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作家去做保姆——夫妻生活(1021)

2024年04月27日17:05:21 故事 1756


女作家去做保姆——夫妻生活(1021) - 天天要聞

我是作家老三,頭條號素老三,出版長篇小說《離婚真相》《血色纏綿》。

本故事為虛構,請勿對號入座。


許家。晚飯時間。


許先生和許夫人都在家吃晚飯,二姐也來了。


吃飯的時候,許先生說:“周末家宴,要來一位客人,小娟,你安排一下。”


許夫人正用筷子夾了一塊西蘭花,送到妞妞的碗里。


妞妞不用碗接許夫人的西藍花,她直接低頭,用嘴去接西藍花。


許夫人被女兒逗笑了。


許先生說:“小娟,我跟你說話呢。”


許夫人說:“聽見了,不就是家宴嗎,讓媽和紅姐安排吧。”


許先生說:“重點不在這裡,重點是有一位客人要來。”


許夫人說:“誰呀?要來咱家做客?”


許先生忽然嘆口氣,說:“要提起這個人,我是膈應死他了,可是,他非要來,我也沒招。”


桌子前吃飯的幾個人,都被許先生的話,說得愣住。


二姐說:“你不高興,就不讓他來吧,來的是誰呀?親戚呀?還是你的朋友?”


老夫人也問:“誰要來呀?”


許先生說:“這事要賴,就賴我大哥,都是我大哥惹起來的。”


許夫人看看老夫人,老夫人也看看許夫人,都是一臉莫名其妙。


老夫人說:“跟你大哥有啥關係?”


許先生吃着炸醬菜,喝着大碴粥,把嘴都填滿了。他並不說話,一個勁地吃。


許夫人用胳膊肘輕輕地碰了碰許先生,說:“媽跟你說話呢,你別凈顧着吃。”


許先生兩個臉蛋子塞得鼓鼓的,他的兩隻小眼睛卡吧着,對許夫人說:“我咽下去這口的,吃飯的時候你別說我,看我噎住呢。”


對面的二姐氣笑了,說:“咋不把你噎住呢,說句話,比拉那啥都費勁,快點說呀,我們都不吃了,等着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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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先生一抻脖子,把嘴裡的食物咽下去,一對小眼睛卡吧卡吧,掃了眾人一眼,這才開口。


許先生說:“一個姓段的傢伙,非要在周末晚上,來咱家看望老媽,我當場就給他撅了,不用他看。可我大哥卻答應了,還跟我說,要我好好安排一下,把飯菜做得豐盛點!”


許先生說到這裡,手裡的筷子“啪地”拍在桌子上。


許先生說:“我膈應這個姓段的,掐半拉眼珠子我都看不上他,可我大哥卻同意他來家裡吃飯,擱你們,你們不生氣啊?”


旁邊的妞妞,忽然也啪地把小勺拍在桌子上,仰着頭,沖許先生笑呢。


許先生看着妞妞,生氣地說:“小娟,這孩子咋讓你教育的,還衝我拍桌子?”


許夫人說:“那還不是跟你學的,你賴誰呀?”


二姐也說:“海生,你不拍桌子,妞妞能拍桌子嗎?”


許先生不說話,拿起筷子默默地吃飯,吃了幾口,又抬頭對我說:“紅姐,明天晚上,你就做點臭魚爛蝦,全是大鹹菜條子,齁死他,不愛吃,就讓他滾蛋!”


我看着許夫人,請示她,我該怎麼做菜。


許夫人看着我,說:“吃飯,吃飽再說。”


大家不說話了,開始吃飯。


要來參加許家家宴的,這個姓段的先生,看來,就是許先生這幾天提到就膈應的人吧?


就是那個到公司,要找大哥收購他們工廠的段先生?父親還有兩個專利的段先生?


這個人,怎麼要來許家看望老夫人呢?拉近彼此的關係?


這頓飯,後期沒有談到段先生。


許先生後來也吃高興了,吃着臭鱸魚,他對我說:“冰箱里還有臭鱸魚嗎?不給他吃,就給他做別的吃。”


我笑笑,沒說話。


二姐說:“這個臭鱸魚是好吃,跟飯店做的差不多。不過,飯店的貴,兩條臭鱸魚,沒有咱家的大,還69元一盤。”


許夫人說:“我在網上買的,這個大,7-8兩一根。我昨天又買了兩箱,給你拿一箱。”


二姐說:“不用,你給我網址,我自己去買。”


許夫人說:“你要是覺得好吃,下次你再買,我給你地址。”


許夫人又說:“這個快遞是很快的,估計明天晚上就能到貨,到時候,晚上做飯,來得及的話,算一盤菜,還是名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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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老夫人撐着助步器,在客廳里踱步。


許先生皺着眉頭,去客廳喝茶。


許夫人要領着妞妞,到小公園去散步。


妞妞一聽要去玩,馬上跑到許先生跟前,說:“爸爸,放風箏。”


許先生說:“爸爸累了,讓媽媽陪你去吧。”


妞妞失望,回頭看着老夫人,說:“奶奶,放風箏。”


老夫人說:“妞妞跟媽媽去放風箏,奶奶在家,和爸爸說會兒話。”


許夫人在樓梯口喊妞妞:“上樓換衣服,咱們好出門。”


妞妞不情願地,牽着許夫人的手,上樓去了。


許先生坐在沙發上,拿着手機,不知道在刷什麼。眉頭緊鎖,顯然,他不高興。


過了一會兒,許夫人和金香領着妞妞下樓。


妞妞穿着一條綠花的夾克,忽然撲到許先生的懷裡,說:“爸爸,我一會兒回來,你別哭啊。”


許先生終於被小女兒逗笑,說:“你們去吧,爸爸在家等你回來。”


許夫人走的時候,二姐也跟着他們一起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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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里安靜下來,老夫人坐在沙發上,說:“海生,來的都是客,再說,你大哥同意他來,咱們就好吃好喝好招待他,不能失了禮儀。”


許先生說:“我對大哥有意見,他明知道我膈應這個傢伙,還非要留他在家裡吃飯,這不是誠心讓我堵挺嗎?”


老夫人說:“你大哥留他,一定有他的想法,這件事,就聽你大哥的。他來了,多一雙筷子的事兒——”


許先生說:“媽,啥事你都向著我大哥——”


老夫人說:“海生,我不是向著你大哥,我是覺得,你大哥做什麼,都是為了公司。”


許先生說:“那我做什麼,就不是為了公司?我也是為了公司,可我大哥,就愛面子,非要收購他的公司,反正,我不同意!”


許先生跟老夫人聊天,很少這麼情緒化。


這一次,他大概也是被大哥這件事,整得嘰歪了。


這時候,大門響,蘇平來了。


許先生一見蘇平來了,馬上說:“你們聊吧,我出去辦點事。”


許先生拿起搭在沙發扶手上的夾克,到玄關換鞋。


老夫人連忙說:“兒子,你別出去玩麻將——”


許先生已經走出去了,說了一句:“知道了。”


老夫人說:“早點回來。”


許先生說:“知道了。”


這一聲知道,已經出了大門外。


蘇平發現房間里有些異樣,就說:“大娘,沒事吧?”


老夫人說:“沒事兒。”


蘇平說:“大娘,你心情要放鬆,別想那麼多事——”


老夫人說:“我這個老兒子呀,犟脾氣上來了,誰說也不聽——”


蘇平說:“我二哥脾氣是犟,但他肯定是好心——”


老夫人說:“他跟你大哥吵架了,這個海生啊,不是出去玩麻將,就是出去喝酒了,等小娟晚上回來,看他沒在家,還不得生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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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拾完廚房,等蘇平一起回家。


蘇平昨晚說,她今天要帶着甜甜去醫院,也不知道去沒去,甜甜的情況有沒有好轉?


蘇平快要結束按摩了,許夫人還沒有回來。


我不得不給許夫人打電話。


我說:“小娟,我們要下班了,家裡沒有人陪着大娘。”


許夫人說:“海生呢?”


我說:“他出門了。”


許夫人說:“他啥時候走的?我們出來的時候,他不還是在沙發上生悶氣嗎?”


我說:“大娘訓他幾句,他就走了。”


許夫人笑了,說:“知道了,稍等,我們馬上回去。”


等了大約七八分鐘,許夫人他們打車回來,到了家門口。


妞妞看到蘇平來,跟蘇平糾纏了一會兒,才放蘇平走。



來到街上,蘇平說:“二哥咋地了?我去的時候,他氣沖沖地走了。”


我說:“大娘不是說了嗎?你二哥和大哥生氣了,一個段先生,開工廠的,想讓大哥收購他們的工廠,你二哥不同意,但是大哥同意,還請他來許家吃飯。”


蘇平笑了,說:“大哥也是的,二哥不同意,就不請他吃飯唄。”


我說:“公司是大哥說了算——”


蘇平說:“可二哥家,二哥說了算。”


咦,我歪頭看蘇平,覺得蘇平說得很對。


這是許先生的家,許先生有權決定誰來,也有權拒絕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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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平說:“大哥管得寬了,他可以請那個段先生,到他家裡吃飯呢。”


我說:“明天晚上許家家宴,段先生好像要來看望大娘——”


蘇平說:“二哥不同意,咋辦呢?”


我說:“他不同意也接受了,讓小娟跟我安排飯菜呢,但小娟晚上帶妞妞出去玩,也沒有跟我說菜譜的事兒。”


明天再說菜譜吧,反正趕趟,時間來得及。


快走到電梯樓了,我打聽甜甜的事情。


蘇平說:“今天我請假,領着甜甜去了醫院。”


我說:“給小娟打電話了?”


蘇平說:“打電話了,二嫂可忙了,那也幫我們找了老中醫,開了幾副湯藥,讓甜甜先吃着試試。”


我說:“那甜甜現在呢,還在家呢?”


蘇平說:“我來的時候,在床上躺着呢,小臉煞白,哎,馬上就到了要命的時候,我真擔心——”


我說:“別擔心,小娟找的老中醫,肯定有治療這種病的經驗,別多想了,給孩子熬藥了嗎?”


蘇平說:“回家我就熬藥,中午她喝了一碗湯藥,晚上也喝了。她不愛喝,就差捏鼻子管了。養活啥都操心啊——”


蘇平說著,苦笑。


我說:“馬上就要熬出頭了,甜甜一定能靠個理想的大學。”


蘇平點點頭,說:“肚子都疼這樣,手裡還拿着書看呢——”


蘇平說到這裡,忽然哽咽了。


我回頭看蘇平,她的眼圈紅紅的。


蘇平說:“紅姐,我總覺得對不起我閨女——”


我有些詫異,問:“為啥有這種想法?”


蘇平說:“我和她爸離婚,讓她沒有爸爸了,現在,我又結婚,總覺得,這些事情,可能影響甜甜。”


我說:“你和德子結婚,德子對甜甜挺好的,這就行了,你已經把能給甜甜的一切,都給了甜甜,甜甜會理解你的。”


蘇平不好意思地笑了,說:“紅姐,剛才我也不知道咋地, 心裡忽然可難受了——”


我摟住蘇平的肩膀,說:“誰都有脆弱的時候,你就是太緊張了。別緊張,你不緊張,甜甜才能不緊張,聽見沒?”


蘇平沖我點點頭。


每一個高考學生的家長,估計都想蘇平這麼緊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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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電梯樓,老沈又沒回來。


我出去遛狗,給老沈打電話,老沈沒接。


我有預感,這天晚上,老沈肯定和高鳳琴在一起。我的預感,向來準備得讓我都驚訝。


我沒有再給他打電話,也沒有發短信,別打擾他了,讓他和老高消停地待一會兒吧!


這幾天,我在追看楊冪和秦昊的諜戰劇《哈爾濱1942》,看得挺上頭。


我喜歡秦昊,演技杠杠的,這次更給我驚喜,他演了一對雙胞胎,兩個角色我都喜歡。


女主角是楊冪,這一次的楊冪,我尤其喜歡。這部劇里,她不再是楊冪,是一個叫關雪的特務科科長,有點歇斯底里,有點神經質,還有一股男人都沒有的狠勁。


老沈不回來,我就洗點水果,靠在沙發上,一邊看劇,一邊吃水果。


大乖靠在沙發下面,守着我。他沒法跳到沙發上了。


看孩子可憐巴巴的,不忍心,我就坐在地板上。


已經停止供熱,地板也是涼的。我把沙發墊都挪到地板上,跟大乖依偎在一起。


快到十點鐘,看了兩集,還不過癮,但是不能再看了,上床睡覺。



老沈又是半夜回來的。他回來之後,到洗手間去沖澡。


我聽着嘩嘩的水聲,把老沈往不好的地方想。


想了一會兒,不想了,他要是那樣的人,就不會跟我相處,早就跟高鳳琴復婚。


老沈上床後,低聲地說了很多,但我一句也沒有聽清,我已經進入半睡眠狀態,隨後,我就徹底睡著了。


早晨起來,他去跑步。我做早飯。


朝霞映到客廳,我做一些舒緩的運動。


吃早飯的時候,我問老沈:“你昨晚在床上,說啥了,說了半天?”


老沈有點吃驚,說:“你沒聽見嗎?”


我眼珠一轉,說:“你再說一遍,我看看你跟昨晚說的是不是一樣?”


老沈笑了,伸手掐我脖子。


我說:“趕緊說,要不然,這關過不去。”


老沈不笑了,聲音也低沉了。他說:“毛毛出點事,孩子沒保住。”


我驚呆了,怎麼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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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沈說:“以前懷過,就流了,這次她也加了小心,可還沒是保住。”


哎,毛毛一定很傷心。


我說:“你去之後,好好勸勸她。”


老沈點點頭。


我還想問:你是不是跟高鳳琴一起去?


但我沒問。一起去就一起去吧。


老沈喝了一口粥,說:“毛毛媽媽跟我一起走。”


我點點頭,沒說話。


老沈說:“生氣了?”


我說:“啥時候回來?”


老沈說:“周日晚上回來,周一上午有早會。”


我說:“你出門,用不用我給你準備啥?”


老沈說:“不用,沒啥準備的。”


我說:“幾點的車?”


老沈說:“傍晚的車,我可能不回來了,直接從公司走。”


我說:“行,到地方給我來個短信。”



老沈去上班,我還是有些惆悵。


但男人不能攥得太緊,攥得越緊,能握在手裡的東西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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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去許家上班,拐進小公園,看到塑膠跑道上,有幾個人在跑步,我也來了興緻,沿着樹叢,輕快地跑着。


周末,小公園的人挺多,老人孩子都有。


跑了一會兒,忽然,身後有人叫我。


“紅姐——”


聲音很熟悉,是唐穎。


唐穎穿着一件棕色的風衣,腰裡系了一條腰帶,從後面快步趕了上來。


我注意到,她的頭髮散開着,披在肩膀上。


我說:“昨天,在老許家,我沒看見你呢?忙啥呢?”


唐穎說:“我請假了,出去辦點事,正好金香還沒走呢,她還能照顧一下妞妞。”


隨後,唐穎問我:“昨天,妞妞沒啥事吧?”


我說:“沒事,小傢伙其實挺皮實的。”


想起范姐昨天說,看見唐穎和一個年輕的男子,一起去烤肉店吃飯。不禁想和唐穎開玩笑。


但又一想,和唐穎不算熟,開玩笑不太好。


我說:“你們家是本市的?”


唐穎點點頭,說:“我家在二中那面住,跟老許家正好一個東南,一個西北,差不多是這個城裡,最遠的距離。”


我說:“你們家都啥人呢?你對象能同意你做住家保姆,晚上不回去嗎?”


在我們小城,做住家保姆的,要麼是離婚的女人,要麼就是丈夫沒了的女人。


有丈夫的女人,做住家保姆,丈夫不會同意。


妻子夜不歸宿,在僱主家裡睡,不回家,東北老爺們有點鋼的,不會同意。這是觀念問題,也是世俗問題。


唐穎說:“紅姐,我離婚了,離婚好幾年了。”


唐穎有着東北女人的直率,說話很侃快,不遮不掩。


女人的友情,都是從交換隱私開始的。


我說:“我也離婚了,離婚二三十年了。”


唐穎驚訝地看着我,說:“你離婚這麼長時間了?紅姐,那你再沒結婚?”


我說:“沒有,結過一次就行了唄,又不是啥好事,過一把癮就可以,還結啥?”


唐穎咯咯地笑了,說:“紅姐,你說話挺逗。我也這麼想的,不結婚吧,總有點痒痒,不知道婚後是什麼樣的生活。結婚一次,就知道了,我也不想再婚。”


我看了她一眼,說:“有男朋友吧?”


唐穎抿嘴笑了,說:“有一個,比我小几歲,他想結婚,可我不想結婚。”


我說:“他是離婚的,還是小夥子?”


唐穎說:“他不是離婚的,是小夥子。”


我說:“要是真喜歡,就遷就一下吧。我年輕時候,遇到過真喜歡的,都錯過了,也後悔。”


唐穎打量我,一個勁地笑。


我說:“你笑啥?”


唐穎說:“紅姐,看你不像會後悔的樣子。”


我說:“我也是人,誰沒有過後悔的事。”


我們走到許家大門口,有關這場聊天,就自然地停止,沒有再繼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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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許家,客廳里,金香在給妞妞念繪本。妞妞一見唐穎去了,馬上從沙發上骨碌下來,向唐穎跑去。


唐穎連忙蹲下,張開雙手迎接妞妞。


唐穎說:“別跑,別跑,慢點走。”


妞妞撲到唐穎懷裡,說:“阿姨,我都想你了。”


唐穎把妞妞抱起來,說:“我也想你了。”


許夫人聽到樓下的動靜,就走下樓。


許夫人看到我,說:“紅姐,這窗戶玻璃怎麼沒擦呢?”


她語氣有些嚴肅。


我說:“范姐說,她周日下午擦玻璃。”


許夫人淡淡地說:“你不能讓范姐說啥就是啥,要照規矩來,哪天應該擦玻璃,就應該擦玻璃,你看,晚上家宴,還有一位貴客,現在玻璃這麼臟,多磕磣。”


許夫人回身走了,倒是沒有再多說。


但也不需要她多說,人家把事情都說明白了。我感覺臉皮發燙。


這件事,是我做得不妥。


范姐每次不擦玻璃,她都有一個理由,我也沒抹得開。這下子好,僱主訓了我。


咱拿着管事兒的工資呢,這件事要是沒管明白,這個玻璃就得我自己擦。


我心裡有氣,給范姐打電話。


要不是范姐,我也不至於被僱主呲噠。


范姐接了電話,我說:“你今天早點來,把玻璃擦了,僱主不高興,以後哪天擦玻璃,就必須哪天擦,你別再推了。”


范姐見我語氣不好,她說:“我下午有事,去許家早不了,還是昨天那個時間。”


我說:“那你能幹完活嗎?晚上家裡來客人。”


范姐說:“那沒辦法,我這裡真走不了。”


我算看明白了,你給別人方便,別人未必給你方便。


之前,范姐總是早走,各種原因,現在,因為玻璃沒擦的事情,我讓她早來一會兒,她都不來。


既然這樣,我以後也不用和她客氣。


我說:“行,你別來晚了,以後你也別早走,每天三個小時,你幾點來,就三個小時之後走,我給你掐點!”


說完,我就掛斷了電話。


真不信這個事呢,許家的活兒,不用三個小時,就能幹完,范姐每次都早走。


今天,讓她早來一會兒,她都沒同意。看來,沒有點紀律,真不行了,老虎不發威,拿我當病貓?


掛斷電話,我也生自己的氣。


以後,跟保姆之間,感情是感情,工作是工作,工作的事情絕對不能馬虎。


否則的話,就像今天這樣,先被許夫人呲噠了,又被范姐刷了我個協和式的大巴掌,我何苦呢?


上午,我緊着手做飯,有空的時候,就把廚房的玻璃擦拭乾凈,又把廚房的牆壁瓷磚,都擦得照出人影兒。


就是不來客人,每天也應該乾乾淨淨的。


在乾淨的房間里生活,工作,心情也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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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香和唐穎,不知道什麼時候上樓了,過了一會兒,金香下樓來,徑直走到廚房。


金香說:“紅姐,有抹布嗎?”


我說:“要抹布幹啥?”


金香說:“二嫂讓我擦玻璃。”


許夫人看來真生氣了。


我給金香拿了兩個抹布,我說:“要不然,中午吃完飯,我跟你一起擦玻璃?”


金香悄聲地說:“我也沒啥事,再不幹點活,這工資拿着也燙手。”


我說:“謝謝你,你先慢慢擦,等會我幹完活兒,跟你一起擦。”


中午,燜的米飯,做了幾個菜。看看時間趕趟,我就和金香一起擦玻璃,一個外面,一個裡面,玻璃擦得快。


擦玻璃的時候,金香忽然小聲地對我說:“紅姐,我決定了,不去大哥家。”


啊?真不去?我為金香感到遺憾,失去了一次很好的機會。


金香說:“紅姐,我還是決定去新僱主家,新僱主明天回來,我就走了。”


我說:“真不考慮了?去大哥家做飯,輕鬆,有前景。”


金香說:“在老許家這些天,我也想了很多,唐穎那麼哄寶寶是對的,我以後,到了新僱主家,我也改變點,像她那樣紅寶寶。”


金香說到這裡,笑了。


金香說:“我想趁着年輕,多掙點錢,每月五千,和每月四千,一年差一萬多呢,我想多給自己攢點錢。”


我沒再勸說金香,因為,我覺得金香說得也是對的。


我說:“你要是想好了,就做吧——”


金香說:“我晚上跟二哥二嫂說這件事。”


見金香決定了,我反倒有點佩服金香的堅持。


每個工作,都有它的優點和缺點,金香選擇了工資高的工作,也是比較累的工作。她放棄了工資低的,清閑的工作。因為她現在急需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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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有人敲門。


“快遞到了!”


我打開大門,快遞員搬進來兩個箱子,都是臭鱸魚。


我沖樓上喊:“小娟,小娟,臭鱸魚到了,放到冰櫃里,還是怎麼放?”


許夫人有一箱魚,是要送給二姐的。


許夫人在樓上答應一聲,說:“我馬上下去。”


許夫人來到樓上,拿出兩根臭鱸魚,都是單獨包裝的,沉甸甸的。


許夫人說:“這兩根魚,晚上吃,剩下的魚,都放到冰櫃里,二姐晚上來吃飯,等二姐走的時候,你記得讓二姐拿走魚。”


臭鱸魚,可清蒸,可紅燒。味道獨特好吃。7-8兩一條。單獨包裝。喜歡的請下單,謝謝支持!我是清蒸臭鱸魚,非常好吃。沒有什麼刺,適合老人和孩子。

女作家去做保姆,1-1020章,都在合集里。

本故事為虛構,請勿對號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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