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给我情书的女同学如今位高权重,多年以后见到她,她这般对我

2025年04月01日04:53:03 历史 1050

"刘市长助理,您好,我是老同学徐建国。"手握邀请函,我的声音在电话这头微微发颤。

三十年了,没想到这一天真的来了。高中毕业三十年聚会的邀请函昨天才送到我手上,上面的落款让我心跳加速——市长助理刘梦华。

那个曾经给我写过情书的女同桌,如今已是高高在上的领导干部,而我,只是刚从国营纺织厂退休的一名普通工人。

"建国,你终于打电话来了。"电话那头,刘梦华的声音依然清亮,仿佛还是三十年前坐在我旁边的那个爱笑的女孩,"我派人送了三次邀请函,前两次都被你拒收了。"

我抓了抓花白的头发,有些难为情:"工厂上夜班累了,没看清楚是谁送来的。"其实是我不敢相信,也不好意思面对。

"你还是老样子,不会撒谎。"她在电话那头笑了起来,声音透过话筒传来,带着一丝我熟悉的促狭,"这次同学会,我很希望你能来。有些事情,三十年了,也该有个交代。"

最后一句话让我心里一颤,不知该如何回应。我支支吾吾应了声"行",就匆匆挂了电话。

放下老式转盘电话,我望着窗外飘雪的冬夜,思绪飘回了1992年的那个夏天。四合院的老房子里,收音机正播着《渴望》的主题曲,隔壁王大妈在院子里摇着蒲扇纳凉。

那时我家境贫寒,住在单位分的一间十几平米的平房里。母亲患了重病,常年吃药打针,医药费几乎把家里掏空。父亲走得早,家里只剩下我和奶奶照顾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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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放学后就直奔医院,打一壶开水,用旧毛巾给母亲擦身子,晚上回到家还要借着煤油灯做作业到深夜。班长刘梦华坐在我旁边,成绩全校第一,人漂亮心地也好,常常借笔记给我抄,有时还会悄悄塞给我她妈妈蒸的枣花馒头或是灌的香肠。

"建国,你又没吃饭吧?"她总是这样问,然后不由分说地把饭盒塞给我,"我吃不完,你帮帮忙。"她知道我不愿意接受别人的同情。

记得有一次我因为交不起学费,站在教室外面发呆,盯着墙上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几个大字出神。是她偷偷塞给我一个信封,里面装着刚好够交学费的钱。

"这钱我不能要。"我硬着头皮推辞。

"这是我攒的压岁钱,"她红着脸说,踢了踢脚下的黑白格塑料凉鞋,"你先用,以后有钱再还我。咱俩谁跟谁啊,见外什么!"

我还记得她说这话时的神情,眼睛亮晶晶的,像夏夜里的星星。那段日子,她的帮助让我觉得世界还有光。

每当我熬夜照顾母亲后第二天睡眼惺忪地上课,她总会在我桌子上放一杯热豆浆,还会小声提醒我老师要提问的知识点。冬天里,我穿着打满补丁的蓝色中山装上学,她送了我一条亲手织的围巾,上面绣着"平安顺遂"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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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教我的,针脚不好看,你别嫌弃。"她不好意思地说,却掩不住眼中的欢喜。

高三那年冬天,学校组织看露天电影《芳华》,放映机的光束穿过寒冷的夜空,照在白墙上。那天晚上,她在一张粉色信纸上写下了表白的话,趁着人群散去时塞进了我的衣兜。

我至今记得那些字句:"建国,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成绩好或者家境如何,我只是喜欢你对生活的态度,喜欢你照顾家人的担当。毕业后,我们一起努力,好吗?"

字迹清秀,还画了一颗小小的爱心。

拿到那封信的那天晚上,我在医院的走廊里看了一遍又一遍,眼泪差点掉下来。灯光昏黄,走廊上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我何德何能,能得到这样一个女孩的喜欢?

墙上的大喇叭里正播着"下班时间到,请各科室做好交接工作"的广播。我知道自己不能答应她,我的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母亲的病还需要长期治疗,我必须尽快工作挣钱。

"又在做白日梦呢?"邻床大爷的话把我拉回现实,"小伙子,人这辈子能遇到个真心喜欢你的姑娘不容易,别错过了。"

我苦笑着摇摇头:"大爷,您不明白。"

"我老糊涂,什么都不明白,就知道感情这事儿,耽误了就是一辈子的事。"大爷咳嗽了两声,摇着蒲扇继续说,"当年我要是能拉住你大妈的手,也不至于打一辈子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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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信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贴身的口袋里。心里明白,有些路,不是不想走,而是不能走。

高考结束后,我放弃了大学梦想,拿着县里推荐的名额,准备去市纺织厂当学徒。当时厂长是我爸生前的老战友,答应给我分一间宿舍,还能照顾我早点转正。

离家那天,下着大雨,我拖着一个破旧的帆布包准备坐长途汽车去市里。老式客运站只有几个人,檐下挤满了避雨的路人,收音机里播报着"今日全省大到暴雨"的天气预报。

忽然,我看到了淋得湿透的刘梦华,她穿着红格子连衣裙,脚上是白色的球鞋,已经被雨水浸透。

"建国!"她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用油纸包着的包裹,"这是我给你的临别礼物,还有..."

我打断了她的话,从口袋里掏出那封情书还给她:"梦华,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们不适合。你要考大学,将来会有很好的前途,而我只是个工人,配不上你。你忘了我吧。"

我说这话时,雨水顺着脸颊流下,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候车室里的电风扇嘎吱嘎吱地转着,广播里报着"开往市区的班车即将发车"。

"你胡说什么呢!"她急得直跺脚,溅起一片水花,"建国,我不在乎这些,我只在乎——"

"别说了!"我生硬地打断她,"我们不可能的。"

说完这些狠话,我不敢看她的眼睛,转身上了车。透过雨水模糊的车窗,我看到她站在雨中,慢慢地低下了头,肩膀微微颤抖。那一刻,我的心像被撕裂了一样痛,但我知道这是对她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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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车缓缓启动,雨刮器有节奏地摆动着,车厢里播放着邓丽君的《漫步人生路》。我靠在窗边,任由冰冷的雨点打在脸上,心里默默地说着永别。

日子一晃就是三十年。

我在厂里从学徒做到了技术骨干,每天和纺纱机、织布机打交道。九十年代末下岗潮来袭时,靠着一手好技术,我留了下来。结了婚,生了儿子,但和李芳的婚姻并不幸福,她嫌我没出息,整天抱怨"嫁给你这个工人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五年前,在一纸离婚协议上签了字,儿子判给了我。

母亲的病在我工作几年后有了好转,是一位素不相识的人资助了一笔医药费,让母亲得以进行更好的治疗。现在九十多岁的她还能自己择菜做饭,只是脚步慢了些。

而刘梦华,听说大学毕业后留在了省城,后来进入政府部门工作,一步步升到了市长助理的位置,分管全市经济发展。偶尔在电视新闻里看到她的身影,西装革履,举止得体,已经完全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了。

工厂宿舍的小房间里,我翻出了那条已经泛黄的围巾,轻轻抚摸上面的"平安顺遂"四个字,回忆像潮水般涌来。

老式电视机里正播放着晚间新闻,儿子小徐从厨房端了一碗热腾腾的面条过来:"爸,趁热吃。"自从他工作后,就承担起了照顾我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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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真要去参加同学会啊?"儿子从电脑前抬起头,"我查了一下,那个刘梦华现在可是实权人物,跟咱们可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你懂什么。"我吹了吹面条上的热气,"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

"我怕你去了受委屈。"儿子担忧地说,"您现在就是个普通退休工人,人家那是当官的。"

"你爸我这辈子,受的委屈多了,不差这一回。"我笑了笑,从抽屉里取出那条已经泛黄的围巾,"但有些事,总要有个交代。"

同学会那天,我穿上了唯一一套西装,是当年厂里发的,已经有些发旧,但依然挺括。我提前半小时到了饭店,站在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豪车,心中一阵没底。

一辆出租车停下,下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当年的老李,我的铁哥们,听说现在开了个小厂,生意还不错。

"建国!"他一下认出了我,大步上前,给了我一个熊抱,"老伙计,三十年没见,你还是那么精神!"

大厅里已经有不少同学,当年的同窗如今都已两鬓斑白,但一眼就能认出彼此。三十年的岁月仿佛一下子被拉近,大家寒暄着,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

"记得那年咱们偷偷翻墙去看露天电影吗?""那次运动会上,建国跑八百米第一名!""还有那次班主任查铅笔刀,我们慌得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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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乡音,熟悉的笑声,让我紧绷的心稍微放松了些。我正和几个老同学寒暄,回忆着那个没有空调、蚊虫肆虐的教室,大厅里突然安静下来。

我回头看去,穿着简洁套装的刘梦华走了进来,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但那双清澈的眼睛依然如当年一般明亮。她的头发剪得干净利落,耳垂上戴着一对小巧的珍珠耳环,举手投足间有种难以言喻的优雅。

"梦华好!"同学们纷纷打招呼,她微笑着一一回应,目光却在搜寻着什么。当她看到我时,脚步顿了一下,表情微微变化,然后径直朝我走来。

"建国,你来了。"她的声音很平静,仿佛我们只是昨天才见过面。

"嗯,来了。"我局促地站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手里紧紧攥着那条围巾,却不敢拿出来。

"我很高兴见到你。"她真诚地说,目光扫过我有些发旧的西装,却没有任何轻视,"这些年,你还好吗?"

"挺好的,就是普通人的日子。"我勉强笑了笑,"您...您现在可是大忙人啊。"

她摇摇头:"别这么生疏,还是叫我梦华吧,就像从前一样。"

席间,同学们纷纷炫耀着自己的成就和子女,有做生意的,有当医生的,还有进机关的。只有我默默地喝着茶,偶尔应几句。厂子前几年不景气,差点关门大吉,如今勉强维持,我这个退休工人,实在没什么可炫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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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梦华坐在主桌,被大家簇拥着谈论政策和城市发展,但我注意到她的目光时不时地投向我这边。每当我们目光相接,她就会微微一笑,然后继续投入到谈话中去。

"建国,听说你儿子今年考上重点大学了?"老李突然问道。

"是啊,考上省城理工大学,计算机专业。"提起儿子,我忍不住露出笑容,"这孩子争气,全靠自己,我也没能帮上什么忙。"

"别谦虚了,那孩子能考上名校,肯定有你的功劳。"老李拍拍我的肩膀,"当年你要是去上大学,现在肯定不得了。"

我摇摇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这辈子,挺知足的。"

酒过三巡,大家都有些醉意,开始回忆当年的趣事。班上的王胖子,现在成了小有名气的企业家,搂着我的肩膀大声说:"当年咱班谁最牛?徐建国!学习好,又有担当,还记得他为了保护女同学,一个人对抗三个校外混混吗?"

老李突然提起:"建国,当年你和梦华不是挺好的吗?看对眼了吧?毕业后怎么就断了联系?"

席间一静,所有人都看向我和刘梦华。我手中的茶杯差点掉落,不知如何回答。那些早已埋在心底的往事,如今被人轻易揭开,感觉像是伤口又被撕裂。

刘梦华却从容地站起身:"各位同学,我有个小礼物要送给建国。"她走到我面前,从精致的皮包里取出一个泛黄的信封,"这是你的,三十年了,该还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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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过信封,手指微微发抖。那是一个用过的牛皮纸信封,已经泛黄发脆,上面还有一道浅浅的水渍。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张已经被雨水浸湿过、字迹模糊的纸条,上面是我当年写给她却始终没有勇气寄出的回信。

"梦华,我也喜欢你,但我的家庭和责任不允许我有这样的奢望。母亲的病需要我工作养家,我没法陪你上大学,更没法给你想要的生活。原谅我的懦弱,祝你未来的路上一切安好。"

我震惊地抬头:"你怎么会有这个?我明明...我从来没..."

"那天雨中送别,你上车后,这封信从你兜里掉了出来。"她平静地说,眼中却闪着泪光,"或许你自己都忘了它的存在,但我一直珍藏着,因为我知道这才是真实的你。"

同学们都安静下来,房间里只剩下空调运转的细微声响。我的眼眶湿润了:"对不起,我当时..."

"不用解释,我都明白。"她打断我,声音柔和,"我知道你母亲生病,家里只有你一个顶梁柱。我理解你的选择,真的。"

我愣住了,手足无措:"这些你都知道?"

"当然知道。"她微微一笑,"你以为那些特需病房、专家会诊是怎么来的?其实我一直在暗中关注着你和阿姨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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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猛地一跳:"这些年来,一直是你在帮我?"

"就当还你当年在学校保护我的人情吧。"她微笑着说,"记得高二那次,几个校外混混拦我,是你挺身而出,被打得鼻青脸肿。"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是一个深秋的下午,放学路上,几个不良少年骑着摩托车在校门口骚扰女同学。我拿着扫帚冲上去,结果被打得鼻青脸肿,衣服都撕破了,但保护了刘梦华安全离开。

"那都是小事。"我低声说,心中却翻江倒海,那件事对我来说是义不容辞,可她却一直记在心上。

"那对我来说不是小事。"她的眼神柔和下来,"建国,你可能不知道,你儿子之所以能考上重点高中,学校录取他时有个特殊名额,那是我安排的。"

我震惊地看着她:"连这个也是..."

"你儿子很争气,成绩完全靠自己。"她笑了,"我只是推了一把而已。人这一生,有些缘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但有些情分,是永远都不会变的。"

同学们都被这一幕感动了,有人甚至偷偷抹着眼泪。老李嚷嚷着:"来来来,为建国和梦华干一杯!三十年的友情,太难得了!"

我和她相视一笑,举起杯子,在掌声中碰杯。杯子相碰的清脆声响,仿佛打开了封存已久的记忆匣子。

同学会散后,我和刘梦华一起走在飘雪的街头。九十年代修建的老街已经翻新,但那家我们常去的老冰棍店还在,只是招牌换成了明亮的LED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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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个雪糕吗?5分钱一个。"她忽然说,"你总舍不得买,说要省钱给阿姨买药。"

"你记性真好。"我笑了笑,从包里拿出那条已经泛黄的围巾:"三十年了,我一直留着它。每到冬天,我就会拿出来看看,想起那个给我织围巾的女孩。"

她惊讶地接过围巾,轻抚上面已经模糊的"平安顺遂"四个字,眼中闪着泪光:"你居然还留着...我织这条围巾用了整整两个星期,偷偷跟我妈学的,扎得手指都是针眼。"

"我只有这一样东西能证明,那段时光是真实存在过的。"我注视着她的眼睛,终于鼓起勇气问出那个埋藏三十年的问题,"你...后来有没有结婚?"

她摇摇头:"没有。总觉得遇不到合适的人。"

雪花落在她的肩头,也落在她微微泛白的鬓角。我忽然感到一阵心痛,是我的决定让她独自一人走过这么多年。

"对不起。"我轻声说。

"别说对不起。"她望着远处的霓虹灯,"我从没后悔过认识你,也没后悔过喜欢你。那时候的我们,都太年轻,都有各自的责任和担子。"

我们沿着河边慢慢走着,路灯的光晕在雪中显得格外柔和。她突然说:"市里正在推动'技术工人培训计划',需要像你这样有丰富经验的老师傅。厂里的年轻人技术不行,缺乏耐心和钻研精神,你有兴趣来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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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愣住了,"可我只是个普通退休工人..."

"正因为你是从基层一步步走来的,更能教会年轻人什么是真正的工匠精神。"她取出一张名片递给我,"这不是施舍,是真心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我接过名片,看到背面她手写着一行字:"人生没有不合适,只有不合时。而今,时机终于对了。"

雪越下越大,我们在一个路口停下。她看了看手表:"我还有个会,得先走了。"

她转身前,轻声说:"建国,明天九点,市府大楼见。这一次,别再让我等三十年。"

我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把名片小心翻放进口袋,对着夜空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哈气在寒冷的空气中形成一团白雾。

回到家,儿子正等着我:"爸,怎么样?没受什么气吧?"

"没有。"我笑着摸摸他的头,"反而有了新工作。"

"什么工作?"他惊讶地问。

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他,包括那些年来刘梦华默默的帮助。儿子听完,眼圈红了:"原来是她...我还以为..."

"傻孩子。"我拍拍他的肩膀,"人这一辈子,有些恩情是悄无声息的,有些深情是不言而喻的。"

第二天早晨,我穿上了整齐的衣服,打了领带,戴上了那条已经泛黄但被我精心保存的围巾。市府大楼前,刘梦华正等着我,冬日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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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她微笑着说。

"嗯,来了。"我点点头,"这一次,我不会再错过。"

如今你坐在那头,我站在这边,中间隔着三十年的光阴。但没关系,余生还长,来日方长。

有些等待,值得三十年;有些错过,会在岁月中找到弥补的方式;有些情,历经沧桑,终会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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