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少年的白月光 撿到他時以為他是傻子 色迷心竅的騙他以身相許

2022年09月09日22:48:19 故事 1273

我成了陰鷙少年的白月光。

撿到他時,我以為他是傻子,色迷心竅的我騙他以身相許。

後來,他一劍穿喉取了一位大臣的命,我嚇得轉身要逃。

他紅着眼將我摁在懷裡,狠狠威脅:“你敢逃,我便將他們都殺光。”

我成了少年的白月光 撿到他時以為他是傻子 色迷心竅的騙他以身相許 - 天天要聞

1

我將洗好的菜交給御膳房的公公,領了今日的午膳,繞過其他宮女與太監,推開一扇破舊的木門進去。

床上坐着一位少年,俊美無儔的臉龐帶着病態的蒼白,那三千青絲不扎不束,與身上玄色的衣袍一起,鬆鬆垮垮地散落在床。

望向我的眼眸含着幾分木訥,讓人心疼。

“你餓了嗎,先吃些東西吧。”

我走過去,把午膳放在他面前,隨後掏出一把梳子,替他將長發束起。

“一天了,你還是沒有想起自己是誰嗎?”我問道。

少年沉默不語。

昨日我在井邊洗菜,遇見渾身是血的他。

驚鴻一瞥。

作為顏狗,我一時色迷心竅,把昏迷的他撿回來。

然而他今早醒來,我不管問他什麼話都不說,就這麼獃獃坐着。

他該不會是個傻子吧?

不然醒了怎麼不知道往家裡跑。

我在心裡暗戳戳想。

束完頭髮,他身上陰沉的氣息也變得清朗了許多。

見他沒動面前的午膳,我問道:“不喜歡這些飯菜嗎?”

我看了眼今日的午膳,只有一盤青菜、兩三片熟肉與一碗白米飯。

也是。

別說他了,就連我也提不起胃口。

別人穿越到古代,不是公主就是大臣家裡的千金小姐,吃着大魚大肉。

只有我倒了血霉,穿到一位宮女身上。

吃不飽穿不暖,吃了上頓還隨時可能沒有下頓。

老天爺真是不公平。

我在心裡扯着嗓子開罵。

好在我新東方的畢業證可不是白拿的,趁着午膳時間已過御膳房沒人,我偷偷溜進去。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食材剩得不多,只做了一小碗香飄外溢的小酥肉和醬骨架。

我一路流着口水跑回去,還沒等我先吃上第一口,一雙筷子伸來夾走我唯二的醬骨架。

少年三兩口下肚,直接吞完一塊醬骨架,甚至還想搶走最後一塊。

豈有此理!

他吃一塊就算了,居然另一塊也不想給我留着。

他人是傻,腦子可一點也不傻啊。

為了捍衛美食,我使出畢生功力,以掩耳不及盜鈴之勢吃下這塊醬骨架。

見狀,少年眉頭輕蹙,只好將筷子轉向小酥肉。

我又把碗搶走:“沒人告訴你,別人煮的菜不能亂吃嗎?”

少年似迷茫,歪頭看我,長長的黑髮從肩上滑落,這幅懵懂可愛的模樣給予我會心一擊。

心跳加速。

我直接開始了胡言亂語。

“如果你吃了別人的菜,你的清白就被毀了,是要嫁給對方的,知道嗎。”

“你要是吃了我做的菜,就要嫁給我哦……”

2

“嗯。”

少年應聲,趁我晃神之時,夾走我碗里的小酥肉。

我怔愣半晌,瞪大眼睛看着他。

“你……你會說話?!”

今早醒了就沒見他說過一句話,我還一度以為他是啞巴呢。

我連忙把他的姓名、身份,能問的全問了個遍。

可少年除了名字外,其他信息全然閉口不談。

“洛以安?”

我記下這個名字,打算待會兒去問一下其他宮女。

低下頭,碗里的小酥肉已經被吃光了。

洛以安還伸着筷子往碗里夾,看見碗已經空了,這才放下筷子,頗為遺憾地舔了舔唇角。

我:“……”

我怒氣沖沖瞪了他一眼,可看見他眨眼無辜的俊俏模樣,作為顏狗的我又心軟了。

“你吃完我的菜,已經是我的人了,知道沒?”

“你現在是我的男朋友了。”

我做出兇狠的神色,雙手捏上他的臉頰。

別說,手感還真好。

又嫩又滑。

可能是迫於我的‘淫威’,又深知寄人籬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洛以安點了點腦袋。

……

在我和洛以安培養感情的途中,我臨時被喊去御膳房加班。

再回來,就看見洛以安對着桌上幾瓶藥膏發獃。

也不知道他和這些藥膏大眼瞪小眼了多久。

“傷口疼了?你想上藥?”

我上前問道。

洛以安點頭。

我沉默了幾秒,不停在心裡默念這是自己人。

半晌,我才拿起藥膏邊替他上藥邊嫌棄。

人看着挺帥的,可人怎麼這麼傻,連藥膏都不會抹。

“方才我替你問過了,沒人聽過你的名字,不知道你是哪家府上的人。”

根據宮裡的八卦報道,洛是皇室大姓,而近日失蹤的皇室只有六王爺一人,可六王爺根本不叫洛以安。

我喃喃地猜測:“該不會是府上的人嫌棄你,所以把你扔了吧?”

否則這麼大個人丟了,怎麼會沒人出來尋呢。

說不定他身上的傷,就是府里人打的。

我越想便越覺得是這樣,不然他怎麼這麼瘦,胳膊都沒有幾兩肉。

我頓時悲從心起,拍着胸脯保證以後有我一碗飯吃,就有他一碗湯喝。

洛以安沒理會我的保證,只是盯着我的袖口看了半晌。

終於沒忍住,伸手把我袖口裡藏起來的薯片掏出來,是他從未見過的東西。

“……你這鼻子還挺靈的啊。”我無奈。

這是方才在御膳房看見有多餘的土豆,隨手炸的薯片,配上研成粉末的辣椒,零嘴這就做好了。

見他望着薯片發獃,我隨手抓起一塊薯片塞他嘴裡。

下瞬,他的眸光灼灼生輝。

抱着我的零嘴袋子就吃了起來。

幫他上完葯,我也和他並排坐着吃起了薯片。

“剛才後宮裡的楊妃,非要吃什麼燕窩羹,糖多了要我們重新做,糖少了又要我們重新做。害得我們前前後後忙了一個多時辰,不然我早就回來了。”

“萬惡的皇權主義,貴妃就了不起啊!不知道我們煮一碗燕窩有多累啊!”

和朋友吐槽上司,是每一個社畜的本能。

我憤憤不平地吐槽,完全沒想到洛以安會回應我。

“燕窩,不好嗎。”

我重重點頭:“不好!一點也不好!”

宮裡三千多妃子,每人來一碗,多累人!

翌日。

我照例在御膳房上班,遇見一位過來宣聖旨的公公。

即日起,宮裡所有人不得食用燕窩。

我:?!!

3

“皇上居然下旨禁止宮裡人食用燕窩,真是太奇怪了。”

我幫洛以安梳着亂蓬蓬的頭髮,邊和他說著聽來的八卦消息。

細滑的長髮在指尖纏繞,不到片刻,就替他編了一條高尾的麻花辮。

洛以安靜靜地坐着,像是洋娃娃一樣任我打扮。

一通裝扮下來,竟多了幾分塞外俊郎的野氣,更帥了。

我雙手托腮,滿意地看着他。

果然帥哥能讓人賞心悅目。

可惜本人對此自己的顏值沒有絲毫反應,漆黑的眼珠子一直往我腰間的零嘴包看。

我嘟囔了一句問他是不是狗鼻子,一邊把零嘴包打開。

裡面是我自製的辣條,打開袋口,香辣的氣味刺激味蕾,讓人分泌出饞嘴的口水。

洛以安眼睛發亮。

我問:“想吃?”

他點頭。

我點了點自己的臉頰,頗有種調戲良家婦女的無賴感:“你親我一口,我就給你吃。”

洛以安愣住,看了看我的臉頰,又看看被我護住的辣條,似在權衡兩者之間的重要性。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他權衡結束。

他動了動身體,溫潤的觸感在我臉上一觸即分。

啊!!!

母胎單身二十四年,還從來沒有帥哥吻過我。

我捧着臉頰激動不已,還沒等我再嬌羞幾分鐘,洛以安已經啃着辣條吃上一嘴油了。

我:“……”

激動瞬間消失。

……

御膳房並不是每日都有食材剩下,洛以安沒有零嘴可吃時,連三餐都不願意吃。

雖然一樣沉默地坐着,可我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不開心。

我跟他保證,如果有多餘的食材一定會給他做薯片辣條。

結果第二天,御膳房多出了一大袋土豆、豆腐皮和麵粉等等。

“這些都是皇上賞賜的,說是咱們近日做的膳食美味,所以給咱們加餐。”

御膳房的公公都樂開花了。

有吃的,我也開心。

連忙做了一些零嘴,拉着洛以安到我常去的秘密基地,進行我們的第一次約會。

這裡離洗菜的水井不遠,鮮有人來。

我坐在鞦韆上讓他推我,打算來個你儂我儂,培養感情。

結果洛以安一推,我差點從鞦韆上飛出去。

最後變成洛以安邊吃着零嘴邊坐鞦韆,我在後面推。

越推我就越氣。

他倒是享受了,我什麼好處都沒得到。

“不推了。”

我撂手不幹,坐到大石頭上背對着他生悶氣。

半晌,我的衣袖被扯了扯。

洛以安把零嘴袋子遞到我面前,給我吃。

我不為所動。

他似乎有些慌了,但又想不明白為什麼。

我眼眸划過一絲狡黠:“你是不是想讓我別生氣?”

洛以安點頭。

我說:“那你讓我親一下,我就不生氣了。”

洛以安繼續點頭。

計劃得逞。

我忍着上揚的唇角,捧起他的臉頰對着唇瓣咬了一口。

洛以安怔了怔。

下瞬,他看着我的紅唇,清澄的眼眸熠熠生輝。

4

洛以安的嘴非常挑,御膳房分發給奴才宮女的飯菜從來不碰,總要我偷偷開小灶。

我要是不管他,他能把肚子餓上一整天。

我有時甚至懷疑是不是因為他太過挑食,才被府里人拋棄的。

“晚晚,想吃泡椒鳳爪。”

洛以安抱着我縫製的半人高胡蘿蔔抱枕,坐在床上獃獃地看着我。

我還未來得及說話,他就輕車熟路俯身過來,在我臉頰落下一吻。

美男計,算是被他掌握了。

我臉頰熱得發燙。

餘光瞥過,發現他耳朵也泛起一層淡淡的紅暈。

……

我做完泡椒鳳爪後,一位嬪妃正好心血來潮來御膳房看看,瞧着我的吃食特別,說什麼也要嘗上一口。

然而這位嬪妃吃不了辣,一口下去臉都辣紅了,非說我在謀害她。

嬪妃身旁的貼身宮女二話不說就給了我一巴掌,還把我做的零嘴都扔了。

一通折騰下來,我回到小破屋已經心力憔悴了。

看見在等我的洛以安,委屈霎時從心頭冒出,我一頭撲進他的懷裡嚎啕大哭。

洛以安摸了摸我眼淚的淚水,不解地蹙起眉頭:“為什麼哭?”

我抹了一把淚水,把今天發生的事都告訴他。

“洛以安,我們離開皇宮吧。”

我早就想過了,皇宮裡弱肉強食,隨時都會有掉腦袋的可能性,太可怕了。

我在床底掏出一個小木箱,打開,是一箱子的碎銀首飾。

從我來到皇宮的那一天,我就開始攢錢了。

只要給管事的公公二十兩銀子,他就能悄悄給我改年齡,提前放我出宮。

我這段時間給後宮的妃子做吃食,得到的賞銀已經差不多夠了。

不過現在加上洛以安,我還要再繼續攢點銀兩才行。

“出宮?”洛以安喃喃。

“嗯,你放心,你現在是我的人,我出宮也會帶上你的。”

“好。”他點了點腦袋。

零嘴的事被拋之腦後,洛以安伸手在我被打的臉頰上碰了碰:“痛嗎?”

我連忙點頭訴苦。

第二天,那位嬪妃帶着貼身宮女找到了我。

我擔心她們是想繼續找茬,然而眨眼間,兩人‘咚’地跪在我面前。

我:???

什麼情況?

5

“小姐,您大人有大量,饒過我吧。”

嬪妃和貼身宮女不停向我行大禮,一人抱着我一條腿鬼哭狼嚎。

貼身宮女生怕我怪罪,還拉着我的手往自己臉上打,說是要還我那一巴掌。

我在旁邊看得莫名其妙。

這天之後,身邊的太監宮女都對我畢恭畢敬,就連幹活都不敢指示我。

更有流言蜚語說我是皇上的新寵,為了我甚至處罰後宮的嬪妃。

可誰知道,我連皇上的面都沒見過。

“你說,皇上為什麼要給我出頭啊?”我雙手托腮,看着一旁吃晚膳的洛以安問道。

“難道皇上真的看上我的美貌,想讓我做他的妃子?”我大膽猜測。

洛以安夾菜的手頓住,看向我似欲言又止:“你想做妃子?”

“當然不想,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我還是懂的,更何況我已經有你了。”我笑嘻嘻地湊過去,趁機親了下他的臉頰。

洛以安眨眨眼,指尖在紅唇落下處碰了碰,唇角不易察覺地揚起。

然而這個傳聞在宮裡越傳越烈,後宮有些妃子坐不住,直接過來找我。

我被抓的時候,正在小破屋裡和洛以安說話,轉眼就被拉到了外面。

趙貴妃就在我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我,語氣帶着幾分鄙夷:

“這就是勾引皇上的宮女?沒幾分姿色,勾人倒挺有本事。”

帶我出來的宮女在小破屋裡發現了男人的蹤影,連忙向貴妃報告。

貴妃一臉興奮,隨即派人去把洛以安抓出來,彷彿要當眾證明我與別的男人有私情。

如此一來,皇上必定會重罰我。

我向貴妃解釋,我根本就不認識皇上,可我怎麼說她也不相信。

片刻後,洛以安就被宮女們抓出來了。

貴妃面色得意:“私下與男人交往,可是要浸……”

接下來的話在撞上洛以安那一刻,咽回了肚子。

貴妃雙腿顫了顫,面色驚恐,微張的嘴唇剛要出聲,就瞧見洛以安歪着腦袋看向我。

“是你讓她跪的?”

即使聲音淡然,趙貴妃後背還是冒出一股陰寒,懼怕地直接跪在洛以安身前,顫顫巍巍喊着。

“殿……殿下饒命……”

6

直到前來找麻煩的貴妃戰戰兢兢地離開,我還是沒能從方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洛以安竟然是太子殿下?!

我在御膳房上班那麼久,還是能聽聞一些關於太子殿下的傳聞的。

聽說他兇狠殘暴,喜愛殺人,許多前往太子宮殿伺候的宮女太監都沒有活着回來,宮裡沒有一人不懼怕他的。

可偏偏這樣的太子還深得皇上喜愛,有求必應。

我看着眼前看似人畜無害的洛以安,始終無法把他和那位殘暴的太子殿下結合起來。

我咽了咽口水:“我……我之前問你是哪個府上的,你怎麼不告訴我……”

洛以安正捧着我的零嘴袋子,吃得正歡,回答卻出乎我的意料:“受傷了,不想回去。”

我回想起初見他那天,他身上確實布滿了鮮血,傷口還挺深。

那天宮裡似乎早有傳聞,說太子寢宮裡進了刺客,我卻沒有把這兩件事結合起來。

失策了。

“那你現在回太子寢宮了,為什麼還把我也帶過來?”我望向旁邊長長一排的宮女,身下的椅子怎麼都坐得不安穩。

洛以安給出的理由也很充分:“我想吃辣條。”

我:“……”

我只能認命在太子寢宮留下,但原先那些親密的舉動,我再也不敢對洛以安下手了。

……

我本以為以我和洛以安的交情,就算沒了那層要他以身相許的關係,也能算是他的救命恩人,在太子寢宮怎麼也會逍遙一些。

但我沒想到,日子比在御膳房上班還要苦。

洛以安每次嘴饞,就要吃我做的零嘴,甚至三餐都要吃我做的菜。

在御膳房我好歹只是打個下手,還能摸會兒魚,可到了這邊,鍋鏟就沒離開過我的手。

我捏了捏自己腰間的肉,累得消瘦一圈了,氣得我提着鍋鏟就去找洛以安算賬。

我還沒來得及進卧房,就從門縫中看見他執着一柄長劍刺過眼前的宮女。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那瞬間,我又想起了宮裡的傳聞,太子凶性殘暴……

翌日。

我便在御花園的隱蔽假山裡與一位太監秘密接頭。

我掏出一錠銀子交給他,臉色略帶羞赧。

“公公,出宮一事就麻煩您了。”

太監拍着胸脯保證:“你放心,這兩天正好有一批滿齡的宮女出宮,到時我會給你安排的。”

7

得到管事公公的承諾,我這兩天給洛以安下廚的心情都愉悅了許多。

以至於洛以安身邊的貼身奴才來找我時,我還在廚房搗鼓着兩大罐各樣的零嘴。

“許姑娘,太子殿下今日心情不佳,咱身邊的這些奴才都跟着倒了大霉,您能去勸勸殿下嗎?”

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覺得我能勸得動洛以安,但看在大家都是可憐的打工人份上,我也就應許了。

洛以安抱着那顆半人高的胡蘿蔔抱枕,神色與往常無異,甚至還多了幾分呆萌。

他們這是怎麼分辨洛以安心情好壞的?

不過我並不會哄人,想來想去,只能把新做的鍋巴干拿出來。

洛以安眼眸瞬間亮了,拿走鍋巴干前先往我臉上親了一口。

我怔在原地,想起以前教他想吃零嘴就要親我一下的話,臉頰燙得厲害。

接收到周圍震驚的目光,我頭次產生後悔,早知道就不亂教他了。

我眼神羞赧地飄忽不定,視線落在他凌亂的青絲上:“我幫你梳一下頭髮吧,都亂了。”

半披半披的髮型在洛以安絕美的容貌下更顯高貴與優雅。

旁邊的奴才對我投來敬佩的目光。

“殿下的情緒陰晴不定,也素來不喜別人近他身子,頭髮與衣裳都胡亂搭着,還是許姑娘有法子。”

我乾笑一聲。

怎麼感覺他的描述與我的印象完全不一致。

“不過殿下為什麼心情不好?”

我隨口問道。

“這幾天寢宮裡進了幾隻老鼠,每次處理完殿下都很暴躁,奴才們也都習慣了。”

奴才呵呵說道。

我還在疑惑他這句話的意思,就瞧見寢宮裡端茶的奴才換了個人,打掃的宮女也變了。

幾乎是瞬間,我回想起關於太子寢宮的傳言,後背一陣涼意。

進了太子寢宮的奴才與宮女,沒有一個能活着出來……

我雖然是一名顏狗,但實在無法做到即使冒着生命危險也要舔顏的地步。

於是在滿齡宮女出宮的那天,我混入其中,偷偷離開了皇宮。


文來源自知乎顏狗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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