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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绝大部分普通人或短或长的一生,仰头不亏欠天地半分,俯首亦不欠人间半两,但很多人,都难以做到真正的“问心无愧”。
因为,当我们真正到了人生某一个特殊的年龄,再用心去盘算一番,总会觉得有些债,是还不起的,有些情,是还不完的。
相反,我们越是去细心揣摩,越是去反复计算计量,反而越会觉得亏欠生我,养我,爱我,护我的父母是最多。
而我则明悟了两次。
一次在我27.28岁的年纪,事业刚刚有了起色,父亲便因为癌症晚期的不治而升到了无病无灾无难的天国。
在他戴着我在少林寺里面为他祈福的一块玉佩便因为突发心肌梗塞,后与世长辞之前,爹还细心地给我在家里的床铺买上了一席几百元暖暖的厚垫子。
在记忆中,我对爹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
爹曾经是无数农村底层里面的人当中的一个缩影,60,70年代时期的编筐匠。
爹曾经也是无数生活在农村底层里面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插秧,播种,施肥,收获,扛谷晒谷的老农民。
爹曾经也是无数农村底层里面的一个普普通通只图养家糊口的搬砖工人。
我想,他理应该归纳到“严父”这一类。小时候,我觉得爹不怎么讲理,只要是我跟邻居家的小孩因为一些琐事而打架,爹总会不由分说地给我来上一顿“藤条焖猪肉”。
那时候,我怨他,甚至有些时候,我对他有一丝丝淡淡的恨意。
我怨他为什么不讲道理,恨他为什么下手那么“狠”。
但每当我看到爹工作完后开着的三八大杠从农村的集市里面带回来了几毛钱一支的豆奶,还有我最爱吃的面包的时候,所有的怨气都顿时如风吹不留痕般自然消散。
一次,两次,三次,次次如此。
直到很多年后,我都难以想明白,为什么这样“严厉”的父亲,竟然还有如此“温情脉脉”的一面。
而在生活里,一般都沉默寡言,工作上,又兢兢业业,而在村里干农业的劳作里却又是人人羡慕最快的一把手,仅仅一个“左撇子”,反而永远都是咱们村里面干活速度最快,且效率最高的那个人。
在因为他一次意外的盲肠炎,竟然意外地在农村当地的医院里面查出爹竟然身患人人谈之而色变的食道癌后,这个晴天霹雳让一个本来就并不富裕的农村家庭顿时雪上加霜。
那时候,我们几兄弟的公司刚刚步入正轨,每天忙得不可开交,刚刚好将所有公司所有的负债还清,就迎来了这样的一件让人心头沉重的庞大变故。
生活有多难啊!
生活真的太难太难了。
这种难,并不是没有金钱而支撑的难,这种难,完全就是那种你即便有钱也没有任何门路的难。
那一次经历,哪怕是直到现在想起来都历历在目。
那时候,我们发现后的第二天后便回了老家,开着小车带着爹上到了广州最著名的治疗肿瘤的医院。
那一段时间,二哥几乎天天带着爹往医院里面跑。
跑什么?
检查啊!
拍片啊!
挂专家号啊!
拿资料啊!
钱花了不少,但即使是一天往医院里面跑三趟,哪怕是求爷爷告奶奶地想要尽早等到一个可怜的可以供爹治疗食道癌的床位,都难如登天。
什么叫一位难求?那时候我们懂了。
那就是入院的期限不定,治疗的过程不定,手术的日期不定。
哪怕是报销了,手术前前后后也花了差不多十几万。
那时候的我们才发觉一个悲哀的事实,几万元的药,在这个世界上,咱们很多的普通人还真的不一定能够用得起。
而且,当一切的计划都变成了没有计划,除了一个字等,就别无他途。
我们能等,但爹的食道癌治疗能等吗?
后来,我们费尽了心机,拖亲戚的熟人求情,甚至花钱打点各路的关系,才好不容易在将近一个月后让爹真正入了院。
在死神的恐怖面前,一刻钟的事件,都不能够浪费。
但现实的无力让我们懂得,很多事并不是我们意想当中的那样,当一场大病来临,现实的骨感,和生活的窘迫,就足已击倒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农村家庭。
直到好不容易等到专家手术后,爹并没有治疗好的感觉,听医生说胃切了不少,每天的食量不足以前的五分之一,就只能够少吃多餐,所以一段时间下来就面黄肌瘦,那时候的我们心里只能够隐隐作痛,但也无能为力。
仅仅支撑了差不多两年后,爹便油尽灯枯,突然在三月初的某一个傍晚便去了无病无痛的天国。
仿佛有所察觉一样,爹在去世前,还破天荒地给我的床铺买了一床厚厚的垫子,而且还早早就找人挑好了所谓的墓地。
而那时候我得知,还因此而大骂了爹一顿,我希望他长命百岁,但他为什么还要瞒着家里的所有人,自己私自去做这些如此不吉利的事情。
那时候的他,啥也没说。但我也知道,一切我都懂,什么都懂。
辛辛苦苦工作了大半辈子,没有享受到几天的清福的父亲,就这样变成了火化炉里面的一缕缕青烟般离开了我们。
也直到那一刻,我才明白了很多很多。
我明白了火化炉的规格,像人一样有三六九等,哪怕死去了的人,烧成的样子,都会有骨头和骨灰之分。
我明白了不一样的骨灰盒的价格,高的上万,低的几百块。
我明白了哪怕是逝去的人,也会有各种因为亲属选择而有价格不一样的所谓仪式。
当他被缓缓送进去那里面不知道藏过躺过几个人的巨大冒着熊熊火焰的炉子,那一刻,我嚎啕大哭,也突然间明白了我们作为一个普通人的一生,作为爹的儿子或者女儿,对他几十年护持下的所有所有的亏欠。
而所有的亏欠,都变成了无法弥补的遗憾,变成了坟墓面前的小土堆,变成了家里墙上,父亲床前书桌的一张黑白色照片。
当我们最后蓦然回首,沧海桑田,物是人非,才会发现那些过去浮现在我们脑海当中的人,有多珍贵,有多难忘,有多让人惋惜,就有多让人心脏隐隐作痛。
而另一次,则是在我30岁后,因为疫情大环境等各方面经济的萧条还有投资的失败而陷入前所未有的经济窘迫。
而在我最难的时候,娘竟然用她自己偷偷藏在萝卜干下的1000元,让我瞬间真正的明悟了亲情之“贵”。
“贵”的不是钱,贵的是一分心,一份情。
在我们眼里区区的1000元真的不值钱,可能也就是几顿下馆子的钱,可能也就是一次旅行的花费,可能也就是十天八天的伙食。
但在我们最难的时候,一个家里的土特产萝卜干里面偷偷藏着的1000元,十张百元大钞里面隐藏着的亲情,才是这个世界上最让人觉得可贵的东西。
也是我们这辈子,作为儿子或者女儿,最大的亏欠。
作为一个女人,她曾经也是别人眼里牵肠挂肚的女儿,如今却变成了一个失去了丈夫的妻子,我们这些儿女眼里唯一的的母亲,更是日常生活里面的所谓保姆,孙子眼里的奶奶与司机,操劳着整个家庭里里外外琐碎的杂工。
一个爹,一个娘,仅仅两个字,寻常时期会被我们不着痕迹的遗忘,等到将来的某一天,却会让我们打从心底里觉得这份亲情如同泰山压顶般“沉甸甸”的厚重。
爹买的一床厚垫子,和娘偷偷藏萝卜干里的1000元,虽然仅仅是两件很小很小甚至小到微不足道的事情,但却让我真正明悟世间的亲情之“贵”。
这些,远远不是金钱的多少而可以衡量的。
这些,也不是那些狐朋狗友带我们去逛街喝早茶按摩捶背洗浴的花销可以相比较的。
若现在生活在条件富裕的阶层,我们兢兢业业地经营着企业让这个“聚宝盆”不轻易倒闭,让手底下几个,十几个乃至于几百个的员工能养家糊口,不偷税漏税,则我们已经上对得起国家。
若我们仍旧只是生活在大众阶层,仅仅足够养家糊口,只要坚守岗位,安分守己,不做任何危害社会的事情,那我们依旧可以挺着胸膛大声的说一句,我们对得起这个社会。
若在学校里面,只要我们听老师的教诲,安分守己学习科学文化知识,德智体美劳样样不落下,不虚度时光,不荒度年华,则已经对得起我们辛勤的园丁。
若在工作上,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听从领导班子们的安排,做好该做的事,不做损害公司利益的事情,哪怕朝九晚五,朝九晚九,甚至是九九六,也能够对得起我们那份微薄的薪水,和所谓老板的栽培。
但无论我们未来走到哪一步,无论踏上了什么样的高度,生活是好是坏,是贫是富,自始至终,我们一生都始终亏欠我们的爹和娘。
这是一生一世都还不清的情。
也是我们倾尽全力,耗尽一生,也还不完的债!