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槍大盜偵破始末(二)

2022年12月13日22:40:15 故事 1947

眾人一齊吃驚,紛紛停止進食,不錯眼珠地看着專案組長。南鳴秋示意眾人靠近,指着舉報信和簽收單:“這是同一個人寫的!”

王必庭等4名偵查員圍着察看,看了良久都是不得要領。於是,南鳴秋便在一張白紙上寫下3個詞組:“楊司令、國字臉、據稱”,又在“楊”、“國”、“稱”3字下面畫了道粗杠,指着舉報信說:“你們看,這3個字的書寫筆跡跟‘楊爾國’的簽名三字不是一模一樣嗎?”

其他幾位仔細分辨,覺得果然如此。又想到了用來作為信紙的狹長條毛邊紙,都認為這與大車店的情況也相符。於是,就喜滋滋地議論說原來就是“雙陽大車店”的女老闆寫的舉報信,那好,咱們去找她當面了解不就得了?可是南鳴秋卻不這樣認為,他的觀點是:一個經營大車店的女子寫這種內容的舉報信件,我基本上已經相信這封信所說的情況是真實可信的,因為她實在沒有必要跟我們開這樣一個玩笑;而這位女老闆能夠寫這種內容的一封舉報信,那是需要很大勇氣的,她既然匿名,那就是心存顧慮,如果我們冒冒失失登門了解情況,如果她來一個矢口否認呢?那不是把事情弄僵了嗎?而且,也許還會驚動了刺客,給人家形成不安全因素。所以,我們先得把確實是這位女老闆寫信之事砸實了,然後才能跟她悄悄地接觸。

眾人聽了覺得南鳴秋言之有理,於是就議了一個方案付諸實施。

先了解了“雙陽大車店”女老闆的情況:這是一個30歲的青年女子,名叫陳侃鳳,未婚,河南省孟縣人氏,她是在1944年夏天來銀川投靠在馬鴻逵的國軍第17集團軍當國術教官的叔叔陳子靈的。陳子靈當時正好從一個回族人手裡盤下了銀川市南門外的“雙陽大車店”,準備請人經營,陳侃鳳向叔叔提出讓她經營,陳子靈就把大車店交給了侄女。據說陳侃鳳家以前在孟縣是3代經營大車店的,她對此也是熟門熟路了,所以經營起來倒也順手。陳子靈是太極名家,其武藝在寧夏省乃至西北地區是排得上名次的,據說跟馬鴻逵父子的私交也不錯,憑着這點,陳侃鳳經營的大車店自然沒有軍警地痞之流敢來搗亂,數年下來創出了品牌。至於陳侃鳳本人,許多人見她未婚,紛紛向其本人或者叔叔說媒,其中有的還是國軍的高級軍官,但不知什麼原因無論是陳子靈還是陳侃鳳本人,不管開口的人是什麼身份,都是一概搖頭。

專案組請軍管會公安部治安科派人去對“雙陽大車店”進行了例行訪查,其中加了個偵查員黨大旺。一行人登門,無非是問問最近是否有可疑對象前來下榻,旅客是否攜帶了軍管會明令禁止的武器、兇器、毒品等物,順便當然還要翻翻旅客登記簿。其實這翻閱登記簿才是真正的目的,黨大旺留心到,確實有一個名叫楊爾國的旅客在今年2月26日登記下榻,根據登記簿資料顯示,這人至今尚未離開大車店。

於是,黨大旺就指着楊爾國的名字問夥計:這個客人住到現在還沒有走嗎?怎麼住了這麼長的時間?夥計說,哎,別提了,這個姓楊的是一個滑頭,他在4月4日這天就已經離開了,在敝號吃住了一個多月,竟然一文錢也沒有付,他是偷偷溜走的。

黨大旺心裡一個激靈:郵差老黃不是說4月5日去投的信嗎?既然這人已經在上一天離開了,怎麼還收了他的信呢?

專案組就是憑藉這一點在當天下午悄然傳喚了陳侃鳳。傳喚的理由是:有人舉報你私扣了旅客信件,請你對此作出解釋。

陳侃鳳起初對此作出的反應是裝糊塗,說在她的記憶中沒有這種事情。於是,偵查員就點出了楊爾國的那封挂號信。陳侃鳳這才點頭,輕鬆地說有這人的一封挂號信,是我替他代收的,這人欠了敝號一個多月的費用沒有支付,是悄悄溜走的,我正要找他呢。住店不付錢,天底下還有這個道理?

好的,那麼這封信呢?

陳侃鳳直到這時候才覺得似乎“來者不善”,一雙明眸定定地看着偵查員,片刻,微微一笑,出乎意外道:“如此,看來諸位不是為這封挂號信而找我,而是為其他事情了?”

南鳴秋送上一杯茶,也是微笑着說:“陳老闆你是個聰明人啊!”

陳侃鳳沖偵查員雙手作揖拱了數下:“哈哈,看來聰明人是諸位先生了,竟然很快就查到了‘雙陽大車店’。佩服!佩服!”

接下來的話題,很容易地就轉到了舉報信上——

銀川解放後的第八天,“雙陽大車店”來了兩個男子,自稱是從中寧那邊過來的,在登記簿上寫的是“經商”職業,要求住一個乾淨而又安靜的房間,多付點錢沒有關係。陳侃鳳於是就把兩人安排到了後院她的賬房兼卧室隔壁的那個收費最高的房間,兩人看了覺得滿意,拿出3枚大洋說要住兩天,順便請店裡的伙房替他們準備一些酒菜,說晚上要招待一位貴客。

陳侃鳳當時就覺得這二位似乎有點蹊蹺:訂房時看似出手大方,看他們的談吐舉止似也是熟悉江湖規矩的主兒,可是如果確實要招待貴客的話,那就應當去外面上館子,哪有就在這種上不得檔次的大車店裡請貴客喝酒的?這樣,陳侃鳳就多生了一份心,暗忖要留意一下才是。開大車店的因為接待的旅客魚龍混雜,最擔心的就是在店裡作案,只要一發生刑事案子,哪怕不是命案,這店的招牌也就打了折扣,不出一周,生意上馬上給人顏色看。因此,開大車店的第一要緊的就是不能讓旅客在店裡作案。

由於覺得蹊蹺,陳侃鳳就決定留上一份心。她吩咐伙房師傅待會兒給這個房間的客人準備酒菜時得特別小心侍候,不要考慮成本。陳侃鳳的用意是要讓客人專心喝酒議事,她則在自己房間里偷聽他們跟那個還未露面的客人究竟密議些什麼機密大事。為防止對方生疑,陳侃鳳不敢待在外面等着那個客人登門,而是提前等候在自己房間里。

當晚6點鐘左右,那個客人來了,陳侃鳳在隔壁房裡聽着,那是一個說話聲音很輕的男子。接待他的兩個主人對其很是敬重似的,一見面就口稱“郭先生”反覆寒暄問候,他只不過是不痛不癢地應付着。直到伙房師傅送上酒菜,3人喝過3杯後,這位郭先生話才多起來。陳侃鳳聽他稱呼對方二位為“老白”、“老連”,問請他過來有何事需要幫忙的。那白、連兩人說不急不急,咱們喝着酒慢慢地說。那姓郭的便不高興了,把酒杯往桌上一墩道如若不說,那他就告辭了。於是姓白的才說,這事比較大,兄弟生怕您郭先生聽着過於吃驚,所以想先請您喝幾杯酒了才交代。那姓郭的沒有吭聲,只是冷笑。於是姓連的就開口了,說出來的內容倒使偷聽的陳侃鳳着實吃了一驚:竟然是要求姓郭的行刺解放軍楊司令員!

牌一攤,再往下談就直白得多了:那白、連兩人是馬鴻逵指派潛伏在寧夏省的特務,願以30兩黃金的代價收買這位槍法極為了得的郭先生行刺楊得志。姓郭的表示對這樁活兒有點興趣,但價格得增加一倍,還要求提供美製手槍兩支,子彈100發。白、連兩人對於提供手槍、子彈沒有異議,說要4支和更多子彈也可以給,但黃金是一兩也不能增加了。姓郭的於是大怒,說我郭某不跟你們摻和日子也過得蠻滋潤的,何必為這30兩黃金而放棄這種滋潤日子呢,如此,郭某就告辭了。二位請放心,郭某雖然是江湖之人,但對官場那一套還是略知一二的,對此事肯定守口如瓶,決不泄露。說著,連酒也不喝了,起身便要離開,被那二位死死拖住。雙方討價還價了一番,最後白、連只得同意了姓郭的要求,當場拿出了20兩黃金作為定金,手槍、子彈是早已準備了的,也當場交給了刺客。

陳侃鳳偷聽到這裡,縱然已經有了若干心理準備,也是驚得連氣都似出得粗了。她尋思此事得向解放軍舉報,否則日後只怕這大車店就得被封了,自己或許還得被卷進去吃一趟冤枉官司。於是,她就離開房間去了前面的店堂,她得看清楚姓郭的長得如何一副模樣才能讓解放軍去逮人啊。過了大約半個多小時,白、連兩人客客氣氣地把姓郭的送了出來。

當晚,陳侃鳳就寫了舉報信,當然,出於自身安全的考慮,她不能透露“雙陽大車店”這邊的信息,就沒有留落款。陳侃鳳從來不寫信,手頭沒有信紙信封,想用整張毛邊紙寫吧,又怕露餡,於是就裁了一條寫了。寫好後發現沒有信封,想起抽斗里還有一封春天時那個欠賬而逃的楊爾國的挂號信(她當初代為簽收和保存着是心存僥倖,尋思最好那姓楊的會因這是一封重要信件而來取的,那就可以向他討住店費用了),就不管三七三十一,撕開了使用了那個信封,信仍留着。

次日一早,陳侃鳳出門去城裡買菜時,把這封信郵票也沒貼就投進了郵局門口的郵箱。她倒不是捨不得買郵票,而是擔心去買郵票時被郵局營業員記住了外形,回頭解放軍想到向郵局調查時提供了找上門來的麻煩。

陳侃鳳作了上述陳述後,向南鳴秋提出要求:替她保密,否則她會遭受報復的。南鳴秋說這個自然,你不提出來我們也要替你保密的。我們向你表示感謝,可能在接下來的調查中還有事情需要你協助,如果你發現新的情況也請向我們及時通報。

陳侃鳳離開後,專案組隨即舉行案情分析會。會議首先確認了舉報信內容的真實性,到這一步,這顯然是已經無可置疑的了。正因為這樣,大家這才真切地感受到肩頭分量的沉重感。南鳴秋想到10月1日那天楊得志司令員參加了銀川市人民慶祝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及銀川市解放大會並登台講話,事後又到群眾中握手談話的場景,心裡不禁湧起陣陣後怕。

然後,對刺客的情況進行了分析,從陳侃鳳聽見他所說的“江湖之人”這句話來判斷,這傢伙以前沒有當過特務,也沒有當過兵,可能是土匪。這就好辦了:一個土匪能夠有那種連馬鴻逵方面都知道並且要花60兩黃金請其出馬的地步,那他的名氣肯定非同小可,相信既然馬鴻逵的特務能找得到他,那共產黨的專案組也就能夠找得到他。怎樣找法?眾偵查員核計下來,決定採用兩個辦法:一是從銀川當地的那些歷史上做過強盜、土匪的在押和已經向軍管會登記後在家等候處理的對象訪查;二是去集訓大隊從那些正在學習和交代問題的馬鴻逵手下的軍官了解白、連兩人的情況。

主意打定後,已是傍晚時分,但南鳴秋還是把專案組成員一分為二,讓匆匆吃點晚飯後分頭去進行調查,午夜前回到原地開個碰頭會。

當晚12點,專案組再次碰頭,去集訓大隊調查的偵查員儘管分別找了34名對象進行調查,但沒有一個人聽說過馬鴻逵的特務系統有姓白、姓連的主兒,如此,估計那兩個特務是化名找刺客郭某談這筆交易的。一路人馬撲了空,但另一路人馬倒是有了收穫。這一路是南鳴秋和小許兩人,他們分了工,南鳴秋去了軍管會公安部管轄下的看守所,找了幾個同志說了調查內容,要求他們相幫訊問在押的那些土匪強盜;小許則通過軍管會公安部治安科約了七八個已經登記過的對象來開座談會,直接打聽是否有郭某這樣一個主兒。雙管齊下一番調查下來,南鳴秋和小許竟然有了相同的收穫:兩方面的被調查對象都提供了一個值得懷疑的對象:神槍大盜郭天唯。

這個江湖上諢號“神槍大盜”的主兒,在寧夏地面冒出已有七八年了。郭天唯的槍法極為了得,通常百發百中已經是神槍手了,雙手左右開弓能夠使槍的雙槍手那就更是技高一籌了。但這種人物若是跟郭天唯相比,那就只好說是“小巫見大巫”了,因為郭天唯竟然有一手能使4槍而且百發百中的超人絕技!據幾個見識過郭天唯絕技的調查對象說,郭天唯雙手持槍,腰間左右各插着一支手槍,手中雙槍對準靶子射擊後,把雙槍拋向空中,然後以令人眼花繚亂的速度拔出腰間的雙槍射擊,打出一發子彈後將雙槍拋向空中,那先被拋出的兩支槍剛好落下來,雙手接住了繼續射擊,如此反覆,直到4支手槍的子彈打光為止,所有射出的子彈,沒有一發打空的。這種類似雜技的手法,雖然在實戰中沒有什麼用處,但足可說明郭天唯的槍法和射擊時的心理素質是何等了得。

這郭天唯是一個行為舉止有些奇特的人物,平時行蹤飄忽,沒有人知道他居住在何地何處。當年馬鴻逵聽說了郭天唯的槍法後,想讓其擔任貼身衛士,但卻始終無法找到他——當然其中也不排除他是不願意侍候馬鴻逵而故意迴避的可能性。郭天唯有如此了得的槍法,吃過他虧的人自然不在少數,但其民憤卻倒並不很大,一般老百姓甚至還不一定知曉其人。因為郭天唯儘管靠搶劫作案謀生,但他對於搶劫對象和作案次數具有嚴格的計劃,每年除夕,他會像商家制訂來年貿易計劃那樣制訂下一年的作案計劃,原則上是一年作兩個案子,寧夏全省各個縣輪流進行,搶劫對象通常都是當地的豪富殷實大戶。白天黑夜下手沒有定規,但登門必不落空,只取金銀、現鈔,只要被劫對象配合,他連手指頭也不會碰人家一下。

專案組分析,行刺楊得志的命令顯然是馬鴻逵直接下達的,可能這也是馬鴻逵對蔣介石的一個交代,以彌補其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被解放軍攻下寧夏全省的“不戰之罪”,所以,才肯出60兩黃金的巨賞。而馬鴻逵的特務系統找不到能夠完成這項使命的合適人選,為了防止打草驚蛇萬一行刺不成反倒驚動了解放軍方面給再次行動形成障礙,他們必須派出一名一擊即成的頂級殺手,於是就想到了“神槍大盜”郭天唯。

接下來的偵查工作如何開展?專案組反覆討論後,決定還是兵分兩路,一路調查白某、連某,一路直接調查郭天唯。

次日上午,偵查員還沒有出動的時候,南鳴秋就接到了門口警衛戰士打進來的電話,說有一位姓陳的婦女點名要見他。南鳴秋頓時一個激靈:這顯然是“雙陽大車店”的女老闆陳侃鳳了,她一大早登門,看來是有新的情況要反映了。

陳侃鳳確實是來提供新的情況的:昨天晚上,9月30日住過“雙陽大車店”的那個馬鴻逵手下的白某,忽然悄然前來找她,要求買一些治療扭傷腳踝骨的葯。

陳侃鳳出身武術世家,其祖上數代皆是武術名家,兼具治療跌打損傷的祖傳醫術。到其父那一代,兄弟4人繼承了祖父的武藝和醫術,後來陳侃鳳的大伯上五台山當了道士,二伯漂洋過海去了南洋,下面的兩個都當了國軍的武術教官,陳侃鳳的父親陳子仙在范漢傑的國軍第15軍,叔父陳子靈在馬鴻逵這邊的國軍第17路軍。陳子靈一到寧夏,就以祖傳的精湛醫術治好了馬家軍數名高級將領的積年內傷,立時便成了塞上名醫。陳侃鳳從小跟着長輩也學過拳術,練過內功,對治療跌打損傷也稍稍知曉一些。在“雙陽大車店”投宿的旅客,有時遇上腰腿扭傷之類的,就請陳侃鳳治療,倒也頗見效果。銀川解放前夕,陳侃鳳的叔父陳子靈隨同馬鴻逵去了台灣,陳侃鳳在無意間就成了陳氏傷科在銀川的傳人。這在她自己還沒有意識到,白某的登門起到了一個提醒作用。

白某對陳侃鳳說,他住店那天請客的那位朋友可能喝得多了些,回家時不慎扭傷了腳踝骨。初時以為休息一兩天就會好的,但哪知反而嚴重了,連走路都有點困難。聽說陳老闆有祖傳的治療跌打損傷絕技,所以便來買些傷葯,價錢隨便開就是。陳侃鳳聽了尋思看來這是天意了,作惡是要受報應的,解放軍的楊司令是天上的星宿下凡,哪裡容得你們來打主意?想沖人家下手,剛動了念頭不就遭報應了?既然如此,那我何不助解放軍一臂之力,送佛送到西天,暗暗地就讓你們給逮住了。於是,她就心生一計,說她不是做郎中的,儘管能幫人治治不嚴重的跌打損傷,但手頭是不備葯的。你如果一定要,那我得明天給你特地配製,勞你明天下午來一趟取了去。白某有點失望,但也是無可奈何,只好點頭告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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