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年我在桂林當兵,執行任務時救活一布依族姑娘,後我倆喜結良緣

2025年05月07日02:52:07 軍事 1612

【本故事部分情節虛構,請師友們理性閱讀,切勿對號入座,感謝閱讀,您的支持就是我繼續創作的動力!】

"你小子運氣真好啊!救個姑娘還能娶回家,這輩子福氣都讓你碰上了!"每次戰友聚會,老班長都會拍着我的肩膀,大嗓門地說著同一句話,惹得大家哈哈大笑,我也只能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那是1968年的事了。我被分到桂林某部隊,剛滿19歲,還是個懵懂的毛頭小子。老家在北方,冬天天寒地凍的,第一次來到南方,看見滿山的桂花樹灕江的山水,感覺就像是到了另一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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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到部隊那會兒,真不好過。早上五點就被哨聲震醒,疊被子要方方正正,打背包要一絲不苟,稍有差池就得重來。那時候最怕的就是內務檢查,我們宿舍的"老高"特別邋遢,每次都拖大家後腿。

"李小東,你小子又偷懶!被子角都翹起來了!"班長黃師傅每天早晨都能找出我被子的毛病。我們都管他叫"黃師傅",因為他總說自己不是當兵的是"修理人的"。

"報告班長,昨晚站崗回來太累了!"我嘟囔着辯解。

"累?你知道啥叫累?再給我來50個俯卧撐!"黃師傅叉着腰訓我。

站崗是最折磨人的差事,尤其是夏天。桂林的夏夜又悶又熱,蚊子嗡嗡叫個不停,汗水順着臉頰往下淌,軍裝都能擰出水來。有時實在困得不行,就偷偷掐自己大腿,生怕一不小心睡着被值班排長抓到。

那會兒津貼才十幾塊錢,連隊發了就攢着,準備休假時帶點家鄉特產回來。記得有次我們拿到津貼,好幾個戰友偷偷溜到農貿市場,買了一堆炒瓜子和糖果,躲在倉庫後面的小樹林里分着吃,那感覺比過年還高興。

"小東,你老家有對象不?"老王嘴裡嚼着瓜子問我。他是廣西本地人,比我大兩歲,最喜歡打聽這些事。

"哪有啊,還沒來得及處對象就當兵了。"我不好意思地回答。

"那正好,我給你介紹個桂林姑娘,水靈着呢!"老王擠眉弄眼地說。

連上其他戰友起鬨:"老王又開始當媒婆了!上次給'二愣子'介紹的那姑娘,人家爹媽直接把門關上了!"

"滾蛋!那是'二愣子'自己不會說話,把人家姑娘嚇跑的!"老王不服氣地反駁。

1968年夏天,是我人生轉折點。那年桂林雨水特別多,灕江水位暴漲,部隊派我們去附近村子抗洪搶險。我和老王、小張被分到一個突擊小組,負責轉移被洪水圍困的村民。

到了一個叫青石的小村子,看見村民們正手忙腳亂地往高處搬東西。村支書說村裡還有幾戶人家被困在低洼處,需要馬上轉移。

我們划著小木船,挨家挨戶敲門喊人。眼看已經轉移得差不多了,正準備返回,突然聽到一聲微弱的呼救聲。

"有人!那邊小屋裡好像還有人!"我指着不遠處一棟小竹樓喊道。

老王皺着眉頭,"水太急了,船根本靠不過去啊!"

我二話不說,跳進了水裡。那時候也沒多想,就覺得有人需要幫助,死馬當活馬醫吧。水流確實很急,我使出吃奶的力氣,好不容易游到了竹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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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門,看見一個年輕姑娘正站在床上,水已經淹到了她的膝蓋。她穿着布依族的傳統服裝,頭上還戴着銀飾,看起來很漂亮,但滿臉驚恐。

"別怕,我是部隊來救你的!趕緊走吧!"我沖她喊道。

姑娘看見我,眼睛亮了一下,但又指了指她床邊的一個木箱子,搖了搖頭。我這才明白,她不肯丟下那個箱子。

"那是什麼?很重要嗎?現在命要緊啊!"我有點着急。

"這是我奶奶留下的嫁妝,我不能丟。"她用不太流利的普通話說,一邊說一邊抱緊了箱子,眼裡含着淚水。

我嘆了口氣,看了看外面越來越急的水流,"行吧,我背你,你抱着箱子,但得快點!"

就這樣,我背着她,她抱着箱子,我們一點點地往外游。水流越來越急,我感覺力氣快用完了,眼前一陣陣發黑。要不是平時訓練嚴格,估計早就支撐不住了。

"堅持住!快到了!"岸上的戰友們在喊。

最後幾米是最難熬的,我的腿都開始抽筋了。就在我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感覺有人拉住了我的手。是老王和小張,他們跳進水裡,合力把我們拉上了岸。

上了岸,我累得直接癱在了地上,喘着粗氣。衣服濕透了,嘴裡都是泥沙。那姑娘跪在我旁邊,抱着她的木箱子,不停地說:"謝謝,謝謝你救了我。"

後來知道,她叫楊蘭,是村裡布依族人家的閨女,18歲,在村裡小學教書。她父母早年去世,一直跟着奶奶生活。奶奶前不久剛去世,那箱子是奶奶留給她的唯一念想。

那次抗洪任務持續了一周多。每天早出晚歸,衣服根本來不及洗,只能晚上用涼水隨便沖一下,第二天又濕漉漉地穿上。吃飯都是在堤壩上匆匆扒兩口冷飯,有時候累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楊蘭很照顧我們這群大老粗。每天都會給我們送來熱騰騰的薑湯和一些自家做的小點心。

"喝點薑湯,別著涼了。"她把搪瓷碗遞給我,笑得很靦腆。那時村裡條件艱苦,連電都時斷時續,但她總能想辦法給我們煮上熱乎乎的薑湯。

我接過碗,心裡突然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可能是她的笑容太溫暖了吧。雖然我們語言不太通,她的普通話磕磕絆絆,我的廣西話一竅不通,但奇怪的是,總能明白對方的意思。

抗洪結束那天,部隊要我們收拾裝備回營區。臨走前,楊蘭跑來送了我一個用紅布包着的小包袱。

"這是我給你做的護身符,布依族的傳統,保佑你平安。"她低着頭說,臉紅紅的。

我接過來,感覺臉上有點發燙,"謝謝,我會好好保管的。"其實心裡高興得不得了。

回到部隊後,生活又恢復了正常。早操、訓練、站崗、吃飯、睡覺,日子過得飛快。但我總會時不時拿出那個護身符看看,想起楊蘭的笑容。

"喲,想媳婦了?"老王溜到我床邊,看見我發獃,笑嘻嘻地問。

我趕緊把護身符藏起來,"瞎說什麼大實話,我這是...在想家!"

"得了吧,誰信啊!全連隊都知道你救了個布依族小媳婦,人家對你有意思呢!"老王擠眉弄眼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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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裝生氣,拿枕頭砸他,"別亂說,人家是大知識分子,教書的老師呢!哪看得上我這個大老粗?"

"嘿,你小子還不承認!要不要我幫你打聽打聽?"老王不依不饒。

經不住老王的軟磨硬泡,我終於點了點頭。就這樣,在老王的"情報網"幫助下(他認識那村子裡一個賣水果的),我知道了更多關於楊蘭的事。她每天給村裡的孩子們上課,很受村民尊敬。奶奶去世後,她獨自生活,非常堅強。

當時部隊管理很嚴,想請假出去幾乎不可能。好不容易熬到半年一次的短假,我找了個"回家探親"的借口,實際上是直奔青石村。帶了些北方的特產——幾塊老家帶來的糖塊和一條自己平時捨不得吃的軍用罐頭

楊蘭看見我出現在她家門口,驚訝得瞪大了眼睛,然後笑了,那笑容讓我心裡暖暖的。

"你怎麼來了?"她驚喜地問。

"請了假...來看看你。"我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把帶的東西遞給她。

"這是什麼?"楊蘭好奇地打開包袱。

"北方的糖塊,還有部隊發的罐頭,不多,但挺好吃的。"我有些局促地說。

我們坐在她家的小院子里,她泡了茶,我們聊了很多。她給我講布依族的傳統習俗,唱了幾句布依族的民歌;我給她講北方的冬天和我們部隊的生活。開始還有些拘謹,慢慢地就自然多了。

天色漸晚,我不得不告辭。按規定,晚上必須回到連隊,否則就是"擅自外出",要被關禁閉的。

"你會再來嗎?"她送我到村口,輕聲問道。

"會的,只要有機會,我一定會來。"我堅定地回答,心裡已經開始盤算下次請假的借口了。

從那以後,每逢部隊有休假機會,我都會偷偷去青石村看她。連隊里的戰友們很夠意思,都幫我打掩護。黃師傅知道後,沒說什麼,只是讓我"辦事小心點,別惹麻煩"。

1970年夏天,我服役期滿準備退伍。按照規定,我得回老家安置。臨走前,我向連長請了特批假,去了青石村。

楊蘭已經知道我要退伍的消息,見到我時眼圈有些發紅。

"我要回北方了。"我站在她家院子里,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放。

她低下頭,沒有說話,我看見她的睫毛上閃着淚光。

我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說出了壓在心底已久的話:"我想...我想帶你一起走。你願意嫁給我嗎?"

楊蘭抬起頭,眼淚順着臉頰流下來,但她笑了,笑得比任何時候都燦爛。

"我願意。從你救我那天起,我就希望有這一天。"

回到部隊,我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戰友們。老王先是一愣,然後誇張地抱住我:"小東終於開竅了!我就知道!哥們給你牽線搭橋有功啊!"

黃師傅知道後,難得地露出了笑容:"小李啊,看不出來,你小子挺有福氣的。找個好媳婦比啥都強!"

按照當時的規定,部隊婚戀需要審批,還好連長很支持我們,特意給了我幾天假期辦理結婚手續。指導員還幫我寫了一封介紹信,說我是"表現優秀的戰士",帶回老家也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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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布依族的傳統,我們先在楊蘭的村子裡舉行了一個簡單的儀式。她穿上了奶奶嫁妝箱里珍藏的布依族傳統服裝,頭上戴着銀飾,美得我都不敢直視。

村裡人敲鑼打鼓,放鞭炮,場面比我想象的要熱鬧多了。老王和幾個戰友也請了假來參加婚禮,鬧洞房鬧得我們倆都面紅耳赤。"二愣子"非要我喝下一大碗加了辣椒的"喜酒",嗆得我直咳嗽,楊蘭在一旁笑個不停。

當時也沒有蜜月的概念,婚禮辦完,我帶着楊蘭直接坐了三天三夜的硬座火車,回到了北方老家。火車上擠得要命,我們只能輪流着坐一會兒。楊蘭從沒出過遠門,一路上既興奮又緊張,看什麼都新鮮。

剛到老家,楊蘭確實不太適應。北方的氣候乾燥寒冷,語言也不通,連吃的都和桂林差很多。我家人一開始也有些不理解,覺得我怎麼娶了個"南蠻子"回來。但楊蘭很堅強,很快就適應了新環境,學會了包餃子、做北方菜,連方言都學得有模有樣。

靠着部隊發的複員費和安置的工作,我們慢慢安頓下來。日子雖然不富裕,但過得踏實。楊蘭後來在鎮上的小學找了份教書的工作,我在國營工廠當了個小技工,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了。

五十多年過去了,現在我和楊蘭都已經是古稀之年。兒女們都長大成家,有了自己的事業和家庭。每年春節,全家人聚在一起的時候,孫子孫女們總纏着我講當年在桂林當兵的故事,特別是我怎麼救了他們的奶奶,然後娶回家的故事。

"爺爺,再講講當年抗洪的事情吧!你是怎麼跳進洪水裡救奶奶的?"小孫子騎在我的脖子上,眉飛色舞地問。

"你爺爺當年可厲害了,那水足有兩米深!"我得意地誇張了一下。

"哪有那麼深?明明才到腰間。"楊蘭在一旁拆台,引得大家都笑了。

看着滿屋子的親人,再看看坐在一旁正在織毛衣的楊蘭,我心裡滿是感慨。她的頭髮已經花白,臉上布滿皺紋,但那笑容,依然如當年一樣溫暖。

常有戰友問我:當年在部隊訓練那麼苦,值得嗎?我總是肯定地點頭。要不是當年在桂林當兵,要不是那場洪水,我和楊蘭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相遇。命運就是這麼奇妙,在最不經意的時刻,給了我這輩子最珍貴的禮物。

每當翻開那本泛黃的老相冊,看着那張我穿軍裝、楊蘭穿布依族服裝的合影,心裡就暖暖的。雖然照片已經褪色,但那份情意卻從未改變。

那年軍旅歲月雖然辛苦,宿舍的"老高"打呼嚕、黃師傅的訓斥、站崗時的蚊子、食堂難吃的鹹菜,現在想來卻都成了珍貴的記憶。因為沒有那段經歷,就沒有我和楊蘭五十多年的相濡以沫。

"老頭子,發什麼呆呢?過來吃飯了!"楊蘭在廚房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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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應了一聲,慢慢地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發酸的腿腳。歲月帶走了我的青春和那身軍裝,卻給了我一個溫暖的家和一輩子的陪伴。

這大概就是我從軍旅生涯中得到的最珍貴的禮物吧。

師友們,這個故事最打動你的地方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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