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有一夜露水姻緣的仙君此時要殺了我(完)

2024年05月12日00:35:09 故事 1342

1

與我有一夜露水姻緣的仙君此時要殺了我。別人睡出感情,而我們睡出來了仇怨。

與我有一夜露水姻緣的仙君此時要殺了我(完) - 天天要聞


言珵捏了個訣,一攏仙霧罩在身上,頓時化作華貴的雲錦遮住他瓷白的身子,和引人遐想的片片紅痕。

我正想狗腿地稱讚他這身衣裳真好看。

就被一股仙力逼得現出了原形。

原來他剛才捏訣不是為了穿衣裳,是為了殺我?

還沒反應過來,一條金燦燦的繩子像靈蛇一般纏過來,三兩下綁住了我的四條腿,還在我身上繞了兩圈打了個碩大的蝴蝶結。

打包打得還挺精緻。

我躺在地上,力盡所能地昂起頭咧着嘴笑,畢竟話也說不成了,只能嚶嚶嚶,我表情再不狗腿點可還行?

言珵居高臨下地睨了我一眼,「顧籬,你竟還對本君念念不忘,饞着本君的身子。」

「嚶!」我不饞我不敢。

我拚命搖頭,搖得都快中了影。

「你這小狐狸,色心不小,之前種種便罷,如今竟一而再的對本君做出如此之事。」言珵眼眸微眯,聲音冰冷。

「嚶嚶嚶!」我沒有我不是。

我欲哭無淚還甩出去老遠,搖頭搖得像滾筒洗衣機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我不該偷喝天庭的醉仙釀,更不該一喝就喝到斷片。

等到稍微清醒一點的時候,我渾身像被碾過一般地酸疼,而我身下,正是面色潮紅的言珵。

我輕微地動了動身子,只覺得哪裡都黏黏膩膩,再瞧着言珵墜着汗珠的臉,心裡一緊。

糟了,晚了,晚了,已經是事後了。

闖大禍了。

我眯着眼咂了咂嘴,只覺得自己這下是死到臨頭。

但言珵也眯着眼咂了咂嘴,似乎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難道?

我要抓住這一線生機!

我乾笑一聲,諂媚道,「仙君果然是仙中龍鳳,您這身子比在人間的那副更好,睡着更舒服!」

言珵的眼神恢復了一絲清明

「沒有說您在人間的身子不好的意思,小仙想說的是,仙君的技術更加精進了!」

言珵剛才還上揚的嘴角開始拉平。

「總之仙君您哪哪都好,比我們狐族的太子顧遙還要好!」

言珵翻身將我掀在地上。

全拍馬腿上了?我不信,我正準備起身再拍幾個馬屁,就被逼出了原型,還被套上了捆仙繩。

為什麼言珵光給自己變出好看的衣裳,但不管我呢?

我這身皮草雖然火紅火紅鋥亮鋥亮,但我還是裸的呀嚶。

但言珵不管,他坐在桌邊悠悠地喝茶。

我像粽子一樣躺在地上嚶言嚶語。

「嚶~」求仙君別殺我唄,我知道錯了。我睜圓了眼睛,試圖萌混過關。

言珵喝着茶還聲音帶着點啞,「錯哪了?」

「嚶嚶~」仙君的身子和技術和人間時期的一樣好。

「嗯?」言珵鳳目怒睜。

「嚶!」不對,重點不在這裡,重點是我剛才就不該提人間。

「嗯……」言珵不置可否。

「嚶嚶!」我知道了,我不該拿顧遙跟您比,他何德何能啊。

「嗯。」言珵欣慰地點了點頭。

嗐,怎麼就還吃顧遙的醋呢?不至於不至於。

「嚶~~」當時在人間坑您的事,我是有苦衷的。

趁着言珵心情好,我正準備跟他深入地嚶嚶一番我那深似海的苦衷,好解開我們之間的仇怨,沒成想顧遙破門而入,衝進來了。

這不剛好戳了我們檸檬精言珵上仙的痛點嗎?我感覺大事不好。

2

虧得是剎得及時,顧遙這莽撞的樣子,差點踩着我蓬蓬蓬的大尾巴。

「仙君,你好歹貴為天帝之子,怎麼在天庭就這麼對我們家籬籬!」顧遙心疼地把我撿起來,夾在胳肢窩

只留我毛茸茸的腦袋在外面,努力揚起來去瞪他。

我是今年秋冬新款高定挎包嘛?

「你們家的?狐族太子何時已經婚配了?本君竟沒收到請帖?」言珵放下茶盞,朝顧遙走過來。

「婚事馬上就會辦,籬籬早晚都是我們家的。」顧遙梗着脖子繼續說。

「呵,你們家,那你叫她一聲,你看她會答應嗎?」言珵挑了挑眉。

「叫就叫,顧籬?」顧遙毫不在意。

兩個人齊齊看向我。

我一腦袋問號,我會答應啊,我是個狐狸,又不是個葫蘆

但我沒敢出聲。

言珵得意地揚了揚下巴,「但是本君叫她,她一定會答應,對吧顧籬?」

「嚶!嚶嚶!」我趕緊作了聲,沒辦法,我看見言珵微眯着眼,朝我晃了晃手裡的捆仙繩。

「所以啊,這隻小狐狸是我們天庭的,四捨五入,也就是本君家裡的。」

言珵唇一勾手一揮,我本來被顧遙夾在身側,一個天旋地轉,直接趴在了言珵胸口。

顧遙面上掛不住,強行挽尊,「但在人間的時候,顧籬最後可是選了我的。」

一句話整得言珵和我都沉默了。

言珵周身的氣息變得冰冷壓抑不說,抱着我的手收緊,像是要摳進我的肉里。

「嚶。」疼。

言珵瞪了我一眼,「閉嘴!」

連萌混過關都不行了,我抖抖耳朵低下頭,看來當時,我真的傷他不輕。

3

人間是言珵的一場劫。

但如今想來,那應該也是我的一場劫。

不,不是應該,那就是我的劫!

彼時我還是一隻天真爛漫小狐狸。

春天到了,萬物復蘇,又到了動物們交…… 往的季節。

我撒着歡地跑,在顧遙給我承包下的一整片草原里肆意打滾。但萬萬沒想到,那天夕陽下的奔跑,竟然是我逝去的青春。

經過我事後認真地回憶和還原,終於明白自己到底是中了什麼圈套。

當時我正追着自己的尾巴轉圈,不知怎的,就一頭撞上了一個白鬍子老頭。

照理說我速度不快,我身量還小,沒道理那老頭就哇的一聲躺倒下來,嘴上「要死要死」地叫。

當然,如今我是看清楚了,我是遇到碰瓷了的。

可當時我歲數還小,遇上碰瓷的,人生就毀了,狐生也不例外。

白鬍子老頭鼻涕眼淚蹭了我一爪子,非說我撞壞了他的波靈蓋,讓我賠償他的精神損失。

那得咋賠呢?

我剛嚶了一個問號出來,老頭就麻溜地爬了起來。

「好說好說,你去人間幫一個人歷情劫,助他飛升上仙。」

「嚶?」咋助呀?

「讓他春心萌動,讓他愛如骨髓,讓他輾轉反側,但最後讓他愛而不得。」

老頭激動得面上泛光,雙手握成小拳拳在胸前揮舞,邊揮還邊皺着眉頭止不住地笑,「哎呀~~~」。

幹啥呢這是?我抖抖耳朵,一句都沒聽懂。

老頭看我跟他沒有共鳴,砸了咂嘴放下了拳拳,理了理袖袍端莊道,

「就是說,你睡他,睡完就趕緊跑。」

哦~ 那簡單。

但我幹嘛要睡他?我是狐狸他是人,我們生殖隔離,老頭你是不是生物沒學好?——「嚶?」

「沒關係沒關係,司命我可以贈送你幾年修為,幫助你快速化形成人。」

不要,我幹嘛要做人?做人有啥好?可以不想生孩子就棄養?——「嚶!」

「哎呀你說的那哪是人?不如這樣,司命我再送你一個修行大禮包,讓你直接進化成半仙?」

為啥要半仙,我又不給人算命,還是不要不要。——「嚶。」

老頭看着我嘆了口氣,咬碎了一口本就疏鬆的牙。

「那這樣,只要你幫這人成功歷了情劫,司命我就去幫你求個仙籍,讓你做狐仙如何?」

如何?

當神仙…… 應該是好的吧?

但是我們狐族有個姓凡的老半仙總說,成了神仙也不過如此,每天都是從一萬平米的雲彩上睡醒,都沒辦法體會那種窩在一居室的快樂。

他還只是個半仙,如果全仙了,會不會更高處不勝寒,感到寂寞呢?

「幫你做神仙,一次——」老頭餘光瞄着我。

猶豫。

「幫你做神仙,兩次——」老頭雙手叉腰怒視着我。

擔心。

「幫你做神仙,三次——」

「嚶!」成交!去他的凡爾賽老半仙。

當時我年紀小,不知道命運的饋贈,那白鬍子老頭已經扭頭嘿嘿一笑,算好了價格。

4

老頭把我揣兜里,引着我去人間。

「看到了嗎,那個穿着明黃色衣服的人,叫言珵,他就是你要勾引,不對,你要渡化的人。」

老頭划了一圈隱身的結界,我們貓在勤政殿外的桃花樹下。

只一眼,我驚了。

苦於沒有文化,我啊啊啊嚶嚶嚶地亂叫。

言珵好看是真的!我要給他生狐崽!

一邊叫爪子一邊亂撓,愣是在地上刨出了個一室一廳。

如今回想起來,當時還是見的世面少,年輕啊。

不像現在,我完全可以按捺下心中的激動,去誇他劍眉星眸,挺鼻如峰,唇若塗朱,氣宇非凡,誇他肅肅如松下風,朗朗如山間月。

那天本來的計劃,是老頭先根據當時的劇情,給我設計好出場、鋪墊、撒狗血、高潮、結局,再送我進去的。

但計劃趕不上變化,我變了。

一刻鐘之內,我就要他。

老頭拗不過我,給我輸了仙力,將我化身成人,往我懷裡扔了一本《從小白到禍水,我這樣誘惑皇帝》,把我往殿里一推,扭頭就跑了。

「哎?司命老頭,你剛才說我在人間叫啥?」

「你就叫妲姬吧!」老頭的聲音越來越遠。

說 ji 不說吧,文明你我他。

我朝司命的背影翻了個白眼,扭過頭來嘿嘿一笑,幻想着等一下能剛好撲進言珵懷裡,順勢解下他的衣帶,然後集中精力專心睡覺,再接着華麗轉身睡完就跑。

整個劇情十分完美了,我甚至都想好了兩年以後我帶着兩個萌寶回來 撕 逼 的番外。

竟被殿外的侍衛擋下了,還反鉗着我的胳膊,壓着我跪了下來。

「大膽刺客,竟然要行刺皇上!」

搞笑,我和言珵,誰要行刺誰呀。

5

區區一個凡人能奈我何呢?我仗着剛才司命給我的靈力,隨便比划了兩下。

竟然快把侍衛給打哭了。

「外面何事?!」頗具威嚴的聲音傳來。

陛下,危險,您別過來!」侍衛邊哭邊抵抗。

但言珵還是跨步走到了殿外,站在階上,微揚起下巴,垂着眼眸看向我,神情清冷矜貴。

莫名的,我像突然被抽走了力氣,腿上一軟,直接跪在了言珵面前。

侍衛趁勢將我的雙手反剪,但眼淚還吧嗒吧嗒往我的裙衫上掉。

「你倒還挺懂禮。」言珵沖我微勾唇角。

明明是你真龍天子對我的屬性壓制而已啦。

「說吧,你是誰,從哪裡來,來幹什麼?」言珵蹲下來,指尖抬起我的下巴。

「嚶。」我來睡你。

「說人話!」侍衛在旁邊怒目呵斥。

嚇得我和言珵都是一激靈。

言珵扭頭白了侍衛一眼。

「我叫妲姬,我從山上來,我……」

來睡你?說人話就不能這麼直白了吧?

「我喜歡你。」我圓溜溜的雙眸,直勾勾地看着言珵。

旁邊的侍衛深吸了一口氣,哎呀哎呀地捂住了眼。

「陛下!您確定昨夜仙人入夢,說有一個小仙女會來找您,就是她這麼放浪不羈的款嗎?」

言珵低聲一笑,將我拉起來,「大概也不會有別的女子從天而降了。」

哦吼,原來司命老頭已經幫我打好了招呼啊。

那事情就簡單多了。

我理理衣衫清清嗓子。

「皇上,不如你就——」封我做皇后吧。

「你就給朕當婢女吧。」言珵接着我的話音。

???

我瞪大無知又無辜的雙眼看着言珵,怎麼說,我屈尊降貴來人間一趟,至少也要做個禍國妖妃吧?

「那位仙人說,你是來給朕報恩的,所以當婢女最合適不過。」言珵狡黠一笑。

報恩?我來施恩啊寶貝。

好傻好天真,我來人間,本以為每天會在一萬平米的宮殿醒來,被三百個宮娥立體環繞伺候。

但如今,一萬平的宮殿是言珵的,我是那宮娥。

我梳着婢女頭,扎着兩個小揪揪,睡他腳邊,沒日沒夜地伺候。

早上,雞還沒起,我起了,我給言珵穿朝服。

「陛下今天要不要睡了我呀?」我順道一問。

言珵手一僵,「小妲(da)。」

「嚶?」

「外衫你給朕穿反了。」

中午,豬在吃飯,我沒吃,我給言珵布菜。

「其實我也可以睡了陛下呀。」我順道建議。

言珵筷子一頓,「小妲。」

「嚶!」

「你把菜全夾自己碗里了。」

晚上,狗都去睡了,我沒睡,我給言珵寬衣。

「是不是因為陛下那方面不行?」我順道指出問題。

言珵整個人一怔,「小妲。」

「嚶。」

「你從朕的床上下來。」

看來直給不太行啊。

我翻出了司命老頭塞給我的《從小白到禍水,我這樣誘惑皇帝》。

認真研讀以後,發現並不難,因為全是案例教學。

「陛下,你今天要不要為我烽火戲諸侯?」

言珵一頓,沖我點頭一笑,把我扔到了殿外。

我捧着臉坐在殿外的台階上,覺得很受挫。

司命老頭不靠譜也就算了。

好歹我也算是個 狐 狸 精啊,我們狐族最美一百張臉每年都霸榜的那種。

怎麼在言珵這裡,不管我怎麼使勁勾引,他都不為所動呢?

小侍衛過來戳戳我的小揪揪,「小妲仙女,你幹嘛?」

我無精打采,「在想怎麼向陛下…… 報恩。」就按你們的說法來吧。

「那簡單啊,我們陛下事業心特彆強,他勵精圖治治國有方,最想要的就是國泰民安齊家安邦,你幫他好好搞事業就好了。」

這麼艱巨的事業,只有他們龍族才能做到的呀。

我這個做狐狸的,沒有這項功能。

「事業我不行,情愛還能沾點邊,我還是想想怎麼從肉體上報恩吧。」

小侍衛眉心一皺,「你們做神仙的也太露骨了,我們陛下無心情愛,你看他都沒有後宮的,再者說了,就算是情愛,我們陛下喜歡的也是精神層面的。」

果然是那方面不太行嗎?

「精神層面,比如呢?」我抓住最後一絲希望。

6

夜入三更,言珵還在埋頭批閱奏摺。

我貼心地端了盞茶放下,然後蹭到龍案旁邊,認真幫他整理奏摺。

許是等了半天都不聽我說話,言珵抬頭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你怎麼了?」

是時候展示真正的技術了。

我捧起一本已經被批閱過的奏摺,緊緊捂在胸口,定定地看着言珵,等待着,等待着。

等到一滴豆大的淚水終於從我眼眶中滑落,我開口便是哽咽。

「陛下,你的文字,我心疼。」

言珵喉結滾動,表情空白了一下,猶豫地朝我伸出手。

原來他吃這一套嗎?早說呀!

我按捺住激動的心情,同款猶豫地伸出指尖,打算握住。

被言珵拍開,「朕要那本奏摺。」

哦——

「小妲,你說朕的文字你心疼?」

「嚶。」

「你來念念朕這硃批回復的是什麼?」

「目前我朝種豬飼養面臨的難點及發展前景……」

「還心疼嗎?」言珵看着我,似笑非笑。

啊這……「心疼——我朝養豬業的發展是在太艱難了!」

這個找補實在生硬,言珵好整以暇地抱着雙臂看着我。

場面很尷尬。

如果說剛才那滴眼淚是我醞釀半天才有的,如今我的淚水真的像不要銀子一樣洶湧地往外流。

我實在是太難了,比養豬的都難,我都用了這麼多手段還沒勾引到言珵,狐生遭遇了最大的滑鐵盧。

我吸着鼻子看着言珵。

燭火閃動,他的眼睛裡似乎藏着深深的笑意。

但只是「似乎」有個屁用,我來人間這麼久,言珵對我的態度,都是似乎挺好,但似乎又很有距離。

我說什麼他都答應,但我要什麼他都不回應。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像在耍弄我一樣。

可原本應該是我來耍弄他的呀!我得睡了他,欺騙他,再拋棄他。

如今看來,我助他歷劫的計劃停在了第零步,反倒像是他來助我歷劫了。

世上無難事,只要肯放棄,我下定了決心:我不睡他行了吧,我不幫他歷劫可以吧,我不當神仙沒毛病吧,雖然是有一點點可惜。

「陛下喝了茶就早點睡吧,我先回去了。」我心灰意冷。

言珵的笑容僵在臉上,這才有點着急,「回去?去哪?」

「回老家啊。」我掃了他一眼,「幹嘛,要隔離?」

言珵忙起身,剛理好的奏摺散了一地,但他不理,跨步過來拉住我的手,「你還沒報恩呢,怎麼就要走?」

「我看着陛下現在順風順水,沒什麼缺的,算起來也就缺個女人,但似乎你也沒那需求,這恩咱們就當做壞賬,不報了昂。」

我轉頭正想掐個訣飛走,被言珵給拽了下來。

「不行,你得報恩。」言珵眸光閃爍。

我皺着眉頭,小老弟,我哪有啥恩要報啊,這咋還搞道德綁架呢?

「行行行。」我撇了撇嘴,「我報我報,先說好,我報恩的方式就是睡你昂。」

擰着眉嘖一聲,我無奈地開始脫衣服。

我脫一件,給言珵脫一件。

按照之前的劇情,我以為言珵會立馬拒絕。

就算不是在我脫他外袍的時候,至少也要在我解開他中衣的時候按住我的手吧?

結果他沒有。

我深吸一口氣,大意了,我剛才幹嘛要先脫我自己?

脫完言珵的中衣,我抬頭看看他,囁嚅半天才問出口,「還要繼續?」聲音還帶着點幾不可聞的心虛。

言珵低着頭定定地看我,嚅囁了半天,「該你了。」

7

「陛下這順序倒記得挺清楚啊嘿。」我涼涼地接了一句,但是心裡慌亂。

再脫,我可就只剩肚兜了啊。

雖說我每天三問要不要睡,但真到要睡的時候,我還就怕了。

「那個,陛下困了吧,早點睡。」

「你剛才端過來的茶我喝了,清醒得很。」

「那個…… 陛下的大恩大德,我會記在心上的,以後有機會……」

「別等以後,如果你今日走了,怕是以後就不回來了,不如現在就湧泉相報吧。」

我準備再接一句懷疑你在開車什麼的無腦廢話,言珵就像是等不及了似的,伸出手來解我小衣的綉扣。

想必是養尊處優慣了,一顆扣子解了半天還沒解開,我搖搖頭晃晃腦。

「別動。」他俯下身,靠近我耳邊,氣息都灑在我頸間。

我僵愣住,雙眼眨也不敢眨,只聽自己心跳如擂鼓。

「…… 癢。」我委屈得顫顫巍巍。

言珵輕笑一聲,聲音有些沙啞,「哪裡癢?朕給你撓撓。」

脖子癢,耳朵癢,舌尖癢,心裡癢。

言珵眼角爬上緋紅,濕漉漉的雙眼看着我,那張俊美的臉朝我壓來,吻向我的唇。

這一撓就撓得我無法描述。

也沒有力氣描述。

我躺在龍榻上,從指尖到髮絲都是軟綿綿的沒力氣。

言珵側過身來,看着我輕笑,「怎麼還沒歇過來?」

我…… 我剛才又偷偷回味了一下。

他面上的潮紅,瑩白的身體,還有黝黑的雙眸,配上在我耳邊地說話聲,光是回味就讓我心跳加速。

原來…… 這麼帶勁啊嘿!

我把頭埋進錦被裡,哎呀哎呀地笑個不停。

但言珵還不放過我,將我從錦被中剝出來,眸子里又泛起波瀾,「小妲,朕還不累。」

我心裡一驚,不了不了,我累了我可太累了。

言珵不依,聲音哽咽,眼神委屈,「小妲,你快要走了,就不心疼我嗎……」

「嗯?我幹嘛要走啊?」帶球跑,一年後再回來告訴你有個孩子?

「你報完了恩,不就要回去了嗎?」言珵眸光中滿是失落。

「陛下說什麼呢,我不走。」我這才剛走出了睡你的第一步,下面還有撒狗血再拋棄你的二三四五呢。

「真的嗎?朕一直以為你只是來報恩,所以才一直都捨不得碰你。」言珵猛地坐起身來,興奮地手足無措。

我撐起身子,眉眼彎彎地從上到下打量着眼前這個情竇初開的小年輕,丰神俊朗,溫潤如玉,突然也有點捨不得這麼睡了他再傷了他。

美人易碎,惹人心疼。

但當我目光掃到他眼中的興奮時——咳咳,我還是先心疼心疼我自己吧。

「小妲~~~」言珵眉眼俱笑,搖晃着我。

「陛下,我不都說了不走了嗎?」我一臉黑線。

「所以得慶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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