們擔心的是財產問題,怕我再婚後,他們的"遺產"受到威脅。

但我心裏很清楚:我活着,這些都是我的;我死了,該給誰的自然會給誰,法律會保障他們的權益。

第二天一早,我去找了瑞芳,把孩子們的反應如實告訴了她。

瑞芳聽完,沉默了許久,然後輕聲說:"老楊,要不我們就算了吧,我不想讓您為難。"

"不!"我斬釘截鐵地說,"我這輩子,除了教書,什麼都聽別人的。這次,我要自己做主!"

瑞芳看着我堅定的眼神,眼中泛起了淚光:"您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我握住她的手,"咱們先去民政局登記,其他的事情慢慢解決。"

就這樣,在一個普通的工作日,我和瑞芳悄悄地去了民政局,辦理了結婚登記。

回來時,恰好碰到了樓下遛狗的老劉。

"喲,老楊,今天這麼高興啊?"老劉打量着我們倆,眼睛滴溜溜地轉。

"嗯,去辦點事。"我含糊地回答。

"該不會是去領證了吧?"老劉一語中的。

我愣了一下,點點頭:"是啊,我和瑞芳結婚了。"

老劉先是一驚,隨即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哎呀,恭喜恭喜!不過……"

"不過什麼?"我有些不快地問。

"沒什麼,祝福你們百年好合!"老劉笑着拉着狗走了,但他的背影透着幾分幸災樂禍。

我知道,從今天開始,我和瑞芳就要面對更多的閑言碎語了。

消息很快傳開了,小區里的老鄰居們竊竊私語,有羨慕的,有驚訝的,也有嘲笑的。

"老楊這麼大歲數了,還找老伴兒,真是老當益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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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於瑞芳年輕時挺漂亮的,現在嫁給老楊,是不是看上人家那套房子了?"

"你們知道嗎?老楊的兒女強烈反對呢,鬧得可厲害了!"

這些話傳到我耳朵里,我只當沒聽見。但瑞芳卻很在意,經常偷偷抹眼淚。

"別理他們,咱們好好過自己的日子。"我安慰她。

婚後,我們決定住在我的房子里,瑞芳的小房子暫時空着,準備以後給她兒子回來時住。

瑞芳搬來的第一天,把自己的一些心愛之物也帶來了:一個舊木箱、幾本泛黃的相冊、一個縫紉機,還有一盆養了十幾年的君子蘭。

"這盆花,是我丈夫生前最喜歡的,我一直養着它,看它開花,就像他還在身邊一樣。"瑞芳輕撫着墨綠色的葉子,眼中閃爍着溫柔的光。

我點點頭,心裏明白她的感受。我也有秀蘭留下的東西捨不得扔:她織的圍巾、繡的枕套、用了多年的暖水壺……這些物件,承載着我們共同的記憶。

剛開始同住時,難免有些不適應。瑞芳習慣早起做早飯,而我喜歡睡到自然醒;她喜歡屋子乾淨整潔,而我有些邋遢;她喜歡清淡的飲食,我則喜歡口味重些的……

但這些小摩擦,在相互理解和包容中,慢慢變成了生活的調味劑。

婚後第三個月,建國終於打來電話,語氣生硬:"爸,您真的和那個於阿姨結婚了?"

"嗯,已經領證了。"我平靜地回答。

"那你們準備怎麼住?"建國直奔主題。

"就住我這套房子啊,怎麼了?"我有些警惕。

"那房產證呢?您不會改名字了吧?"建國的聲音明顯緊張起來。

我氣得手發抖:"建國!你怎麼能這麼想你爸?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把房子給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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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建國的聲音軟了下來:"爸,我們也是擔心您啊。您年紀大了,萬一被人家騙了……"

"我雖然老了,但腦子還清楚着呢!瑞芳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們清楚。"我打斷他的話。

"那行吧,您自己小心點。過幾天我和麗麗回來看您。"建國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知道,他們還是不能接受我再婚的事實。

果然,周末建國和麗麗一起來了,還帶着麗麗的女婿小趙。

他們進門就看到瑞芳正在廚房忙活,氣氛頓時有些尷尬。

"爸,您最近身體怎麼樣?"麗麗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挺好的,瑞芳照顧得很周到。"我故意強調。

瑞芳端着熱騰騰的餃子出來:"快坐下吃吧,我包的豬肉白菜餡的,守德說你們小時候最愛吃這個了。"

孩子們面面相覷,最後還是坐下來,勉強吃了幾個餃子。

飯後,建國單獨把我叫到陽台上,從包里拿出一份文件:"爸,我和麗麗商量了,您年紀大了,我們怕您萬一有個閃失,到時候房產糾紛麻煩,不如先把房子過戶給我們吧。"

我拿過文件一看,是一份房產贈與協議,氣得渾身發抖:"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怕我把房子留給瑞芳是吧?"

"爸,您別生氣,我們不是這個意思。"建國急忙解釋,"我們是擔心您……"

"擔心什麼?擔心我死了房子不是你們的了是吧?"我把協議摔在地上,"告訴你們,這房子現在是我的,我死了才是你們的!但如果你們再這樣逼我,我就把它捐給福利院!"

屋裡的人聽到動靜,都跑了出來。麗麗看到地上的協議,臉色鐵青。

"爸!您怎麼能這樣說?我們是您的親生兒女啊!"麗麗哭了起來。

瑞芳站在一旁,臉色蒼白,轉身就回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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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孩子們鎩羽而歸,我和瑞芳的關係也因此蒙上了一層陰影。

晚上,瑞芳坐在床邊,輕聲問我:"老楊,要不我們還是分開住吧?我不想讓您和孩子們鬧矛盾。"

我握住她的手:"不,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不後悔。孩子們總有一天會理解的。"

就這樣,我們繼續着我們的平凡生活,而孩子們則保持着若即若離的態度,逢年過節回來看看,但總是不自在,很快就離開了。

婚後的第二年春天,瑞芳開始頻繁咳嗽,起初我們以為只是普通感冒,吃了幾天葯也不見好轉。

一天晚上,她突然咳出了血絲。

"瑞芳!"我嚇得魂飛魄散,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好,就攔了輛的士送她去醫院。

縣醫院的急診室燈火通明,醫生給瑞芳做了一系列檢查後,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家屬請過來一下。"醫生把我叫到一旁。

"怎麼了醫生?嚴重嗎?"我心跳如鼓。

"初步診斷是肺部有佔位性病變,需要進一步檢查確認。建議儘快轉到市裡的大醫院。"醫生的話像晴天霹靂。

我強作鎮定,安慰瑞芳說只是小毛病,然後馬上給建國打了電話。

"建國,你瑞芳媽病了,醫生建議去市裡看看,你能不能幫忙聯繫一下醫院?"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靜。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建國說:"爸,您別著急,我馬上聯繫市中心醫院的朋友,明天我去接您們。"

第二天一早,建國開車來了,帶着我和瑞芳直奔市中心醫院。

經過一系列檢查,最終確診:早期肺癌

聽到這個消息,我的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瑞芳卻出奇地平靜,只是握緊了我的手。

"沒事的,老楊,現在醫療條件好,我肯定能挺過去。"她反過來安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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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期間,我日夜陪護。給她煮稀飯、熬中藥、擦身子、倒痰盂……這些事情我全包了。

那段日子,我瘦了十多斤,但我從不喊苦。因為我知道,瑞芳比我更痛苦,卻從不在我面前流淚。

令我意外的是,建國和麗麗輪流來醫院看望瑞芳,還帶來水果和營養品。

"爸,您回去休息吧,今晚我來陪瑞芳媽。"建國主動說。

我有些詫異地看着他:"你不是一直不認可她嗎?"

建國低下頭:"那天在醫院,看到您給瑞芳媽擦身子、喂飯的樣子,我知道您是真心愛她的。再說了,她生病了,我們不能不管啊。"

那一刻,我的眼眶濕潤了。

經過半年的治療,瑞芳的病情逐漸穩定,醫生說可以出院了,但需要定期複查。

出院那天,建國、麗麗和他們的家人都來了,大家一起把瑞芳接回家。

回家後的日子,我和瑞芳更加珍惜彼此。我們一起晨練、一起買菜、一起在小區的長椅上曬太陽,日子平淡而充實。

瑞芳的病情好轉後,開始參加社區的一些活動。她組織了一個老年讀書會,還用自己的積蓄資助了幾個貧困學生。

"錢帶不走,不如做點有意義的事。"她常這麼說。

漸漸地,小區里的鄰居對我們的看法也改變了。那些曾經的閑言碎語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尊重和羨慕。

"老楊,你找了個好老伴啊!"老劉經常這麼說,眼裡的羨慕藏都藏不住。

每當這時,我總是笑而不語,心裏卻甜滋滋的。

看着瑞芳在陽台上給君子蘭澆水的背影,我常常感慨:人生苦短,幸福來之不易,要好好珍惜。

去年春節,孩子們全家都回來了,一大家子圍在一起吃年夜飯,氣氛和睦融洽。

酒過三巡,建國突然站起來,端起酒杯:"爸、瑞芳媽,這些年虧了我們不懂事,只顧着自己的想法,沒考慮到你們的感受。今天我想說,看到你們相互扶持、相互照顧的樣子,我們真的很感動,也很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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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芳笑着打斷:"一家人,別說這些客氣話了。來,吃菜吃菜。"

麗麗悄悄地在我耳邊說:"爸,瑞芳媽真的很好,我們都看在眼裡。"

那一刻,我的心裏涌動着無法言說的幸福。

現在,我們的生活平靜而溫馨。每天早晨,我和瑞芳一起去公園鍛煉;白天,她會織織毛衣,我會看看書;晚上,我們一起看看電視,聊聊天。

日子簡單,卻充滿了溫暖和愛。

有時候,我會想起那些反對我們在一起的日子,想起那些閑言碎語,想起孩子們的誤解。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必經的過程,是我們幸福的墊腳石。

夕陽西下,我和瑞芳並肩坐在陽台上,看着樓下孩子們追逐打鬧。她的手搭在我的手上,溫暖如初。

"老楊,你說,我們這把年紀了,還能再相守多久呢?"瑞芳突然問。

我笑了笑,反握住她的手:"管它多久呢,能一天是一天,能一年是一年。天若有情天亦老,咱們就好好過每一天。"

她靠在我肩膀上,輕聲說:"嗯,每一天都是幸福的。"

窗外,秋日的陽光灑在銀杏樹上,金黃一片,像是給我們的晚年鍍上了一層溫暖的金色。

人到暮年,愛情依然可以如秋日的陽光,溫暖而不灼人。

而尊重長輩的選擇,或許就是子女能給予的最大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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