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工资卡交给儿子,让他请保姆照顾孙子,谁知他竟不愿还我了

2025年06月09日05:52:02 情感 1788

钱与爱的界限

"妈,你是不是又来要工资卡?"儿子周明的声音里透着不耐烦,眉头紧皱,像是我提了个多么过分的要求。

我站在他家门口,手里攥着编好的理由,一时语塞,只感到一阵心凉。

初春的风从楼道的窗户灌进来,刮得我鬓角发疼。

我叫李秀芝,今年六十二岁,在区里一所小学教了三十多年书,去年刚退休。

我这一辈子节俭惯了,从八十年代起,每月工资发下来,先留出一部分给家用,剩下的都存进银行。

老伴总笑我是"铁公鸡",说我抠门得很,连点儿油都榨不出来。

"忒小气!"这是他生前最常对我说的话,但眼里却盛满疼爱。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工资不高却也攒下一笔钱,足够我这把老骨头安度晚年了。

去年冬天,儿子说小涛上小学了,夫妻俩忙,想请个保姆照顾孩子,手头却紧,工资卡就这么交到了他手上。

"妈,你放心,等我们手头宽裕了,一定原数奉还。"儿子当时拍着胸脯保证。

可这都三个月过去了,我每次去问,得到的都是"下个月一定还你"的回应。

"妈,再等等,这个月公司账上紧,下个月一定还你。"这话我已听得耳朵起茧子了。

站在楼道里,我攥紧了围巾,转身离开,连门都没进。

老旧小区的楼梯上积着雨水,脚底打滑,像我此刻不稳的心情。

单元门口的老梧桐树抽出了嫩芽,春天终于来了,可我的心却怎么也暖不起来。

回到家,客厅的钟表滴答作响,这是老伴生前最爱的物件,现在成了我唯一的伴侣。

我翻出存折,看着那些数字,仿佛能看到自己这些年来省吃俭用的模样。

退休金一个月三千多,不算多,但老伴走得早,我一个人花销也不大。

只是那张工资卡里有两万三千多,是我这些年的"养老钱",我给它起了个名字——"救命钱"。

每当我手头紧张,看看这笔钱,心里就踏实。

我把工资卡交给儿子,让他请保姆照顾孙子,谁知他竟不愿还我了 - 天天要闻

"人老了,就得给自己留条后路,万一哪天卧床不起,还能有钱治病。"这是我常挂在嘴边的话。

邻居刘婶过来串门,见我坐在沙发上发呆,忙问:"秀芝,咋啦?愁眉苦脸的,遇到啥事了?"

刘婶是我几十年的老邻居,从我嫁到这个小区就认识了,什么事都瞒不过她的火眼金睛。

我苦笑着,把事情和盘托出:"周明说要给小涛请保姆,我把工资卡给他了,谁知道这都三个月了,他就是不肯还。"

"现在的年轻人啊......"刘婶叹了口气,摇摇头,"重孩子轻老人,不像咱们那会儿,讲究孝道。"

"孩子也不容易,两口子工作忙,带个孩子,是真累。"我替儿子开脱,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

刘婶走后,我坐在窗前发呆,望着窗外的梧桐发芽,想起儿子小时候。

那时候日子更艰难,九十年代初,我和老伴工资加起来不到四百块,养活一家三口,还要还房贷,每个月都是紧巴巴的。

周明从小就懂事,很少像其他孩子那样要这要那,即使想要什么,也会先问:"妈,家里有钱吗?"

想到这里,我鼻子一酸,儿子小时候多懂事啊,怎么现在变得这么不近人情了?

第二天一早,我去儿子家接小涛上学,周明夫妻俩已经出门上班了。

小涛一见我就开心地扑过来:"奶奶,你来啦!"

我摸摸孙子的小脑袋,心想:再怎么样,也不能和孩子置气。

送完小涛上学,我回到儿子家收拾了一下。

厨房里的碗筷堆得老高,客厅里玩具散落一地,看来这孩子是真没人照顾。

我正准备离开,突然看到茶几上放着一叠账单。

"保姆呢?既然请了保姆,怎么家里还是这么乱?"我自言自语道。

趁着没人,我拿起账单看了一眼,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哪有什么保姆费用?全是各种购物记录,还有美容院的单子,最近的一张标着"面部护理套餐:¥2380"。

我把工资卡交给儿子,让他请保姆照顾孙子,谁知他竟不愿还我了 - 天天要闻

我的手不住地颤抖,眼前发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这是我含辛茹苦教了一辈子书省下来的钱啊!就这么被他们挥霍了?

我二话没说,拎着包回了家,第二天就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搬去了离单位近的老同事王师傅家借住。

"我不能再这么被他们欺骗下去了,"我对王师傅说,"这钱是我的救命钱啊!"

王师傅是个老实巴交的退休工人,跟我老伴是发小,对我一直照顾有加。

"秀芝啊,要不要我去跟周明说说?"王师傅问。

我摇摇头:"不用了,让他们自己反省去吧!"

手机铃声响个不停,全是周明打来的。

我一个都没接,直到第三天,电话里传来小涛稚嫩的声音:"奶奶,你什么时候回来啊?爸爸说你生病了,住院了,真的吗?"

这孩子的声音让我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奶奶没事,过几天就回去,你要好好听话,知道吗?"我强忍着哽咽说道。

挂了电话,我坐在床边长久地发呆。

窗外,一棵老槐树的枝叶随风摇曳,那是我和老伴当年栽下的,现在已经长得比楼还高了。

记忆像潮水般涌来,我想起周明上大学那年,我和老伴省吃俭用,凑了五千块钱给他买电脑。

那时候五千块可不是小数目,相当于我们半年的工资了。

周明拿到钱时,眼里闪着泪光,说:"妈,爸,等我毕业工作了,一定加倍孝顺你们。"

"现在的周明,还记得当初的承诺吗?"我轻声问自己。

老同事王师傅知道后,摇摇头:"秀芝啊,钱是身外物,亲情才最重要。"

"可他们......"我欲言又止,心里憋着一股气。

"你知道周明最近在做什么吗?"王师傅给我看了他微信里的照片。

那是周明和媳妇在一个小工作室里忙碌的样子,桌上摆满了手工制品。

"他们在创业,做手工工艺品,听说资金周转不开。"王师傅解释道,"那钱,不是用在保姆上,是在给小涛报兴趣班,想培养他的动手能力。"

我把工资卡交给儿子,让他请保姆照顾孙子,谁知他竟不愿还我了 - 天天要闻

"兴趣班?"我半信半疑,"那美容院的单子怎么解释?"

"这个嘛,可能是周明媳妇太累了,去放松一下?创业不容易,压力大。"王师傅笑着说。

我怔住了,记忆中闪过周明小时候想学画画,因为家里拮据没能如愿的场景。

那年他九岁,放学回来兴冲冲地拿着一张宣传单:"妈,我想学画画,老师说我有天赋!"

学费一个学期就要三百元,那时候我一个月才挣二百多,哪里舍得花这冤枉钱?

"等明年吧,今年家里要换冰箱。"我找了个借口推脱了。

可第二年,又有别的开支,就这样一拖再拖,周明的画画梦最终被我扼杀在摇篮里。

"难道他是想弥补小时候的遗憾?"我喃喃自语。

第二天一早,我回了家,默默塞了一个信封到周明家门缝里。

信封里是我这些年的存折,里面有十万块钱,是我这辈子的全部积蓄。

纸条上只写了八个字:"创业不易,为你加油。"

接下来的日子,我过得很平静,没有再去找周明要工资卡,也没有提起那个信封的事。

小涛依旧每天来我家写作业,有时候周末还会留宿。

我从小涛断断续续的话里,拼凑出周明夫妻创业的艰辛。

"爸爸妈妈每天都工作到很晚,有时候我都睡了他们还没回来。"小涛说这话时,眼里有些失落。

"那你想不想爸爸妈妈多陪陪你?"我问。

小涛摇摇头:"不想,爸爸说他们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等成功了,我们全家就能过上更好的日子。"

听到这话,我心里五味杂陈。

七月的一天,我收到一封邀请函,是小涛学校举办的手工比赛,他代表学校参赛。

比赛那天,我早早地来到学校,坐在观众席上。

小涛站在台上,认真地展示他的作品——一个用废旧材料做成的小机器人,可以通过太阳能驱动,还能做简单的动作。

我把工资卡交给儿子,让他请保姆照顾孙子,谁知他竟不愿还我了 - 天天要闻

评委们连连点头,最终,小涛获得了全区第一名。

颁奖时,小涛激动地说:"谢谢爸爸妈妈教我做手工,谢谢奶奶一直支持我!"

我坐在台下,泪流满面。

原来,周明夫妻创业的方向是环保手工艺品,他们不仅自己制作,还开设了兴趣班,教孩子们动手制作。

小涛就是他们的第一个学生,也是最得意的作品。

那天回家,周明捧着一杯热茶放在我面前,欲言又止。

"妈,我......"他开口,声音有些哽咽。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呢。"我打断他,不想听他的道歉。

"不,妈,我必须说清楚。"周明坚持道,"那张工资卡,我确实没用来请保姆,而是用来投资我们的工作室。"

"我知道。"我淡淡地说。

"你知道?"周明一愣,"那你为什么不骂我?"

"有什么好骂的?"我笑了笑,"孩子有出息了,当妈的高兴还来不及呢。"

周明的眼圈红了:"妈,对不起,我应该跟你说清楚的,而不是骗你说请保姆。"

"那你现在可以说说,为什么要开这个工作室吗?"我轻声问。

周明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记得我小时候想学画画吗?"

我点点头,心里一阵愧疚。

"那时候家里条件不好,我理解,但那个遗憾一直埋在我心里。"周明继续说,"工作后,我发现小涛很喜欢动手,看到什么都想拆开看看,我不希望他也有这样的遗憾。"

"所以你就......"

"对,我和媳妇商量开了这个工作室,一方面可以教小涛,另一方面也能帮助更多有这方面兴趣的孩子。"周明解释道,"起初只是兴趣,没想到反响这么好,现在已经有三十多个孩子报名了。"

我的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为儿子的用心良苦,也为自己当年的不理解。

"那美容院的单子是怎么回事?"我还是忍不住问道。

周明笑了:"那是给工作室的员工福利,每个月可以去做一次护理,单子是我拿回来报销的。"

我把工资卡交给儿子,让他请保姆照顾孙子,谁知他竟不愿还我了 - 天天要闻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我误会了。

"妈,这是工资卡,还有这些月的利息。"周明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熟悉的卡片,"工作室现在已经开始盈利了,多谢你的支持。"

我看着手中的卡,又看看儿子憔悴却坚毅的脸庞,突然明白了什么。

"钱财是身外物,"我轻声说,把卡放进口袋,"但信任不是。以后有困难,直接说,妈不是不通情理的人。"

周明点点头,眼里满是感激。

几天后,小涛拿着一张通知书兴冲冲地跑来:"奶奶,我考上实验中学了!"

实验中学是全区最好的重点中学,每年能考上的学生寥寥无几。

我惊喜地抱住小涛:"真棒!奶奶为你骄傲!"

周明在一旁解释:"老师说小涛的动手能力强,思维活跃,这些都得益于平时的手工训练。"

我看着孙子兴奋的脸,想起周明小时候渴望学画画的眼神,心里一阵酸楚。

"好孩子,你比爸爸幸运多了。"我摸着小涛的头说。

晚上,我从柜子深处翻出一个旧盒子,里面是我珍藏多年的一张画。

那是周明九岁时画的,虽然稚嫩,但确实有几分天赋。

我把画小心翼翼地装进相框,挂在了客厅最显眼的位置。

第二天,周明来接小涛,看到那张画,愣住了。

"妈,你还留着?"他声音有些颤抖。

"当然,这可是我儿子的杰作。"我笑着说,"虽然妈妈当年不理解你,但现在可以弥补一下,不晚吧?"

周明走过来,紧紧抱住我:"妈,谢谢你,一直以来都是你在支持我们。"

我拍拍他的背:"傻孩子,这有什么好谢的,当妈的不就是为了孩子好吗?"

从那以后,周明每周都会带着小涛来看我,有时还会带些工作室做的小玩意儿。

有一次,他拿来一个木制的小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个精致的音乐盒,上面刻着"最爱的妈妈"。

我把工资卡交给儿子,让他请保姆照顾孙子,谁知他竟不愿还我了 - 天天要闻

"这是小涛亲手做的,他说要送给最疼他的奶奶。"周明说。

我打开音乐盒,悠扬的《外婆的澎湖弯》流淌出来,那是我最喜欢的老歌。

秋风吹黄了院子里的银杏树叶,小涛在楼下喊我下去吃饭。

周明媳妇煮了我爱吃的排骨汤,一家人围坐在桌旁。

望着这一幕,我忽然想起多年前老伴常说的话:"家里的钱,往哪流不是流,但亲情的河道一旦干涸,再多的金山银山也填不满。"

他从小拖着"钓鱼艺人"的美誉,一生大半时光都在河边度过,对"流水"有着独特的理解。

有些界限,需要时间和理解才能重新划定。

如今的我,终于懂得了这个道理。

工资卡事件后,我不再把钱看得那么重,而是更珍视与儿子、孙子之间的情感。

每个月的退休金,我会留出一部分给小涛买书,剩下的则用来改善自己的生活。

周明的工作室越做越大,现在已经成了区里知名的青少年手工创意基地。

有时候,我会去工作室帮忙,看着那些孩子们认真创作的样子,我仿佛看到了当年周明未能实现的梦想在这里生根发芽。

我常对周明说:"妈妈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你们过得好,孩子健康成长。"

周明总是笑着回答:"妈,您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份爱传递下去。"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流淌着,像门前的那条小河,虽不惊天动地,却滋养着沿岸的一草一木。

那张工资卡我已经还给了周明,说是给工作室添置设备用。

他起初不肯收,后来拗不过我,答应把钱用在培养更多有天赋的孩子身上。

"这才是钱的最大价值,"我对他说,"能让更多的孩子不再有遗憾。"

夕阳西下,我坐在小区的长椅上,看着孩子们在操场上奔跑,心里满是宁静与满足。

原来,金钱的意义不在于它的数量,而在于它能带给人什么样的价值。

而最珍贵的财富,永远是那份割舍不断的亲情与理解。

我把工资卡交给儿子,让他请保姆照顾孙子,谁知他竟不愿还我了 - 天天要闻

情感分类资讯推荐

父亲贩卖亲儿 刑满后争夺抚养权 - 天天要闻

父亲贩卖亲儿 刑满后争夺抚养权

台海网6月9日讯( 导报记者 陈捷 曾艺轩 通讯员 思法/文 杨希/漫画)被亲生父母贩卖的孩子,在法律守护下重获“新生”!近日,思明区法院发布了这样一起特殊的案件。张某夫妇(化名)为缓解经济拮据,狠....
输掉所有亲密关系的女人,都犯了同一个错:嘴上不饶人 - 天天要闻

输掉所有亲密关系的女人,都犯了同一个错:嘴上不饶人

导语:她用尽全力撑起一个家,却成了丈夫、儿子、婆婆都避之不及的人。强势的语言像一把无形的刀,刺伤了最亲的人,也斩断了所有情分。曾经看《万箭穿心》,为李宝莉的命运揪心不已。她精明、能干、能吃苦,为了家掏心掏肺,可结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