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我不顾父母阻止,隐瞒他们远嫁安徽,现家人说我眼光不错

2025年06月14日06:23:03 情感 1250

远嫁的决心

"当年我说你眼光不错,你还不信,现在信了吧?"母亲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银耳汤,笑眯眯地看着我和小方。

碗是家里最好的那套青花瓷,是我出嫁时她舍不得给我带走的嫁妆。

那是1992年的冬天,北风呼啸,雪花纷飞。

我从抽屉里偷拿出户口本,塞进挎包,一路硬座火车奔赴安徽

车厢里挤满了打工返乡的人,有的站着,有的蹲着,有的干脆坐在自己带的马扎上。

味道混杂着汗臭、烟味和桔皮的清香,我却怀揣着一颗火热的心,丝毫不觉得疲惫。

列车员推着保温桶经过,喊着:"开水,开水!"人们纷纷掏出自带的搪瓷杯。

我也掏出杯子,里面装着前一天晚上准备的方便面,在那个年代,这是最经济实惠的旅行食品。

窗外的风景飞速后退,树木、房屋、田野在我眼前一闪而过,就像我即将逝去的旧生活。

父亲是本地国企的中层干部,在那个"铁饭碗"金贵的年代,算是体面人家。

单位分了一套六十多平的楼房,虽不算宽敞,但在当时已经令许多人羡慕。

他每天早出晚归,西装革履,公文包里装着厚厚的文件和一本记满会议内容的笔记本。

母亲是纺织厂的普工,但她的志向远比她的工作高得多。

她常说:"咱闺女这么有出息,将来怎么也得找个城里干部,不能辜负了这副好皮囊和一手好文章。"

乡邻们也都夸我是天上的仙女落凡尘,将来必定嫁个好人家,光耀门楣。

可我偏偏喜欢上了安徽小城一名普通技校教师——小方。

我们是通过笔友认识的,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青年文摘》上看到了征友栏目,鬼使神差地写了一封信寄了出去。

那时没有手机,没有网络,一封封书信往来,字里行间都是青春的悸动。

小方的信写得朴实真诚,没有花哨的辞藻,却字字句句都能触动我的心弦。

他写给我讲述安徽的风土人情,讲校园里的有趣事情,讲他的理想和抱负,还有对未来的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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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他会在信封里夹一片树叶或一朵压平的小花,说这是他路过时看到的,觉得美,想与我分享。

我会小心翼翼地把这些"礼物"夹在日记本里,像珍藏宝藏一样。

父母并不知道我有个笔友,我把信藏在枕头底下,每晚睡前拿出来读上几遍。

有时候,我会对着信笑出声来,母亲问我笑什么,我就说想起了学校的趣事。

交往半年后,小方在信中表白了,他说想见我一面。

我心跳加速,彻夜难眠,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去上班,同事们打趣说我是不是谈恋爱了。

我没有回答,但脸上的红晕已经出卖了我。

我瞒着家里,说要去省城参加业务培训,实际上买了去安徽的硬座票。

临行前,我在枕头下留了一封信,告诉父母我去哪里,见谁,让他们不要担心。

这是我第一次反抗家里的安排,第一次为自己的情感做决定,内心既忐忑又兴奋。

硬座车厢里,一个大婶看我一个姑娘家独自出远门,主动和我搭话:"丫头,去哪儿啊?"

"去安徽。"我有些羞涩地回答。

"安徽?那可远着呢,是去投亲戚吧?"

"不是,去见一个朋友。"

"哦,男朋友吧?"大婶露出了然的笑容,"看你眼睛亮堂堂的,准是去见心上人。"

我低下头,没有否认。

大婶叹了口气,说:"年轻人啊,有情就别怕远,我当年要是有你这胆量,也不至于错过我那个南京兵。"

她从竹篮里拿出一个煮鸡蛋给我:"吃点东西,别饿着。路途遥远,自己一个姑娘家,要当心。"

初到安徽那天,已是傍晚时分。

天色已晚,微微飘着小雨,给这座陌生的城市蒙上了一层薄纱。

小方在车站等我,他比照片上瘦一些,高一些,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夹克,手里捧着一束不知名的野花。

"这是我在学校后山采的,不名贵,但很香。"他有些腼腆地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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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过花,心里涌起一股暖流,旅途的疲惫一扫而空。

小方带我去他住的教工宿舍,一间不到十平米的小屋,水泥地面,一张单人床,一张旧书桌,墙角一个煤球炉子,屋顶还有些发黑的霉斑。

床边的墙上贴着几张明信片,都是我寄给他的,旁边还挂着一个小黑板,上面写满了教学笔记。

窗台上放着几盆绿植,在这简陋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生机勃勃。

"条件差,委屈你了。"他不好意思地说,手忙脚乱地收拾着散落的书本和衣物。

"这是我们老师的标准宿舍,学校统一分配的,等以后评上中级职称,才能申请大一点的。"

我摇摇头,心里没有一丝后悔。

这里虽然简陋,但处处都能看出小方的用心:床单叠得整整齐齐,书籍按类别排列,窗户擦得一尘不染。

那晚,我们挤在窄小的床上,盖着他唯一的一床棉被,说了一夜的话。

窗外北风呼啸,屋内却温暖如春。

他给我讲他的学生们,讲他的教学理念,讲他的家乡和父母。

我给他讲我的工作,我的朋友,我的梦想。

天亮时,我们决定,不管前路如何艰难,都要一起走下去。

第二天,我穿上他的大棉袄去集市买菜。

安徽的冬天比我家乡还要冷几分,但集市上的人声鼎沸却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姑娘,看看我这豆腐,刚做出来的,嫩着呢!"

"来,尝尝我家的腊肉,正宗的徽州腊肉,一口香到心里去!"

街上的人操着我听不太懂的方言,看到我这个外地人,总会多看两眼。

有人好奇地问:"小姑娘,是外地来的吧?"

我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

"是来看亲戚的?"

"不是,我..."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是小方老师的对象吧?"一个卖菜的大妈笑着说,"小方老师前两天来买菜,高兴得跟啥似的,说他对象要来。"

我脸一下子红了,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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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眼光不错嘞!小方老师是个好后生,踏实肯干,还有文化。"大妈拍拍我的肩,"安心在这儿住下吧,有啥困难,街坊邻居都会帮衬的。"

我学着当地人的样子讨价还价,买回了白菜、土豆和一小块肉。

晚上,我用小方的煤球炉做了一顿简单的饭菜。

煤球炉生起来很不容易,我蹲在地上,使劲扇着扇子,眼睛被烟熏得直流泪。

"你别弄了,我来。"小方接过扇子,熟练地生起了火。

炉子上的铁锅冒出热气,白菜和土豆在锅里翻滚,香味慢慢弥漫开来。

他吃得津津有味,说这是他吃过最好吃的饭。

"哪里,就这么简单的家常菜。"我有些不好意思。

"就是家常菜才最香。"他眼睛亮亮的,"以后咱们的日子就是这样,平平淡淡,但温暖如家。"

在安徽的日子平静而充实。

白天,我去小方教书的技校旁听他的课。

他教的是机械制图,站在讲台上神采奕奕,粉笔在黑板上划出工整的线条,学生们都专注地听讲。

下课后,总有学生围着他问问题,他耐心地一一解答,偶尔还会开个小玩笑,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晚上,我们一起在煤油灯下看书,或者出去散步,看安徽小城的夜景。

城里没有什么娱乐设施,最热闹的地方是晚上的夜市,卖些小吃和日用品

我们买一碗热腾腾的牛肉粉丝,坐在路边的小板凳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感受着烟火气息。

"等我们有了自己的家,就在阳台上养一盆栀子花,夏天开花的时候,香味能飘满整个屋子。"小方憧憬地说。

我点点头,在心里描绘着那个画面:一个小小的阳台,一盆盛开的栀子花,花香四溢,我和小方坐在一起,喝着茶,聊着天。

这简单的愿望,在当时却显得那么遥不可及。

一个月后,父亲寄来一封信。

我拿在手里,迟迟不敢拆开。

那是我第一次感到害怕,害怕父亲在信中的责骂,害怕他们的失望,更害怕他们不认我这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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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信封仿佛有千斤重,我坐在床沿,久久不能决定。

小方握着我的手说:"无论信里写了什么,我们一起面对。"

我深吸一口气,拆开信封。

信上只有简短的几行字:"知道你去了安徽,如果认定了,就好好过日子。不管怎样,你永远是我们的女儿。——爸爸"

字迹有些颤抖,似乎是在克制某种情绪。

我读完信,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这是父亲第一次在感情问题上给我自由,虽然简短,却包含了太多的包容与爱。

"怎么了?"小方担忧地问。

我把信递给他,抽泣着说:"他们没有反对...他们还认我这个女儿..."

小方读完信,也湿了眼眶:"你父亲是个明白人。我一定会好好对你,不让他们失望。"

那天晚上,我们决定结婚。

没有隆重的仪式,没有华丽的婚纱,只是去镇政府领了一张红色的结婚证。

见证人是小方的同事,一对年过半百的夫妻,他们送了我们一对白瓷茶杯作为礼物。

"结婚就像这对杯子,看着是两个,其实是一对,一辈子不分离。"老教师拍拍小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我们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小屋,比宿舍稍大一些,有独立的厨房和卫生间。

房租不便宜,几乎占了小方工资的三分之一,但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家,再简陋也充满了幸福。

我找了份工作,在县城的一家纺织厂做统计员,虽然工资不高,但能贴补家用。

每天早上,我们一起出门,他去学校,我去工厂,傍晚再在岔路口碰头一起回家。

有时候下雨,我们就共撑一把伞,肩并肩走在泥泞的小路上,却感觉像走在铺满鲜花的大道上。

春节返乡,我忐忑不安。

列车缓缓驶入家乡站台,我的心跳得厉害,手心冒汗,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父母。

小方握着我的手说:"别怕,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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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后,我们买了些当地特产作为礼物,又在集市上买了一条鲜活的大鲤鱼,准备给父母做一顿丰盛的年夜饭

站在家门口,我犹豫了很久才敲门。

门缝里突然塞出一个红包,是母亲的手。

我一下子泪如雨下,跪在门口:"爸,妈,对不起!"

门开了,父亲的脸上没有我想象中的怒气,只有深深的疲惫和一丝无奈。

他说:"你这孩子,从小倔强,认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

母亲站在一旁,眼眶红红的,看着我身后的小方,问:"这就是你的...那个人?"

小方向前一步,恭敬地鞠了一躬:"叔叔阿姨好,我是方志明,是您女儿的丈夫。"

父亲上下打量着小方,没说话,转身进了屋。

母亲叹了口气,招呼我们进门:"进来吧,外面冷。"

年夜饭的气氛很是尴尬。

父亲全程沉默,只是喝酒;母亲勉强找些话题,问问安徽的生活如何,工作怎么样。

小方很有礼貌地回答每一个问题,还主动给父母夹菜,却得不到太多回应。

饭后,小方主动帮忙洗碗收拾厨房,我在一旁帮忙。

"你爸妈很不满意我。"他小声对我说。

"给他们点时间,他们会慢慢接受的。"我安慰他,却也在安慰自己。

夜深人静,我听到父母房间传来压低的争吵声。

"你就这么轻易原谅她了?"是母亲的声音,带着些许责备。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拦不住的。"父亲的语气疲惫。

"可那小伙子看着就没出息,一个乡下技校的老师,能有什么前途?咱闺女这么优秀,跟着他不是埋没了吗?"

"人家年轻人自己的事,自己拿主意。咱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

"你就是太软弱!当初就该..."

"行了,别说了,孩子还在隔壁呢。"

我蜷缩在被窝里,泪水浸湿了枕头。

第二天,父亲单独找小方谈话,内容我不得而知。

只知道小方从书房出来后,神色凝重,却又带着一丝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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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我说:"你父亲问我,有什么本事能让你过上好日子。我说我虽然没有大本事,但会用我的双手和知识,给你创造一个温暖的家。"

"他说,希望我能说到做到。"

回安徽后,小方开始变得更加勤奋。

除了正常教学,他还接了不少额外的工作:晚上去夜校教课,周末给高考生补习,甚至利用暑假去工厂做技术顾问。

我心疼他太辛苦,他却说:"不努力,怎么向你父母证明我的决心?"

两年后,小方有了转机。

家乡的一所职业高中向他伸出了橄榄枝,提供比现在优厚一些的待遇,最重要的是,可以回到我的家乡工作。

我们欣喜若狂,立刻收拾行李,踏上了返乡的列车。

小方调来我的家乡任教,起初,父母对他爱答不理。

但小方不计较,每天早出晚归,踏踏实实教书,还经常帮父亲修理家里的电器,陪母亲去菜市场。

慢慢地,父母的态度开始转变。

有一次,邻居张大妈来串门,夸小方:"这孩子真有出息,听说教的学生在省里比赛得了奖呢!"

母亲淡淡地说:"也就那样吧。"

但我分明看到她嘴角掩饰不住的一丝笑意。

父亲更是开始在单位同事面前提起:"我那女婿啊,虽然是教书的,但有两下子,前段时间帮我修好了那台老式收音机,连专业人员都说修不好的!"

十年辛苦不寻常。

小方从一名普通教师成长为县里的骨干,被评为特级教师,还担任了教研组长。

我们省吃俭用,加上父母的一些资助,在县城盖了新房,一百二十平米,带阳台,阳台上种了他当年承诺的栀子花。

夏天,花开满枝头,香气四溢,我常坐在阳台上,想起那个简陋的教工宿舍,想起我们共同走过的艰难岁月,觉得一切都值得。

记得那年父亲突发脑梗,小方二话不说请了长假,日夜守在病床前,给父亲翻身、擦洗、喂药,比亲儿子还要孝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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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时要上班,照顾父亲的重担就落在了小方肩上。

病房里,小方一边给父亲读报纸,一边说起学校的趣事,逗得父亲开怀大笑。

医生说,笑对病情恢复有好处,小方就更加卖力地讲笑话,讲故事。

母亲在一旁看着,眼中的感激无法言表。

一天晚上,母亲拉着我的手,低声说:"当初是我看走了眼,你选的这个人,比那些所谓的'好条件'强多了。"

我笑着摇摇头:"妈,没有对错,只是每个人的幸福标准不同罢了。"

父亲康复后,常常这样夸小方:"你看这孩子,比那些本地的女婿强多了,有文化,有能力,最重要的是,心好。"

如今,听着母亲的那句"当年我说你眼光不错,你还不信,现在信了吧?"我忍不住莞尔。

是啊,在爱情面前,我选择了逆流而上,选择了听从内心的声音。

窗外,夕阳西下,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母亲的银耳汤香甜可口,小方端起碗,笑着对我眨眨眼。

他的眼角已有了细纹,黑发中夹杂着几根银丝,但笑容依然如当年那般温暖明亮。

当年那个冬天的决定,用我的勇气换来了今天的幸福。

人生不过如此,有时候,逆流而上的选择,恰恰是最正确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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