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清朝的科举考试,很多人第一反应就是“难到炸裂”,小盛先说:根本看不懂题目”,估计不少人跟我一样,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玩意儿我能看懂才怪!科举这东西,放到现在就是高考的“老祖宗”,不过比高考可狠多了,它不光考知识,还考耐力、考毅力,甚至考命。
1747年,也就是乾隆十二年,山东乡试的考卷就是个典型例子,看完题目你会觉得,哎哟,这难度真是“老虎吃天——无从下口”。咱们就来聊聊这个考卷到底有多“变态”。
科举考试在中国历史上混了上千年,从隋朝开始,到清朝那会儿已经是个老资格的“选官机器”了。清朝的科举继承了明朝的八股文传统,但细节上又有自己的讲究。简单说,这是个“一条龙”考试体系,从童试到乡试,再到会试、殿试,一步步筛人,筛到最后能当官的没几个。
1747年的山东乡试是乡试这一关,属于省级考试,能过这一关的才能去北京参加会试。乡试三年考一次,考中了就是举人,虽然还没当官,但身份已经很牛了,至少在地方上没人敢小瞧你。
那时候的山东,人口多、读书人多,竞争自然也激烈,想在这场考试里杀出重围,没点真本事还真不行。
说到1747年山东乡试的考卷,咱们得先搞清楚这考试是怎么个考法。乡试一共三场,每场考一天,中间休息两天,加起来九天。
第一场考四书文,第二场考五经文,第三场考策论,这三场就像三座大山,压得考生喘不过气。第一场四书文,题目来自《论语》《孟子》《大学》《中庸》这四本书,要求写八股文。
八股文是个啥呢?就是一种格式死板的文章,分成八个部分,每部分都有固定套路,得引经据典,还得“代圣人立言”,意思是替孔子说话。1747年山东乡试的第一场,题目据史料记载,出自《论语》里的“子曰: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
这句不长,意思也不难懂,就是说“知道的不如喜欢的,喜欢的又不如乐在其中的”。可要写成八股文,那就得绞尽脑汁了。
得先破题,再承题,然后起股、中股、后股、束股,一步都不能乱,还得字数够,文采足,不然考官直接给你刷下去。搁现在看,这题目简单,可要按那时候的规矩写,我估计自己连破题都破不下来。
第二场考五经文,难度直接翻倍。五经指的是《诗经》《尚书》《礼记》《周易》《春秋》,考生得从这五本里挑一本专攻,乡试的时候就考你挑的那本。1747年的山东乡试,题目具体不太好找全,但根据清朝乡试的惯例,可能是《诗经》里的一句诗,或者《周易》里的一段卦辞。
比如《诗经》里“关关雎鸠,在河之洲”,让你围绕这句写一篇八股文。别看这句诗挺美,写起来可不轻松,得把诗里的意思拆开,结合圣人教诲,再套进八股的框框里。
听说那时候有考生光准备这一场,就得背下整本经书,连注释都得倒背如流。咱现代人背个英语单词都费劲,想象一下背几万字的古文,还得理解透彻,这脑子得有多好使啊。
第三场考策论,算是稍微“接地气”点,但也不好对付。策论就是议论文,考官会出几个跟国家大事有关的问题,让你分析解决办法。1747年那会儿,乾隆刚上位没多久,国内还算太平,但边疆问题、财政问题已经有点苗头了。
题目可能会问“如何治理边疆”或者“如何开源节流”,要求考生引经据典,再结合实际给出建议。这场考试不限文体,自由发挥的空间大点,可也正因为这样,考官挑刺儿的地方更多。
你要是写得太空洞,或者没引用够经典,照样没戏。这三场考试,每场都像过鬼门关,难怪有人说,科举考的是学问,更是命。
那么问题来了,这考卷放你面前,你能做对几道?我自己想想,第一场那句“知之者不如好之者”,我估计连破题都写不全,第二场五经文更是两眼一抹黑,第三场策论倒是能胡诌几句,可没古文底子,考官八成看不上。
说实话,这考卷的难度,搁现在的高考考生来看,估计也得抓瞎。不是题目本身有多深奥,而是那套八股文的玩法太讲究了,格式、引用、立意,哪样不得练个十年八年?难怪有人直呼“根本看不懂题目”,这不是看不懂,是压根儿没那个功夫去钻研啊。
再说说当年参加考试的那些人。清朝科举有个门槛,得先通过童试,拿到“秀才”资格,才能考乡试。1747年的山东乡试,来的基本都是各地秀才,有的是十几岁的小年轻,有的已经考了好几轮,头发都熬白了。
那时候读书人多,但能考到秀才的已经算少数,能再往前走一步的更是凤毛麟角。山东是孔孟之乡,儒学氛围浓,考生里不少是世代书香门第出身,从小就啃四书五经。不过也有穷苦出身的,家里砸锅卖铁供他读书,就指望他考中举人,光宗耀祖。
考试那几天,考场外头人山人海,考生得自己带干粮、被褥,住进号房里。号房就是个小隔间,窄得只能放张桌子,考生吃喝拉撒全在里头,条件苦得不行。听说有人考试期间生病扛不住,直接抬出去的也有,可见这考试不光拼脑子,还拼体力。
考完之后,命运两重天。1747年山东乡试,中榜的举人里,有人后来仕途顺畅,比如考中后去北京会试,再中进士,当了官。史料里没具体名单,但清朝乡试中举的人,很多人最终进了翰林院,或者在地方上当知县、知府,算是一步登天。
不过落榜的更多,这些人里有的继续苦读,准备下一次,有的干脆放弃,转行做生意或者教书。也有极端的,考得不好,回家被爹娘骂,干脆一气之下出家当和尚的。科举这东西,真是个大筛子,筛出来的都是金子,筛下去的也不全是沙子,可命运就是这么无情。
说到这儿,你是不是也好奇,这科举到底给咱们留下了啥?它选人才的法子虽然狠,但确实管用,清朝那么多能臣干将,像纪晓岚、和珅,不都是科举出来的吗?可它也有毛病,太注重死记硬背,八股文写得再好,也不一定真会治理国家。
后来洋务运动兴起,西学东渐,科举就有点跟不上趟了。1905年,清政府废科举,开了新式学堂,这套老制度才算彻底退出舞台。不过你别说,科举的精神到现在还有影子,比如咱们高考,不也得拼个你死我活吗?只不过现在不考八股文,考的是数学英语罢了。
回过头看1747年山东乡试的考卷,我还是那句话,这玩意儿太难了,难到“狗咬刺猬——无处下嘴”。它考的不只是知识,还有耐心、毅力,甚至运气。
你要问我能做对几道,我只能苦笑,估计一道都悬。可想想当年那些考生,硬是凭着这股劲儿闯过去了,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科举这东西,苦是苦了点,但也真挺有意思,你说是不是?
参考资料:韦颖、李治《从孔府档案中山东乡试题纸浅谈清代乾嘉年间科举题型变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