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為抗婚在雪地里長跪不起,我轉身嫁給了天子成了他的母妃

2022年11月15日22:26:30 歷史 1753

《公主愛自由》

太子為抗婚在雪地里長跪不起。

我淡着眉眼,進宮見了天子。

後來,他紅着眼,問我能不能原諒他。

「九兒,我不要皇位,我只想要你」

「你該喚我母妃」

文來源於知乎

太子為抗婚在雪地里長跪不起,我轉身嫁給了天子成了他的母妃 - 天天要聞

1

「殿下,林小將軍他……」尤青慌慌張張跑進我的寢殿,失了往日的沉穩,不住哽咽。

「北林軍敗了,林澤南逝了」我放下手中綉着的嫁衣,走到窗邊,折了支鳶尾花,淡淡地接過尤青的話。

我是父皇最寵愛的嫡長女。

吃穿用度,樣樣皆是最好。

我在父皇心裡的地位,就連母后所出的太子弟弟,都要略遜一籌。

林澤南是父皇親自為我選的駙馬,婚期將近,新郎已歸塵土。

我有些感傷,但要說有多難過,那倒是沒有。

我自幼生在這吃人的皇宮,見多了天人相隔和爾虞我詐。

可這世道對女子苛刻,身為女子,非要為一個沒有見過面的所謂未婚夫難過哭泣,才算是守了本分。

若換作男子,不迅速另娶,就已經算得上是有情有意。

我轉頭吩咐扶桑和尤青,合上宮門,掛上白綾,為林澤南守喪。

我只怕這宮牆 永遠都走不出去了……

望着遠處望不到頭的宮牆,出了神。

2

宮裡待嫁的適齡公主只有我一人。

父皇大手一揮,將我作為戰利品送給了大梁太子。

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繡花針戳破了我的手指,小血珠子咕嚕嚕流進了正綉着的嫁衣里,隱匿不見。

真的……出不去了嗎?

十五年來,我費盡心機。終是一場空。

所有算計都成了一場笑話。

自小母后便告訴我,身為公主,地位無上尊崇的同時,也要為維護皇室統治付出代價。

若是幸運,便可嫁一如意郎君,夫妻和和美美,舉案齊眉。

若是不幸逢了亂世,便如同一件貨物般被遠送他國,淪為玩物。

父皇厭棄母后,我便也故意同母后疏遠。

我在父皇面前,拙劣得扮演好一個乖女兒的角色。

演得多了,似乎便也成了真。

我如願成為了父皇最寵愛的女兒。

3

只是,我真的是嗎?

或許去掉那個愛字更為合適。

他寵我,但不愛我。

寵與愛是近義詞,一字之差,確實千差萬別。

寵是對待一個玩意兒流露的憐憫,愛則是父親對女兒的珍視。

此刻,我斂下神思,穿着嫁衣,跪在殿台之下,拜別父皇、母后。

短短几天,母后眼眶紅了,發梢也白了些,她輕輕扶起我的身子「吾兒免禮」

我也落了些淚。

任誰都覺得這是母慈女孝的場面

心裡卻覺得諷刺,母后的心裡只有太子弟弟,又何曾有過我半分?

她心中真正怕的,該是日後夏惇的帝王路上少了林澤南這個助力吧。

甚至,為此愁白了頭。

「殿下,該走了」

我點點頭,甩開母后的手,頭也不回得上了轎子。

「扶桑,走吧」

大紅色的錦衾放下來,隔絕了我的視線。

4

隨行侍從定是受了父皇的密托。

行得匆忙,生怕慢了,惹了大梁不滿。

父皇一生政績平平。

沒想到,就連這守成之君,怕是也坐不住了。

梁夏一戰,割讓城池數十座。

快馬加鞭趕了足足半個月路,才到了子陵城。

此地距離上京城,還有足足一千公里。

我自幼長在宮裡,吃穿用度皆是頂頂好的,這一路奔波,風餐露宿,終是讓我害了病。

這場風寒來得洶湧。

小林子出去請醫官,扶桑和尤青在客棧守着我,急得快要哭了。

「殿下什麼時候受過這種苦」

我笑笑,「健康是我所欲,自由是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健康而取自由者也」

「公主?」扶桑跪在我床前,替我擦着身子。

「沒什麼」

宮城,是座圍牆。

牆裡的人想出來,牆外的人想進去。

這一路上,我整日蝸居在寸步大的轎子上不覺得苦。

躺在簡陋的客棧里不覺得苦。

吃着乾巴巴的饅頭不覺得苦。

這可都是……自由的味道啊。

「殿下」

「咳 咳 進」扶桑扶我起來,拍了拍我的背,示意尤青去開門。

小林子帶着一位其貌不揚的老頭兒進來了。

老頭兒看起來普通,醫術倒是精湛。

這場病,來的氣勢洶洶,走的也毫無徵兆。

明日,就要繼續上路了。

距離那個我或許終其一生都無法逃離的牢籠越來越近……

生在那裡,死在那裡。

這是宿命。

……

我老氣橫秋、戰戰兢兢了十五年,終於決定任性一回。

當天夜裡,我佯裝睡去。待尤青和扶桑離開,匆匆收拾了包袱,拿了些金銀細軟,離開了客棧。

許是劉一、劉二這段日子對我放鬆了警惕,他們並未察覺我的離去。

我雖覺得這場出逃屬實太順利了點兒,但也並沒有多想。

我漫無目的得走在路上,忽然看見街頭胖大嬸熟練得包着餛飩,擀皮、包餡、甩到鍋里拋出一個漂亮的弧線,一氣呵成。

她的丈夫雖然瘦弱,但也生得憨厚,二人時不時相視一笑。

妻子做餛飩,丈夫便添了柴,燒好熱水,等餛飩下鍋的時間,又不住吆喝着客人。

這煙火氣的一幕,讓我看得愣神。

宮裡倒是一派和諧的景象,可那平靜背後的暗流涌動何人不知。

「這便是自由,便是愛情嗎」

我喃喃着,朝嬸子走去。

「閨女,來碗熱騰騰的餛飩暖暖身子?」大叔熱情得招待我。

我趕忙點點頭,想回他一個笑。

但十五年來,我習慣了假笑,扯扯嘴角,竟還是僵硬的假笑。

不多時,冒着熱氣的餛飩就被端上來了。

餛飩很好吃,起碼比宮裡那些要一道道試菜,等到涼了才能吃的飯菜好吃的多。

「閨女,慢點兒吃」

5

我還是被父皇派來監視我的暗衛找到了。

但所幸,我早有預料。

本來也沒打算真的從此擺脫皇權的掌控。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

我能逃的掉嗎?

父皇派來的暗衛少了一個,平時愛和我刷

耍寶的劉二變得沉默,那個本來寡言的少年劉一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我沒有問為什麼,沒有必要。

我連自己都顧不了,又做什麼管奴才的閑事。

只是我忽略了劉二眼裡的恨意。

6

京城,到了。

乾清宮,到了。

我戴着面紗,盈盈拜倒在大梁君主腳下,一如我在大夏那樣。

「夏九拜見陛下」

只是帝王的反應,出乎我的意料。

「抬起頭來」

我見過那麼多種旁人看着我時的眼神,貪婪的,驚艷的,心虛的,憤怒的,嫉妒的。

獨獨這雙眸子里深得似海的情緒,我感應不出。

但可以確定的是,並非敵意。

但要說喜愛,卻也沒有。

因為這並非是父皇看他的任何妃子的眼神,包括那個冠寵後宮的皇貴妃,舒氏。

「起來吧,賜座」

張有得覺得自己怕是年紀大了,聽岔了。

直到帝王再一次出聲「賜座」

這才如夢初醒。

趕忙給這位貴人搬了塌,然後退了出去。

「這天,怕是要變了」

「嘿嘿 ,乾爹你在說什麼?」小順子見乾爹出來,連忙上前去給張有得捶着背。

張有得舒服得眯上了眼,好一會兒才悠悠回復。

「小順子,乾爹提醒你一聲,不該惹的人別惹」

在這宮裡伺候的,誰不是人精?

小順子瞬間會意。

大殿里

已過而立的帝王看着眼前剛剛及笄的小姑娘,頭一次覺得,自己已經老了。

我見上首的天子,久久不曾開口,便壯了壯膽子

「陛下,我為和親而來」

和我想象中的君王不一樣。

或者說,他和父皇不一樣。

他像一個長者,反倒對我諄諄教誨,只是說「夏九,朕年紀大了,已娶妻室,給不了你想要的,而太子,正在壯年」

他說著,停頓了一會兒,聲音染上了一絲艱澀,繼續說道「朕給你倆個選擇,做朕的昭貴人,還是太子的正妃」

我愣了,有些不解。

和親公主,不就是帝王的玩物嗎?

若帝王不喜,就賜給皇子王孫做玩物。

至少,父皇就是這麼做的。

回過神來,趕忙起身叩拜「夏九拜謝父皇」

像是生怕他反悔,我叫了一聲父皇。

7

整個京城都知道,大夏送來的戰利品公主飛上枝頭,搖身一變成了未來的太子妃。

一眾貴女捏碎了帕子,暗罵這個狐媚子。

皇后更是直接氣暈了過去。

「一個玩物怎配我兒」

是啊,昔日尊貴無雙的金枝玉葉一朝跌落塵土,也會變成玩物。

而這一切,只取決於你的父親、丈夫或是兒子對你的態度。

他們高興時,你是公主。

他們不高興時,你是玩物。

女子只作為男權附屬品而存在。

所幸這個道理我知道的尚早,便也不會難過。

扶桑看我悶悶不樂,替我尋來了鳶尾。

此時,已近秋冬。

鳶尾早就敗了。這是用新鮮鳶尾製成的乾花

手一捏,就碎了。

我將它們碾碎,輕輕一吹,鳶尾就飛了。

「殿下?」

「喜歡一個東西並不一定非要擁有」

……

張有得聽說這事兒後,以為自己頭一次揣摩錯了聖意。

可若是陛下沒對夏朝公主動心思,怎麼會改了主意,把千萬人覬覦的太子妃的位子給了她?

若是動了,又為什麼讓心上人給自己做了兒媳婦。

難不成要效仿當年玄宗和貴妃的故事?

8

大梁太子梁躍生得冷冷清清,不染凡世塵埃,卻為一紙婚約在雪中大跪三天三夜。

御前大太監張有得差了幾個小太監,去向皇上稟報,看着雪地里暈倒的太子,心疼得嘆了口氣。

這畢竟是他從小看到大的孩子。

畢竟……是那人唯一的孩子。

可婚姻大事不是兒戲,殿下怎麼就想不明白呢。

這樣下去,聖上僅存的父子之情都要被他磨沒了。

小宮女路過乾清宮,都低着頭,匆匆忙忙走過,生怕衝撞了這位貴人。

小太監笑吟吟得從殿里走了出來,合上了門,傳來了聖上的口諭「此事不容再議,送太子回東宮」

張有得心中一喜,但並未流露半分喜色,親手將暈倒的太子扶上了轎輦,指揮者太監們趕快送太子回宮。

皇上他心裡,到底還是有這個兒子的。

太子的生母,淑慧皇后,是當今聖上的髮妻。

二人不說琴瑟和鳴,但也算得上是相敬如賓。

太子又是嫡子,皇上此人最重禮法。

是以,比起其他兄弟,聖上對他,便也多了幾分看重。

但這幾分看重,岌岌可危……

帝王正斟了杯茶,立在案前,握着狼毫毛筆寫着什麼東西。

倒也不避諱張有得。

那琳琅滿目的嫁妝單子,皆是由天子親自過目,從自己的私庫里一件一件挑出來的。

儘管張有得早有預料,但他還是被聖上對這位貴人的看重驚得目瞪口呆。

陛下在女色上一向不看重,何曾見過她對一個女子這般上心?

但這做法,也確實叫自己看不懂了。

陛下富有四海,不過是一個女子罷了,又為何要親手把她推走?

想不清楚,便也不想了。

聖人的想法,怎是他這個奴才能懂得。

「梁元,大老遠叫我回來,可有要事?」不似尋常女子的小碎步,美人從殿外疾步而來,不行禮也就罷了,竟敢直呼天子名諱。

眾人也都不見怪。

梁歡,是陛下一母同胞的親姐姐大長公主殿下。

儘管姐弟二人多年不見,但陛下特許大長公主一人可不經通報,隨意出入帝王居所。

「咳 朕想向長姐討一個人情」皇帝的臉上略顯窘迫。

本故事來源於知乎《公主愛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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