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的生命中,有沒有很愛很愛一個人?和ta擁有很美很美的回憶?然後用很長很長的時間去忘記?
從古至今,多少才子佳人、多少唯美的愛情故事,似乎大多都以悲傷結尾。然而追尋的慾望從未停止過,在擁有了短暫而美好的回憶之後,愛情都沒逃脫激情褪去之後內心的荒涼。中華五千年來,女性一直在不斷挑戰自我,掙脫命運的束縛,衝出各種不平等教條與禮制的枷鎖,把生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雖是驚鴻倩影,卻也是烈焰繁花。
《烈焰繁花少女時》由古典文化愛好者景步航通過小傳的形式講述了我國古代十位傳奇女子的愛情故事,那些我們耳熟能詳的名字在歷史的長河中或熠熠生輝或驚鴻一瞥,她們才華橫溢、特立獨行。在社會生產資料都掌握在男性手中的古代,女性只不過是男性的附庸,如果不愛了、厭倦了,男性可以瀟洒離開,而女性則不可以。可這十位女性,她們敢於反抗封建禮教,勇敢追尋愛情;所遇之人無論是渣男還是良人,於愛情她們既有陷入熱戀時的欣喜,也有身不由己時的無奈;她們敢愛敢恨,既能拋頭露面,也能洗手做羹湯。
世界以痛吻我,而我回報以歌。
自古女子的怨恨都是衝著自己所愛的男人,被背叛、被辜負、被排擠,抑或悲慘凄涼的一生這些幽懷嬌恨只能一一吞咽、慢慢積攢。詩妓、歌妓從來都只能美麗而憂傷地活在文學詩詞里,永遠都不會老去。人們總說紅顏禍水,卻不知紅顏多情也薄命。她們也曾有過深愛的人,也曾用生命為愛殉情,卻無法以妻子的身份進入一個男人正常的生活中,陪他柴米油鹽、生兒育女、白頭到老。那些相遇時的心動在無聲地等待與失落中變成了心痛,那些被辜負的誓言在積攢了無數次的失望後變成了絕望。
像卓文君、蔡文姬這樣的才女已經被上天賦予了太多美好的東西,比如家世、美貌、才華,可是她們的人生或者感情之路都比普通人更坎坷。似乎所有在史中留名的美女都會有一個悲慘的身世,或親人早逝、或家道中落,然後在這悲慘的命運中破繭成蝶、涅磐重生。
女人在愛情中越是卑微,越是不會被珍惜。
賢德端莊的班婕妤腹有詩書氣自華,卻比不過妖嬈嫵媚的趙飛燕,最終在幽深的宮闈中寫下《搗素賦》;才情並茂的薛濤也沒能逃過渣男元稹的無情拋棄,紅色羅裙換道袍,半生回憶半生傷。
若不是愛過,何以“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若不是傷過,何以“夜夜常留明月照,朝朝消受白雲磨。”
若不是失望過,何以“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