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高中畢業去擺攤,姐夫出錢供我上大學,如今我送他特殊禮物

2025年05月20日06:32:05 情感 1377

姐夫的大學夢

"周德明,你知道我為什麼非要你上大學嗎?"姐夫王建國將一摞皺巴巴的票子塞進我手裡,目光如炬。

那是一九九七年盛夏,我高考落榜,在縣城東門市場擺了個小地攤賣盜版磁帶。

那時的夏天格外悶熱,空氣中瀰漫著榴蓮臭豆腐混雜的氣味,蟬鳴聲與小商販的吆喝聲交織在一起,汗水浸透了我的白色背心,在柏油路面上幾乎能煎雞蛋。

我的地攤不大,就一塊紅白相間的塑料布鋪在地上,上面擺着張學友劉德華周華健的盜版磁帶,還有幾盒從廣州批發來的"小虎隊"和"beyond"。

那天我正蹲在地上,算着一天的收入,忽然看見一雙磨得發白的解放鞋出現在眼前。

抬頭一看,是姐夫王建國——市場管理處的收費員,手裡拿着一本皮面的收費本和一支磨得只剩半截的鉛筆。

他穿着褪色的藍色工裝,腰間別著一個軍綠色的帆布包,頭髮早早地花白了,與他四十歲的年紀很不相稱,臉上的皺紋比同齡人多得多,像是被生活刻意雕琢過的。

看到是我,他愣了一下,眉頭緊鎖,然後蹲下來,聲音壓得很低:"小德,怎麼在這兒?"

我訕笑着說:"高考沒考好,差了二十三分,先做點小生意,明年再戰。"

姐夫看了看我攤上的磁帶,又看了看周圍形形色色的小販,眼神複雜,他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欲言又止。

"這個……這個生意不是長久之計啊。"他最終只說了這麼一句,起身離開了。

那天傍晚收攤時,天空染上了一層暗紅,遠處工廠的煙囪冒着白煙,收音機里播着《今夜無人入睡》。

我正收拾磁帶,把它們一一裝進舊書包,姐夫又來了,這次臉上的表情無比嚴肅,像是下了很大決心。

"德明,我想和你談談,去那邊坐坐。"他指了指不遠處的大榕樹下。

榕樹下有幾張水泥桌凳,是老人們下象棋的地方,這會兒已經沒什麼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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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情況不好,父親早年在磚廠幹活時被傳送帶捲住了右腿,導致終身殘疾,只能靠每月不到二百塊的工傷補助過活。

母親一人拉扯我和姐姐,靠在副食品店賣豆腐皮和自家腌的鹹菜來補貼家用,手上常年都是一層厚繭,指甲縫裡留着洗不掉的黃色痕迹。

姐姐李秀蘭比我大七歲,初中畢業就進了紡織廠,踩縫紉機踩得小腿上全是青筋。

她嫁給王建國那年,我才十三歲,記得那天她穿着借來的紅色旗袍,臉上的笑容像盛開的牡丹,而王建國呢,穿着一身借來的中山裝,那麼瘦,那麼拘謹,卻把我姐看得像寶貝一樣。

他們的婚禮很簡單,在生產隊的大院子里擺了十來桌,放了鞭炮,喝了喜酒,就算是成了一家人。

"復讀一年要多少錢?"姐夫問,打斷了我的回憶。

他掏出一包大前門,抽出一根遞給我,我擺擺手拒絕了,他就自己點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眼睛透過煙霧望向遠方。

"起碼三千多吧,學費加生活費,再加上參考書、輔導班什麼的。"我答道,心裡覺得這個數字遙不可及。

父親的工傷補助和母親的營生加起來,一個月也就五百出頭,扣除日常開銷,根本攢不下什麼錢。

"嗯,那就這麼說定了,"姐夫掐滅煙頭,從衣兜里掏出一沓錢,"我給你出。"

他把錢遞給我:"這是兩千,剩下的開學前給你,你先回家告訴你爸媽,下周一就去報名。"

那一刻,我驚得說不出話,手裡的錢沉甸甸的,像是有千斤重。

姐夫一個小小收費員,月薪不過四百來塊,這些錢不知是攢了多久。

"姐夫,這……"我支支吾吾地想拒絕。

"拿着!"他語氣很堅決,眼神中透露出不容拒絕的堅定,"我和你姐商量過了,你是咱家的希望,必須上大學!"

走在回家的路上,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又酸又甜又苦又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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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過徐記包子鋪時,我停了下來,看着裡面熱氣騰騰的包子和饅頭,香味誘人,平時總是捨不得買的,今天卻連看都不敢多看一眼,生怕辜負了姐夫的那一沓錢。

復讀那年,我才真正發現姐夫為我付出了多少。

姐姐來我們家幫母親擇菜時,無意中透露,說姐夫為了給我攢學費,除了白天在市場上班,每天凌晨三點,他還騎着那輛黑色二八自行車去蔬菜批發市場幫人送菜,一趟只有五塊錢,但一個月下來也有好幾百。

"他說車軲轆轉得越快,小德的大學夢就越近。"姐姐說這話時,眼裡噙着淚。

早上七點,姐夫會趕回家,洗把臉就匆匆去市場上班,中午就在市場邊上的小麵館對付一碗陽春麵,從不捨得加份滷蛋或者叉燒。

有一次我去姐姐家,看見姐夫正在縫補那件舊工裝,針線活幹得笨拙,但很認真。

姐姐晚上悄悄告訴我,姐夫連冬天的棉襖都捨不得買新的,穿了八年的那件,肘部都磨出了洞,領子都磨得發亮,還是"的確良"料子的,早就過時了。

"你姐夫念書時可聰明了,"姐姐語氣中滿是自豪,"他初中成績特別好,本來能上重點高中的,還被老師點名表揚過。"

"那他為什麼沒繼續讀?"我追問道。

姐姐嘆了口氣:"可家裡窮啊,爹娘都是農民,供不起,只好輟學。姐夫總說那是他這輩子最大的遺憾。"

聽完這些,我暗暗發誓要加倍努力學習,不能辜負姐夫的期望和付出。

復讀那年,我每天早上五點起床,挑着煤油燈看書,晚上十一點才睡。

除了上課認真聽講,課後我就泡在圖書館裡,恨不得把每一本參考書都翻爛。

市裡來了個新開的肯德基,同學們都跑去嘗鮮,我卻捨不得花那二十多塊錢,就在學校食堂吃五毛錢一碗的白米飯就鹹菜。

寒假回家,姐夫特意買了兩斤豬肉,讓母親給我燉了一鍋肉,說是"補補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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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着肉,看着姐夫筷子卻只夾菜,問他為什麼不吃肉。

他笑着說:"我胃不好,吃不了葷腥。"

後來姐姐告訴我,姐夫根本沒有胃病,他就是想讓我多吃點。

這些細節,都深深地刻在我心裡,成了我奮鬥的動力。

一九九八年七月,高考成績出來了,我如願考上了省城建築學院。

那天,整條街的人都知道了這個好消息,鄰居王大媽手裡拿着蒲扇,笑得合不攏嘴:"德明有出息啊,考上大學了,還是省城的大學!"

父親破天荒地喝了半斤二鍋頭,紅着臉對來祝賀的街坊鄰居說:"我兒子,大學生啊!"

母親在一旁抹着眼淚,說:"沒想到我周家也能出個大學生,值了,值了。"

姐夫王建國更是激動得不行,特意從集市上買了一隻大公雞回來,讓母親燉了一鍋香噴噴的雞湯。

晚飯時,他一口氣喝了三碗白酒,臉漲得通紅,拍着我的肩膀說:"德明,你是好樣的!"

離家的前一晚,姐夫喝多了,眼神迷離,拉着我的手說:"德明啊,好好學,別像我這樣......一輩子就這麼過去了,什麼也沒留下。"

他語氣中有說不出的惆悵和遺憾,讓我心裡一陣酸楚。

第二天一早,我提着兩個破舊的帆布包,裡面裝着全部家當,在汽車站等車。

全家人來送我,母親塞給我一個布包,裡面是她親手做的鹹菜和腌制的鴨蛋

姐姐給了我一條新毛巾和一雙襪子,說是自己織的。

姐夫遞給我一個信封,裡面是五百塊錢:"這是路費和第一個月的生活費,不夠再找我要。"

汽車啟動時,我趴在窗口,看着他們漸漸變小的身影,眼淚情不自禁地流了下來。

大學四年,每個月姐夫都會寄來一百塊錢,信封里總夾着一張紙條:好好學習。

字跡歪歪扭扭,卻透露着濃濃的關愛。

有一次,我在宿舍收到姐夫寄來的包裹,裡面是一件新羽絨服,還附了張紙條:冬天冷,多穿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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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友們都羨慕不已,說我姐夫真好。

我翻開羽絨服的價格牌,心裡一驚,三百多塊!這可是姐夫一個月的工資啊!

那年寒假回家,我特意去了趟姐姐家。

姐夫不在,姐姐告訴我,他去市場加班了。

我無意間打開姐夫的衣櫃,看到裡面那件"的確良"棉襖還在,更破舊了,棉絮都露出來了。

我問姐姐:"姐夫怎麼還穿這件?"

姐姐嘆了口氣:"他說再穿兩年,等你大學畢業了,他再添置新衣服。"

那一刻,我心如刀絞,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學習,將來報答姐夫的恩情。

一次打掃衛生時,我在姐夫的抽屜里發現一疊泛黃的圖紙——那是些未完成的建築設計圖,有住宅樓,有公園,還有一個文化中心的草圖。

圖紙畫得很認真,用的是老式的藍圖紙,線條雖然有些稚嫩,卻透露出不凡的構思。

那段時間,我在學校學的正是建築設計,看到姐夫的圖紙,我突然明白了為什麼他那麼執着要我讀建築系。

那些圖紙上的日期顯示,是一九七八年,那一年姐夫十七歲,正是他輟學去磚廠打工的那年。

我仔細研究了那些圖紙,雖然因缺乏專業訓練而顯得粗糙,但其中的創意和對空間的理解,確實有獨到之處。

特別是那個文化中心的設計,融合了傳統四合院和現代建築風格,雖然技術上有些欠缺,但思路卻很前衛。

大三那年,我和同學參加了全國大學生建築設計比賽,我的作品"鄉愁"獲得了二等獎

評委們稱讚我的設計"既有現代感,又不失傳統韻味"。

他們不知道,我的靈感來源於姐夫那些泛黃的圖紙。

拿到獎金後,我立刻給姐夫買了一件羽絨服和一雙真皮皮鞋,寄回了家。

姐夫在回信中說,衣服和鞋子都很好,但太貴重了,他捨不得穿,只在過年時才小心翼翼地穿一次。

二〇〇二年,我大學畢業,被省建築設計院錄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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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典禮上,姐夫和姐姐專門從縣城趕來,姐夫西裝革履,神采奕奕,雖然那西裝明顯是臨時借來的,肩膀處還有些不合身。

他看着我穿上學士服的樣子,眼裡閃爍着驕傲的光芒,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不停地點頭。

那一刻,我知道,所有的努力和付出都是值得的。

工作後的第一個項目,是家鄉縣城的社區文化中心。

這本是個不太起眼的小項目,但我卻異常珍視,因為我看到了一個機會——一個圓姐夫夢想的機會。

我偷偷把姐夫那些圖紙的元素融入設計中,在保證功能性和審美性的前提下,儘可能地還原了他那樸素卻充滿童真的構想。

比如文化中心的中庭,我採用了他設計的八角形水池;閱覽室的天窗,也按照他的草圖做成了摺扇形狀。

最特別的是入口處的石柱,我依照他的手繪,做成了傳統和現代結合的樣子,既有古典的雕花,又有簡約的幾何線條。

這個項目我投入了所有的精力,經常熬到深夜。

同事們都笑話我:"不就是個小縣城的文化中心嗎,至於這麼拼?"

他們不知道,對我來說,這不僅是一個項目,更是一份情感的傳承和回報。

二〇〇七年,文化中心竣工了。

它不是什麼宏偉的建築,但在縣城卻頗為醒目,成了當地的新地標

大理石的台階,紅木的大門,玻璃幕牆映照着藍天白雲,中庭的八角形水池裡養着紅色的錦鯉,閱覽室的摺扇形天窗讓陽光灑落在書架上,構成了一幅美麗的畫面。

王建國六十歲生日那天,我專程回到縣城,給他準備了一個特別的禮物——一個精緻的建築模型,那是社區文化中心的縮小版,模型下方的銅牌上刻着:設計顧問 王建國。

姐姐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飯菜,邀請了幾位老鄰居和姐夫的同事。

飯桌上,姐夫眉飛色舞地講述着市場的趣事,端起酒杯與大家碰杯,看起來容光煥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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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想到這位普通的市場收費員,年輕時曾有一個建築夢?

飯後,我單獨留下姐夫,將那個模型送給了他。

"姐夫,生日快樂,這是送給你的禮物。"我有些緊張地看着他的反應。

王建國打開包裝,看到模型的那一刻,整個人愣住了。

他撫摸着模型上的每一個細節,蒼老的手微微顫抖,眼中閃着我從未見過的光芒。

"這……這是咱們縣的新文化中心?"他聲音有些發抖。

"是的,"我點點頭,"而且融入了您多年前設計的元素。姐夫,您看這個中庭,這個天窗,還有這個石柱,都是按照您的圖紙做的。"

他盯着模型看了許久,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

"德明,謝謝你,"他聲音哽咽,"這比我想象的還要好……我……我沒想到……"

他說不下去了,只是緊緊抱住了我,肩膀不住地顫抖。

那一刻,時光彷彿倒流,我看到了那個十七歲的少年,在煤油燈下,認真描繪着心中的建築夢。

"姐夫,現在您就是這個文化中心的設計顧問,實現了您的建築夢。"我拍着他的背說。

"不,德明,"他抬起頭,眼中滿是慈愛和欣慰,"我的夢,早就通過你實現了。看着你從一個高考落榜的孩子,成長為一名出色的建築師,這就是我最大的夢想。"

第二天,我陪姐夫去參觀了文化中心。

看着他在八角形水池邊駐足,在摺扇形天窗下抬頭,在石柱前伸手撫摸,那種滿足和喜悅溢於言表。

幾個小孩子從我們身邊跑過,歡笑着在水池邊追逐,陽光透過天窗灑在他們身上,映襯出一片金色的光暈。

姐夫望着這一切,臉上的皺紋舒展開來,彷彿回到了年輕時代。

"德明,"他輕聲說,"這真好,比我想象的還要好。"

我知道,我不僅完成了自己的大學夢,也圓了姐夫那個塵封多年的建築夢。

在這座小小的縣城文化中心裡,承載着兩代人的夢想與情感,它將長久地屹立在這裡,見證着時光的流轉與生命的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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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姐夫滿足的笑容,我想,這大概就是生命中最美好的饋贈——不僅是接受別人的愛,更是在適當的時候,以同樣的愛回饋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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