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9月12日,山西天镇,天刚亮,枪声就炸开了天。三天时间,2300多条人命没了,血流成街,尸横巷口。
十五六岁的张姓少女,被7个日本兵当街施暴,轮奸之后,活活撕裂。这不是战争,这是屠杀,是灭绝人性的兽行。
南街的慈光楼烧成火炬,西街的商铺抢后焚毁,老奶奶抱着孙女尸体躲在井边——这场“八·八”惨案,就是一页写满鲜血的历史。今天,我们就把这段被硝烟盖住的真相,原原本本揭出来。
天镇城的清晨,比死亡还沉
1937年9月12日凌晨五点,山西天镇城西门,溃败的国民党第六十一军部队像断堤的水流一样冲出城去。日军铁甲已逼近盘山,而城内——静得异常。不是没事,而是大事来了。
头一天,日本关东军下属的东条纵队、伪蒙军先头部队,已在盘山布阵。9月6日,他们用飞机、坦克、大炮将盘山狂轰滥炸了一整天。
朱家屯、石家庄失守,阵地破碎。第400团伤亡五百多人,团长李生润在炮火中愣神半晌,带着残部狼狈撤退。
战局崩盘。6天后,天镇沦陷前夜,全城百姓心知肚明。可街长王国安站出来忽悠,“插小纸旗、烧热水、摆饭菜迎鬼子”。
200多人真听了,拉着锣鼓到北城门口迎接日军。日军愣了,不敢进。派坦克探路,后跟步兵。城门洞开,毫无设防。
日军骑兵军官跃马而入,指挥刀一扫,开枪、搜捕、点火,立刻展开屠杀。迎接队伍刚撤退完,北街、东街、西街一带传来密集枪声,街头尸体成堆。
商户“积厚成”“庆福元”“德庆隆”门口被焚,20多家店铺被抢劫后泼汽油纵火,黑烟翻卷遮天。
全城空气中,不是焦糊味,是血腥味。
中午,西北街一户贺姓人家,14人被围进院里,被7名日本兵用枪扫射。贺贤身中9枪,侥幸活命。
他看到,院中满地是尸体与血水,母亲、兄弟、邻人无一生还。街对面马姓人家,10余口中,仅8岁幼女因吓晕躲在尸体边幸存。
城市陷落后第一天,街巷内血流不止。慈光楼、北街银行、商会办事处、私塾学堂,一夜间毁于火光。南门口,尸体沿街横陈,井口被尸体堵住,下水道溢出红色液体。
那天早晨的静,是百姓的错觉。真正的动静,从五点开始一直没停过。这不是战争,是人道灾难。
三天杀2300人,八岁孩子都没放过
9月12日下午,日军彻底控制城区后,开始搜捕躲藏者。西街、南街、胡同巷口、寺庙、祠堂,凡能藏人的角落,统统被搜一遍。
在马王庙西门南侧,连续三次集体屠杀,每次百人左右。按城内常住人口估算,三天内被杀群众超过2300人。
没有一间屋子是安全的。东街石号院,一个三进小院,原住9人。9月13日上午,7名日本兵破门而入,全屋遭到搜身、毒打。
老妇当场毙命,中年男子被枪杀。最小的是一名5岁男童,被丢进火堆。两小时后,全院燃起浓烟,尸体掩在灰烬之下。
最令人发指的,是城南小巷发生的一起恶性事件。
一位姓张的少女,年方十五六岁,出嫁前的日子刚刚定下。她没跑,被抓后关进巷口一户被烧空的房屋。
目击者躲在远处砖墙后,看到7个日军轮番施暴,其后抓住少女双腿,活活撕裂。身体被拖到街角弃置。事后,全街妇人闻讯哭声不断。
死者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没有例外。
东门水车街,日军驻军点一处空院落,白天集中抓人,晚上统一处理。附近村民躲进麦田,夜里仍能听见成群的叫喊声和枪声。日军在屋外挖坑,行刑后把尸体一并掩埋,用石灰撒地消毒。
此类事件在三天内不断重复。
慈光楼烧完的第二天,北街传出清枪声。日军撤出前,还把一名七旬老妇从屋内拖出,直接处决。
她的儿子前一天刚被杀,老母亲不肯离屋。邻人事后找来,只见她尸体蜷缩在门前,脸上布满刀痕,血迹斑斑。
少女被撕的那一刀,写进了海牙公约的耻辱
1937年,日本是《海牙公约》签字国。
《陆战法规与习惯章程》第25条,明确禁止攻击不设防的城镇、村庄、住所与建筑物。第46条规定,家庭、私产、宗教、生命、名誉必须受到尊重。
天镇当时没有守军。
盘山一战,400团已全面溃败。天镇无兵驻守,无武装防御。东北城墙破裂点,没有布雷布枪,没有任何军事阻抗行为。按公约,这是标准的“非军事城市”。
但日军并未遵守。
9月12日至14日,天镇全城民房被搜查超80%。据当时街道统计,东街、南街人口损失最重,占死亡总数六成。而这场“八·八”惨案发生的时间点,正是农历八月初八,因此被后人铭记。
张姓少女一案,不是个例,是集中暴行的代表。日军轮奸后分尸,没有任何惩处机制,士兵当街猖狂,附近还有居民见状躲进井中。
张家当日的情况,街坊复述细节明确:尸体分布于石阶旁,裤脚血迹蔓延至下水道口,军靴脚印清晰。此事为全城公愤之源,被写入“天镇口述史”记录。
后续相关事件,在1938年二战国际战犯审判会议中被提出。但日本国内对此从未正式承认。
从卢沟桥一路屠杀,天镇不过是系列屠杀事件之一,却因屠杀彻底、破坏无度、细节惨烈而被历史特别记载。
一个出嫁前的女孩被轮奸后撕裂,这是野蛮,是兽行,是战争罪。
三天,2300人,少女、婴孩、老妪全无幸免。商铺、古迹、巷落烧毁殆尽。
这刀,不止割裂了少女的身体,也撕破了文明的底线。历史不能改,记录不能删,耻辱不能忘。
参考资料:
天镇城“八·八”惨案_百度百科
山西天镇“八八”惨案.抗日战争纪念网.2015-05-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